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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散文诗

时间:2017-05-24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篇一:散文爸爸的手

散文:

爸爸的手

我的爸爸有一双大大的手。

爸爸的一只大手就能抓住我的两只小手,还能托住我的屁股,把我高高地举过肩膀,让我在天空中飞翔。

下雪天的时候,我的小手冻得红红的,爸爸毛糙的大手使劲地将我的小手搓了又搓。我的小手变得更红了,但再也不冷了。

大热天的时候,爸爸的大手为我拍起蚊子来,“啪啪”直响,蚊子在他的手心里粉身碎骨。

当星星爬满天空的时候,爸爸的大手轻轻地扇着扇子,为熟睡中的我驱赶蚊子。

爸爸的大手是一双灵巧的手。一根圆木在他的手里,半天功夫,就变成一只小凳子、一只“叭叭”响的手枪。

我的手也在渐渐长大,什么时候,我也有一双爸爸那样的大手。

篇二:散文《父亲的感恩》

父亲的感恩

资兴市兴宁中学 卢荣

今年65岁的父亲,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煤矿退休工人,他对我们的党对我们的社会的感恩时常让我感动,现在这一切都是我记忆中最美好的部分。

在来资兴矿务局之前,年轻的父亲是家乡的大队长,那是一个政治挂帅的时代,年轻气盛的父亲积极参加各种建设,他铺过路,搭过桥,什么活儿辛苦干什么活,据说有次搭桥还曾经三天三夜都没休息过。如今当他讲起这些陈年往事来,我还有些不信:就是一块钢铁也要打个盹啊??直到今年年初去给一位同在资兴的自称是父亲光屁股长大的老乡拜年,他无意中向我提起:“你父亲身体还好吗?当年他可是十里八村的一把好手,简直不知道累似的,唉,他这个人啊,就是偏执,什么事都想当先进??”他停了停,又说,“也难怪他,解放前他父母好几个兄弟姊妹就给活活饿死了,他父母又死得早,剩下他孤苦伶仃一个人,是村支书和乡亲们轮番把他拉扯大的,他这人啊,就是想报恩啊,在他心里,对(转载自:www.dXf5.cOm 东星资源网:爸爸的散文诗)新社会对乡亲们充满了感激??”这时我才想起自己有一次发牢骚说教师工资低人又辛苦,他当时偏执地骂我:“我们当年不要钱照样干活,教师人虽辛苦,可是工作很有意义,国家要发展,教育要先行,年纪轻轻地就知道拈轻怕重,还是个共产党员呢,像什么话?”然后就是一套套的政治理论,什么共产党的宗旨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啦,什么国家现在发展很快工资上涨也很快啦,什么不知道感恩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民族啦,弄得我赶紧走开。现在想来,一向偏执的父亲确实是有资本来训斥我的浅薄和无知的。

父亲的行为曾经真的让我无法理解。记得读初中的时候,最爱花钱买点小玩具,常常被父亲责骂,可是他每次探亲回家却常常拿自己微薄的工资去周济村里的日子还不算富裕的人家,自己很想不通。那时还健在的母亲却很理解他:“你爸爸是孤儿,当年村里的老支书为了他能好好活下去,把他领进了家门。老支书家里也苦啊,五个孩子,还有两个老人,没有乡亲们没有政府的帮助,哪会有他的今天?人不能忘本,更不能忘恩啊??”可当时的我还是一意孤行,心里依然充满了怨恨。直到高中毕业那年回老家,看到乡亲们对父母的热情劲,听了父亲一席话才渐渐明白:“孩子,你也大了,人活着不能光为了自己,没有共产党没有乡亲们,我早就饿死了,又哪会有我们今天的好日子?人不忘本,真情永存。

我希望你在大学里好好学习,将来报效党报效国家报效乡亲们??”

现在我参加工作已经有15个年头了,这些年在教育教学岗位上任劳任怨地工作,不图名也不图利,和同事与学生关系也很好,多亏了父亲每次回家后的叮嘱:“人活着,不要为虚名活着,要扎扎实实地做事,对待领导要充分尊重充分理解不要目中无人,对待同事要互相体谅互相帮助不要背后议论,对待学生要热情热心平等相待不要漠不关心,只有让学生和家长感激你的教育才是真正成功的教育??”其实我也知道,父亲的这一番话就是在教育我要感恩领导感恩同事感恩社会感恩我们党和人民对教育事业和教师的关心与爱护。

小时候经常听母亲唱一首叫做《唱支山歌给党听》的歌曲:“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旧社会鞭子抽我身,母亲只会泪淋林;共产党号召我闹革命,夺过鞭子揍敌人。共产党号召我闹革命,夺过鞭子,夺过鞭子揍敌人!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党的光辉照我心。”她那时告诉我,这是父亲最喜欢听的一首革命歌曲。现在想来,父亲不是一个会表达的人,他把对家人的爱一直都藏在了心里,这正如他为人的朴实与厚道;也许,他把自己内心深处对党的感恩就寄托在这首母亲常唱的歌曲中了吧?这也如他思想上一贯的主张要勤于付出与奉献。

现在,我常常为自己能有这样一个平凡的父亲而骄傲,我想他给我灌输的对党对社会的感恩思想将会是我这一辈子最大也是最值得珍惜的宝贵财富。

(注:本文获资兴市“党的恩情永不忘”征文二等奖)

篇三:父亲散文

一个交叉,撑起了一撇一点,成了一个“父”字。

简简单单的笔画,却书写着父爱的伟大。

我的父亲是个淳朴的农民,今年六十多岁了,人很消瘦,身子却很硬朗,喜欢穿着蓝布咔叽衣服。

父亲是个勤劳的农民,农闲时总是和母亲忙着种些农作物卖,以贴补家用。那些年,芋头卖价特好,父母种了一亩多芋头,还请了一大堆人帮忙弄去藏在芋头里的泥,拔去芋头根,剥去芋头衣装好车。

凌晨一点左右,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偶尔几声狗叫,使整个村庄更加寂静了。这时,我们一家就动身了。父亲拉着一板车的芋头往城市里赶,我最喜欢坐在板车架上了。父亲在前面用力地拉车,他习惯将裤腿卷过膝盖,毛茸茸的小腿上布满了大大小小无数个疙瘩,被一条条高高鼓起的血管串连着。只见父亲双手紧握车柄,肩上的车鞭子深深地勒在父亲的身上,他两脚缓慢而费力地向前蹬。汗水浸湿了他的后背,滴滴豆大的汗珠从脸颊前边滑过。母亲在后头推着板车,我坐在板车上一路晃荡。那时的我全然没有体会到父亲的艰辛,有时唱歌给父母听以打破这夜的宁静,有时抬起头数着星星,一颗、两颗、三四颗......乐哉悠哉。父亲不时回头看看我,满脸都是笑意。到了屯溪,天还没有亮,我们便找了一个“好地方”,把芋头放在地上铺开来。我最喜欢干的事是专拣好看的芋头放在上面“撑门面”,而后席地而坐。父亲则拿出一袋旱烟“吧嗒吧嗒”地抽着,似乎所有的疲劳都在这“吧嗒”声中消逝殆尽。天渐渐大亮,街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了。车声、叫卖声嘈杂在一起,一下子热闹起来。如果这时听见脚步声,或看见眼前有人走动,我就立马来精神,学着大人的样子扯着嗓门喊:“卖芋头啰,卖芋头啰,好吃又便宜的芋头。”“阿姨,买点芋头回家煮着吃吧!”“奶奶,辣椒炒芋头丝可好吃了,买点吧。”来买的客人都夸我嘴甜,总是捎一点回去。父亲一边收钱,一边乐呵呵地望着我笑。当天空微微泛白,我的小肚子有点不安分了,开始闹腾起来。这时,父亲总会趁空当的时间拿着卖芋头的钱给我买来一个香香的馍馍或是一个油煎果。每每拿着,我总是让父亲先咬上一口。父亲张大嘴巴却只咬了一小口,之后快速地递给我:“闺女,快吃,歇会儿就凉了。爸爸有烟抽,不饿。”我很满足地点着头,然后拿着果坐在一个角落里头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父亲是个炒茶的行家。茶叶的炒青那可是有讲究的,每道程序必须做到位,不可有丝毫的马虎。炒青时必须要注意火候,还要注意听那清脆频繁的“啪啪”声。每次放多少含糊不得,多了,茶草炒制出来太嫩;少了,升温快,散失水分多,茶叶容易焦灼,这些都是从父亲那里学来的。父亲凭着多年的经验进行炒制,他做出来的茶叶碧绿,而且肉头厚,卖价比一般人都要高。每当炒茶时,我和姐姐会轮换着坐在长滚筒旁边,手抓一大把一大把绿绿的茶叶往滚筒丢。父亲则在滚筒的另一头一边添柴,一边朝滚筒里看。有时我们丢快了,茶叶未出汁,父亲就在那头叫:“丢慢点,丢慢点!”有时我们疲劳了,小瞌睡了会儿,茶叶炒焦了,满脸茶灰的父亲就在那头大叫:“丢快些,丢快些!”而滚筒旁总会放一壶清凉的冷水,有时还会放一袋月饼或饼干。炒茶的时候是没得空的,机器一刻不停地运转,人必须时刻盯着,渴了,父亲就凑近壶嘴“咕噜咕噜”地喝上几口;饿了,就顺手拿一个月饼或是一块饼干往嘴里一塞,一边炒茶一边嚼了起来。只有到了最后一道炒干茶的程序,父亲才会安心守在机器旁“吧嗒吧嗒”地抽上一根烟,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而我们累了,总是靠在父亲的身上休息,醒来时,已到了床铺上了。

父亲还是个老电工,这手艺干了近五十年了。村子里谁家的电灯不亮了或是茶厂机器不运转了,但凡上门亦或是一个电话,即使父亲正在喝着小酒,也要立马放下碗筷去帮忙,他可是村里有名的老好人。

如今,父亲年迈了,电工的本行还干着,茶叶生意偶尔还做,不过不再那般拼命了,算是当作点念想,找点乐趣。而我也回到家乡的小学任教,每日中午在父亲家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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