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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步子舞

时间:2019-02-19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一段时间里,自己总是在到处走走停停看看:偶化作轻尘,落在《荷马史诗》上迷茫,是渺小的谜;偶化作甲虫,湮在《变形记》里迷朦,是阴晦的谜;偶尔是只小蜻蜓,持过同龄人的佳作,那是奢华的文字里透着的空洞的心,难以驻足……于是,迷路在柳暗花明的森林中。
  直到《挪威的森林》的出现,才真正是找到终点。不知道怎么评价这本书,只感觉仿佛遇见有人在“挪威的森林”里清舞,和着梦的铃音,却谱着极度现实的调子,一切并不那么和谐,但读着很舒服,很感动。
  挪威的森林里,我盘旋了很久,只拼出两个字:清、舞。
  清,是清逸潇洒的文字。很简单的句子,毫无遮掩的现实,泛着幽默的涟漪――苦涩的现实。压抑的幽默,简单纯粹的幽默,一切幽默都依附在跳跃的比喻上。直接地说,村上春树的比喻句可以作为反面教材给学生当病句练习――“喜欢我喜欢到什么程度?”绿子问。“整个世界里的老虎都融化成黄油”“时间像被吞进鱼腹中的秤砣一样又黑又重”……也许这种比喻该叫“隐喻”,抑或 “通感”,也许什么都不是。然而就比喻而言,或许不形象但绝对生动,因为它们闪着知性的光,渲染着作者所刻画的那种感觉。
  “清”,更体现在他语言的透明,好比是将贴裹在语言周身的各种赘物冲洗干净一般,晶莹剔透。
  清雅的语言里,没有奢华的糖衣,不是堆砌辞藻的空洞,有别于身边充斥的糜烂的文字;清晰的比喻中,没有阴晦的谜,一切仿佛清秋的表白,干净明了,不用在落叶翻飞中追寻深入地幔的中心主旨,不是“甲虫”的哑谜。毕竟,浮华的文字随处可见,泛黄的纸张束之高阁,烂在一边;毕竟,卡夫卡的萤火虫的光泯灭在上个时代的雾里,燃尽成灰。他身前难觅知音,郁郁而终,功成身后,又有多少人能解读甲虫的哑谜?简单看看《挪威的森林》销量过千万的数字,一切太明了了。深入浅出的文字,干净地赢得了读者的心。
  有人评价村上是“以透明的文字不断描写失落之感的人”。清逸透明的文字已多着笔墨了,回首再看灯火阑珊中的轻歌曼“舞”。
  尽管自己把《挪威的森林》的立意比作“舞”,但的确那是阑珊的美。尽管是爱情小说,但却咀嚼着“现实主义”的中心,从彷徨徘徊在心灵孤岛与现实彼岸的两极的直子到活泼野性、自然靓丽的绿子,即使是那样春风得意所向披靡的永泽,他们同样背负着各自的人生的十字架在阴暗的泥沼中孤独挣扎。而主人公渡边更是始终怀抱巨大的离落空洞,放逐在自己内心的彼端,在直子死后的出走流浪与文末绿子问他在哪里。“我现在哪里?我拿着听筒仰起脸,飞快地环顾电话亭四周。我现在在哪里,全然摸不着头脑。这里究竟是哪里?目力所及,无不是不知走去哪里的男男女女。我在哪里也不是的场所的正中央,不断地呼唤着绿子。”历经沧桑的主人公,背负着往昔的梦魇,迷茫徘徊,不知自己置身何处或该走向哪里,然而他最终还是找到了“绿子”这个落脚点。这给小说画上了一个看似完满的句点。但我感觉这里多少更像个断点,是个残缺,然而,小说毕竟就此终了,而这也是我把小说的现实主义定位作阑珊的梦的最大原因,结尾的跨度太大,显然,主旨的孤单空洞并未填满一切却已经终了。是否过于“仓促”呢?
  所以,我眼中的《挪威的森林》也并非十全十美。除却结尾的“仓促”,本文中多少有些令我感觉累赘的东西,如玲子这一人物的塑造,也许在这之前直子养病时她的存在多少可以是个线索,多少说明了一些东西。然而文末,她甚至去与主人公莫名其妙地做爱就太奇怪,始终认为作者多次写到做爱并没什么不自然,甚至说是作者现实主义的追求也无妨。惟独主人公与玲子做爱的情节,实在是不知所谓。
  清舞《挪威的森林》,他最大的魅力难以描摹,之所以推崇这本书并不是此文可以完全传递的。我想文章最突出也是最关键的地方就是能给读者一种领悟、一种感动、一种心情。它,很好地做到了这一点。这种感动甚至清晰地仿佛可以用手临下来,却又始终临摹不清楚。也许这就是此书最大的魅力吧。也许心灵的感动只有村上春树才可以把它演绎成那么自然靓丽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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