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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林营地教育 [珍珠林营地]

时间:2019-02-20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领队语录用真诚的文字表达生活中的感动。   珍珠林旗语开拓文化视野,提高审美情趣,培养创新精神,陶冶道德情操。      土地?父亲?我   王春叶
  
  家乡的土地是贫瘠的,但是经过辛勤地父亲的侍弄,它依旧会给父亲带来希望,带来满足,带来丰收的喜悦。它使父亲尽可能地实现着他的人生价值。我却是土地的叛逆。小时候,我朝思暮想着要离开土地。
  父亲与土地打交道那是与生俱来的事。父亲没有上过一天学,几乎连一个字也不认识。自小他就土生土长。长大了,也就是十一二岁,他就成为家里的劳力,帮衬着奶奶干活挣工分。于是从那时起,父亲就开始真正亲近土地。虽然他早出晚归,可是依旧吃不饱。后来土地分到手,父亲更是没黑没夜地干,他与土地更亲近了。他起早贪黑和母亲一起侍弄着属于他们的土地,并且寄希望于他的土地。他给土地尽可能施最大量的肥料。因为他知道,“庄稼一只花,全靠粪当家”。在春耕中,他和着汗水播种下他的希望;在秋收的硕果中,他感激着土地对他的馈赠。在田间地头,他吸着旱烟转悠,在一口口喷出的烟雾中,看着他的庄稼,倾听着庄稼拔节的声音,他放飞着自己的梦想,感激着给了他人生希望的土地;在风中,他尽情呼吸着土地的清香,陶醉在泥土的芳香中,享受着作为土地所有者的满足;在麦场里,他望着打碾后堆成堆的粮食饱满的颗粒,享受着劳动收获后的喜悦,感激着自己的土地。父亲不是诗人,却懂得欣赏土地的美丽。父亲说土地是会歌舞的,那清风是土地的慢吟,那起伏的麦浪是土地的舞蹈,那蛙声是土地的鼓点。父亲说土地也是知好歹的。于是父亲给它更多的肥料,使它养足精神,养足了地气,好长出更好的庄稼,唱出更美妙的乐音。于是父亲总是早早起床,在鸡叫声中乘着朦胧的晨光,踏着一路露珠担着粪上山,赶早压上一回粪,好去干别的活。我却最不满父亲早起压粪。因为他总是会叫上我,而我最怕他叫我。在担着粪担上陡坡时,我的肩膀那个生疼啊,连不停颤动的扁担都在替我呻吟。可是父亲却一步一步地稳稳地不紧不慢地走着。我在心里暗暗诅咒着土地时,父亲一定在作着丰收的梦。
  那一年风调雨顺,我家的麦子丰收了。父亲请人帮忙往回拉。于是在月色下,我们去拉麦子。好亮的月光,好凉的夜。父亲的心情像那皎洁的月光一样好。他叫母亲烙油饼来招待帮忙的人,还拿出大西瓜。父亲乐呵呵地招呼着大家,一点没有乏意。在大家的赞叹与羡慕声中,他却在感激着他的土地,丝毫不认为是自己辛勤劳作的功劳。他说是因为土地出了力,真是几块好地。(可我知道就这地,他没有少挨母亲的抱怨。因为父亲在大队分地时几乎占全了所有的山头,而人家其他几个村干部却多是川地)土地是不会欺骗人的,只要你喂足了料,它总会有个样子。如果遇上风调雨顺的年份,保准会有好收成。父亲为了感激他的土地,他更是辛勤地劳作,勤耕,勤锄草,精心地侍弄着。于是我们一家便慢慢有了余粮。
  我对土地的印象更多的是干不完的活。由于父亲的缘故,我老早也就开始和土地打交道。我跟随父亲去拾草根,那刚翻过的松软的犁沟总是叫我跌跌撞撞;我扛着铁锨去打土坷垃,那干硬的土坷垃没少让我的手出血泡。而且这一切都叫贪玩的我没有了玩耍的时间和机会。尤其是担上一担牛粪上山,更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于是我总是对土地不满。我发誓要离开土地。我就发奋读书。十几年的奋斗,我终于走出了村庄。我远离了土地。
  近年来,父亲渐老。多年的出力劳作,让他身体不堪岁月的重负。他身上的各个零件都显出不和谐的音调。尤其是腿,更是不听他的使唤,总是痛,不敢多走路。我们劝他少种地,或者干脆不种。可是他却不听我们的劝告,依旧种着他的地。他总是会找出各种理由试图说服我们。他说如果没有了土地,以前他哪里有能力供给我们上学。我记得我们上学那会儿,父亲真的每年在粜麦子,他很心疼他的麦子。他总是抓一把又抓一把看个不停,夸着他的麦子的饱满。但是为了我们的学费,他不得不忍疼割爱。总而言之,他认为这地没有人种,荒着可惜了。那可是养活人的。去年,父亲的土地又丰收了。劳作了一天,疲惫不堪的父亲看着堆在麦场里的一大堆颜色俊样的麦子,捶着自己的腿乐呵呵地说,这一年的苦又没有白下,这土地可是不会欺骗人的。我们看着父亲舒心的笑,知道和土地打了几乎一辈子交道的父亲深爱着他的土地。而这种感情,我们是无法体会得到的。
  父亲用他的土地养育了我,我却远离了他所爱着的土地。父亲没有埋怨过我,相反他以我为荣,因为我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其实我知道,我始终就没有走出土地。我是土地的儿女,我的身上就有着土地的味道,那是一种淳朴的厚重的感觉。不管我走出多远,我都有这种感觉。这是什么都改变不了的。
  指导教师:胡江厚
  
  杏花红杏花香
   胡必兴
  
  又是一年芳草绿,依然十里杏花红。阳春三月,许多花儿都争先恐后地绽放出鲜艳的花朵,那浓郁的芳香沁人心脾。在这万紫千红的花朵中,我最钟情于杏花。
  村里的杏树特别多,房前屋后,地头埂上,随处可见。每年到了杏树开花时,村中就变成绯红的世界,一片灿烂,馨香扑鼻,惹得我们几个孩子忍不住折几枝盛开的杏花,或握在手中,或插在头上,追逐嬉戏,欣喜万分,玩腻后撕下花瓣学“天女散花”。但奶奶总是很小心地看护着每一棵杏树,不许我们爬杏树,折杏枝。
  等到杏树结上了又黄又圆的杏儿时,捡杏儿成了奶奶必做的“工作”。每天早中晚,奶奶就挎上一个比较精致的竹篮子,把每棵树下熟透后自己掉下来的杏儿捡回来。每次总能捡好几篮子杏儿,堆在院子里,有好大的一堆呢,活像一座富士山。
  正逢六月,大家都忙着收割麦子,家里所有的活都落在了奶奶的肩上,扫院、喂猪、喂鸡、给牛添草、担水、做饭,忙得不可开交。虽然这样,但是奶奶还是抽空坚持自己的“工作”――特别是在中午的烈日下捡杏儿捏杏核晒杏干。
  有一次,我按捺不住好奇心,便去问忙得满头大汗的奶奶:“您为什么不歇会儿呢?捡杏儿、捏杏核、晒杏干能变几个钱呢?”
  奶奶一边捡着杏子,一边满怀深情的说:“不要说这造孽的话啊。当初你爸爸就是靠卖杏核得来的钱交学费才念成书的。现在生活好了,这点儿钱在你们眼里算不了啥,但它毕竟还能派上用场的。”
  听着奶奶的话,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想起爸爸说过的话――爸爸小时候家里穷,就靠奶奶卖鸡蛋和杏仁供给爸爸上学,为了打杏核捡杏仁,多卖几个钱,奶奶的手指甲都磨破了……为了记住这一段艰苦的经历,爸爸给我和弟弟起名叫“碧杏”、“越繁”,只有碧杏结得越繁了,我家的生活才越有希望。
  随着最后一袋小麦进入粮仓的欢呼声,杏树上的最后一点儿杏儿被奶奶晒成了杏干。在小贩们的吆喝声中,奶奶把杏核杏干卖成钱,又买来了一些绣花针和五颜六色的丝线。我又陷入了困惑,奶奶买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
  周末回到家里,我看见奶奶戴着老花镜,靠在窗户前很仔细地一针一线的做着针线活。“唉,人老了,看东西都有些模糊了,手指头也疼得伸不开了……”虽然奶奶老是这样抱怨,但手里却闲不住。这下,小剪刀又在她手里运转自如,不一会儿一只“小花猫”便出现在了眼前。原来,奶奶打算用卖杏干的钱买来的线给我们做鞋垫和枕头顶呢。不久,一双双精致美丽的杏花、莲花鞋垫,一对对栩栩如生的猫头、虎头枕头顶便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些是你爸爸妈妈的,这些是你和越繁的……”呵,我们人人有份!这些枕头顶放在炕沿,从远处看,像一只真猫儿、活老虎趴在那儿,惹得我家的小狗对着枕头不住的咬呢。姑奶见了,直夸奶奶的手艺好,丝毫不减当年。爸爸说,这样的鞋垫、枕头顶,是民间工艺品啊,在旅游景点能给老外卖个好价呢!
  看着这一件件充满了奶奶的心血的“工艺品”,我的眼前又浮现出了奶奶做针线活的情景:靠在窗子旁边,低着头,双手哆哆嗦嗦的捏着细小的针,一下又一下的缝着。想着想着,我竟忍不住热泪盈眶了。
  叔叔家的孩子必盛快要上学了,爸爸提议让必盛早早练习写字,这样上学就轻松多了。奶奶一听,便立即用卖杏干杏核的钱给弟弟买来了本子和铅笔,顺便也买些方便面,麻辣条作奖品,鼓励必盛认真写字。每天天一亮,奶奶就督促必盛赶快起床写字,还一边干活一边说:“我老了,要钱也没有用,花在你们身上,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奶奶又托姑姑买来了一把漂亮的小红伞,说是等必盛上学时用。必盛听了,高兴得等不到上学呢。
  尽管奶奶已经年过花甲了,但和村里别的老人比起来还不算老,但是,爸爸和叔叔已经按照农村的习惯,为奶奶做好了一大堆宽松无比的丝绸寿衣。每想到这些,心里便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伤感。
  苍龙日暮还行雨,老树春深更着花。我亲爱的奶奶勤劳不辍,就像村中那饱经风霜而又司空见惯非常普通的老杏树一样,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儿孙们。奶奶的爱心,就像那扮靓家乡姹紫嫣红的杏花,永远盛开在我的心田,永远是那么红,那么香。
  指导教师胡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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