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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香彩云南(行走天下)】活色生香 电视剧

时间:2019-02-20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丽江的华丽与妖娆      我又一次来到云南,夜机停落在巫家坝机场已是凌晨,钻进一辆出租车去驼峰客栈。当我疲惫地向服务员要一个多人间床位时,整个昆明还很抖擞,周围全是烟雾腾腾的酒吧间,传来振奋人心的音乐轰炸声。
  一推开多人间的门,就有个女生靠过来搭讪,带着一见如故的热情拷问半天。然后,我们坐在走廊的藤椅上谈人生,有个鬼佬来来回回地走了几遍,每次都跟我们眨眼睛。
  累,是真的累,夜,却不能睡。窗外就是马路,似乎一直有群飙车党在飞来飞去,还有长长短短的口哨声。清晨,悄悄起来去赶丽江的早班车――倒也没忘去总台把免费早餐给吃了,几片苹果一杯茶。
  冗长无聊的八小时后,我站在丽江的地皮上了。新城比两年前繁华多了,留意了一下墙上买卖房产的信息,大概涨了三倍左右,经济果然发展迅猛。
  古城倒依然是古城,纹丝不动地延续着自己的华丽与妖娆,连站在河边对歌的姑娘唱的那些歌,似乎还千年如一日。只是多出了一条浩浩荡荡的小吃街,一到夜晚分外热闹,大多是火锅和烧烤,暖融融热辣辣,欢天又喜地。
  去我喜欢的樱花屋吃晚餐,烛光摇曳,人影幢幢,吃得饱饱香香后闲闲地走,丽江的夜就从眼梢眉角悄悄地过。
  丽江满头珠翠,风情摇曳,经过这些年媒体的卖力渲染,俨然成了全国小资的心灵故乡,虽然它处处充满了精心雕琢的匠气,但还是洋溢出一种发自内心的真诚――环保工作至今都认真负责无可指摘。
  作为一个以晒太阳、找美食、享受人生闲适为主的旅游小城,丽江完全可以打上一个“优”。
  在丽江逗留期间,我兜兜转转换了四五家旅馆,最喜欢的是积善巷的那家,一进门就产生“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的亲切――先把服务台上的几只青枣给吃了。
  最先相中的是那张铺着蓝紫床单的大床,整洁雅致,有种家居的温馨,然后是镂刻花纹的窗,干净的木质地板,还有那一整扇用几个木塞即可拴紧的落地门,连洗手间喷水喷得很用力的水笼头都让我满意。
  有时候我想,我的物质要求大概不算高,有这样一个睡处,便对人生很是知足,睡梦香甜。
  
  樱花开遍了大理城
  
  一进大理古城,立即心生惊艳,满城竟然开遍了粉红花树,娇嫩喜气,好似全城都在传递着什么幸福的事。连忙四处打听,才知大理新近种上了樱花,因为气候温暖,所以就算是十二月,樱花也不管不顾地天真烂漫着。
  樱花虽美,但在悠扬的葫芦丝乐声里,我渐渐被另一色泽吸引了,那就是满街的银铺,一家家看过去,全是银子,光彩夺目,差点睁不开眼。银匠就在店门口敲敲打打,既抓紧时间制作银器,也向游人提供着这样的信息――我们是物美价廉的,物美价廉是你要的!
  别说,还真是又好看又便宜,2到3元一克,一条做工精美的银手链也就20块,我一下子狠买了七八条,这种饰物送人最恰当了,携带轻便,且高雅精致。
  大理古城地理位置极佳,坐拥苍山,面向洱海,正符合欧阳修那句“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于山水之间”。大理本身所具有的凝重历史底蕴,更使得这座城池染上了一层物是人非的沧桑感。也不知是谁归纳得这么好,赐了“风花雪月”四字给大理,精准地把握了它婉约动人的内在雅骨。
  大理的淡泊闲适缓慢从容,适合生活,更适合归隐,也确实有许多倦客、异士在此实现了现世安稳岁月静好――这也是我的理想。
  如果说丽江是色彩浓烈的油画,那大理就是水墨山水画,清淡的,疏朗的,带着一些“古来多少事,尽付笑谈中”的洒脱与不羁。
  我在大理吃的最多的就是鱼,12块钱一斤,红烧、麻辣、酸辣、清汤,甚至还有雕梅鱼的做法。古城饭馆里的菜肴都不贵,一盘蔬菜4块,在旅游区已算是很有良心了,丽江想吃得简约些,就必须跑去新城。
  但丽江的好处是,淡季时旅馆竞争惨烈,普标的价格可以杀到40元,大理却至少要50,稍微像样些的,比如四季客栈等等都是雷打不动的60,这是我背着大包不厌其烦地考查了十几家旅馆后得出的标准答案。
  古城转腻了,便可坐车去周边一些小城镇看看,像喜州、双廊,假如身体够强壮,就踩单车环游洱海。
  倘若闭上眼睛回忆大理,我首先想起的是满街挂着的蓝印花布,购买欲被暗示得太深,临走时一气买了三块,回去装饰桌子们。蓝印花布,是大理精髓的具体形式。
  
  香格里拉冰冻的夜
  
  没有想到香格里拉会冷成这样,特别是夜晚,冷得不可理喻不讲情面。整个古城的水管都冻住了,水龙头下还挂着串冰柱子。
  香格里拉下雪了,淡淡地飞在空中,悠悠地飘在行人身上,而后,随着夜深,越来越密越来越浓。走在香格里拉的夜街,除了刺骨的冷风,还有些浪漫的兴奋。拿着手机给远方的朋友发短信:香格里拉下雪了。这七个字排列得多么美丽整洁,想必友人能迅速勾勒出一副曼妙迷离的风景图。
  其实真实的状况非但没什么旖旎,还有点窘迫,某些路段结起了薄薄的冰,趔趄了好几次后,我颤抖地钻进烧烤摊的帐篷里,不是为了裹腹,而是烤火取暖。
  冷,彻骨的,无情的,有些倔犟的。温度执意要往绝境里走,捎带着满城的风雪与夜游的人,把一切温柔都冰封在雪的凛冽里。
  虽然旅馆房间布置美丽,灯光照在粉墙上有梦幻气息,可木质建筑实在太不抗寒了,丝丝缕缕的风从各个缝隙里挤进来。夜凉如水,整夜都无法入睡,一个劲儿在心里念叨,香格里拉太冷了太冷了,怎么能这么狠。
  怀着哀怨模糊睡去,天薄薄地亮起来,太阳吻去了香格里拉身上那层淡白霜气,一切重新明媚可喜。
  这样冷的天,附近的草原估计也光秃一片,无甚趣味,又听人说天生桥温泉涨价了,便彻底打消了泡温泉的绮念。
  于是在古城门口搭了巴士去松赞林寺,车资1元。不一会儿,便远远望见了那座记忆中的松赞林寺,它周身散发着圣洁光芒,有些陌生又觉熟稔,上一次来,已是两年前。时隔两年,它的规模扩大了三四倍,并且仍然保持着大兴土木的势头。
  步入主殿,红色柱子的尽头,坐着几个正在念经的喇嘛,除此,便只有一室寂静了。细细的尘埃在午后阳光里轻轻地转着,转着。我盘腿坐在边上听了会,看了会,有种心如止水之感。
  回去的路上,在菜市场转了一圈,买了些红薯准备烤着吃,一路上想得美美的。结果在旅馆的火盆上一烤,竟慢慢飘出了土豆味。惊异地拿起来咬,果然是土豆,苦苦涩涩的,反复端详它的外壳,我不明白,它既然是土豆,为什么要故意长成红薯的模样呢。
  
  雨崩的星斗在唱歌
  
  从第一次听说雨崩的地名始,我就知道我会去。
  我对各种有韵致的人名地名都有执迷的偏好,雨崩的地名听起来好像在酝酿一场惊天动地的暴雨,有种歇斯底里穷根究底的美感,我想去看雨的崩溃。
  雨崩位于云南德钦梅里雪山脚下,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村庄,目前只有一条人马驿道通往外界,需要徒步六小时左右,雨崩是藏传佛教圣地之一,也是藏民转经的必去之地。
  我知道自己体力不济,但还是对徒步时表现出来的软弱深感羞愧。藏族向导帮我背了大包又背小包,我轻装上阵,却还像一条被扔在岸上快要渴死的鱼,大口地喘着气,沉重地拖着尾巴――两条腿已经严重退化。
  后来,一路看到其他游客都坐着骡子,自我感觉又悄悄地良好起来,对比产生力量。
  途中有厚厚的积雪,迈出的每一步都是消耗,这条通向雨崩的路冗长而没有尽头,原始森林寂寞得就像混沌未分时,觉得自己正慢慢走向过去的时光,走向前世。
  雨崩因为地处偏僻的关系,与外面世界的文明是隐隐隔了一层的,村子里一共也就二十几户人家,用的是自发电,手机只要过了海拔3800米的那宗拉山口就彻底成了摆设。
  旅馆很简陋,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在这种朴素的原生态地方,有一张床已足够。前来雨崩就是因为它和城市不一样,而它的不一样,从某种程度来说就是“缺乏”。它的拥有,却是城市不可企及的。物质可以强化,而关乎于精神的、信仰的,基本上只能是神的恩赐。
  人人来雨崩都想吃土鸡,以致于我杀进厨房时被告知全村的土鸡都被游人吃光了。没有吃到传说中的美味,难免有些悻悻,凭什么轮到我就没有土鸡了呢。
  还好,有一屋子的藏族人唱歌喝酒,把气氛煽得很是热烈。暗暗心想,倘若能天天这样,一到晚上就歌舞升平,举杯邀个明月什么的,那生活的面目真是相当可爱――假如隔几天就能吃上只土鸡,就更妙了。
  雨崩的夜晚比香格里拉更冷,出门上厕所都要做一番激烈的思想搏斗,去还是忍,能忍则忍,忍无可忍……挣扎着推开门,面前就是泛着淡淡光泽的梅里雪山,还有那,满天的星斗在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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