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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下的两行泪_星空下的泪兄弟相认

时间:2019-02-19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A      我是一个美国兵,我参加了这场伊拉克战争。我的父亲参加过海湾战争,成丁那数百名冤魂中的一个。   两年前,我上了大学,可家境贫寒,我便去当兵挣学费。两年后,我们的部队,要赶去伊拉克,我参加了。我的家人竭力反对,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亲人,不想再失去第二个。但我为了荣誉和金钱,还是执意地去了。
  我们部队的任务是负责护送运输队,这活很轻松。
  一次,我们奉命护送一批物资去前线:沿路群山围绕,原来的田地里都长满了野草,有的地方还留着刚被轰炸的痕迹。几辆T-52坦克瘫在路旁,年轻的坦克兵的脑壳被弹片削去了半边,秃鹫也正在寻找这些猎食目标。
  突然,飞机的轰鸣声越来越近,三架A-10战斗机在空中巡航。我们向他们吹口哨、挥手。那些A-10飞了一段距离后,又飞了回来,想必要回基地了。但是飞机突然仰头向上又高速向下俯冲。我和战友都愣了一下:这是轰炸动作!
  没错,三枚精确制导炸弹投向车队,而且都击中了油罐车。车队陷入火海,我坐的“悍马”被气浪掀了出去。战友因没系安全带,被扔出了车窗,一头撞上了那辆报废的坦克,与那位坦克兵一起长眠了。“悍马”翻了一个身,我因为系上了安全带,只是受了点儿伤,下肢暂且无法动弹……
  
  B
  
  我是一个伊拉克兵,参加过海湾战争。在对付多国部队的“沙漠风暴”时,我杀死了一个美国兵,九个科威特兵。我很快升为一个连长,并分配到了麦地那师。
  我的连被调到了北部去抵抗萨尔德武装。这里糟糕透了,成天都有A-10、B-52、F-16、F-14和战斧轰炸机的进攻,榴弹炮的袭击也从未停止过。
  我们的T-52坦克在前线不断地被击溃,手下的人都很丧气。不过很意外,美国兵把自己的车队给炸了,我们拣着一个便宜。那些人中有一个人活了下来,可是下肢断了。上面让我们把这个人押送到巴格达。他在路上一直哭,可能是想家了。
  后来上面把我抽到巴士拉地区去抵抗。其实,我们才到半路上,美国人就一路开了过来。我们挖的战壕又不管用,他们在几千米外便向我们开炮、发射导弹。有时候,一个士兵才在眼前站一会儿,“轰”的一声,就灰飞烟灭了。到了晚上,敌人的飞机不断地来投劝降信、照明弹,当然还有炸弹。我们的人不断地死掉,而且还有人开小差。三天后,我们就只有20来个人了。
  我想到父母、妻子和儿子,他们都在美国的轰炸中死去了。安拉告诉我们打的是圣战,但是我们为什么要为此牺牲这么多?
  我看了一眼劝降信,决定……
  
  A
  
  我听到了远方传来的枪笋声,我挣扎起来。一些伊拉克兵冲了过来。他们二话没说,就让一个络腮胡子把我从车里背了出来,送到他们的营地里。
  伊拉克的食物又干又燥让人难以下咽。但是他们还是把自己的水果留给我,虽然那些水果不比家里的好,我仍然十分感激。
  后来,他们把我抬到了车上,随行的翻译告诉我是去巴格达。我想起了在的黎波里被利比亚人打死后又游街示众的美国飞行员。我怕招到同样的下场。我想起了家人和死去的爸爸。我一直在哭。
  出乎意料,他们竟没有对我进行审问,就直接把我送到了巴格达医院。
  连夜的空袭让医院的床位都爆满了。血腥味取代了苏打水味,原本安静的病房充塞着惨叫声、哀啼声、祈祷声……由于血库被炸,失血过多的人只能送到停尸房。这儿的消毒药和抗生素都严重缺乏:红十字会和新月会的人都半个月没来了。伤口化脓的人越来越多。医生们都害怕这时候发生瘟疫。但他们仍然按期给我提供药品。我康复的也很快。
  我的床位靠着窗口,不远处就是一座清真寺,由于伤员过多,那里也成了医院的附属部分,一张张还带着血污的床单都晾在那里。一到早上,那里就开始播《古兰经》,到了晚上便成了巡逻小分队的口号声。我们的飞机天天要对市区进行空袭,重磅炸弹把城市中的房子一幢幢地排倒,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飞机没来空袭,因此城外没有点燃石油,空气尚好。幽幽的月光照在窗台上,颗颗明星散布在天幕上,显得十分凄凉。那些星星都在注视着我,那感觉让我瞬间想起了60岁的妈妈,姐姐,老师,同学和朋友,想起了他们企望的眼神。妈妈说过“一颗星代表一个人的生命,一颗星的逝去则代表一个生命的消亡”。空中的一颗流星划过天际
  我恨,我悔!我为什么要参加这场战争?是为了华尔街的钱袋?白宫的心计?还是唐宁街的权势?我流下了泪……
  
  B
  
  我投降了,也许这有辱我的职业,但为了生存我选择了放弃抵抗,因为那是无谓的。
  我被他们扔进了阿布格莱布监狱。这儿关押了数千战俘,并且数量还在往上升。看守我们的是美国陆军预备役800宪兵队。他们没有一个好声好气的,态度如同恶狗。他们没给我们所承诺的东西:按期发的薪水,能更换的衣服,食物,水,《古兰经》。甚至连一个钟头的祈祷时间都没有!
  每天晚上12点,那些审查员便开始工作了,他们把我从梦里拖出来问我那些不知道的问题,如果我说了一声不,等待我的将是一顿抽打。
  我清楚《日内瓦公约》,这是一个军人必须掌握的;我也知道我受《日内瓦公约》保护,我不是叛国者;我还知道这些禽兽做了什么!但是,因为他们手上有枪,我手上只有手铐;他们是基督教徒,我是伊斯兰教徒;他们是美国人,我是伊拉克人!我所说出的《公约》只会引来一阵狼嚎和一阵更猛烈的抽打。
  过了一段时间后,他们放弃对我的审判,开始在我的伤口上撒盐。我们还被规定,撒上了盐必须大声叫,否则就用刀在我的身上再划几条刀痕,我的身上伤痕累累。狱医都给他们的暴行吓跑了不知几个、他们还拒绝让狱医给我提供药品,甚至一片阿司匹林、
  他们一天换一个方式虐待我:我被逼着和其他人一起叠罗汉,用狼狗恐吓我,给女看守当坐骑。
  这回,他们来得更狠,一根根还钉着木刺的棍子往我身上抽打,要打上两百下,如果我被打晕了,还要重来!
  我不知晕了多少次,被打了多少棍。总之,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子夜了。牢房风雨不遮的,可以看到外面的星空。空中的星星都在眨着眼睛,像新生的儿童一样。我认出了每个星座。我感到这些星星就像安拉慈祥的脸庞……我还看到了我的亲人,我留恋他们的怀抱和温暖……什么人权国家,是伪善的政治家的谎言!一切都去死吧!我流下了怀念的泪……
  天空中冥王星旁的一颗流星划过……
  后记
  那位美国兵被救了出来,但他没有回国,留在了伊拉克,从事人道救援和反战活动。他的母亲在得知他被俘后,心脏病突发而死。
  那位伊拉克兵死了,毫无声息,成了19名被虐待至死的伊拉克战俘中的一名。
  (指导老师:姜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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