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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也是个移民 我也是移民(外一章)

时间:2019-02-13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A 当汗水与泥水拥抱,当石头攀沿向上,丹江的流浪就不再放浪,不再是脱缰野马。它高高地站立,宽阔大片水域。广袤无垠绿野。   玉米、高粱和稻谷移民了,它们现在是鱼群、轮船、岛屿、江岸与柑橘。祖祖辈辈侍候它们的数十万均州人,成了亲水事物,舍弃了田园、村庄,却懂得了生命的崇高与伟岸。
  在广阔的库区,随处可见迎面驶来的船舷、飞来的鸥鸟,像蕴藏的岛屿,不断聚焦游人灼热的目光。它们的和谐丰繁,终将令人明白:高过坝首宽过江水的心胸,永远不会溺水咳嗽。
  
  B 亲水的植物,不是无根的浮萍,而是不败的旗帜,就像我此刻内心游弋着的金枪鱼,认定了这块温暖的水都,就永远不舍不弃。因此,我懂得他们一群群走出田园的思念,坚定地绕过水岸,撒落渔网。植入柑橘;我懂得他们紧握不坠之志、千万年不朽的精神……
  因此,看见浩翰江水,我的思想在移民,要用诗歌唱,要用情彩绘,要用泪渲染。
  
  C 多年来,我四处流浪。我的思想是我青春的移民,风雨兼程,它常常飞出我的肉体,哪里都不是最后的家园。而今境遇丹江,我却为水安静,倾听亲水的事物悄悄地拔节,轻轻地清唱。
  站在船艇二层的舱口,我问丹江口姑娘:水里都养什么鱼?岸上都栽什么果?移民都有什么新的打算?姑娘用微笑肯定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从姑娘清浅的酒窝里,我知道了:幸福和快乐都可以从内心移民到脸上,然后又传到别人的心头。就像美丽的丹江水,就像丹江口人民的情,源源不断地向北流去,向北流去……
  
  翻阅丹江口 以水命名的地方,母性,大容,大诗。我原不知丹江口,就像野孩子不懂母乳、乳名以及村庄。《散文诗》告诉我,我方如水滴孤单瘦小,离大江大海竟那么遥远。
  于是,我以水性的目光查找丹江口。在湖北之北,我看见水大了高了!汉水一顿,就丰满阔绰,就叫丹江口,盛产水,盛产道,盛产民歌……
  我打听如何亲近丹江口,如一滴水人海。我像水鸟,贴着长江、汉江飞行:像红鲤跃过龙门,向丹江口最宽阔的水域亲近。然而,所有的想象都是那么的乏力与虚空。直到我的肉体移植丹江口,与早到那里的心灵依附,才真正体会到:遥远是因为内心的不知不晓,生命的尚未亲近。
  亲水都,饮丹水,游小太平洋,登临太极峡,问道武当山,我的灵魂一点点地回到了原在,一点点地出窍。让我终于懂得了水的大度、山的大气、爱的深沉。懂得了母亲的伟大、乳名的醇香、生命的珍重。因此,我这样思考着:散文诗属于水,融掉了散文和诗的阴森壁垒,母性地把心底最深沉的爱说了出来,化解了彼此的隔阂,消除了不和谐的纷争;散文诗,让我找到了一种最能表达内心真实的方式。就像一个野孩子找到自己的母亲、自己的村庄。我再也不是野孩子……
  阅读丹江,丹江让我读懂了自己。散文诗知晓水性,散文诗人是亲水植物。丹江口有诗性,有大容纳、大担当,让我们有了家的感觉、诗的归属,让我们懂得了爱的给予、恩的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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