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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童话粤语表示 一个人的童话

时间:2019-02-19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一直记得高晓松说“追忆白衣飘飘的年代……和生命中那些花儿”,而我现在把这些写出来,只是想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童话。那些远去的流年,生命中的花儿,无数单纯美好的事物都在这里融合,并成长,开花,散发出净土清新、美好、永恒的气息。
  
  曾经的门前小院
  
  我初中时和父亲栖身于教师院一角的平房里,出门向左转便是一单元后面不为人注意的长条形的长满杂草的“花园”。而花园在我家的东墙根止住,形成一座极小的土丘。大概是建房时丢了一小堆砖石、土块在这儿,没人问津,日子久了,风就用沙子把砖石问的缝隙填上,再从不知什么地方吹来一些草种花种,终于成了今天的形状。这土自然不肥沃,看门的婆婆曾在这里种过一小片白菜,邻居家的阿姨栽过一小片油菜,菜们长得不成样子,倒引来不少蝴蝶,还有一批批英勇的毛毛虫。我每日放学回家,总拿起一把剪刀,径直走到白菜地里,找着毛毛虫便一剪剪死,而且采用“地毯式”搜索,未了把毛毛虫的尸体堆到蚂蚁的洞口去。――想想还挺残忍的,不过那时我与毛毛虫们进行的是“正义战争”,把“保卫白菜进行到底”。毛毛虫却是“前仆后继”,第二天又一批批出现在白菜上。(事实上,那时除了我的剪刀,包括看门的婆婆在内都没有人还惦记那一片白菜)终于我厌倦了,放下剪刀,不再跟毛毛虫们计较。
  蚂蚁是我长期观察的对象,小院里有三种蚂蚁。有一种蚂蚁个头特大、脚特细,腹上有几圈白青色的晕――我一度怀疑它们是蜘蛛的变种。它们速度极快。我常把小块的肉放到正在为食物奔波的工蚁旁边,然后看着它急速离去,很快又带着一群工蚁赶来,合力把食物拖回家,当然我也就很轻易地找到了蚂蚁们的家。到我中考完时,小院里早已是“蚁丁兴旺”了。
  除了蚂蚁,小院和土丘的长住居民还有几只蟋蟀和壁虎。一开始,我并未发现壁虎,只是某一年秋天在墙壁的两块砖缝间发现了十几个小小的白白的蛋,起初我猜这是地老鼠们藏下过冬的,后来越觉不对,那缝隙太小,老鼠除非变成苍蝇,否则进不去,第二年夏天才发现那是一对壁虎产的卵。
  小丘上的花草自然都是生命力极强的。楼上那位总爱在阳台上打打扫扫的邻居,某日丢下的物什中的几粒花生米竟在瘦土里扎了根,探出了嫩绿的身子来。而三叶草和另一种极有趣的小花是土丘上最原始的植物。三叶草的根系并不发达,是白色透明肿胀的块根,虽然也就一块橡皮大小,但还是很容易让人想起何首乌来。而另一种极普通的花儿,不到两个月就结出一个个小果荚,成熟时;果荚裂开,一粒粒红的或白的小籽儿就蹦出来,跳到土里,开始新的轮回。
  这些生灵们是渺小的,却在砖缝间、乱草丛里开心着、忙碌着;我在旁边,或站着或蹲着,听它们演奏生命的乐章,感受春夏秋冬四季轮换的匆忙里那些寂静的花开花落。
  
  教师院里的孩子们
  
  很多文学作品里都提及生活在钢筋水泥的高楼里的孩子们,对于邻里关系,童年无忌玩耍的纯真等是缺乏感知的,而我们这个教师院里的孩子们似乎刚好相反。
  教师院是一个很宁静的小区,住户都是二中的老师,两排平行的六七层高的楼房夹着很宽的空地和修剪整齐的绿化带,东头的自行车棚外有一个椭圆形的水池,池子旁边有一墙一地的爬山虎。这些爬山虎叶片特宽大、特清新,春天时这里像涂丁一墙一地的绿颜料。
  教师院里的孩子们很会利用宽敞的空地和我家旁边的杂草“花园”。冬春季节,他们踢毽子,丢沙包,跳皮筋,放飞机模型;夏秋季节,他们踢足球,捉迷藏。春节的时候,孩子们闹得更欢,院里不时响起一声清脆的炮响,还有一群孩子绕着花园和自行车棚“捉猫猫”(一种游戏),口中高呼“我是超人奥特曼”、“我们是维尼小熊队”一类的口号,热闹充满了教师院。
  我还只是一个小孩时,大人们总是说“小孩子晚上9点钟以后不回家,就会被鬼捉去的”。对此,一般的孩子都挺怕的,天一黑便乖乖地呆在家里。然而教师院的孩子们大概是不怕鬼的,因为常在晚上十点以后还能听到孩子们清脆的嬉闹声。
  事实上,这群孩子的活动范围很窄,他们绕着教师院年复一年地玩,直到成为中学生。在这方小天地里,他们快乐而张扬地完成了对童年的上色过程。
  
  关于童年?关于长大
  
  虽然只写了些零星的片段,但我想我已经说出自己想要说的话了。像每一个已经度过了童年的人一样,许多关于童年的美好印象,都深藏在记忆里最深的地方,成为我们大多数人在不幸和艰难境遇里永远阳光明媚的精神堡垒。故乡的小河,河里的螃蟹虾米,河边的竹筒饭,奶奶家的那头可爱的山羊,和鸡赛跑的哈巴狗,二娘家的被我们一群孩子“偷”去用以野餐的腊肉、香肠……时光逝去,却永远无法褪去这些温馨的记忆。
  我和我的许多同学,都喜欢在作文里说自己已经长大,再不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了。然而事实上关于长大到底有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呢?记得一位作家说:“孩子们一不小心还是露出了假胡子下的稚嫩的肌肤。”这的确是很恰当又很有意思的一句话。
  在长大的路上我和我的同龄人们有一样的故事,关于这些东西有一样的感悟。我现在绞尽脑汁,并用掉了可以做几道数学、物理题的时间,只是想把关于童年、关于现在的这些小心翼翼珍藏的事物写出来,即使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哪怕别人说“你的歌里并没有真正的歌,没有特别的曲调可唱”(沃尔特?惠特曼语)
  写下这些不是忧伤的怀旧,在心里很深的地方,已筑起了一个人的童话世界,那里花儿永远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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