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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中国诗人 走进大诗人

时间:2019-02-19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对于人生哲学,思想家是达之以理,诗人是表之以情。可以不借宗教之力而精神有所寄托,苦闷有可抒发,正如朱敦儒词云:“不修仙,不佞佛,不学栖栖孔子”。   但反观历史,诗苑中的顶尖之作无一被历史偏爱,或许这正如一些人所说“文章憎命达,作品憎溢美”,同时也证明了“短烁”与“长存”的铁律。
  人心叵测,天心不颇。
  大凡饱尝苦难的文人墨客,往往名留青史。世间之事,各有其规,正所谓:圆行方止,各适其宜。艺术与功利形同圆方,难以相融。写作乃高雅之事,更与功名殊,与富贵舛,与世俗乖。之所以自古哀怨起骚人,是因为中国士大夫“穷则独善以垂文,达则奉时以骋迹”,志起于穷,思源于厄,文成于愤。人达多变,装腔作势,安能复有佳作?
  文不因赞而显,名不因谀而彰。正如韩愈《答李翊书》道:“其观于人也,笑之则以为善,誉之则以为忧。以其犹有人之说者存也。如是者亦有年,然后浩乎其沛然矣。
  李白,这位不用溢美,其美自显的实力派诗人,这位中国历史上留下名篇最多的大家之一,他不是文学理论家,也未研究过诗论,但他深谙诗道,且以行代知,诗苑之果被他摘半。除了“诗仙”还应荣膺“诗坛巨臂”美誉,可用一字概括其诗道――狂。凡文人必狂,梁简帝说:“立身之道,与文章异。立身先须谨慎,文章且须放荡(《诫当阳公大心书》)”。只是方式不同:屈原之狂与李白之狂迥异;司马迁之狂与刘勰之狂有别。李白是狂而不傲。天宝初年,李白供奉翰林亦如此,他的许多举动亦属飞蛾扑火,然客观上却成全了他辉煌艺术。
  有一个事实很容易被忽视,即李白的成就不完全是天才使然。天资聪慧,少已出众,是实,然比其优秀者有之,却没能取得同样成就。个中原因乃在于其更具有按照艺术规律行事的自觉。他不善溢美,相反近于苛刻严格要求自己,其大部分作品皆因不满而自毁,留下不过十分之一。谁能想到连脍炙人口,且悲且壮,令人泣血,读之意夺神骇,心折骨惊的《蜀道难》也几欲被毁,在好友贺知章的劝说下才勉强保留下来。在李白心中,艺术之难难于蜀道。不知在李白面前,溢美者汗颜乎?
  北宋苏轼是其人倒霉,其作流芳的代表。“乌台诗案”是中国著名的文字狱,其后霉气不散,祸事接踵,苏轼几乎无一日宁,无一天乐,曾两次欲自裁了事,未遂。其曾自嘲总结自己一生:心似以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问汝生平功业,黄州惠州谵州。
  谁知其心酸?谁识其才学?谁解其牢骚?兵置之死地而后生,文置之窘境而登仙。仕途不畅,文场宽阔;文字狱下,才子辐辏。艰难困苦历练其人,也磨炼其文,致使其流放中作品炉火纯青,历久弥芳,成为华夏瑰宝,这便是中国文坛中所独有的“苏轼现象”。
  窃以为,如果老天赋予你才华,就应尽其人事,不废其才,让生命最大限度释放能量,使逝去的生命化为宇宙苍穹中一颗耀眼的恒星。溺于俗流,岂不可惜。俗流给予人间,不过是溢美的虚名而已,唇舌流芳能有几何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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