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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枪拍案惊奇》主题曲中的“我”与“传说”_三枪拍案惊奇讲的什么

时间:2019-01-26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摘 要:《三枪拍案惊奇》是一部象征性很强的寓言式电影。其主题曲中的主人公形象“我”与“传说”之间的关系,是我们切入影片价值取向的重要途径。而“我”则可以是主题曲演唱者(包括导演)之“我”,也可以是影片中各种人物之“我”,以及婚恋、道德人格、高端技术与人类文明等抽象概念之“我”,把其中隐含的价值取向凝聚对不同之“我”的“命运”之“路”的思索之中。
  关键词:《三枪拍案惊奇》 主题曲 “我” “传说” 价值取向
  
  《三枪拍案惊奇》(以下简称《三枪》)以使观众“拍案惊奇”的格调,给影片带来巨大的争议性。而淡化的故事发生的时间、夸张变形的人物服装色彩和形体动作、不合人物性格身份生活环境的带有荒诞色彩的台词对白,不能不使人们对其价值取向的构想产生思考。作为一部象征性很强的寓言式电影,其主题曲《我只是个传说》从一个方面提供了我们回答这一问题的线索。主题曲以第一人称的全知视角展开“我”与“传说”之间关系的抒情,呈现在人们眼前的主人公形象“我”具有可被解读的多种可能性,影片的价值取向也在这一过程中释放。
  2009年春晚后,中国电视观众几乎在一夜间记住了小品演员小沈阳,有关他的“传说”充斥着各类媒体。在小品中“长得委婉”的小沈阳,究竟如何看待自己与有关“传说”之间的关系?他究竟如何在这些“传说”包围中继续自己的人生之路?电视媒体受众的广泛性,决定了回答以上问题的迫切性和必要性。作为总导演,在完成2008北京奥运会开幕式后,张艺谋以此片标示其重新回到沉寂三年后的电影拍摄领域。其复出之作承载着人们对这位“大人物”的期待,有关他的“传说”使人们有理由提出问题,他自己对拍摄电影以来经历的有关他的一切“传说”的看法如何?他究竟如何在这些“传说”中走自己的电影之路?回答这些问题,也是作为导演的张艺谋对关注其电影的观众的回报。《三枪》主题曲《我只是个传说》的演唱工作由小沈阳和张艺谋联袂完成。可以说,主题曲中的“我”的内心独白和抒情,拉近了演唱者与观众的距离,在一定意义上以隐喻形式回答了以上疑问,引发以上两位的众多关注者思考其中的语词所包含的内涵,诸如“作战”“路”“传说”“事实的真相”“扑朔迷离的事件”“头顶光环的大人物”“艰辛的过往”“挺过”“未来”“希望”“顽强”等等,它们在一定程度上象征性地把“委婉”中蕴藏的丰富情感体验,尤其是其有关人生和命运的“向上”“快乐”和“顽强”的价值取向传递给每一位“迷恋”他(们)的受众,期待着后者在与此相关的内涵上的视野填充。“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等语词呈现出的快节奏反复,把人们对前两者的艺术追求、人生价值取向的质疑,化为对“我”坚持的“快乐”和“顽强”的世界观的执著。
  由此主题曲演唱者(包括导演)之“我”与“传说”的现实语境,我们开始思考影片的主题。“日进斗金”“开门见喜”的“面馆”,很容易使人联想到“民以食为天”“饮食男女”等俗语。而存在于这里的男男女女,身着五颜六色的服装,以不同身份所具有的各自特色,展示着这个有声有色而非“寂寞”的“人”的世界和“生活”的世界。影片重点围绕抓“生活作风问题”这一“传说”,全知视角展示了发生在各色“人物”和“事件”上的“传说”与“真相”。身着深蓝色服装、横着行走的巡逻队队长发出这一“传说”,并主抓这项工作。他从没“正眼”瞧过自己的属下,也“不用”正眼看各色男女,就知道“专搞破鞋”的“这点乱事”,就发生在身着浅黄、浅绿、粉红、紫色、白色等五颜六色服装的“人犯”身上,并坚定地宣称了一个“传说”:“本官”“绝不错抓一个好人,但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在一顿白吃白喝后,这个威武、显赫、傲慢的巡逻队(长)便带着这一“传说”风卷残云般无影无踪了。被认为是此问题的主要当事人的红男(“窝囊废”“娘娘腔”),因为害怕“本官”的“传说”带来的“恐怖的刑法”的惩罚,虽然在和绿女(“老板娘”)的相处中与这个“传说”的“真相”风马牛不相及,但他的言辞却总与对法律、社会舆论的思考相关:“不能犯法”,“让人知道,唾沫星子快把咱俩淹死”。人前“光鲜”的绿女(“老板娘”),十年来忍受丈夫欺凌的“真相”,以泼辣、风骚、放荡的形体语言,在人们眼前制造有关其“生活作风问题”的各种“传说”。身着紫色服装的丈夫,不但远远处在巡逻队主抓的“生活作风问题”这一“传说”之外,而且可以以“偷人”“男女通奸”等“传说”,惩罚自己一直折磨的对方。与身着橙黄、浅蓝服装的两个人物讨工钱时的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形体语言不同,执行这一“传说”的巡逻队最著名的侦破高手,以沉默、严肃、神秘区别于电影中迷恋这一“传说”的其他人物。影片展示这位侦破高手利用这一“传说”为自己谋利的杀人过程,其深思熟虑后的冷静细密、滴水不漏的沉稳和干净利索的形体语言,与红男在这一“传说”下形成的思前想后、担惊受怕、胆战心惊、战战兢兢、哆哆嗦嗦、惊慌失措、失魂落魄的形体语言形成鲜明的对比。而在动静快慢的节奏把握中对以上不同人生形式的表达,加强了影片在传达“传说”与“真相”时的价值取向:金黄色主调的波斯商人带来的“三枪”结束了两种“坏人”的性命,不管使枪响的人是长得多么“委婉”,也不管他们吃的是什么类型的“油泼面”。但这种取向的鲜明性,也没有遮蔽对不同之“我”的“命运”之“路”的悲悯与乐观交织的复杂情怀,比如绿女依旧含泪地笑着过没“亮”的日子;“胆小,心软”“担不起”责任的伙计,为和自己“好”的女人死去却“不后悔”;被面馆老板雇佣杀人的巡逻队侦破高手,也有不忍杀了无辜之人的恻隐之举等。
  与思索恋爱婚姻中的价值准则等“传说”相关,影片以“王八瞅绿豆”“对眼”“一个萝卜盯一个坑”“次品”“操心”等这些民间化、生活化语词,避免了与此相关的抽象语词的受众限制;有时让人物用不合自己身份的抽象概念解说可以非常口语化的意思,隐含着其弥合“传说”中的差异的价值取向。比如,因为有钱,老板可以用“几个臭钱”雇佣官府的侦探替自己杀人,折磨用钱买来的妻子,拖欠伙计的工钱,做好“滴水不漏”的“空账”给“官府”“合理”的“交代”;巡逻队侦探可以捏造“有事”的“传说”,接受杀掉“两条烂命”的“大活儿”,获得了相当于几年差钱的杀人的“市场价”,杀掉有钱的老板,不留痕迹地获取了后者所有钱财。面馆伙计为了“感人”“刺激”的钱,可以向自己心中的“缺德”的老板告密,称其“豪爽”;为了是否应该使用“强制性的手段”“解救”“放在带有密码的别人的钱柜里”的“自己的钱”这一问题,两个小伙计展开了激烈的论辩,使用着如下抽象概念,诸如“社会感”“基本的道德人格”“神圣不可侵犯的合法权益”“恶劣行为”“拉拢青少年下水”“犯罪(深渊)”等等。在所有这些背离各自身份的带有荒诞色彩的对白中,影片展示着与“钱”相关的抽象概念之“我”与“传说”的关系,而其价值取向的明确性也得到隐性表述。
  正如影片中人物把“懂外语”与“有能力”和“很神秘”的内涵相等一样,波斯商人用尽各种方法,使用抽象语词,诸如“最高端技术”“人性化”描绘并向人推销使人“必死无疑”的武器;人类使用着自己在不同时期和历史阶段发明的“最高端技术产品”,诸如弓箭、枷锁、刀、铁链、枪、大炮等等,而且使之与越来越方便的“人性化”设计相连,但所有这些“传说”最终指向的却是人(类)“必死无疑”的终极目的,正如影片展示出的因不同原因以不同方式死去的四个人物一样,它们都与标志人类文明的成果的“传说”相关。这些内容不仅仅是使人思考人物是否应该死去这样的问题,甚至也不是对当下现实世界的批判的问题,而是思考“最高端技术”与人(类)、社会的文明进步之“我”的“传说”和“真相”之间的关系究竟应该如何的问题。也由于这些原因,与电影中设计的具体化的场景结合,人们也会思考包括“摸索着前进”等抽象语词代表的行为及其产生它们的背后的原因,以及这些“沉默”而“严肃”之“我”的“传说”与“真相”,或者有关它们的“命运”之“路”究竟应该走向何处这一问题。
  通过选择以上各种方式,影片象征性地展示了其对不同之“我”与“传说”的关系的思考,蕴含着引导时代走向“快乐”“顽强”的价值取向的执著性,这种沉重的生活中的亮色,呼应着主题曲中把展示这一切的此电影本身之“我”视为“传说”的倾向,应该能使观众看到镜头后的价值取向的迷惘、坚强和执著。它应该能够产生一种带着人们走出压抑的力量,豪迈地引领人类走向不断向上的未来之“路”。
  
  作 者:崔景秋,硕士,邢台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音乐审美教育、形体美学教育。
  编 辑:水 涓 E-mail:shuijuanby@s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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