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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人出完了吗 [洛阳出镖]

时间:2019-02-19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刘真风因饮了一点酒,两颊潮红,笑嘻嘻地说:“我来讲个笑活助助兴吧。”“好!”其他三人应和道。“记得小时候,我们家乡有个新任的州官。有一天,一个商人有事相求,献上金佛一尊。州官拉下脸,怒斥道:‘你这就太小看本官丁,本官说过决不收礼……’商人忙说:‘那么,我按成本价卖给你,一文钱一尊,如何呀?’州官略一思考,一本正经地说:‘这还说得过去,这样吧,我给你两文钱,再卖给我…尊。”“哈,哈……”几个人听到这儿都笑了起来,小酒店顿时也有了点生气。“啧,啧,啧。树要皮,人要脸,有修养的人城府要深,怎能让旁人一眼便瞧㈩来,不然怎么在道上混?”四人循声望去,见是一个乞丐打扮的少年,蹲在酒店招牌下,瞧他不过十五六岁,却一脸沧桑之态,漠然地看着地上自己画的字。东方晨风热情地说:“那位十二兄,有何高见,可否进来一叙。”对方没有答理,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引枣凡大声道:“小叫花,我师弟叫你,你没听到吗?”这时他倏地站了起来,笑眯眯地说:“此兄台所言差矣,小弟虽衣着破烂,貌似叫花,但实非叫花。”说着向洒桌走了过来,坐在东方晨风旁边。晨风这时细细打量他,见他生得眉清日秀,有一股斯文脱俗的书卷气。但脸色似乎不佳,黄中带黑。但见其走路步子稳健,说话中气十足,可见也是身有武功之人。那少年自己斟了杯酒,敬向四人:“在下殷寒心,乃流落江湖的无名小卒,适才‘听得几位聊得开心,便忍不住搭讪,失礼之处还请海涵。”刘真风抱拳道:“我们师兄妹一行四人是西岳山庄的弟子,此行是要前往洛阳城的青潮镖局。”“失敬,原来是柏一笑大侠弟子。小弟出身贫寒,可未曾与这等身份之人交过朋友。”柏晴听到他也十分佩服父亲,不禁有几分得意。但念及父亲,却不免又带了几分牵挂和想念,毕竟她是第一次离开父亲,母亲死得早,从小她便与父亲相依为命。好在三个师兄弟与她有个照应,日子倒也有趣轻松。殷寒心接道:“小弟自幼父母双亡,又体弱多病,无以生活下去,只好偶尔干些小偷小摸的事情,今日与几位相遇,实属言语上的交道,却不敢高攀,在下告辞了。”东方晨风站起来拦着他道:“殷兄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见你似乎学过些功夫,又似有些学问于胸。至于那些事,也是生活所逼,不必太过计较。”“东方兄一番劝慰,我在此谢过了。但小弟这等身份与你们走在一起,恐会累及你们为人所耻笑。”“哎!别如此说,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没有,海阔天空到处漂泊吧。”东方晨风略一思索说:“那你与我们一起去洛阳城吧,以图将来。”殷寒心看了看其他三人的表情,见他们的眼神中似有种轻蔑的态度,但他还是说:“好吧,如几位不嫌小弟麻烦,那就明天一起上路吧!”当下殷寒心四人继续喝酒吃菜,但却没有开始那种轻松的气氛。
  晚上殷寒心与东方晨风住了一间屋,两人坐在桌前。东方晨风沏了壶茶,倒了一杯给殷寒心,问道:“兄弟,町否告诉愚兄你所学武功承哪门哪派?”“不过是些三脚猫的功夫,说出来怕你笑话,还是别问了”。晨风刚想再说什么,有人来敲门。他打开门一看是王博凡,便忙问:“二师兄,可否有事?进来吧。”“不了,你出来一下,到我们房间,我与大师兄与你有事相商。”殷寒心脸上露出了一种很古怪的神情。晨风抱歉地说:“我去一下,很快回来。”
  当下便随了师兄回房,一进门,刘真风便道:“晨风,这小子看起来滑头得很,我们难道真要与他同路?”“师兄,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但是他无家可归,身世又很可怜。我们就算是将他引荐给师伯,用与不用就全凭师伯作主。”“可是他狂傲的作风恐怕不大体面。”王博凡接着说道:“他从小就无父无母,自然品性有些怪戾,这是可以理解的。”“哎,你这个滥好人,说不过你。那就带上他吧!但以后的路可要他自己走,别为我们捅出什么漏子才好。”“谢大师兄,那小弟先回去了。”
  晨风回到客房,见殷寒心已睡下了。便也宽衣解带睡去了。第二天一早,几人便继续赶路。晨风见殷寒心的衣服破旧不堪,便道:“殷兄弟这身衣服已破到露肌了,不如穿我的一身衣服吧。”“不必了,小弟自幼便是如此不堪,现在改却又怎来得及?穿了好衣服,反倒觉得不自在。”四人都笑了几声。不同的是,晨风是理解地笑,而另三人是嘲讽地笑。话不投机半句多,一路上几人也不再说什么了。倒是柏晴似乎很难以抑制要到青潮镖局的喜悦,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到中午,他们行经一处河边,见河岸上杜鹃花开得正盛。柏晴欣喜地跑上去闻花香,又摘了几朵花戴在头上,只听殷寒心在后面道:“今年花胜去年好,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几人听他吟起欧阳修的《浪淘沙》,倒也有点改变态度了,心想这小叫花倒还有点学问。
  过了河后,晨风主动与殷寒心聊天:“你学过诗词?”“没有,小时候别的有钱人家孩子读书时,我就在外面听,如此几年下来,倒也学得几句。”“你也不必过谦,我看你的气质不凡,决不会像你所说那么穷苦不堪。”殷寒心听到此话,忙岔开了去,聊些无关紧要的事。
  时近黄昏,五人终于到了洛阳城,果见热闹非凡,大街上的人川流不息,两边的店铺门庭若市,一派繁华景象。殷寒心也似乎被感染了,道了句:“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在夕阳余辉的映照下,五人迈着幸福的脚步向前走去,被映红的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他们知道新的生活在前面向他们招手。
  王博凡询问到了青潮镖局的所在处,便一路打听地寻去了。在一条石板铺的街上,终于远远便看到了“青潮镖局”四个大字。“找到了!找到了!”五人连蹦带跑地走了进去。
  一进门,只见两旁都是些练武的器具及马车。几人正在看,一个仆人打扮的小童走了过来问道:“几位前来青潮镖局,可有什么事?”刘真风抱拳道:“在下柏一笑门下,请小兄弟向总镖头通报一声。”那小童面露喜色:“原来是柏庄主的门下,我这就去。”五人等了一会儿,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一脸欢悦从中门走出,人未到,声音已传来:“是几位师侄来了!”几人作了个揖。柏晴向前一步,叫了声:“大师伯您好,早就听爹说您是个豪爽之人,今日一见果真不错。”王楚桓一把拉住她,仔细打量一番道:“侄女,已经长得这般大了,上次见你时,你正是个吃奶的娃娃呢!说完又爽朗地笑了。刘真风、王博凡、东方晨风三人接着也一一拜见了师伯,乏楚桓脸上的笑容愈加灿烂了,心想:师弟的徒儿个个出色。一抬头看到殷寒心正在左顾右盼,便问:“这位是……”晨风解释道:“这位兄弟是我们在路上遇见的朋友,无处可去,前来此地想做个镖师。”王楚桓见他十分机灵,倒也不以为怪。
  当下几人便被安排住下了。因殷寒心是要做镖师的,所以不能与晨风几人一起住,就只好与一些镖师住在了一起。
  忽忽一个星期过去了,这些口子中王楚桓教授了殷寒心一些走镖的基本常识。晨风偶尔也会去看看殷寒心,与他聊聊。
  到了第八天,四川的首富托了一只玉麒麟,要送往京城的“张字玉器店”。王楚桓思量后决定要刘真风几人一同前去,可增添些江湖阅历。几人知晓后均感兴奋不已,终于可以行走江湖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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