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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的记叙文

时间:2017-03-09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经典的记叙文

6岁。

操场上,一个小男孩学着骑车,旁边站着他的父亲。没有一句指导,没有一丝安慰,小男孩自然是摔了又摔,双腿早已是鲜血淋漓。终于,孩子坐在地上,哭了,哇哇大哭。父亲依旧是那么笔挺地站着,眼中满是不屑与冷漠。

孩子多么渴望爸爸的鼓励。没有;孩子多么渴望爸爸的拥抱,还是没有。只是那双空洞的眼睛,让孩子感到冷酷与无情。终于,孩子不哭了,倔强地站起来,跨上车,开始又一次的尝试。父亲早已是兴趣索然,转过身,迈着大步,走了。身后又是一阵金属与地面的摩擦声,父亲只是不经意地回了下头,手却在颤抖。孩子站起来,想着刚才父亲冷漠依旧的眼神,两行热泪莫名其妙地滑过他的脸颊。一步、两步、三步……父亲的脚步声依旧坚定。

16岁。

礼堂里,当年的小男孩被人群簇拥着走上了奖台。又一次高举奖杯,又一次欢呼如潮。紧拥着荣誉,在闪光灯不停的闪耀下,孩子艰难地寻找他的父亲。人群中,唯独没有他,台下座位上,只有一个他。瞬间,礼堂仿佛空荡荡的,只有孩子与他的父亲在对视着。还是那么冷漠,依旧是如此不屑。父亲那空洞的眼神让光芒万丈的奖杯褪色。站起身,走向自己的儿子,一把夺过紧拥着的奖杯,父亲毫不犹豫地把它交给后台的老师。两行热泪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一步、两步、三步……父亲的脚步声依旧坚定。

昨天。

校门口,一位青年与他的父亲作着告别。没有寒暄,没有宽慰,没有拥抱,没有一句话。直视着父亲,他的皱纹又深了,他的黑发中又添了些灰白。眼睛里滚着泪水,压抑着。在模糊中,父亲那冷漠的眼神里也有些光亮。颤抖的手伸向自己的儿子,半空中停住了,又缩了回来。向门口指了指,父亲又转过身,没有动。远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及近拐角,父亲定住了,回过头,瞥了一眼,看到儿子。青年人也注视着他的父亲,压抑不住的泪水终于流淌下来。沉默中,心中是那么温暖,一步、两步、三步……

今天。

考场上。有一个孩子在写着沉默的父爱,心中充满感激与骄傲。

我的父亲,他的感情如绵细的秋雨,柔和的春风,没有大起大落,只是淡泊沉默罢了。

沉默的父爱———我很感激它。

【阅卷老师点评】

沉默的父亲,沉默的爱。

那沉默之中所蕴含的是热切的鼓励,狠狠的鞭策和殷殷的期望。正是这沉默的父爱,指引着作者一步步成名,成长为一个像父亲一样的,如山一般的男人。我想,纵使走到天涯海角,他也不会忘记父亲那深沉复杂的眼神,因为这眼神中有一种无形的力量。

沉默的儿子,沉默的倔强。

父爱无言,我想:儿子能感悟到这无言的内涵,是父亲最值得欣慰的事情吧!有子如此,当骄傲,当自豪。这种无言的理解与沟通,最令人心动。

“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深沉而质朴的情感,含蓄而隽永的语言,远去的脚步带给我们的心灵的温暖,令人潸然!

 

父亲很土,却很快乐

 父亲总说我们这一代的孩子很可怜,不会玩,不会乐,不像他们那会儿,一身土却快乐幸福得不得了。———题记

父亲是地地道道从陕北长大的,虽说进城当国家干部也十几年了,可父亲仍乐意并保持着在农村时的思维方式,在儿时的思维方式:避开尘杂,追求最自然的本质。因而父亲总在家乡饭、农村、农民上找到自己的快乐幸福。

 (一)

父亲不喜欢吃山珍海味,不喜欢吃上千元的大宴,不喜欢正儿八经地坐在茶楼里品茶,不喜欢扎着领带穿着西装陪人喝酒。父亲说,这样的生活总不是个味儿,其实一点也不快乐。父亲喜欢吃大碗大碗的羊肉面,喜欢吃半个拳头大的羊肉萝卜馅饺子,喜欢吃钱钱饭,还要放盐喝稀饭,喜欢吃刚煮好的撒了盐的大土豆,喜欢吃陕北的南瓜子……母亲总说父亲很土不会享受,可父亲说过着农民般的日子,就是他最大的快乐幸福。

这就是父亲的思维方式,追求的不在于所谓的品质,而在于回忆中的那份快乐幸福!

 (二)

父亲不喜欢坐高级的小轿车,不喜欢整天坐在电脑电视前无休止地娱乐,不喜欢躺在按摩椅上舒服地看报纸,不喜欢扎堆儿没完地闲聊。父亲说,这样的生活看似悠闲,其实并不自在,谈不上快乐幸福。父亲喜欢在周末自己骑上摩托车到郊县的农间地头走一走,爬上小小的土堆,盖着帽子先舒坦地睡个午觉,随后望着无际的麦田自在地哼上一曲。到处走走,到处看看。有一次,父亲受邀尝到了刚摘下的新鲜柿子,回家乐道了一晚上。

这就是父亲的思维方式,不追求所谓的情调,只聪明地在大自然中汲取快乐幸福!

 (三)

父亲不喜欢冠冕堂皇的客套话,不喜欢勾心斗角的为官之道,不喜欢虚情假意的迎来送往。父亲说,这样的生活在有些人看来也许挺风光,可那是个空壳,一点也不快乐幸福。父亲喜欢和农民打交道,高兴和家门口炸油条的聊聊地里的庄稼,乐意从车上下来帮老汉推上一截子架子车。周末到农民家坐炕沿儿上吃碗汤面条儿更是常有的事。叫几个农民朋友到家里美美喝上几杯,更能让父亲高兴好几天。

这就是父亲的思维方式,不追求所谓风光,只在跟农民的最朴实的交谈中快乐着,幸福着!

父亲有着最朴实自然的思维方式,因而才有了自己最舒心的快乐幸福。祝老爸永远快乐、幸福!

其实,我希望你在

乙生说:“一个国家长期垄断某项体育比赛的金牌,其实并不利于这一项目的发展。”这句话让我想到了你,你是那么的优秀,站在顶峰的你是否苦于没有奋斗的动力?反正这些我不担心。

从小到大一直学习不错的我,是骄傲的,所以我对新学期充满期待,我喜欢看别人崇拜的眼神,这让我有一种成就感。

一直记得那个9月1日,在这个新的班级遇见了你,那天天气不怎么好,一直在刮风,我早早坐在了班里,教室空空荡荡的,我想:“开学先当上班长……”想着想着,满意地笑了。这时,你进了教室,你是如此开朗,我们很聊得来,你说:“你知道吗?我可是要当班长的人!”风吹过窗子呼呼作响,我心中警铃大作,这么一句对于我来说具有挑衅意味的话在你说出来却仿佛理所应当,好像势在必得,我就是从这时候有了“要灭灭你气焰”的想法。

但是,在深入了解你之后,我才发现你是那么优秀,学习成绩稳拿第一,而我只能屈居第二。我不甘心,心里想超越你的想法一刻也没停止过。

你当上了班长,而我申请当了数学课代表,因为一直以来数学是我的弱项。每天收完作业我都要翻翻你的作业,每一次都是工整的字体,无论假期还是生病。每次数学老师留的思考题你都会认真写下思路,而你的这些思路也常常能够开导我让我眼前一亮。我就用这种方法偷偷学习,我知道这些你都知道,但你从来没有说穿我,依旧每天笑得春光灿烂。

就这样,我每天追逐你的脚步一路攀升,而你始终走在我前面。

当听说你转走了,我的心一沉,那天天很蓝、风很暖,不像我们处于是那么冷冽,我呆呆的坐在那,不悲不喜,愣了很久,泪水才沿着脸颊滑下。其实你走了我应该高兴才对,没有你这个对手第一就非我莫属了,但心是空的,好像在漆黑的夜里迷失了前进的方向。

不就受到了你的来信,你在信里笑骂着质问我你走后有没有仰天长笑,你叮嘱我,虽然你走了,但我不可以不继续努力,站在顶峰是危险的,一失足摔得比别人都惨。

我给你回信,埋怨你的罗嗦。

其实,我心中对你只有感谢。

其实,我希望你在。

 

米粒 谷粒 血汗

这是他第一次到女同学家吃饭,走进她家的大门,他才知道什么叫奢华,这是怎样的一个家呀:乳白色的天花板,古铜色的墙壁,青蓝色的地毯……“啧啧,北京故宫也不过如此吧!”他在心里暗自赞叹。

上饭时,热情的主人给他盛来了满满一碗雪白的米饭,颗颗雪白的米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孔里钻,他咽咽口水告诫自己,“千万别吃得太快,要文雅一点。”他几乎 是数着米粒进口的。吃到还剩浅底的时候,他犯难了:“是吃得一粒不剩,还是故意留点底儿?”父亲送他上车时的叮咛又在耳边回响了:“娃儿,城里人一辈子也没碰过泥土,他们不知道种田的辛苦,不知道米粒的珍贵,你以后吃饭要故意留点底儿,别让人家把咱看扁了,以后吃完之后千万别再舔碗了。”其实,他早就养成舔碗的习惯了,每次吃饭时,父亲总要看着他把米粒吃得干干净净才让他离开。可现在究竟是吃得干干净净还是留点底儿呢?他偷偷抬眼想从主人的碗里得到一点启示,却发现主人早已吃完,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碗筷也不知什么时候撤走了。他现在感到自己仿佛是一个正在舞台上表演吃饭的小丑———以前父亲盯着他吃饭,心里是一怀的亲切,可是现在?他也说不出那种奇怪的感觉。

无助的他用筷子无助地在碗里捣腾着,突然那雪白的米饭迸出了一点黄色,那是一粒谷,和父亲那古铜的脸有着一样的颜色。他的心颤抖起来,小时候给父亲送饭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那是一个炎夏的正午,父亲坐在田垄上吃着他送的饭,也是吃到浅底的时候,几粒黄色的谷露了出来,“扔掉吧,阿爸。”“胡扯!”父亲像豹子一样吼了一声,他一辈子也没见父亲如此愤怒过,接下的情形更让他终生难忘:父亲将筷子插在田垅上,用那满是泥巴的手将谷粒一粒一粒地拈起来放进嘴里,锁着眉头,然后是艰难的一咽……“孩子,那是咱农家的血汗呀!”父亲对满腹委屈的他说。

“是的,这是咱农家的血汗。”他夹起一块豆腐,想将那米粒连同那颗黄色的血汗一同咽下,“也不知怎么搞的,现在米价怎么这么低。”主人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

“农家的血汗不容亵渎。”他心里说着,将碗里的东西畅快地吞了下去。

 

绿叶·情意

当爷爷开始品冲泡了四遍的陈年龙井,来吊丧的宾客也已渐渐散尽。妈妈紧紧地牵着我的手,与这一片生我养我的土地作别。我微微地苦笑,原来并没有永远的故乡,我们永远都是过客。

 处理完奶奶的丧事,爷爷也不再坚守这一方留下了无数记忆的土地,顺从地跟随着我们来到城里。然而,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我无数次看见了爷爷的回眸,那深沉的眷恋与无以言表的无奈,最终都化为一滴浑浊的泪水,慢慢地倒流进心底。

 别了,我听见这两个字。

 在城里的爷爷,依旧每日早起。这在习惯了夜生活而对早晨阳光不屑一顾的城市,多少显得有一些另类。然而,爷爷并不在乎那些异样的目光,依旧每日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旧工作服,穿梭在社区的各个角落。他在楼前被废弃的土地开垦出一片花田,撒下各种奇奇怪怪的种子,每日伺弄,神情严肃地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

 只有我知道爷爷的孤独。因为我也有着这样孤独。我怀念故乡的老屋。那每日清晨婉转的莺啼,那木制楼梯凄婉的呻吟,那透过碧绿的竹林洒落的细细碎碎的阳光,那让人无法忘怀的(转载自:www.dXf5.cOm 东星资源网:经典的记叙文)带着淡淡清香的泥土气息。

 在这一片钢筋混凝土中,我已无法找到那样淳朴与纯粹的笑脸,我看见爷爷每次想要挥起的手都在冷漠的擦肩而过中无奈的放下,我总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当年的爷爷是一片意气风发的绿叶,他可以暂时离开他的根,去远方飘荡,寻找属于他的风景,然而如今,这一片绿叶已然悄悄凋零,他需要回去,与故乡永远地厮守在一起。

 那是爷爷的八十大寿,亲戚朋友们借此都聚在一起,我眼神流转,却寻不见爷爷的身影。悄悄起身出了宴会大厅,我看见爷爷徘徊在角落的窗前。我过去,握住了爷爷的手。爷爷动动嘴唇,说: “我想回家。”仿佛是一个寻求家的庇护孩童。

 “好,我们一起回家。” 我从爷爷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每个人都是一片绿叶,不管飘到多远,都已被那一方土地打下了深刻的烙印,是的,这是每一片绿叶无奈而又甜蜜的宿命。

 那么,就让我们带着对根的情意打拼,然后在日落之前,牵着手,回家。

 

这也是一种爱

昏暗的灯火下一对父子正在吃饭,安静的饭桌上父亲面无表情,静静地吃着碗里的饭。儿子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己的父亲,不远处的书包里静静地躺着这次测验的卷子。79分的卷子既不算好也不算太差,但是对一向成绩优秀的儿子来说,就有点失水准了。

“这次考得怎么样了?”良久,沉默是金的父亲终于发话了。

“7……79分。”无法从父亲的语气中感受到任何感情的儿子小心回答了父亲的提问,并紧紧盯着父亲那张好像盘石般坚毅的脸。

没有表情!即使是听到儿子成绩下降的时候,那张熟悉的脸庞就像一潭死水一样波澜不惊。看到这里,儿子有些失望地低下了头,默默吃着碗里的饭。

曾几何时,父亲会对自己的成功感到欣慰,会为自己的失败而感到可惜,父子俩一起高兴一起伤心,可是现在的父亲……脸上麻木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感情,儿子的成败仿佛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多少次儿子拿着第一的成绩在父亲面前炫耀,父亲也仅仅只有一声简简单单的回应。同学们所说的进步的奖励、成功的庆祝,这一切儿子都不曾拥有。同时,同学们所说的父母对成绩下降的怒火、严厉的呵责,到了父亲这里连一个简单的表情也换不到。想到这里,儿子不禁有些神伤。

又是一阵无言的沉默,只有咀嚼下咽的声音。

忽然父亲放下碗筷,儿子有些惊喜地抬头。“你想吃些什么?我明天去买。”父亲没头没尾的话语让儿子有些惊讶,木然的回答之后,又是一阵可怕的沉默。

儿子低头细想父亲刚才的话:这是在关心我吗?如此简单的话语让儿子难以抓住其中的意义。

望着父亲起身离去的背影,儿子有些茫然。看着洗碗池前父亲忙碌的背影,儿子忽然觉得有种想哭的冲动,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也许吧,这就是父亲关心人的方式!虽然很简单,也很容易伤人,但这也是一种爱吧!儿子忽然觉得父亲的表情不再木讷了,像死水一样的父亲仿佛又增添了新的活力。儿子赶紧上前与父亲并肩站在一起,帮他洗碗。忽然儿子好像看到父亲笑了,笑得像铁树开花一样灿烂。

这也是一种爱,饭桌上无言的爱。

 

好奇心(记叙文拔尖之作)

为什么?

两个人都长年纪了,相距不过几米的屋子,有什么必要隔几分钟就喊一下?

每次去奶奶家,这件事总是会勾起我的好奇心。

奶奶八十了,但眼不昏耳不聋,还能眯着眼在屋里做针线。大她三岁的爷爷便不行了,不愿走动,总是坐在藤椅上晒太阳。

相隔不过几米,奶奶过几分钟,便会放下活儿,“老头子!”奶奶这么叫。

爷爷不应,奶奶便急,迈着碎碎的步子到跟前。爷爷好好的呢,在藤椅上睡熟了。于是孩子般地笑嗔:“这个死老头子,人家喊了也不睬。”

这样的事天天发生。

我很好奇。

是奶奶闷吗?没有人说话?那她为什么只喊一下而不是和爷爷唠嗑呢?

喊爷爷做什么呢?还这么不停地喊?我想起奶奶每次看见爷爷好好的,满意离去的背影。阳光总是以最完美的角度铺在奶奶身上,每每这样的画面闪烁着温暖的光辉。

是不是只要有人答应便好呢?我好奇地继续想。

那好。再有这种事发生时,我便捂住嘴,学爷爷的声音迟缓地答:“唉——”可每每奶奶都能辨别出来,无论我用布还是用棉花捂以求声音的逼真。“细丫头在这儿捣乱……”奶奶皱纹满布的手会轻拍我,以示责备。微微笑。

奶奶依旧。

我的好奇心不减反增。

算了,我破釜沉舟。“奶奶,你老这么喊来喊去做什么呢?也不嫌烦。”

奶奶看我,宽容地笑:“丫头,你不懂的。知道他好好的,才心安的。”

心,被濡湿了。是花蕊中的一滴露。连日以来如同小虫一样不断噬咬我心的好奇心得到满足。

你在,就心安的。这是人世间最最美丽的风景。粗茶淡饭有什么要紧?年华老去有什么要紧?你在,就心安。

我想,所谓爱,便是如此。就是我所爱的人,我惦念的人,必得在我看得见的地方,我手够得到的地方,我能够走到的地方,好好的存在着。

我庆幸我拥有好奇心,才得以知晓奶奶一辈的关心,温情与爱。我知道了,那声声呼唤是在说,有你在,整个世界,都在。

[简评]

 奶奶的言行,的确让孙女好奇。于是,调皮的“丫头”对奶奶进行了一番“侦察”,结果“侦察”到了“人世间最最美丽的风景”——濡湿了人们的心,美得如“花蕊中的一滴露”!此文是叙写日常生活的规范的记叙文,能在“尺水”中“兴波”,能用鲜活的细节描写展示澎湃的内心波澜,读来意味无穷。这是2008年高考记叙文的拔尖之作,相当难得。今年的记叙文特别少,这种冷落“记叙”的动向,值得下一届高三师生警觉和深思。(卢惠红)

 

好奇心(记叙文)

“你爸昨晚看了一夜的足球。”一大早妈妈就神秘地对我说。

“咦,老爸是从来不对足球正眼相看,这回怎么……”正思忖着,看到爸爸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下楼。

“爸,昨晚的比赛怎么样,精彩不?”我打趣地问道。

先是一愣,然后勉强地笑道:“还行,进了好几个球呢!”

“是哪两个队啊?最后哪个队赢了?”我追问道。

“好像是……”爸爸显得有些尴尬。“不和你聊了,我去上班了。”说着急匆匆地出了门。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玄机,我向妈妈打听,她只是一味地苦笑。没办法,只好自己去捉摸,去“侦察”,谁叫我好奇心强呢!

那天晚上,爸妈一进房间,我便悄悄溜到门口,期待着答案的揭晓。

“你今晚就别去客厅看电视了,好好睡一觉吧!你都几天没合眼了。”妈妈唠叨着,我显得有些激动,已经进入正题了,我暗暗想着,耳朵贴得更近了。

“没事,我到公司躺了一会儿,等孩子高考过了,我再好好睡一觉。”爸爸不慌不忙地说道。

“咦,这和我高考有什么关系啊?”我更加好奇,恨不得从门缝钻进去,不行,要沉住气,不得半途而废。

很快,爸爸又开口了:“你也知道我那鼾声,连你都受不了,更不要提孩子了,虽然隔着一道墙,但肯定还是影响他的,这段时间他的睡眠一定要有保证啊!”

我震惊了,所有的好奇全都消失了,有的只是满脸的泪水,的确,爸爸的鼾声震耳欲聋,可我早已经习惯了。正发着呆,听到脚步声,我慌忙冲进了我的房间。

很快,电视被打开了。依旧是吵闹的吹呼声,不过很快就归于平静,我擦干泪水,消失的好奇心又油然而生,我悄悄地推开房门,看见爸爸斜躺在沙发上,屋里弥漫着浓浓的咖啡味。

“你怎么还没睡啊?”爸爸看到了我,语气中有责备,然而更多的是关心。

我没有回答,只是盯着电视屏幕,依旧是足球赛,依旧是活蹦乱跳的身影,只是没有声音,屏幕下方显示着音量:0。

“快去睡吧,现在已经很晚了。”爸爸催促着我。

“您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工作呢。”我抑制着眼中的泪水。

没有了好奇心,带着满心的感动,我挪动着脚步。

回头看了一眼屏幕,看着那无声的画面,我感受到了爸爸给我无声的爱!

【简评】

此篇描写深沉的父爱,是规范的记叙文。情节的展开,通过“我”的“好奇”而逐步推进,运用对话描写,巧妙地“解奇”。最后,描写客厅里观看足球赛的细节,不动声色地表露了作者“感奇”的心路。机智的构思,鲜活的描写,展现了父爱的深沉,颇有感染力。(薛明德)

经典的记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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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的记叙文

 

写人——背影 朱自清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了,正是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谋事,我也要回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再三回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座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望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儿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他,自然情不能自已。,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唯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1925年10月在北京

 

叙事——一面 阿累

一九三二年,就是一·二八那年的我在上海英商汽车公司当卖票的。

一天中午,我赶到去接班,天空正飞着牛毛细雨,六路车早班的最后一趟还没回来——还要等半个钟头的样子。心里想:到去吧,在那里躲一会儿雨,顺便歇歇也好。因为接连一个礼拜的夜班,每天都要在车上摇晃十一个钟头,已经使我困软得象一团棉花了。

店里空荡荡没有一个顾客,只有店后面长台子旁边有两个人用话在谈笑。他们说得很快,听不清说些什么。有时忽然一阵大笑,像孩子一样的天真。那笑声里,仿佛带着一点“非日本”的什么东西;我向里面望了一下——,暗得很,只能模糊辨出坐在南首的是一个瘦瘦的,五十上下的人,穿一件牙黄的长衫,嘴里咬着一枝烟嘴,跟着那火光的一亮一亮,腾起一阵一阵烟雾。

我把帆布袋,夹剪,票板放在一个角落的地板上,开始翻南面一排社会科学杂书。翻了一会,觉得没有什么适意的,就踱到北面。

门外,细雨烟似地被秋风扭着卷着,不分方向地乱飞。店里冷得象地窖一样,冷气从裤管里向上钻。忽然,我看见架上横排着一列中文的《毁灭》。《毁灭》?我记得一本什么杂志上介绍过,说是一本好书。看一下那书脊,赫然印着“鲁迅译”三个字,我便象得到了保证似地,立刻从书架上抽下一本。

我先看那后记(我读鲁迅先生的书一向是这么古怪地读法),但是看完第一面就翻不开了:书没有切边。一个结实而矮的日本中年人——内山老板定了过来。

“Sensei,这本书多少钱?”对于同情中国的内山老板,我总是带着敬爱和感激,叫Sensei(先生)的,虽然并没有什么根据。

他殷勤地点头,嘴里“Ha,ha,”着,接过书翻了翻底页: “一块四。” 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放在我左手的桌角上了。像我,穿着一身黄卡叽布的工人制服,嵌着“ Conductor!X X”蓝磁牌的制帽歪戴在后脑勺上,平素看惯了同胞的嘴脸,现在忽然受着这样的优遇,简直有点窘了起来。

我不好意思地笑一下,鞠了一个“半躬”,摸摸里衫上的袋袋——里只剩一块多钱,那是我和一个同住的失业工友那几天的饭费。我有些懊悔自己的莽撞了。我红了脸说: “贵了。”

他没有注意到我的窘相,扬着眉毛,一半正经一半好像故意逗人笑似地用他那肥厚的手掌在书上拍一拍,又用粗短的手指“嗤啦嗤啦”捻那张灰绿色厚布纹纸的封面: “哪里贵?你看这纸……”

很厚的洋纸,印得很清楚,相当厚的一大本书。摸在手里,有一种怪舒服的感觉。

“你买一本吧,这书是很好的。”

我真踌躇起来了;饭是不能不吃的,然而书也太好了,买一本放在床头,交班回来,带着那种软绵绵的疲倦躺着看这么几十页,该多好!我摩挲着那本书,舍不得丢开,也不说买,不买。

内山老板大概这时看出点什么苗头,就笑着回头对里面说了一句日本话,原先和内山说话的那个老人咬着烟嘴走了出来。

他的面孔是带白,瘦得教人担心,好像大病新愈的人,但是精神很好,没有一点颓唐的样子。头发约莫一寸长,原是瓦片头,显然好久没剪了,却一根一根地直竖着。胡须很打眼,好像浓墨写的隶体“一”字。

“你要买这本书?”他看了我一眼。那种正直而好心肠的眼光,使我立刻感到身上受了父亲的抚摩,严肃和慈爱交综着的抚摩似的。

“是的。”我低低地说。

他从架上扳下一本书来,版式纸张和《毁灭》一模一样,只是厚一点点,封面上印着两个八分体的字:《铁流》。

他用竹枝似的手指递给我,小袖管紧包在腕子上: “你买这本书吧——这本比那一本好。” 他是谁?对这样一个流氓样的工人(我知道我那时的那副样子很象流氓)下那样诚恳的劝告?我一进门的时候原就有点疑惑;现在更加疑惑了,虽然猜不出是谁,但自己断定:一定是一个不平常的人。

我一翻那定价:一元八角!

“先生,我买不起,我的钱不够……”我的话低得自己都听不见了,我不知道怎样才好。

我低了头——头脑里轰隆轰隆的。我不敢看他的脸。我只听见一个声音在问我:

“一块钱你有没有?一块钱!”

“有!”我抬起头,顿时恢复了勇气。

“我卖给你,两本,一块钱。”

什么?我很惊异地望着他:黄里带白的脸,瘦得教人担心。头上直竖着寸把长的头发。牙黄羽纱的长衫。隶体“一”字似的胡须。左手里捏着一枝黄色烟嘴,安烟的一头已经熏黑了——这时,我忽然记起哪本杂志上的一段访问记——

  “哦!您,您就是——”

我结结巴巴的,欢喜得快要跳起来了。一定是他!不会错,一定是他!那个名字在我的心里乱蹦,我向四周望了一望,可没有把它蹦出来。

他微笑,默认地点了点头,好像我心里想就要说的,他已经统统知道了一样。

这一来不会错了,正是他!站在前进行列最前面的我们的同志,朋友,父亲和师傅!憎恶黑暗有如魔鬼,把一生的时光完全交给了我们,越老越顽强的战士!我又仔细地看他的脸——瘦!我们这位宝贵的战士的健康,差不多已完全给没有休息的艰苦工作毁坏了。他带着奖励似的微笑,对我说明: “这书(指着《铁流》)本来可以不要钱的,但是是曹先生的书,现在只收你一块钱本钱;我那一本,是送你的。” 我费力地从里衫的袋里(公司为防止我们“揩油”,衣衫上一只袋都没有缝)掏出那块带着体温的银元,放到他的手里——他的手多瘦啊!我鼻子里陡然一阵酸,像要哭出来。我恭敬地鞠了一躬,把书塞进帆布袋,背起便走出书店的门。

这事现在已经隔了四年;在这四年里,我历尽了艰苦,受尽了非人的虐待,我咬紧了牙,哼都不哼一声。就是在我被人随意辱骂、踢打……的时候,我总是昂着头。我对自己说:

“鲁迅先生是同我们一起的!”

这样我就更加坚强起来。

现在,先生是死了!我们不愿恣情地悲痛,这还不是我们恣情悲痛的时候;我们也不愿计算我们的损失,这是难于计算的;前面是一条路,先生没有走完就倒下了,我们只有踏着他的血的足印,继续前进。

在前进中,我不能自已,写下了上面的话。

 

一九三六年十月

 

绘景——春 朱自清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儿;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跟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地响着。

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儿却绿得发亮,小草儿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和平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起伞慢慢走着的人,地里还有工作的农民,披着蓑戴着笠。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天上风筝渐渐多了,地上孩子也多了。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也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各做各的一份事儿去。“一年之计在于春”,刚起头儿,有的是工夫,有的是希望。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上前去。

 

 

状物——白杨礼赞  

白杨树实在不是平凡的,我赞美白杨树!

汽车在望不到边际的高原上奔驰,扑入你的视野的,是黄绿错综的一条大毡子;黄的是土,未开垦的荒地,几十万年前由伟大的自然力堆积成功的的外壳;绿的呢,是人类劳力战胜自然的成果,是麦田。和风吹送,翻起了一轮一轮的绿波,——这时你会真心佩服昔人所造的两个字“麦浪”,若不是,便确是经过锤炼的语言的精华。黄与绿主宰着,无边无垠,,这时如果不是宛若并肩的远山的连峰提醒了你,你会忘记了汽车是在高原上行驶,这时你涌起来的感想也许是“雄壮”,也许是“伟大”,诸如此类的形容词,然而同时你的眼睛也许觉得有点倦怠,你对当前的“雄壮”或“伟大”闭了眼,而另一种味儿在你心头了—— “单调”。可不是,单调,有一点儿吧?

然而刹那间,要是你猛抬眼看见了前面远远地有一排,——不,或者甚至只是三五株,一株,傲然地耸立,像哨兵似的树木的话,那你的恹恹欲睡的情绪又将如何?我那时是惊奇地叫了一声的!

那就是白杨树,西普通的一种树,然而实在是不平凡的一种树!

那是的一种树,笔直的干,笔直的枝。它的干通常是丈把高,像加过人工似的,一丈以内,绝无旁枝。它所有的丫枝一律向上,而且紧紧靠拢,也像加过人工似的,成为一束,绝不。它的宽大的叶子也是片片向上,几乎没有斜生的,更不用说倒垂了;它的皮光滑而有银色的晕圈,微微泛出淡青色。这是虽在北方风雪的压迫下却保持着倔强挺立的一种树。哪怕只有碗那样粗细,它却努力向上发展,高到丈许,两丈,参天耸立,不折不挠,对抗着西北风。

这就是白杨树,西北极普通的一种树,然而决不是平凡的树!

它没有婆娑的姿态,没有屈曲盘旋的,也许你要说它不美,如果美是专指“婆娑”或“旁逸斜出”之类而言,那么,白杨树算不得树中的好女子;但是它伟岸,正直,朴质,严肃,也不缺乏温和,更不用提它的坚强不屈与挺拔,它是树中的伟丈夫!当你在积雪初融的高原上走过,看见平坦的大地上这么一株或一排白杨树,难道你就只觉得它只是树?难道你就不想到它的朴质,严肃,坚强不屈,至少也象征了北方的农民?难道你竟一点也不联想到,在敌后的广大土地上,到处有坚强不屈,就像这白杨树一样傲然挺立的守卫他们家乡的哨兵?难道你又不更远一点想到这样枝枝叶叶靠紧团结,力求上进的白杨树,宛然象征了今天在华北平原,用血写出新中国历史的那种精神和意志?(此段要求背诵)

白杨不是平凡的树。它在西北极普遍,不被人重视,就跟北方的农民相似;它有极强的生命力,折磨不了,压迫不倒,也跟北方的农民相似。我赞美白杨树,就因为它不但象征了北方的农民,尤其象征了今天我们民族解放斗争中所不可缺的朴质,坚强,力求上进的精神。

让那些看不起民众,贱视民众,顽固的倒退的人们去赞美那贵族化的楠木(那也是直挺秀颀的),去鄙视这极常见,极易生长的白杨吧,我要高声赞美白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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