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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微笑|拈花微笑的含义

时间:2019-02-20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陈慧瑛 新加坡归侨,祖籍厦门。毕业于厦门大学中文系。著名作家、诗人,厦门市作家协会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在国内外报刊发表诗文3000余篇,出版散文著作600多万字。获国际、国家、部级以上文学奖138项,其中散文集《无名的星》获国家最高文学奖。《梅花魂》等338篇诗文被选入大、中、小学教材和198种文选。
  
  文学,人生,禅三者难解难分。禅是哲学的思考,禅是文学的灵魂,禅是人生的参悟。和谐即禅。和谐世界,有禅则灵,有禅则兴,有禅则人生快乐永存!作为一个紫陌红尘的俗人,淡淡地领略一下多半以文学为载体、与人生息息相关的禅学,领略它那如润物细无声的春雨,如化作春泥更护花的落红,如消除百病的灵芝,如斩断千愁的利剑的魅力,相信有助于人生的启迪感悟,有益于身心的安康吉祥。
  什么是禅?佛陀慈光普照世界是禅,菩萨面向人间拈花微笑是禅,清风徐来落花无声是禅,明月当空清光如水是禅,大难当头镇定自若是禅,乐善好施不求回报是禅……禅来自宗教,但禅的意义,已远远超越宗教。禅,通俗一点讲,它是心的原态,是平实、淡定、安详。安详是生命的活水。如果你能保持内心的安详,你就会由内在之美,化作外表潇洒自然之美,就会有朝气、有亲和力,就会少生病,多吉祥,少敌人,多朋友,少烦恼、多喜悦。因此,人生之路就会愈走愈通畅;专业一点讲,禅是梵文“禅那”的音译简称。意译作“思维修”、“弃恶”,通常译做“静虑”。禅是人文精神的升华,是人类向上努力的高尚境界。禅是宗教的灵魂,也是文学艺术的灵魂。文艺没有禅,那就只是文字、线条、颜色、声音的无生命的组合。中国文化特别是文学艺术,光芒万丈的时代是唐、宋时代,尤其是唐朝。何以唐朝文学能够如此光辉灿烂震撼世界?那就是它注入了禅的思想、禅的精神!
   佛学大师南怀瑾先生说过:“时不分古今,地不分中外,凡有人文的区域,总有南北东西人物精神的优劣异同。北方文化重实际,善笃行;南方文化重旷达,善玄思。春秋时代,孔孟精神是北方文化的代表;老庄思想是南方文化的特色。”因此,闻名千古的南宗禅,产地就在南方。南宗禅祖师慧能主张明心见性、直指人心。这时的禅,从人心深处到大千世界,已无处不在。
   今天,尽管自然科学日益进步,物质文明高度发展,但物质的满足,永远填补不了心灵的的空虚;今天,知识爆炸科技起飞,但学术的进步并不一定能提升人类的品质。往往,一种恶劣的心态,会导致人世的灾难。当今社会触目可见的高官犯罪、为富不仁、杀人越货就是明证。解决这些问题,除了法律,更重要的是心灵的自我陶冶。因此,传承中华文化的精华,提倡国学中固有的禅学,是改良世态人心的必要。
  古往今来,中国文学与禅的关系,有如人与镜子的关系。有镜无人,镜何用?有人无镜,何以映照你我姿容?所以,他们彼此互为依存,生生不息。自先秦两汉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宋元明清民国以至现代,莫不如此!打开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其中有一首《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朔洄从之,道阻且长;朔游从之,宛在水中央。”写的是天高云淡白露轻寒的早上,一位痴情的青年沿着江流寻找心中伊人的情景。全诗不着一字爱语,淡若秋水,但意境如禅,成为千古爱情绝唱。
  潇洒的散文家庄子,他的《秋水》篇有:“天下之水,莫大于海,万川归之,不知何时止而不盈?”那是何等博大的禅境!
  庄严的老子,五千言《道德经》无不哲理之中蕴涵禅机。他的“落花无言,人淡如菊”淡泊无求中孕着轻愁;“无为自化,清净自在”、“美言不信,信言不美”、“弱之胜强,柔之胜刚”,皆属禅语。
  孔子、孟子都是大文学家。
  充满母性情怀的孔子,他的巨著《论语》中处处有禅:“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一箪食,一瓢饮,居陋巷,人也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
  属于男性歌唱的雄辩家孟子,也是禅心处处:“吾知言(辩才),吾养吾浩然之气。”“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也!”“取之左右而逢其源,故君子欲其自得之也!”
  伟大的悲剧诗人屈原修的是苦禅,他最著名的《离骚》禅缘缕缕,他的另两个名篇《山鬼》:“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君思我兮然疑作。”《湘夫人》:“帝子降兮北渚,目渺渺兮愁余,袅袅兮秋风,洞庭兮木叶下。”都是哀而不怨,禅意宛然。
   最富禅心的是陶渊明,他的《饮酒歌》:“结卢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淡泊情怀跃然纸上。
  唐朝诗人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被前人称作以孤篇压倒全唐:“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祗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白云一片空悠悠,青枫江上不胜愁,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空灵、宁静、神思超越千载,是永恒的禅机!
   唐宋两朝的文学星空明星灿烂。作家、诗人、词人车载斗量,富予禅心、禅机、禅意、禅理、禅境的作品俯拾皆是。如孟浩然、王维、李白、杜甫、白居易、柳宗元、杜牧、王安石、苏东波、黄庭坚等,他们所写的禅诗,诗中寓禅已达到水乳交融、出神入化的境地。如柳宗元的《江雪》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这首脍灸人口的绝句,诗中的意境与禅宗悟道的境界契合,禅味盎然。渔翁(亦代表作者自己)独自垂钓于寒江之上,周围一片白茫茫,那种与天地融为一体,澄澈透明的心境,不正是禅者找到归宿、找到本心、发现自我的禅境吗?又如著名诗人刘长卿的诗句“万里通秋雁,千峰共夕阳”,空间无垠,今古相通;韦应物的“山空松子落,幽人应未眠”,秦观的“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空旷、幽寂,意在言外,均属禅境杰作。至于以写爱情诗闻名千秋的情圣诗人李商隐之诗,也不乏禅心,如他的《锦瑟》:“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玉暖日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缠绵悱恻,扑朔迷离之中,禅意深深。“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等也莫不如此。
   明清小说中,三国、水浒、红楼、西游、镜花缘等等,禅机也随处可寻。诸葛亮的“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红楼梦》的“好了歌”:“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娇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都饱含着彻悟人生的禅理、禅机。
  现代文学中,巴金、冰心、陆蠡、朱自清、郁达夫、徐志摩等等大家的作品中,也可以找到不少蕴含禅心、禅意、禅境佳品。
   所以,文学与禅,如同人与镜子,互为依存、互为关照。
  文学是禅的重要载体之一。禅可以存在佛经中,在音乐中,在美术中,在有形的大千世界,在无形的心灵里,但千古以来,禅的最大载体,却一定是文学。文学的门类很多,姑且以诗为例。
  中国诗歌的发展,自《诗经》乃至汉、魏、晋以来,逐渐趋向追求表现心灵的自由,并以主观抒情为主,这个特点,与禅追求的“思维修”、“静虑”乃至禅宗所提倡的“顿悟”极为相通。宋代严羽《沧浪诗话》中说:“论诗如论禅。……大抵禅道惟在妙悟,诗道亦在妙悟。……惟悟乃为当行,乃为本色。”因此,诗与禅的共性,在于他们都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像,言有尽而意无穷。于是,就有了禅与诗的结合,有了禅诗的产生。在禅诗里,禅是灵魂,诗是载体。因为有了禅诗,因此就有了诗僧,也就是空门中的诗人,文艺家。
  隋唐时候,禅发展到作为佛教的一个宗派,即禅宗,禅诗的内容也大大地丰富起来。南宗禅更把日月星辰、山河大地、花草树木、恶法善法、天堂地狱等宇宙万物、人间善恶,都归结到无限广大的清净心,这样,诗中寓禅的内容就更为广泛普遍。《大珠禅师语录》中所谓“青青翠竹,尽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是也。唐代以来诗僧的大量出现,更加丰富了禅诗的内容。诗僧写的禅诗,诗中寓禅更是普遍现象。唐代王梵志、寒山、拾得、皎然,五代的贯休、齐己,宋代的道潜、惠洪,元代的明本,明代的梵琦、德清,清代的律然、今种诸人,他们把诗当作参禅悟道的手段。行、住、坐、卧,于物于事于人,无不以诗出之。”云门禅师有诗云:“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在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诗人从春花秋月、夏风冬雪中发现了大自然的美。而只有达到物我两忘(“若无闲事在心头”),进而物我同一境界的人,才能真正体味到美在其中。诗人们把自己的感情贯注到大自然中,于是风花雪月就成了有生命的东西,成了他们自我的化身。这就是诗中寓禅的魅力,也就是禅味的魅力。
  一些高僧的启悟,有时也用诗的形式表达。这种诗叫做“偈”,亦称“偈颂”、“偈诗”、“诗偈”,此类禅诗的诗味更浓。这里所说的偈,是佛经中的一种文体,每篇两句或四句,每句从三字到八字不等。而诗偈多数是七言四句。唐代五祖宏忍在一次宏法施教时,他的大徒弟神秀口占一诗:“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当时,小和尚慧能听了,也题了一诗:“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宏忍看了,认为慧能比神秀禅机更深,慧根更好,就让他传承禅宗衣钵,成了后来举世皆知的禅宗大师六祖。这是以偈诗禅理悟道的典型代表作。宋代蕲州五祖法演禅师,曾以两句艳诗开悟即将离任归蜀的某提刑官曰:“频呼小玉元无事,只要檀郎认得声。”提刑官诺诺,并未开悟。而在一旁侍奉的克勤禅师,听后有所感悟,便写一偈呈上:“金鸭香消锦绣帏,笙歌丛里醉扶归。少年一段风流事,只许佳人独自知。”两首诗,一有声,一无声。“认得声”已属不易,但”无声”却心照不宣,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了!所以,法演禅师非常赏识克勤的这首偈诗,他说:“我侍者参得禅也。这也是文学与禅结缘产生的禅诗在佛门开悟的典范,在佛教里,人们称之谓“顿悟法门”。
  释迦牟尼师创建佛教以及佛教东传的过程中,产生过许多神秘、美丽、有趣的传说和故事,文人与高僧自觉不自觉地将这些传说和故事写入诗中。不断出现在诗中的“灵鹫”、“金身”、“拈花”、“西来意”等等词语,是禅诗的特色。无禅味,不可称禅诗;无诗味,也不能算作禅诗。禅诗的上乘之作,是具备幽远而深邃的意境。如唐代和尚皎然的《闻钟》诗:“古寺寒山上,远钟扬好风。声余月松动,响尽霜天空。永夜一禅子,冷然心境中。”诗僧用古寺、寒山、松月、霜天、钟声,构造出一种寂静清幽的环境,写出禅僧排除物境进入禅境的神妙状态。因此,意境是禅诗的灵魂。
  淡泊的情趣。是禅诗的另一特色。淡泊,才能潇洒面对世态炎凉,才能生活得大自在。如宋代灵澄和尚的《山居》诗:“因师问我西来意,我话山居不计年。草鞋只载三个耳,麻衣曾补两番肩。东庵每见西庵雪,下涧常流上涧泉。半夜白云消散后,一轮明月到窗前。”由于诗人淡定的情怀,所以他体验的环境,是清新而宁静的,他的生活是潇洒自如的。这就是禅诗所表达的清雅淡泊的情趣,也是禅诗诗味之所在。
  禅诗,是佛教在中国文化中的反映。禅诗以其禅味寓含哲理,以其诗味耐人吟咏,二者相辅相成,这也是禅诗能够在中国古诗园林中焕发异彩并得到人们长久喜爱的原因。洪丕谟先生在《禅诗百说》一书的序言中说:“禅是难以言说而又可以言说的。表达禅的可以言说的最好语言,莫过于诗。因为通过诗的含蓄,诗的隽永,诗的韵味,诗的非逻辑思维,将使你在细细的咀嚼回味中渐次进入佳境,并由此而窥觑到禅的关照,禅的明净,禅的超脱,禅的穿透。”
  因此,文学,尤其文学中的主要体裁之一的诗歌,作为禅的重要载体,那是无庸置疑的。
  文学与禅互为依存的关系如此,人生更是如此。拥有禅意的人生,是禅趣人生。人一出生,就像一颗种子落进土地,发芽、生根、开花、结果,繁衍后代,成长的路是艰辛的,往往是苦恼多于快乐,付出多于收获,事与愿违多于心想事成;往往是拥有生命未必拥有健康,拥有健康未必拥有财富,拥有财富未必拥有快乐,拥有快乐未必拥有美貌,拥有美貌未必拥有智慧……圆满只是人生的期待,缺陷才是人生的永恒。人是地球上最不容易满足的动物,特别在商业大潮汹涌澎湃的今天,慈善家、见义勇为者固然不少,但为了蜗角虚名、蝇头微利,夫妻反目、兄弟相残、好友成仇、恩将仇报、过河拆桥种钟丑恶行径也屡见不鲜。因此,人们面对现实,就要懂得随缘。要随缘,就要修心,不单是佛门中人要修,世俗之人也要修。修,一是修心,二是修行。修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感悟和超越,感悟人生,超越自我,从而达到心境的宁静和美、处世的和谐圆融,达到人生的大作为、大快乐!
   提高自我修养的道路千千万,我们可以选择一条捷径。正如登山,山很高,但山脚下有最近的路;就像过海,海无边,但再宽广也有岸。上山下海,关键是找到山脚的路和岸边的船。禅的特质就是:自在、圆融、安详、空寂、静虑。因此,学禅、修禅,不失为修心养性的登山路和渡海船。
   禅给予人生的滋养,无形的陶冶总会化作有形的功德、化作智慧和力量,从而促进人生的和谐圆满和社会的文明进步。古往今来,得禅道者得天助、得民心。唐代明昭禅师独走夜路,路黑,不免与行人碰撞,忽见一瞎子打着灯笼过来,有人说,这瞎子每夜都来为别人照路。明昭师不解,问瞎子:“你是盲人,黑夜白天对你都一样,打灯笼做什么呢?”瞎子说:“我听人讲,到了夜间,人们和我一样都成了盲人,所以,每晚我都打灯笼出来。”明昭师听了很感动,说:“原来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别人!”没想到瞎子却说:“不,其实我为别人也为我自己!”为什么呢,瞎子说:“有了灯笼,别人不会相撞,同样也不会撞上我了!” 这故事很浅显,但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心中有禅就有爱,就有智慧;有了爱和智慧,利人即利己。
   宋朝的大文豪苏东坡,一生仕途坎坷,自京城至黄州、惠州、海南,屡遭贬官。但他自小学佛、学老庄,一生冲淡旷达情怀潇洒,因此,他有失意的处境没有失意的人生。他说:“人生本无乡,心安是归处。”他写:“芒鞋不踏名利场,一叶轻舟寄渺茫。”到了杭州,他为民修堤造福,至今留下美丽如画的“苏堤春晓”;到了琼州,他兴修水利,改善农业,如今海南人民还为他立庙祭祀。苏东坡将个人得失置之度外,平静,清寂,无怨无悔。他的禅心,化作人民享用的福惠。
  清代安徽桐城人张廷玉,父子两代同时入阁拜相。当年张家盖相府时,邻居与他争三尺地,官司打到县衙门,张家总管立即写信到京城报告相爷。张廷玉看了,在原信上批了一首诗寄回。诗曰:“千里求书为道墙,让他三尺又何妨?长城万里今犹在,谁见当年秦始皇?”张家总管见诗后,立即将地让出三尺,邻居见相府让地,也赶快让出三尺地来。结果,桐城就有了一条“六尺巷”留存至今传为佳话。张廷玉懂得退一步天宽地阔的圆融宽容之道,而圆融宽容即人生处世之禅。
  我最崇拜的佛门大师弘一法师,他是中国现代史上难能可贵的才子。他生于富贵之家,他的前半生,经历过人世间所有的声色犬马;他是音乐家、美术家、诗人、戏剧家,才华盖世。可当他下定决心遁入空门,便芒鞋破钵,严守清规戒律,义无返顾地斩断一切尘缘。当年,弘一师住锡福建泉洲开元寺时,他出家前的小太太从日本西渡而来看望他,站在山门外等待三天,弘一师一直不见,最后还是当家师傅恳请他与她相见一面以了俗念,他才在大殿上遥遥相望稽首一拜便转身离去。弘一法师毅然舍去尘世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舍去人间最难舍的恩爱情仇,因大舍而大得,于是,他得无边佛法,得普济众生,得千秋盛名。弘一大师有如天心圆满月,彻照世人心。他是真正的禅圣!
  尽管曾国藩在历史的风风雨雨里是是非非褒贬不一,但他却是毛泽东和蒋介石都非常欣赏的人物。毛主席在《讲堂录》中提到,在中国历史上,有许多建功立业的人,也有许多用思想品德来影响别人的人,但一身而兼二任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宋代的范仲淹,一个就是曾国藩。蒋介石认为曾国藩足以做他的老师,因为曾自己成功,也让别人成功;自己发达,也让别人发达。曾是办实事的人,他的特点是勤奋、坚韧、善忍、分惠、勇退。单说“分惠”一项,正如老蒋所说,曾自己成功也让别人成功――曾的部下大都出身底层,经他推荐提拔的就有一大批人,如李鸿章、左宗棠等等,其中升至道员、巡抚一级的就有几十人。他的眼光、胸襟,由此可见一斑。他希望下属进步、发展,下属壮大了,实际上也是发展了他自己。再说曾的“勇退”,曾在攻破南京之后,其功劳已是无以复加,因此也引起清朝廷的猜忌。许多部下劝、逼曾国藩称帝,曾不为所动,认为“功成身退,天地之道”,进京时便请求解散自己的湘军,代之以李鸿章的淮军。他自己也从此高枕无忧。后来人们推崇曾国藩,原因之一就是他是有充分条件可以造反却没有造反的人。其实,曾国藩的成功,在于他的大智慧。他懂得审时度势,懂得安抚人心,懂得以柔克刚、以退为进。近代史上,他是将禅应用于事业开拓和人生修养的一个范例。
   文学反映人生;文学歌颂真善美鞭挞假丑恶;文学净化心灵净化社会。只要有人类存在有文字存在,文学就不会消失就不可取代,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如此!禅将人生的千红万紫、千姿百态、千思万虑、千愁万怨,化实为虚,化繁为简,化动为静,化苦为乐。它让灾难消弥,让人心向上,让社会和谐。它是人世不可或缺的甘霖玉露,是引导社会进步的智慧明灯!禅渗透生活的各个领域,但以文学为主要载体而存在。因此,文学永恒!禅也永恒!
   在2007年南海观音文化节传灯法会上,中国佛教学会副会长、普陀山普济禅寺戒忍方丈说:“我们来传灯,是来传承光明,传承福慧,传承希望!”借助方丈法言,我们可以说,传承禅文化禅精神,就是传承智慧的心灯!让我们共同祈愿:愿这盏心灯放大光明,照遍人间;生大功德,护佑苍生;生大吉祥,驱除业障。愿我们的人类,身心清净,福慧增长;愿我们的世界,和平和谐,幸福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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