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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众花鼓剧团 “柯老”与民众剧团

时间:2019-02-19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柯仲平是中国作家协会第一任副主席,那一届,茅盾是主席,副主席只有丁玲和他两个人。   仲平因有一脸大胡子,在延安时,毛泽东称他为“美髯公”,大家都亲切地称他“柯老”。
  “柯老”于1902年1月25日,出生在云南省广南县小南街,一个中等境况家庭。他六岁读私塾,十四岁考入昆明省立一中,当过学生会长,参加过学生运动,还写过剧本《劳工神圣》,学生们排出来后,在街头演出过。
  1920年,“柯老”十八岁时,创作了他的第一首自由诗,《白马与宝剑》。几年后,还在鲁迅主编的《语丝》上,发表了他的新诗《伟大的“能死”》。有资料显示说,由此,他与鲁迅“交从甚密”。
  1926年,“柯老”肄业于北平法政大学法律系,去上海,参加了郭沫若领导的创造社,仅三个月,便遭淞沪警察厅逮捕,后经胡愈之等人保释,方出狱。
  1927年,“柯老”来到西安,在省立一中任国文教员。因冯玉祥“附蒋反共”后,陕西白色恐怖日益严重,他便再次辞职返回北平。
  1928年,“柯老”在北平,以西安人民反围剿斗争为素材,创作出了时人评说,可“与歌德《浮士德》相提并论”的诗剧《风火山》。
  1929年,“柯老”为出版《风火山》,再次来到上海,参加了由高长虹等人组织的“狂飙”出版部工作,并同时在建设大学任教。几个月后,又因“宣传赤化”,而锒铛入狱。后经友人搭救,挣脱镣铐。
  1930年,“柯老”加入中国共产党,并被派任上海工人纠察队总部及上海总工会联合会纠察部秘书,还受命担任中共中央机关报《红旗日报》采访记者。也就在这一年,《风火山》由新兴书店正式出版。谁知又是三个月后,书被当局查禁,人被“同民党军警抓获”,羁押一年后,又判刑十一个月,遣送苏州反省院监狱,直到1933年秋,才被朋友营救出狱。
  出狱后的“柯老”,已是“妻离子散”,无奈,他于1935年,只身东渡日本,在一家私人开办的汽车学校学习,意欲将来“开坦克,御外侮”。
  1937年7月抗日战争爆发,8月,“柯老”秘密回到武汉,又因“国民党特务追捕”,11月来到延安,“受到了毛泽东的接见与勉励”,先在中央宣传部文化工作训练班学习,后,陕甘宁边区文艺界救亡协会成立,他当选副主任。
  1938年,边区文协成立“战歌社”,“柯老”任社长。7月,毛泽东倡导创立的民众剧团诞生,“柯老”出任“开山”团长。
  其实满脸胡子的“柯老”,当民众剧团团长那年,才三十六岁。但据“老民众”回忆,“柯老”看上去“年龄很大”,并且“势也很老到”,初次接触的人,顿生一种敬畏感,因为,他不仅蓄着长胡子,而且嘴里还爱衔一个烟斗,手里总拄着一根木棍,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加之又爱发脾气,习惯“老子,老子”的,下面人见了他,便有一种惧怕。但相处的时间长了,大家才发现,“柯老”其实是一个非常热情、豪爽的人,用一位“老民众”的话说:“他直爽、豪迈、开朗得像陕北天空的颜色”。后来,当有人问他,为啥三十几岁,就义是蓄胡子,又是拄拐棍的,他笑笑说:“工作需要么。”“怎么是工作需要呢?”据“老民众”史雷先生回忆,“柯老”是这样回答的:“别人是倚老卖老,我和健翎(剧作家马健翎,又一个大胡子,时年也在三十几岁)是倚小卖老。民众剧团都是年轻娃娃,在老乡们眼里,青年人嘴上没毛,说话不牢,老百姓相信我们留胡子的,愿意同我们拉家常话。社会就是这样复杂,兵荒马乱的,没办法,你不乔装打扮,老百姓就不放心同你打交道。比方,我拿的这根棍,狗来了,我能打它,没有狗,你就拄着走,不管老乡是男是女,一见长着胡子,拄着棍的,就知道你是老年人,就会让你进他家的门。这样,你不就与他拉上话,接上头了吗?乡亲们不也就相信你们这些嘴上没毛的娃娃了吗?”
  但我更愿意相信,这是一种心灵沧桑。三十六岁的“柯老”,已是三次蹲过大狱的人,且长期居无定所,四处漂泊,又遭婚姻破败,那把胡子和那根棍,便是一种心理年龄的刻录与支撑了。正是由于他见多识广,且毅力超人,才在领导民众剧团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中,为推动文艺的民族化、大众化和“新戏曲”的诞生,留下了里程碑式的深刻印记。
  民众剧团,是在毛泽东等“老延安”,不满足于旧戏曲的内容,而又想用这种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开展抗日对敌斗争的形势下创立的。民众剧团筹建之初,是真正的白手起家,困难重重。好在有毛泽东这个“靠山”,没钱了,“柯老”敢直接问毛泽东要,大家都支持着,这个摊子便一天天撑持壮大了起来。对于“老延安”们,似乎艰难困苦,都已不是值得多说的话题,因为那是“天天都得挨着过的习惯性生活”。最值得说的,恐怕还是对“旧戏”的改造了。
  柯仲平在民众剧团成立之始,拟定了一个《陕甘宁边区民众娱乐改进会宣言》,这篇宣言有四千余字,至今读来,仍是有许多启示意义的。当时的延安,有许多知识分子,从不同的地方走来,对于文艺创作,是有相当多的不同见解的。而毛泽东,始终希望通过文艺这种形式,起到团结人民,打击敌人的作用,因而,就十分看重老百姓喜欢的一些文艺样式。可这些文艺样式,在一些“留洋”回来的文艺家看来,又是不屑一顾的,这中间,便有了许多矛盾和冲突。“柯老”在《宣言》中说:“有些文人是厌恶旧形式的,他们只崇拜资本主义国家的东西,其实是离开我们中国大众太远了,他们也没有好好研究一下在我们大众里生长着的艺术。又有一部分文人是只一味崇拜中国旧东西的,这类守旧派,他们简直不愿往前进一步……我们相信,我们不但能学会利用自己的文化遗产,并且也能学会利用资本主义国家的技术,并且同时能学会吸收社会主义国家的经验教训。不过在利用文化遗产这个问题上,在今天,我们第一必须利用的却是我们民族的文化遗产,尤其是要利用大众中有根源的活文化遗产。在艺术上,利用旧形式,就是利用文化遗产的一个组成部分。”这个指导思想在今天,也并不是一种过时言论。关于民族文化遗产保护,在延安时期,就被“柯老”们已经说得很透彻了,翻翻这些典籍,就发现我们今天说来说去,争得红脖子涨脸的事,其实并没有多少新观点、新境界、新玩意。民众剧团,正是在这个“宣言”的导引下,才在整个抗战实践中,赢得了千千万万民众的爱戴,并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足迹。
  民众剧团始终用“旧瓶装新酒”的办法,改造“老戏”、“旧戏”,演出反映当下生活的现代戏,“使民众趋之若鹜”。一走几十个县,一演出几百场,那种“红火热闹”,自然招来了诸多“雕虫小技”、“瞎胡闹”之类的嘲讽讥刺,而诗人气质的柯仲平,始终站在前沿,像“斗士”一般捍卫着这个剧团的荣誉和尊严。据说,毛泽东做《新民主主义论》演讲的那天晚上,大家提前来了一两个小时,冼星海先指挥大家唱歌后,照例又是柯仲平上台朗诵诗。那天王明坐在前排,这个 “言必称希腊”的先生,对民众剧团搞的那一套,始终颇有微词,在几天前的一个会议上,还讲话认为,那是“下里巴人”的“豆芽菜”。那天“柯老”拄着根陕北老乡用山核桃木精雕的手杖,斜披着贺老总送的日本高级将领的绿呢子大衣,腰里别着贺老总赠送的战利品――日本手枪,一上台,就发现了正朝他瞅着的王明,“柯老”突然哈哈一笑,弯腰对王明说:“毛主席、周副主席对我们民众剧团的战斗作用,非常重视和支持,希望王明同志今后……”王明是个精明人,见老柯这个直炮筒子有些“来者不善”,害怕当众给他出丑,就急忙“掐断了柯仲平的‘电源”’,接茬说:“多多支持,多多支持,对不对?对不对?”“柯老”见他这样回话,也就笑着点了点头,并举起右手向他致了致意。这时,毛主席就来了。毛主席以为他还在朗诵诗,连连说:“朗诵完,朗诵完。”柯仲平敬了个军礼说:“一首诗没得朗诵就完了。”随即跳下台,在一阵热烈的掌声中,毛主席讲话就开始了。(据“老民众”侯唯动回忆录整理)
  被臧克家誉为“猛似狂飙热似火”的“狂飙诗人”柯仲平,大家还送了他一个雅号叫“犴士”。关于他的“狂放不羁”的作诗与朗诵诗的趣闻轶事,在延安留下了很多很多。据“老民众”们说,“柯老”在带团之余,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独自朗诵自己的新诗,或把新作急切地朗诵给别人”。以至团里好多演职员,都经常在背地里,极其夸张地模仿他的朗育“狂态”。最有趣的事是,有一次在延安新华印刷厂搞晚会,毛泽东和好多领导人也参加了,最后一个节目,是由他朗诵自己的新作《边区卫军》。那首诗很长,他开始朗诵时,时间也已经很晚了,当朗诵到一半时,有人开始“抽签”。这件事有多种记载版本,第一种是:毛主席也站起身来,准备走了,柯仲平有些“狂放”地急得“一把拉住”也是诗人的毛主席,让他无论如何要听完,毛主席看诗人“诵性正浓”,便硬撑着坐下听完了。第二个版本是:当“柯老”把诗吟到一半时,发现有人“抽签”,便急得头冒虚汗地看看坐在第一排的毛主席,问:“时间太晚了,就不朗诵了吧?”毛主席回过头,看了看会场,问他:“你的诗,还有多少?”柯仲平翻了翻稿纸说:“还有一大半呢。”毛主席很客气地说:“把它朗诵完吧!”于是,“柯老”又挥舞起手臂,“狂士”般地朗诵起来,直到后半夜,把诗全部朗诵完,毛主席才上台,与他热情握手后离去。第三种版本是:尽管夜很深了,人也走了好多,但诗人性情的毛泽东,始终听得兴致勃勃,听完后,还要去了手稿,几天后,在上面批了十一个字:“此诗很好,赶快发表。毛泽东”。不久,《解放》周刊,便分两期发表了这部长诗。
  在那几年,“柯老”一边“刁空”写诗,一边把主要精力,投入到民众剧团的建设实践中。几十年后,他的战友丁玲,曾写过《一块闪烁的真金――忆柯仲平同志》的纪念文章,丁玲说:“你那时领导民众剧团,也住在文协,我搬到文协来时,你以一种长兄加同志的态度欢迎我,把你住的窑洞让给了我。在我处世不深,工作经验又少的时候,这种毫无私心的大气派,是如何震动过我的心弦。后来你下乡了,你又回来了,你又下乡了,你们剧团搬到延安南门外的山头上去了。但我们还常常见面,我常常看你们的戏,听你的朗诵,听你讲乡下见闻。我们一同唱歌(虽然我不会唱歌),我们一同豪饮(虽然我酒量很小)。我们一块含笑颂扬我们的领袖,我们的将军,我们一同讲和革命共生死的老百姓。对群众,对农村,你比我深入得多。我曾看见你坐在延河边的沙石滩上捉虱子,你羞愧地对我说:‘没有办法,回来了也难肃清哪!’我说:‘我也一样,常常得用煤油洗头发。’……”
  每读到丁玲这一段文字,我便有一种心灵震颤,他们就是在这样一种生存条件下,来追随革命,并实现个人理想抱负的,然而几十年后,他们都受到了不公正待遇,“柯老”甚至含冤猝死,这是后话了。
  柯仲平始终坚持他的民众精神,在乡下,为了接近群众,他甚至经常穿着典型的陕北羊皮袄,头上包着羊肚子手巾,脚上踏着土布鞋,为的是,“能听到群众的心里话,捕捉到最生动的故事和生活语言。”据史雷回忆说,刘白羽从晋察冀回到延安,送给他一个烟斗,外观很漂亮,很洋气,“为了不让农民小看他是个没‘情况’的人”,与他们拉起话来,总是把娴斗的烟装好后,先从农民嘴里,把挂着口水的旱烟锅要过来,噙在自己嘴里,然后再把烟斗硬塞进农民口中。他看见老乡大瞪两眼,不知所措,才开口介绍那个洋烟斗的来历:“我这个烟斗来历不简单,老家在日本,它是飘洋过海来到中国的。”他看老乡还瞪大着两眼,就笑笑说:“这是从日本鬼子那里缴获的战利品,你就狠狠地咬住它,出出咱们中国人的气,多吸上几口,你的气就顺了。”
  “柯老”还为民众剧团写过一首团歌,至今,“老民众”们坐在一起,还能唱得感情充沛,斗志昂扬。“你从哪达来?从老百姓中来。你又到哪达去?到老百姓中去。我们是来学习老百姓的宝贵经验,你看老百姓活了几千年,几万年。我们是来动员老百姓抗战生产,你看老百姓的力量深无底,大无边。我们是来吃老百姓的奶,我们是为老百姓开垦荒山。在民主的边Ⅸ,我们自由地走来走去,我们要叫胜利的花开遍,花开遍,在荒山。”正是这种朴素得毫无雕饰的感情,赢得了民众的无限回报,至今仍流传在老陕甘宁边区的《信天游》曲调里,还能听到这样一些生动的句子:“鸡娃子叫来狗娃子咬,咱们的民众剧团回来了。”“一杆大旗硷畔上插,我把民众剧团亲人迎回家。”“黄米馍馍就酸菜,我把你剧团没错待。”……
  柯仲平的实践,使人想到了柳青、赵树理等一大批写农村、农业、农民的作家,他们是在与农民进行着真正的水乳交融,因此,让我们这些读者,看到了真正的“农村题材”、“农民生活”,现在我们已经不大容易看到了,因为没有了柳青、赵树理们,我们看到的“农村题材”,大都是城里人“凭丰富的艺术想象”,硬编出来的“农村”和“农民”。所谓深入生活,也是走马观花,哪里还能写出一个“真农民”来。我自己从农村来,几十年后,试图再写农村生活,已是茫然无知,找不见了一句农民的语言。有一次下决心下去深入了一回,一共呆了一天半,就因没有电扇,不仅热得受不了,而且蚊子也没有为一个作家深入生活这件“大事”,提供任何环境方便,就匆匆撤退到乡政府。谁知乡政府吃饭又闹肚子,又转道县城,在一个宾馆里.和几个文化人说了几天农民问题,结果宾馆才装修,香蕉水味刺激得人实在受不了,加之马桶下水也不怎么利索,就赶快打道回府了。由此我想到“柯老”跟农民换烟斗的细节,我觉得这是一个文艺家对待创作对象和生活的经典细节,有了这些细节的铺陈,“柯老”和他的民众剧团之受老百姓欢迎,便可想而知了。民众精神,应该是文艺家永远追寻的一种精神,无论什么时代,什么背景,文艺都应该是照亮和温暖普通民众心灵的烛火,是唤起他们为生存权利 和享有幸福而抗争的精神引信,如果文艺仅为娱乐民众而存在,仅为让人“高兴”而放歌,那么它将变得一文不值。民众剧团正是在抗日烽火连天的岁月,以《中国魂》、《穷人恨》、《血泪仇》等剧目,走进民众,唤起斗志,从而形成了辉煌的时代书写,最终引出了毛泽东“秦腔对革命是有功的”的著名论断。从这个意义上讲,民众,是文艺创作的源泉,更是文艺赖以产生价值光芒的“核反应堆”。
  “柯老”不仅注重与民众的血肉联系,更注重民众剧团自身素质的提高,他把这称为“文化别人前的先化自己”。仅1941年,先后给民众剧团上过文化讶的文化人就有:刘白羽、柳青、草明、董淑、尚伯康、马可、塞克、丁玲、张鼎承、陈伯达、吴玉章等。
  “柯老”把民众剧团带到1942年后,交给了剧作家马健翎,他任边区地方艺术学校校长。5月,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他作了热情洋溢的发言,其中关于民众剧团的艺术实践,被毛泽东多处引用。同年9月,他被毛泽东提名,成了《解放日报》的特邀撰稿人。
  1943年,中央文委和西北文委决定成立一个戏剧工作委员会,“柯老”当选副主席,主席是周扬。同年,他又担任延安平剧院副院长,平剧院首任院长是中央政治局委员康生,正式成立后,院长由陕甘宁晋绥联防司令部参谋长张经武担任。
  1949年“柯老”被选为中国文学工作者协会副主席。
  全国解放后,“柯老”先后担任全国文联常务委员,中国作协副主席,西北文联主席,作协西安分会主席,西北艺术学院院长等职。
  初解放时,“柯老”曾留在北京,时间不长,他就向毛泽东、刘少奇等中央领导要求,回陕北创作史诗《刘志丹》,得到支持。回陕西后,带病写作不止。后他的《刘志丹》,受李建彤长篇小说《刘志丹》影响,被定为“反党毒草”,遭到批判,于1964年,在作协西安分会的一个会议上,“说话情绪激动”,“低下头便再未抬起来”。
  1979年,丁玲在《光明日报》上发表纪念柯仲平的文章慨然:“啊!我不能不记起当年,当我被诬为反党集团头头、大右派的时候,我真正担心过老朋友,老柯,你会不会受到株连?千幸万幸,你不在北京,我们又已阔别好几年了!老柯!我以前没有告诉你,我的确亲耳听见有人亲口告诉我说:你、我、他、她……都曾是为人所戒备的一群!我真不懂,这是为什么呢?我们专心工作,勤恳工作,我们有时不得不偶尔吐露几句‘不平之鸣’,说几句真话,此外,我们还有什么呢?可是我们不堕入这个罗网,就得陷入那个深渊!你写真正的英雄,写得好艰难啊!诗稿改了又改。你住在颐和园那段时间,我是看见了的,你苦于胃病,每次饭后,都不能即时伏案。偶得佳句,则雀跃如小儿。这到底有什么罪过,还要把你几根尸骨,逐出烈士陵园,真是骇人听闻啊!但环顾海内,在当时的一代人才,文武功勋,不受屈的又能有几人?”
  “柯老”领导的民众剧团,后改为陕西省戏曲研究院,现依然延续着生命。
  2002年1月25日,云南省广南县,在县城中央莲湖之滨,树起了一座青铜像,那是他们家乡民众的骄傲――狂飙诗人“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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