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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池墨大精神|书法,晚年池墨大精神

时间:2019-02-19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我和田炳信是内蒙古大学的同班同学,1978年,中央决定恢复高考,工农兵推荐上大学也就成了过去时。一列火车――我们当时的习惯用语是――一列时代的火车,横穿中国大地,一次就拉走了60万人,可当年准备上车的却有5000万人。我和炳信有幸登上这列极为特殊的列车,并成为其中的一员。
  进入大学校门,我们和还未毕业的最后两届工农兵学员同在一个教室听课,同在一个饭堂就餐。
  我发现,在读书之余,诗歌成了文理两科、工农兵学员和高考就读的大学生之间最易沟通的媒介。可以讲,诗歌以她特有的方式,成了当年中国各所院校最有特点的风景线。诗歌在1978年是时髦的代名词。诗歌和今天的股票、公司、房地产一样具有诱惑力,不需要太多的准备,快、曝光力强、震撼力大。那个年代还是政治激情横溢的年代,制造诗人,制造梦想,参加诗歌朗诵会,人们对它的痴迷程度不亚于今天炒股的人。炳信当年就是用诗歌的形式去思考、去思索的活跃分子之一。
  思考,对于任何一个处于青春萌动期的年轻人来讲,都是一种正常的现象。从家门到校门,从视野有限的景物到社会无限放大的景观,从薄薄的几本教科书和背得滚瓜烂熟的《毛主席语录》到大学图书馆一排排的中外名著和刚刚开禁的禁书,那是一次思想的爆炸,一次心灵的冲浪,一次生命的摇撼。人们从自身,从家庭,从社会,迅速寻找最短的路线,最便捷的方法与一个像魔幻片不断滚动的社会贴近,一个熟悉的社会变得陌生了,一个陌生的思想又忽地降落在你的眼前,像秋风刮来的落叶,像寒阳冻硬的最后一块石头。但一个人能长时间地去思考,不因职业的变动,不因地域的转移,而像马拉松式赛跑似的去思考的人,则是田炳信。
  我在京城工作,炳信在广州,大多数是他公干来京时间多,我去广州时间少。每次聚会,酒酣耳熟热话文章,炳信依然是老风格未变――语不惊人死不休。但他又似乎有一种特殊功能,侃天说地总是有一定之规。同学们常说炳信侃天聊地是木匠打老婆――有尺寸。
  去年夏秋,炳信见到我说,最近闲来无事,给广州的《新快报》当一个专版作家。我问何谓专版,他说就是每周一个整版,和三教九流、五行八作的人聊的一个专版。我说,写几篇容易,坚持下去可不容易。后来我在网上,在报纸上,不断看到他每周有一篇到时就蹦出来,涉猎的领域可谓广泛、庞杂。
  对于一名优秀的记者,他需要对社会有极大的兴趣,对人生有极大的热情,对事业有极大的追求,才能做到“漫空竹翠扶山住,数点梅红补屋疏”,“百尺阑干横海立,一生襟抱与山开”。何况炳信离开新闻界已十年有余,突然回头续写新章,我知道,他这十年仍在思索人生,仍在关注社会,而且关注的焦点之多、之杂,可见没少读书,没少阅人,没少经事,不然写不出那些精彩的段落来。我相信,读者自会从他的每篇文章中找到那些脍炙人口的佳句。在这里,我同意原《解放军报》何德来大校的观点,他说:我们办的是党报,是党的耳目与喉舌,更需要有权威的代笔人、代言人来说出、写出符合党和人民的“时代之言”。《新快报》请来几个国内文坛的高手、名嘴,在这个《专栏》推出一个又一个新闻拳头产品,要在社会舆论界不震动、没影响,也难。
  一个专版,洋洋洒洒好几千字,要吸引读者追阅不放,不容易。不仅对专版文章内容要求奇高,对写作方式也同样有苛求。专版的作者不愧是写作的行家老手,深知文章格局的“机关”、“要诀”,不仅主体内容突兀新鲜,招惹人眼,而且行笔构篇要别具匠心。古人言,好文章当是“虎头”、“猪肚”、“豹尾”。
  虎头,硬如铁,坚如钢。据考证武松打虎,不是将虎头砸烂,而是击其腰肋才使大虫毙命。虎头,显示王者风范,神圣不可战胜。专版文章的开头,犹如虎头。每一篇文章,有一个叫绝的引言。引言写得汪洋恣肆,引人入胜,或引经据典,或抒发激情,或针刺点穴,或造势渲染。有专家认为《新快报》专版的开头语,开创了新闻散文的写作新品。专版导读与引言的写作,充分发挥了“叫卖”效应,撩拨读者阅读兴趣的神经,让读者循其声、沿其语,迅速进入阅读状态。好文章,读了开篇,就知下文。
  专版文章的内容,丰富、厚实。猪是杂食动物,且食量巨大,文章内容如同猪肚容纳食物那样既杂又多。纵观已发表的专版文章,内容新鲜,而且深厚,无论是历史题材,还是现实题材,都有大纵深、宽正面的材料挖掘。看得出作者是用“战役”与“战略”的手段进行一场又一场的“人民战争”,从而获取每一个专版的最大成果。从《诗经》到《史记》,到《三国演义》,古代的经典著作,无不是搜括内容材料的经典之作。
  专版文章的结尾,如同豹子尾巴――竖得高,甩得有力。作者采用点评、点睛式随笔手法,将文章的寓意进一步拓展,与引言相呼应。
  我读炳信这组文章的感觉是有滋有味,有棱有角,有方有圆,高处有高处的空旷,低处有低处的视野。“横看成岭侧成峰”,是人们通常对世界的一种十字形的观察。社会中更多的是一种太极图式的观察,有起点,有终点。春兰早芳,秋菊晚秀。
  炳信和我,大学毕业已23年,一在北,一在南,到了这个年纪,仍接受这种刺激,这种挑战,这是一种勇气的渗透,更是一种恬静的活法。
  这个社会变化很快,而且还在提速,人们的心态不免会产生一种浮躁,如何在浮躁的环境中,静心,静思,静想,实在是一种道行。我还是信奉那句老话――“文章不写半句空,板凳一坐十年冷。”
  为老同学的书写序,没有负担,信笔写来,扯到哪算哪,聊供读者和其他同学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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