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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篷船为什么要用书信形式

时间:2017-05-10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篇一:乌篷船读后感

《乌篷船》是作者周作人在1926年在北京所著的散文。1926年前后,周作人的思想充满了矛盾,而《乌篷船》正表现出了作者的矛盾心理。

《乌篷船》是一篇以书信形式写的别具一格的小品文。作者以书信形式详尽介绍了故乡特有的水上交通工具——乌篷船,紧紧扣住乌篷船的典型特征加以描画,同时透露出自己一种闲适隐逸的情思。

第一段是交代写作缘起:给“朋友”游览自己的故乡作“指导”。作者提到自己故乡时表现得比较平淡。但字面上淡化对家乡的感情,并非实际上对家乡感情不深,后面的内容就表明了这点。“老实说,我的故乡,真正觉得可怀恋的地方,并不是那里。”在我看来,作者想表达的是对故乡的怀念之情,但更多的是在故乡所生所感,怀念故乡的故事。

第二段着重介绍故乡的乌篷船。首先是说明精密,详略得宜。先总写大、中、小三种船,再重点介绍中、小船。再而讲述了船的质地、构造和性能。其次,在介绍时作者不是机械地叙述,而是带感情色彩地点染,如:“船头着眉目,状如老虎,但似在微笑,颇滑稽而不可怕”。可以看出作者沉浸在故乡景物特有的情趣之中,但这又是不经意地流露出来的。而从这中描述中,更觉情深意永。最后,“打马将”的插叙,看似无关紧要的“闲笔”,实际上表现了朋友之间的亲密无间,无所拘束。可见闲笔不闲,别有作用。介绍小船的文字也匠心独运,别开生面。

第三段作者又以朋友兼导游的双重身份给老友乘船出游当“参谋”。先谈出游时间,劝告老友不要“性急”。这很符合旅游心理。虽是“玩水”,却似“游山”。水光与山色相映成趣;以下历数游览的地点和场景,哪些地方“最好看”,哪些地方“颇有味”,哪些地方“千万不要去”,作者都了如指掌,仿佛心里藏着一张精密的旅游图,既是给别人导游,也是自己神游故里,陶然自乐。

而这篇文章的特色之处,更在于此为一篇作者为自己而写的书信散文。作者看似对故乡热情不大,在文章中作者多用到“不”字,表现了作者的消极态度,而另一方面,在作者谈到乌篷船的细节之处,能看出作者对其的热爱,想要表达更多更多。另外,文中向往那种“看随笔”、“喝清荼”、“要看就看,要睡就睡”、“行动自如”的“理想的行乐法”,虽然也折射出对现实生活的某些不满情绪,但主要是反映作者的“士大夫阶级”的人生哲学和生活情趣。在“风沙扑面,狼虎成群”的激烈的阶级斗争和民旅斗争中,这种及时行乐的处世哲学,很客易导致政治上的消沉与动摇。

篇二:《乌篷船》赏析

周作人《乌篷船》赏析中国语文网 编辑整理

《乌篷船》是周作人散文的代表作之一。

周作人是一位在我国现代散文创作领域做出了重要贡献的散文家。他的散文不仅数量相当多,而且独具风格。

周作人的散文按体裁划分,大致有三类:一是杂感,二是小品文,三是书牍札记。杂感,多是作者在“五四”潮流涌动下创作的。这类作品,尤其是作者的早期杂感,取材广泛,思想锐利,能抨击时弊,其中代表作有《祖先崇拜》、《沉默》、《碰伤》等。周作人一生创作的小品文数量相当多,而且最能代表他散文的独有风格。他的这类作品,虽然着意于琐细而又不惹人注目的草木虫鱼之类的小题材,但是作者却能够全神贯注于对象之中,并细致入微地表现它们,从而使这类文章具有幽隽淡远的特有意趣。平和闲雅的情趣是周作人这类散文所表现的中心,广征博引,知识丰厚,语言朴实无华,不重藻饰,构成了他此类作品的重要特色。他的这类散文密切了文学与生活的关系,可以使人增长知识,开阔眼界。这类作品的代表作有《乌篷船》、《故乡的野菜》、《苦雨》等。周作人的书犊札记写得也很有自己的特色,这类作品的代表作有《我的杂学》等。

周作人创作的散文,无论是读书札记、文艺评论,还是以草木虫鱼、风俗人情为主要表现内容的小品文,都能把自己的个性精神溶入作品之中,从而形成了独特的风格。周作人重要的散文集有《雨天的书》、《泽泻集》、《谈龙集》、《谈虎集》等。

《乌篷船》是一篇以书信形式写的别具一格的小品文。

友人要到作者的故乡浙江绍兴去,作者在信中开篇告诉朋友,故乡最有特色的风物便是船。于是,作者便开始向朋友介绍船的种类、形状、材料、结构和用途。在介绍乌篷船时,作者详尽介绍了“三明瓦”的好处,并对其作了非常具体细致的描述,然后,又写了怎样坐船以及“到乡下去看戏”等种种的“理想的行乐法”。在谈到游历家乡景色时,作者特别强调要耐着性子,从容不迫,“要看就看,要睡就睡,要喝酒就喝酒”。作者认为,只有这样才是游山玩水的最佳心境。从表面上看,这里作者是在写游山玩水,然而细细体味,其中却透露出作者对人生的处世态度。在作者看来,在人生路途上,每个人大可不必行色匆匆,心急火燎;其实心平气和、淡泊恬适才应该是处世的最佳态度。作者以平和冲淡的格调、朴素自然的笔墨,紧紧扣住乌篷船这一典型事物,表达了对故乡的眷恋之情,透露出闲适隐逸的情思。

舒徐自在、平和冲淡是周作人小品文独有的魅力。这篇散文也同样表现出周作人此类散文的特有风格。

首先,采用书信体形式,显得亲切随意。在结构上,作者不刻意追求大起大落的变化,而是以乌篷船为中心,先写乌篷船的特点、构造等,然后再侧重写乘船游故乡的景色。其间,作者信笔所至,舒卷自如,不着痕迹地介绍出了故乡的风情野趣。

其次,笔调委婉含蓄,语言风格自然平和。作品无论是写船,写乘船游景,或是借此表达悠悠的思乡之情以及闲适的人生态度,笔墨都极其朴素、自然、含蓄。如作品的前半部分介绍乌篷船的特点,初读起来,那平实朴白的介绍笔墨,简直有如介绍商品的“说明书”;但细想,倘若作者真的对阔别多年的家乡已经淡漠,那么他谈起故乡的风物,就不会是这样真切、细腻地一一道来。又如作品的后半部,作者在向人们介绍如何乘船游家乡景色时,简直就像一个高明的导游者——时而从远处的山峦谈到“岸旁的乌柏,河边的红寥和白苹,渔舍,各式各样的桥”;时而又从鉴湖、兰亭说到 “城上都挂着薛荔”的绍兴东门,从河中的水声、橹声谈到两岸乡间的犬吠鸡鸣,从乡下的庙戏论及“海式”戏场里的猫儿戏。这里,作者介绍家乡风物的笔墨也是极平实的,而且作者也没有直接写出自己的乡情;但透过作者对家乡风物如数家珍。绘声绘色的介绍,人们一样可以领悟到作者对故乡的绵绵情愫,领略

到作者所追求的闲适隐逸的处世态度。

《乌篷船》是周作人冲淡平和的小品文的代表作,阅读这类散文,不但可以领略到作者闲适恬然的情思,而且也可以获得一种悠然自得的美的享受。

篇三:周作人《乌篷船》赏析

《乌篷船》一、周作人及其散文

是一位在我国现代散文创作领域做出了重要贡献的散文家。他的散文不仅数量相当多,而且独具风格。

周作人创作的散文,无论是读书札记、文艺评论,还是以草木虫鱼、风俗人情为主要表现内容的小品文,都能把自己的个性精神溶入作品之中,从而形成了独特的风格。周作人重要的散文集有《雨天的书》、《泽泻集》、《谈龙集》、《谈虎集》等。

1928年任北平大学文学院国文系主任及日本文学系主任。七七事变后,北大南迁,他留在北平。在日本帝国主义统治下,出任南京国民政府委员、华北政务委员会委员兼教育总署督办,及东亚文化协会会长等。沦陷时期著作结集有《药堂语录》、《甘口苦口》、《立春以前》等。

1945年抗战胜利后因汉奸罪被国民党政府逮捕,判有期徒刑10年。1949年1月保释出狱。

“周氏兄弟”已经成了一个专有名词,特指周树人(鲁迅)与周作人。这里“周氏兄弟”这一概念,涵盖了二人在思想、才具和文学活动上的某些共性。虽然他们实际上各有所长,鲁迅之于小说创作,周作人之于文学翻译、文学理论、新诗创作和散文创作,分别代表当时的最高水平。

平和恬淡的抒情特色:

周作人的散文中令人感不到汹涌澎湃的感情波涛,感不到有不可遏抑的憎爱激流。作者抒写自己的情怀时,好象总是经过了一种艺术的淡化处理,从而将蕴蓄于中的激情舒缓的、有节制的、隐而不显、含而不露的表现出来,因而给人一种熨贴、宁静、幽远、质朴的美感。

飘逸洒脱的文章笔势:

周作人的散文在用笔上从容不迫,流转自如,似名士清淡,娓娓到来,无所拘束。乍读,似构思不那么精到,结构不那么严谨,细细品味又觉其实作者是有

着精巧用心的:虽飘逸而自有定格,虽洒脱而不得枝蔓。因而,读他的散文,有和与老朋友无拘无束闲谈的感觉。

庄谐杂出的幽默趣味:

周作人的散文的另一重要特色,就是具有庄谐杂出的幽默趣味,无论记叙性的文字、议论性的篇章、还是讽刺性的杂文,写得不板滞,有趣味。文中有时庄中有谐,有时谐中有庄,有时又在不经意中涉笔成趣。这种庄谐杂出的幽默趣味,别有一种平易亲切的艺术魅力,使读者阅读他的散文时,感到亲切和蔼,易被吸引。

舒徐自在的语言表达:

读周作人的散文,我们感到似乎是作者舒徐自在、从容不迫地信笔写出,甚或简直是从笔端流出,不追求文字表面的漂亮和雕琢,而是凭借渊博的学识和恬适谈泊的趣味,把这种文体发展到任心闲话、着手成春的境地。

二、《乌篷船》赏析 《乌篷船》是一篇以书信形式写的别具一格的小品文。友人要到作者的故乡浙江绍兴去,作者在信中开篇告诉朋友,故乡最有特色的风物便是船。于是,作者便开始向朋友介绍船的种类、形状、材料、结构和用途。在介绍乌篷船时,作者详尽介绍了“三明瓦”的好处,并对其作了非常具体细致的描述,然后,又写了怎样坐船以及“到乡下去看戏”等种种的“理想的行乐法”。在谈到游历家乡景色时,作者特别强调要耐着性子,从容不迫,“要看就看,要睡就睡,要喝酒就喝酒”。作者认为,只有这样才是游山玩水的最佳心境。从表面上看,这里作者是在写游山玩水,然而细细体味,其中却透露出作者对人生的处世态度。在作者看来,在人生路途上,每个人大可不必行色匆匆,心急火燎;其实心平气和、淡泊恬适才应该是处世的最佳态度。作者以平和冲淡的格调、朴素自然的笔墨,紧紧扣住乌篷船这一典型事物,表达了对故乡的眷恋之情,透露出闲适隐逸的情思。

《乌篷船》是周作人一组文章中的第九篇,文章总题目是“苦雨斋尺牍”。周作人早就说过,他虽然生活在大革命前夕的动荡年代,内心深处却向往着雨天,喝口清茶,同友人谈闲话,以为“那是颇愉快的事”;但他又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苦”味,“心思散漫,好像是出了气的烧酒,一点味道都没有”。为了排遣,“聊以对付这雨天的气闷光阴”,他提笔写信,写给谁呢?给知己者川岛(《尺

牍》之三)、钱玄同(《尺牍》之六)--二三人而已;实在没人可写了,就写给自己(如,《尺牍》之一及《乌篷船》),这封信的收信人就是写信人周作人本人。

《乌篷船》所表现的是寂寞的灵魂的内心对白。作者把自我的两个侧面外化为收信人“子荣”与写信人“岂明”,于是,就有了两个“自我”之间的撞击与交流。这是两个“实体”,有着不同的意趣与追求。

先看收信人“子荣”。由于书信体的限制,作者没有对“他”多作介绍,只能留下大量空白;不过,寥寥几笔,已显出轮廓,足以使读者运用自己的生活经验加以丰富与完整。于是,不知不觉间,也就参预了作品的再创造。“你在家乡平常总坐人力车,电车,或是汽车”,可见“他”生活在一个开始有了现代物质文明、大概类似北京这样的现代城市里;“你如坐船出去

乌篷船为什么要用书信形式

,可是不能像坐电车那样性急”,“骑驴或者于你不很相宜”--“他”的生活方式、心理状态都开始追逐于现代城市的快节奏,而对传统的、缓慢的、近乎停滞的生活不相适应;“坐航船到西陵去,也特别有风趣,但是你总不便坐”--传统生活所特有的“风趣”于“他”已开始隔膜。可见,收信人“子荣”正是现实生活中已经被现代文明改造了的“自我”。

而写信人“岂明”就是在内心深处顽强抵抗着的“自我”,在周作人看来,这也是更值得保存、更真实、更本色的“自我”。“他”是那样津津乐道于故乡的“船”:讲了白篷船,又讲乌篷船;讲了大船,再讲小船;介绍乌篷船时,单是“三明瓦”就费了一百三四十字,约占全文十分之一的篇幅;这还不够,还要讲船尾怎样,船头如何,船篷又有多高,多宽,4个人坐着都可以打马将(深恐你没有实感);小船呢,又是怎样的矮、窄,“遇着风浪,或者坐得少不小心,就会船底朝天”,简直唠叨得没个完,仿佛这不是那位平日沉默寡言、写起文章来惜墨如金的周作人,而是一位热心得有点过分的导游者。从这近乎反常的表现里可以感觉到,讲述者差不多每介绍到一处,都要重复使用“有趣”、“风趣”、“趣味”这样的词儿。这当然不是因为“词汇贫乏”,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讲述者的心思本不在“船”而在“船”中所蕴含的“趣味”、情感、心态、生活方式、人生态度,概括起来,就是传统文化的底蕴。

文章的开头不再显得罗嗦了,正是从那些似乎有些重复的字句中,我体味出一种不慌不忙,娓娓道来的从容心境,一种故意用轻描淡写掩盖起来的思乡感情。

那些工匠式的介绍也不显得枯燥了,你看那几句对船头的描述:“船头著眉目,状如老虎,但仍在微笑,颇滑稽而不可怕。”这不分明流露出了对家乡风物的亲近感情?尽管作者的语气很平静,我们却不难揣想他那副津津乐道的表情。那些似乎漠然而处的形容句更都一个个活动了起来:跨上脚划的小船,“仿佛是在水面上坐,靠近田岸去时泥土便和你的眼鼻接近”。这感受多么真切,我仿佛也坐在左右摇晃的小划子里,迎着岸边的泥土和小草靠过去了。

作者哪里只是在冷淡地作介绍,到文章的后半部分,分明越来越明显地表现出一种特殊的人生态度。看上去他是在历数沿河的景致,从岸旁的乌桕、红蓼和白苹,到稍远处时时可见的山,各式各样迎面而来的桥,都记得那样清楚;看上去他是在讲述夜航的趣味,从舷下的水声橹声,到岸上的犬吠鸡鸣,描绘得那样生动;看上去他是在怅叹旧俗的衰亡,从庙戏如何有趣直说到那些新建的“海式”剧场多么粗俗,好恶又是那样分明!可实际上,这一切都不是他要说的主要的话。他并不仅仅要告诉我们他家乡有哪些风物,他更要让我们知道应该怎样去领略这些风物。他一开头就告诫说:“你如坐船出去,可是不能像坐电车的那样性急,??倘若出城,走三四十里路(我们那里的里程是很短的,一里才及英里三分之一),来回总要预备一天。”这岂不太慢了吗?可作者说,正是要这样慢:“你坐在船上,应该是游山的态度,??困倦的时候睡在舱中拿出随笔来看,或者冲一碗清茶喝喝。”写到雇船看庙戏时,他更明白说:“在船上行动自如,要看就看,要睡就睡,要喝酒就喝酒,我觉得也可以算是理想的行乐法。”原来,作者笔下的那些山、水、树、桥,都是要用这样慢悠悠的态度才能欣赏的,重要的不是田园景致,而是抱着闲适的心情去亲近它们。不是匆匆忙忙,更不是步履沉重;不是愁容满面,更不是怒气冲冲;心平气和,悠闲自在,不惊不乍,随遇而安——这似乎就是《乌篷船》作者偏嗜的处世态度,在他心目中,故乡绍兴的山山水水正是为实践这种态度提供了一个合适的环境。与其说他是在向我们介绍乌篷船,不如说是在引诱我们像他那样去乘坐乌篷船。

在那个严酷的时代,作者竟会推崇这样一种恬静的心境?《乌篷船》写于一九二六年初的北京,那正是大革命震撼全国的前夕,北方故都一片黑暗。许多有

血性的文艺青年纷纷南下,投身北伐的事业。就在作者写下这篇散文的半年以后,他的胞兄鲁迅也离京南行。满眼是地狱的景象,也许格外要向记忆中的家乡旧事去寻取慰藉,但看看鲁迅写于这时期的回忆散文,譬如《狗·猫·鼠》和《二十四孝图》吧,它们充盈着多么强烈的战斗激情。为什么周作人却要显露这样一副淡然无争的情绪呢?

他比鲁迅年少四岁,早年也和鲁迅一样东渡日本留学。他禀赋聪颖,精通日语,又通英语和希腊语,中国的古书也看了很多,以至被人誉为“博识”。一九一一年回国以后,他也和许多人一样深恶黑暗的社会现实,“五四”文学革命时,他就曾举起人道主义文学的旗帜,为新文化运动推波助澜;但是,就在这积极入世的姿态背后,却还隐伏着另一种情感,那就是对于社会进步的悲观看法。而在周作人,博识和敏感加在一起,却蒸发出一股销蚀斗志的冷气。倘说鲁迅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周作人却可以说是知其不可为就不为。年岁越长,阅历越深,他就越少有激动的时刻。既然不相信有身外的目标可以追寻,他就只能以调整主观态度来稳定自己;既然无需急急地赶向前方,那就干脆放慢脚步,随意游逛消闲吧。在田园诗和道德文章之间犹豫不定,一面追求平和的情趣,一面也禁不住要发出《关于三月十八日的死者》那样的怒叫。但到写于一九三五年春天的《关于写文章》里,他却明确宣布了自己的选择:“我想写好文章第一须得不积极。不管他们卫道卫文的事,只看看天,想想人的命运,再来乱谈,或者可以好一点,写得出一两篇比较可以给人看的文章。”倘按照这个标准,《乌篷船》大概就是属于这样的文章。原来,周作人并不是真正的田园诗人,他对那种恬淡闲适的心境的追求不过表明了他的惶惑,他的无可奈何。《乌篷船》也不是真正的田园诗,说得夸张一点,它不过标示着作者的一条自救之道。不妨再把眼光放开一点,看看这篇散文的作者和他置身的时代,你也许还能从这种特别的人生态度背后窥见一丝逃避哲学的影子呢。可悲的是,周作人终究未能避开世事的纷扰。四十年代他在民族大义上的严重失节,就是明证。 舒徐自在、平和冲淡是周作人小品文独有的魅力。这篇散文也同样表现出周作人此类散文的特有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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