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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奥哈拉诗选 弗兰克奥哈拉

时间:2019-02-18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奥哈拉出生在一个严格的爱尔兰天主教家庭,他从小喜欢音乐,二战后进入哈佛大学学习音乐和作曲,这是他一生的挚爱,当代约翰?凯奇等人的后现代音乐对其有很深的影响,其诗歌作品也始终回荡着对这种音乐形式的回应,他的很多作品都是以《歌》、《音乐》为题,内容多以无主题变奏的方式展开。在哈佛期间,奥哈拉结识了后来成为他一生中最好的朋友的约翰?阿什贝利,正是通过他,奥哈拉几乎是在十分隐秘的状况下使写作的诗歌开始发表。那一年他25岁,在诗歌道路上仍处于探索阶段,阿什贝利后来总结其写作时说:“弗兰克?奥哈拉创作的最初四五年――大约从1947年至1952年――是一个实验的时期,试图一咕噜把一种传统建立在一个什么也不存在的地方……所以就得朝法国望去。”与当年T.S艾略特等人在法国象征主义诗歌中寻找写作的源泉从而开创一代诗风一样,奥哈拉也从法国超现实主义诗歌那里获得了启示,从而试图摆脱了战前一直左右美国诗坛的学院派式的写作形式。但不同的是,艾略特从拉福格等人那里学习的是寻找客观对应物的修辞方式,而奥哈拉则更多的是对超现实主义的语法加以借鉴。直到上世纪60年代,随着纽约诗派在美国诗歌史上地位的确立,奥哈拉也开始在小范围内获得认可,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的诗仍是难以接近的,批评者一部分来自学院派,他们认为奥哈拉诗作大部分是未完成作品,而对那些大范围的读者而言,奥哈拉的诗则显得太拘于小节。对此阿什贝利评论道:“在他生命中最后时期要写的诗中――大约从1954年至1966年他逝世――这种通俗语取而代之,把他早已颇为耀眼的才华推向一种令人瞩目的崭新诗歌。”阿什贝利所说奥哈拉具有的“颇为耀眼的才华”指的是他诗歌形式的“开放性”。1951年奥哈拉定居纽约,开始担任纽约现代艺术馆的编辑,从此他的写作和这座城市结下了不解之缘,他的诗歌也成了这个城市风景的一部分,也是最令人心动和不可抹消的一部分。
  
  早晨
  
  我告诉过你
  我曾多么地爱你
  这个灰色的早晨,我
  想着这件事,怀揣一颗死亡的心
  
  嘴里的
  茶还不够热
  一根香烟捏夹于两指间
  烘干了栗色的睡袍
  
  此刻冷得打哆嗦,我需要你
  我看向窗外
  只是一片寂寞无声的雪
  
  夜晚的码头
  公共汽车如积云般
  漂浮前进,我孤单一人
  想吹长笛
  
  我常想起你
  当我去海滩
  湿沙似被泪水
  浸泡,那定是我流下的
  
  然而我并未大哭我可以
  抱你在我心上
  说些真心的
  被你视作玩笑的情话
  
  停车场
  拥挤不堪,我站着
  拨弄钥匙串
  车厢空虚得如同自行车
  
  你现在在做什么
  你在哪儿吃你的
  午餐,桌上摆着多条
  凤尾鱼吗,根本
  
  想不到
  你一个人待着
  我不在你身边
  而仅这句话就使我悲伤
  
  昨夜天空
  散满星星,今天的雪
  是他们的召唤卡
  我不热心
  
  没有什么
  能使我分心,音乐
  是唯一的填字游戏
  你知道它是怎样的
  
  当你是唯一的
  乘客如果有一个
  远一点的地方给我
  我请求你不要走
  
  在当代艺术博物馆观看拉里?利维斯的《华盛顿迈步走过底特律》
  
  此刻这位白裤子英雄
  又掀起我们的回忆,再熟悉不过了
  他那抽动的鼻子,像火里挣扎躲闪的国旗
  我们看见无风冰冷的河面心甘情愿
  承载这支军队,这段历史真动人。
  
  我们愿自己比一名修女
  更有革命热情,更俗气和精通此道
  一旦看见发现了
  红衣军,先笑一笑
  接着手扣扳机。烦躁
  敌恨地,灼热地且猛烈地
  
  这是假想出来事情
  像是抽象机器人的
  嫉妒心?这些人像团烟雾,身体
  被上方的巨浪裹挟。他们发怒了
  看看我们多自由!作为一个个人的国家。
  
  亲爱的国父,画中栩栩如生
  你必须不断地快速地
  停泊某地,这里你的骨头像只
  生锈的燧发枪抵住了我的胸膛
  海盗船上方的旗帜,也异常勇敢
  
  曾经是那么清楚明亮在雾气中
  怒目而视一次横渡,冬天从水路穿过去
  到达岸边而不是依靠桥过去。
  此时也要射击,白色的自由之光
  闪在你的枪筒上,你看见了害怕的民众。
  
  诗
   ――给詹姆斯?斯凯勒
  
  尽管养了匹马,我像上帝一样骑它
  可那会儿我根本不像个男孩,
  妈妈一嗓子我就跌跪下马
  那会儿我摔跤,我笨,我生病,我又痊愈了
  尽管我的青春期是在一头害怕的黑母驴上
   度过的
  从一片树叶开始它在风中跳跃着前行。
  它从没甩过我。
  
  我的心快速地跳动
  我的大腿紧紧地箍在它的背
  我喜欢它害怕的样子,反抗我
  到了那天,她额发前的钻石
  看起来它像是在思想当我的心思考生命时
  它带着疼痛摇晃着它的脑袋,
  用蹄子触摸空气,把空气咀嚼成碎片,好像
   我是恩底弥翁。
  它像月亮,既爱又恨我
  
  一切都是悲剧
  当一位母亲监督盯视时
  她祈求她自己
  猩红色灵魂的随机害怕,当它呼呼喘气
  没有东西可以让不高兴,从胜利到胜利中逃
   脱出来。
  
  我理解了她可是我已不再是个男孩
  因为在滚滚的空气中,我就是舰队和绿色
  无希望地在虚无缥缈的夜里游行
  男人们语言我是真切地明白了。
  
  它被赠予我
  就像是灵魂被赋予了
  双手,去抓住彩带!
  英里快速移动,在月亮以下的尖锐的膨胀
   症。
  我已经掌控了力量和速度,这个世界的盔
   甲。
  
  台阶
  
  多么滑稽可笑啊
  今天, 纽约到处是《快乐时光》里的吉格?罗
   杰斯圣?布里奇教堂的塔尖也好像向左偏
   着头
  
  这里我突然跳下了床,人们全在庆祝胜利日
  (我讨厌诺曼底登陆日),而纽约蓝色的天空
  容忍了我的愚蠢和自由思想
  所有我要的就是一间房
  装下了全纽约
  交通车辆繁忙拥挤
  有助于人们打交道了解彼此
  当今天的剩余时间里(多美好的一天啊)
  车厢像外科医疗器械般锁住了
  人们的身体
  我检修滑板时碰巧经过,我说
  天空画家也画不出这么蓝
  
  拉娜?特纳哪儿去了
  她一定在外面吃着饭
  嘉宝在大都市艺术博物馆的后台
  每个人都在脱她们的大衣
  所以他们能展示一个肋骨给肋骨观察者
  公园满是大腿和鞋子的跳舞者
  背着包裹
  这些跳舞者被看做是西边的工人阶级
  为什么不
  匹兹堡海盗大喊因为他们获胜了
  在某种意义上我们都赢了
  我们活着。
  
  公寓被腾出来给一对同性恋伴侣。
  他们为了乐趣搬到这国家
  他们一天就搬来了
  甚至利器伤人事件有利于人口膨胀
  尽管在一个错误的国家里
  所有的撒谎者都离开了英国
  施格兰加拿大饮料的大楼不再在利益上竞
   争
  并不是说我们需要饮料(我们只是喜欢他)
  小盒子被扔在人行道上
  靠近熟食店
  所以老人可以坐在上面喝啤酒
  在这天的晚些时候它被他的妻子打碎
  当太阳仍照耀的时候
  
  哦上帝太棒了
  起床了
  喝太多的咖啡
  抽太多的雪茄
  爱你太多。
  
  老地方
  
  乔很烦躁,我也如此,这么烦躁。
  巴顿的好友嘟着嘴吹哨唱《LGTTHPOP?》
  回响整个酒吧。“完全对!”我大叫,冲那些跳
   舞的人们
  我的心快活起来了。(飞啊!飞啊!)“快一
   点!”
  
  大街上我蹦跳着,身体轻似燕子。
  霍华德在装病。(来呀,霍华德。)阿什斯
  也在装病。(来呀,阿什斯。)迪克装病。
  (来呀,迪克。)埃里温在前面健步如飞。(等
   等我们,
  埃里温。)杰克、厄尔还有其他一些人没有
   来。
  
  黑暗的楼梯下漂移的蒸汽跳着
  恰恰舞,撒尿和吸烟过后我们
  跌入地板上。被阿什斯架着胳膊我悄悄离
   开。
  
  (这里是天堂啊!)巴顿和我跳黑人舞蹈(这
   里是天堂啊!)乔在跳拍圆舞,真不可思
   议,埃里温跳伦巴,像是个在牙签图案上
   画着的那个溜冰者。然后是长时间的
  
  烦人的中场休息。杰克,厄尔和某人迷迷糊
   糊
  开始内疚:“我一眼就看出
  他们都是同性恋!”乔歇斯底里地说。
  多么羞耻,他们就是我们!我们希望。
  
  1948年11月1日
  
  我今天病了,但
  不太重。我一点也没病,
  这是个完美的一天,比冬天
  暖和,比秋天冷
  
  这真是个阅读的天气。午餐时
  我看了《米尔》第六卷里的
  制陶术,在《里格尔》望见了大海;
  还有明亮的结构复杂的梅斯城
  被布劳恩那粗鲁地吵醒
  毕加索画的小桌子,粉红色的。
  
  我累了今天但
  也不太累。我一点也不累。
  有波洛克在呢,是个白人,伤害
  将不会降临,他长着双完美的手。
  
  许多个短期的航行。他们从不
  保护这银色的领域。
  星星们出来了,在闪耀的大地之下
  有大片的海洋,忍受未来的我
  我看见它不会太黑。
  
  在太阳之前起床
  
  我咳嗽得厉害(咳瘘?)所以我
  起床,喝几口掺白兰地的茶
  太阳刚露头。
   光线沿着草坪直直地流淌
  寒冷的南安普顿,我一小时又一小时地
  吸烟,顺便读了
  范?维克腾的《蜘蛛男孩》接着是一个短篇
  小说,帕特斯?寿寺盖特和我自己的
  一首诗天气冷我有点打哆嗦
  只穿一件白色短裤天气开始
  这么古怪不是不耐烦地不是神经敌我
  又一次完全地醒了让它们都开始
  慢慢地就像我看着而不是
  像往常那样过后去抓
   它要去哪儿
   还没有全醒
   我可以等
  房子醒过来了,去
  牵一只狗去萨格港我使
  我自己和波旁威士忌酒开始
  去写一首“我这样,我那样”
  的诗在草稿便笺本中
   明天
  尽管只有六个小时过去了
  这些天中的每一个夜晚都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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