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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当如笛卡尔】法国学者笛卡尔提出的反射思想

时间:2019-01-18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读笛卡尔的小书《谈谈方法》真是件令人满心喜悦的事儿!尤其是对一个已经立定志向,但在长期的实践中自感收效甚微的人。这时候,恐怕是该全面细致地检查一下自己的方法了,或者,如果方法本身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行动不力,那么,除了软弱需要咬牙克服之外,再进一步强调一下理性的作用或许会大有好处。笛卡尔谈的就是如何正确运用自己的理性在各门学问里寻求真理的方法。理性,也称良知,或曰天然灵明,笛卡尔认为人人皆有,生而平等。
   笛卡尔的方法,现在看来,似乎都已成学界常识,如在肯定之前先怀疑,避免轻率的判断和先入之见;从最简单、最容易认识的事物开始,逐次解决难题;全面考察、反复验证,直到确信无疑。然而,如果谁真觉得已经明白了,可能就会像书里提到的“某些聪明人”,“别人花二十年工夫想出来的东西只要告诉他们两三个字,他们就立刻以为自己在一天之内全都知道了”。
  
  一
   笛卡尔的求学生涯可谓典型的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在学校的时候,他“如饥似渴”地学习,因为“听信人家的话,认为读书可以得到明白可靠的知识,懂得一切有益人生的道理”。可是,等到毕业的时候,他的看法就完全变了,他“发现自己陷于疑惑和谬误的重重包围,觉得努力求学并没有得到别的好处,只不过越来越发现自己无知。”笛卡尔几乎读了当时能学的所有学问,其中甚至包括一些“十分稀奇、十分古怪”的,如炼金术、占星术、巫术等等,结论是“世界上根本没有一种学说真正可靠,像从前人们让我希望的那样。”但是,笛卡尔并非是否定学校里的训练,“学校里教的语言文字,是通晓古书的必要条件;寓言里的机智,可以发聋振聩;史传上的丰功伟绩,可以激励人心;精研史册,可以有助于英明善断;遍读好书,有如走访著书的前代高贤,……古人向我们谈出的只是他们最精粹的思想。”只不过,博学旁通之余,他还发现了学问的另外一面,例如神学,既然指引人们升天,却又与人的智力及努力无关,全凭天启;哲学,则在历经千百年来最杰出之人钻研之后,仍然没有一点不在争论之中;而那些宣扬风化的文章劝人为善,把美德说成世上最可贵的,“被他们加上这个美名的往往只是一种残忍,一种傲慢,一种灰心,一种弑上。”
   于是,一到可以离开学校的时候,他就立刻走进世界这本大书,到处游历,与各色人等交往,同样总是“如饥似渴”地学习,积累各种经验,经受各种考验,他发现 “普通人的推理所包含的真理要比读书人的推理所包含的多得多:普通人是对切身的事情进行推理,如果判断错了,它的结果马上就会来惩罚他;读书人是关在书房里对思辨的道理进行推理,思辨是不产生任何实效的,仅仅在他身上造成一种后果,就是思辨离常识越远,他由此产生的虚荣心大概就越大,因为一定要花费比较多的门道,才能设法把那些道理弄得好像是真理。”然而,即便是普通人的所谓常识或真理,也没有什么能使人确信,因为,同以往哲学家们相左的意见一样,各地的风俗习惯五花八门,不论其中有的多么离奇古怪,总会有一些大的民族普遍接受并遵守。终于,笛卡尔下定决心还是要同时研究自己,听从理性,走自己应循之路。
  二
   那么,该如何正确地运用理性呢?考虑到自从我们出生以来,就一直受着欲望及各类未必正确的“教师”的支配,想要判断无误,“就像一生下来就完全运用理性,只受理性指导一样,那是简直不可能的。”所以,在小心谨慎寻找到可靠的方法之后,为了尽量避免失误,减少损失,笛卡尔还给自己定下了一套临时行为规范,就好比拆掉旧房、重建新宅之前,为舒服起见,还应另外准备过渡之所:首先,要保证自身的安全,效法周围公认智者的行为,走中道不走极端;又因为偏激往往会限制思想的自由,所以,曾经赞成的事情变了样就要及时变卦反对它,这样才不会犯违背良知的大错。其次,效法在森林里迷路的旅客,一旦选定某个方向,便一往无前,不轻改主张,即使可疑也权当可靠,这样下来,总比困守原地或东走西撞更有希望。最后,可能也是最重要的,“永远只求克服自己,不求克服命运,只求改变自己的愿望,不求改变世间的秩序。”“那些古代哲学家之所以能够摆脱命运的干扰,漠视痛苦和贫困,安乐赛过神仙,其秘密主要就在于此。因为他们不断地考察自然给他们划定的界限,终于大彻大悟,确信除了自己的思想之外,没有一样东西可以由他们做主,确信只要认清这一点就可以心无挂碍,不为外物所动;他们对自己的思想做出了绝对的支配,因此也就有理由认为自己又富又强,逍遥安乐,胜过所有别人,别人不懂这种哲学,不管得到自然和命运多大优待,还是不能支配一切,事事如愿以偿的。”
   如同历史上那些“幸福”的哲人们,笛卡尔也一生致力于培养自己的理性,并且成绩斐然,连自己也不禁时常得意,“因为在各门学问里逐渐发现真理很像开始发财,不用费多大气力就可以大有收获,不像过去穷的时候那样费好大劲也捞不到几文”,由此,他“尝到了极大的快乐,觉得人生在世所能得到的快乐没有比这更美妙、更纯洁的了。”觉得,凭着他确立的那种方法,完全可以使自己的知识逐步增长到“平庸才智和短暂生命所能容许达到的最高水平。”能实现这点,已足安慰人心!但,除此之外,其他方面,常人看来,也同历史上那些“幸福”的哲人们一样,笛卡尔的身世真算不上十分走运。
  三
   笛卡尔生于十六世纪末,法国,刚出生时就差点儿死了,因为母亲把肺结核传给了他。不久之后,母亲去世,父亲再娶,笛卡尔跟着外祖母长大,但外祖母也只陪他到少年,自此,他便孤苦伶仃、漂泊为业了。笛卡尔对尘世的高官显位毫无兴趣,不求飞黄腾达,只想自由自在,所幸还有祖传的产业可以维生,他可“不必拿学问去牟利”,为此,他“谢天谢地”!只是,名声不求自至,大概是因为他比较老实,有啥说啥,所以,他不得不尽力而为(包括写或不写书),以免恶名。他有很多良师益友,不乏崇拜者,他过着貌似平常的生活,有时无所事事,偶尔参与娱乐,但是他只当观众,不做演员,身居闹市,更喜隐居,“就像住在荒无人烟的大沙漠里一样”。
   然而,虽然他本人小心谨慎,唯恐言辞不当引发争论,干扰他对精神绝对安静的追求,还是因为别人的不够谨慎(对他学说的错误理解与宣扬)饱受困扰,遭到迫害,以至于不得不离开宜居之所荷兰,前往北国瑞典寻求庇护。在那里,他连一个寒冷的冬季也没能度过,论年纪,他才五十出头。他有过短暂的爱情,但终生未婚,他也享受过天伦之乐,有一个私生女,但那小孩儿过早夭折,成为他“一生中经历的最大不幸”。他希望自己的成果及坦率对一些人有益而对任何人无害。他相信只要遵照正确的方法,人类就能解决所有难题,但他同时发现仅他自己要做的实验就无穷无尽,不可能完成。他说医学上已知的东西与尚待研究的相比几乎为零,但其他学科何尝不是如此呢?作为科学家,没人不承认他是个天才,但他进行科学研究只是为了证明他的哲学本原。“我思,故我在”,这句话流传既广且深入人心,但真明白其含义至少愿意去了解的人却很少。“我”究竟指谁?笛卡尔称之为灵魂或实体,由此又引出上帝或自然。笛卡尔在考察了世间一切行业之后,认为没有比“锲而不舍地思考那无上完满的是者的本性”更有意义的了,尽管,在他死后,“是或不是”的话题依旧重回哲学争论之中。这大概就是学者的宿命吧!
  (摘自一五一十部落)
  
  笛卡尔几乎读了当时能学的所有学问,其中甚至包括一些“十分稀奇、十分古怪”的,如炼金术、占星术、巫术等等,结论是“世界上根本没有一种学说真正可靠,像从前人们让我希望的那样。”
  
  “永远只求克服自己,不求克服命运,只求改变自己的愿望,不求改变世间的秩序。”“那些古代哲学家之所以能够摆脱命运的干扰,漠视痛苦和贫困,安乐赛过神仙,其秘密主要就在于此。因为他们不断地考察自然给他们划定的界限,终于大彻大悟,确信除了自己的思想之外,没有一样东西可以由他们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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