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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创作中存在的问题:纪录片创作可能存在的问题

时间:2019-02-20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王剑冰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河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河南省散文学会会长、中国散文学会副秘书长,中外散文诗协会副主席,曾任全国鲁迅文学奖二、三届评委,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   出版著作有诗集《日月贝》、《欢乐在孤独的那边》、《八月敲门声》;散文集《苍茫》、《蓝色的回响》、《有缘伴你》、《在你的风景里》、《远方》、《绝版的周庄》、《喧嚣中的足迹》;理论集《散文创作谈》;长篇小说《卡格博雪峰》等。将出版的作品集有散文集《王剑冰散文选》、理论集《散文时代》,《散文散文》。
  
  中国的散文在上世纪的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开始一直到现在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这个文学百花园地里,可以说杂树丛生,百草丰茂,奇葩纷呈,已全然不是新时期以前的那种单苗独枝的景象。散文确实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并且在这个时代里一片缤纷。但是,我们也应该看到,散文创作中的问题也是随着散文的发展而不断的显现出来,就像黄河奔腾,泥沙与波涛俱涌,尽管我们说这些问题并不足以遮隐散文成就的光辉,但是,我们有一个常言,既要总结事物的好的一面,又要指出它的不足的一面,这样才能够更好地求得认识与发展。大致的问题如下:
  
  一、传统的老旧的创作手法依然被运用于当前的创作之中。
  
  由于报刊散文版面的扩大,也由于很多的文学爱好者轻意地写起了散文,使得散文的队伍发展迅猛,总是有人以为散文创作的随意性同他们所经历的生活相融合,就会写出散文作品,这当中有些人并没有关注中国散文这一二十年间的变革与发展,他的认识还停留在“形散神不散”的理论依据上。同一些作者聊起来,他们往往会说到这句最能“概括”散文的老话,当然,在他们的作品中,“杨朔模式”也就显而易见了。杨朔的散文成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曾一度引起文学界的广泛关注,也被长时间地选入了中学和大学的教材,按照当时的创作环境和创作理念,杨朔的散文是一个高峰,而且是一段不可磨灭的成就,但是多少年过去了,这些受老旧的中学课本影响的作者,仍然在文章中沿袭了这种做法,就真的让人感觉到了文章的落伍。
  
  二、直面社会与现实的作品相对减少
  
  当今时代是一个有着充分发展空间的时代,散文写作向更加个性化的方面拓展。这是一件好事情。但是我们从阅读中发现很多的作品与时代相脱节,离现实生活也较远。要么沉浸于记忆的搜索之中,要么在书本中寻找某些启示。作家是生活中人,他应该有一些来自于这个生活的关照和反应,应该对这个时代发出一些自己的声音,这也是一个作家的责任。新时期以前的一段时间,过于强调了散文的政治性,散文一度变为服务于政治的工具,但是我们不可从一个极端走入另一个极端,逃避生活或远离时代,在某种狭小的空间里自闭心灵。我们在强调散文多样化的同时,更需要看到那些浸润着生活的晨露和披泽着时代晖光的新鲜而真实的文字。
  
  三、大散文的泛滥
  
  自余秋雨出现,文化大散文让人耳目一新,人们把过去的那种将散文看作小花小草的闲情逸致式的阅读变做了从中汲取知识,增长见识,学习思考,考研历史的阅读中来。散文的功能增强了,容量变大了。这使得很多的具有一定知识水平,一定文字功力及一定理论修养的学者型人物,纷纷提起笔来,以创作这样的散文为快事,由于其能裹携个人的内心情感,因而他们的创作比写一篇论文要舒心爽气。我们从大学教授,理论研究者中不难看出这样的一个群体,这在当时确实是一件好事情,它打乱了散文旧有的格局,散文的园地开始生长奇异的巨形的花木。但是,这并不等于说文化散文的写作就是散文的方向,只要写出了这样的文化散文,可以进入散文的第一排交椅,就可以说明一个作家的品牌和地位。我们看到还是有不少的人趋之若骛,不顾自己的学识修养,历史知识,道德层面,一味地将历史的资料充塞进自己的文章中。抄抄写写,搬搬弄弄的痕迹显而易见。使得读者怨声纷起。诚然,无论这些人怎么摇动“文化散文”的大旗都无可遮盖余秋雨等人的辉煌,反到是他们自己搅乱了散文的烟尘,成为他人常常斥说的材料。
  
  四、真正的精短美文的缺失
  
  散文在过去提起来一般都是短的,随着大散文的出现,短小的文章似乎成了旧体制的东西,成为雕虫小技,很多人不愿再去做。其实精短散文写起来是很难的。转了半天散文的写作还是要转到精短散文上来。短而且精的文字在我们读十篇散文里很难能读到一篇。似乎现在人们的学问高了,思索多了,动辙下笔干言,东一片枝西一片叶,不扯不足以显出丰茂。这里我们所呼唤的精短散文不是过去那种单一的抒情散文,我们需要既有生活情趣又有思想含量、又有哲理意蕴的文字。这样说来还真的是不好写,但是我们期盼着。
  
  五、新锐写作的不新锐性
  
  新锐写作就像时装,多少年都在变换,但是变来变去总还是袖子是袖子、领子是领子、腰带是腰带,不可能把这些东西变没了,无非是对某些地方出一些小的新的花样,加一些装饰。散文能新锐到何等的地步?散文他再新,也不会全部否定原有的散文的实质,而新到“皇帝的新衣”上去。那么这些新无非是新在题材上,新在表现手法上,新在语言上。一些作家力求去追求这一点,这是好的现象,也是我们应当赞赏和鼓吹的,我们时时为那些出现的让人感官有所触动的文章而奔走相告。搞评论的、编报刊的,总是将目光瞄准这样的写作。但是,过去一段时间我们会发现,很多号称“新锐”的作家又徘徊在了原地,被冠以新锐的文章找不出多少“锐”的东西。这就让读者一阵迷惘,到底什么是新锐?题材无非是来源于生活,不可能超越时空,手法也就那么些形式。你也可以先裁出领子或腰带,也可以先裁出袖子或边襟,假如你将胸前和背后挖洞,新锐得没了边缘,读者也不会接受。语言本就应该去追求鲜活、力度和幽默,这样说来我们还是少用“新锐”而好。这样不仅不会害了作家也不会害了读者,大家既然搞创作,肯定是要一个心劲地去超越去追求。没有哪一个服装设计师,愿意把别人设计好的东西用在自己的作品中,他必然地想方设法去寻求某种变化、某种与众不同的东西。那么假如你是一个普通的裁缝,我们也就不说这么多了。
  
  六、女性散文的非女性化
  
  新时期开始以后,女性散文成为中国文学创作当中的一大亮点,这些女性包括以前在创作上十分成熟的女作家,也包括刚刚崭露头角的青春少女。她们的出现就像春天的报春花猛然间就开遍了四乡八野,让人感受到强烈的春天的气息,这些女作家的作品很大程度上带有了性别的特点。她们的作品遮掩不住那种柔弱、柔韧、温软;也遮不住内心的跳动、心中的泪花、病中的痛苦、孤独的徘徊、渴念的期盼、痛苦的失落;她们写爱情,写爱情的甜蜜、爱情的困惑、爱情的等待、爱情的毁灭;她们写亲情,写亲情的张扬、亲情的牵挂、亲情的失散;她们写友情,友情的相融、友情的分裂、友情的 怀念;她们写事物,她们在这些事物中会联想到自己、联想到女性、联想到男人、联想到阳刚。在她们的文字当中,既使是写社会与生活,也无不浸染着女性作家那种细腻与温婉,涩泪与热血。不管她们的歌唱、呐喊,还是泣嚎,都出自于一个“女性”的声带。但是不知从何时开始有些女性作家要么把自己遮掩起来,在她的文章里你找不到她的线条、她的骨骼、她的肤色;你触不到她的柔软、她的温度。她们在文字中要么变得冷酷,要么变得不露声色。她们要么把自己暴露出来,放弃自己所有的神秘,将性别展露无遗。要么干脆做了变性手术一样,挥舞,张扬,狂叫。多少年前,当几个小女子以写家庭生活的文字出现之后,一度被社会上的一批人挥舞着大棒到处喊打。现在可好,这帮子小女人也慢慢地改换了模样。我们在这里不讨论女性散文的阳刚写作,我们只是觉得那些灿烂的、温暖的、柔嫩的、鲜活的东西,在一些女作家的文字中越来越少见。
  
  七、散文创作中的诗性化写作
  
  有些人主张读文章应该像读诗一样的产生美感,我觉得这个诗,是那种快感,是读完以后在内心里的那种喊叫、那种滋味。你可以将一篇情抒散文和游记散文写得很美,但我们不赞成你把它写得很“诗”。在目前的体裁中散文就是散文,诗歌就是诗歌,散文诗就是散文诗。现在大有一些人以前在诗歌的营垒中混事,混没混出名堂不好说,一转脸他又出现在散文的阵营里。这个阵营“老土”居多,他们一来就俨然成了文化教员,文字显现诗化还可以,但通篇诗化,这让这个阵营里的人大为惊叹,一下子不好学了。但是经不住时钟的敲打,一些时光过去,就会发现这些很诗化的作品就像尼龙、绦纶的衣料,不贴身,用来用去还是纯棉的好。光“丝光”不行,滑腻、平展、板正、光鲜,却缺少一种舒服。这种舒服还是来源于散文的本质,这个本质就是质朴、纯正、实在。在现在的散文创作中,确实有那么一大批作者在义无反顾地追求着外表的滑腻,他们许没有认识到这一点,起码没有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这是很让人可怕的事情。我们提倡语言的鲜活,但这种鲜活应该根植于泥土样的生活。就像我们喜欢花朵而讨厌那种经过工业加工的布绒的、塑料的、染色的东西。如果真是憋不住,想张扬自己的才华,释放自己的能力,那么还是去写诗吧,或者去搞点散文诗之类的东西。散文这个队伍原本“老土”居多,行进下去还是老土居多。
  
  八、重复性写作弊端不浅
  
  说起来我们所经历的社会是不可以超脱的,我们所经历的生活大致又是相同的,我们所认识的历史和知识几乎都在一个层面上,我们所运用的汉语的语序和辞汇大致也是一样的。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写出不同于别人又不同于自己的作品确乎是很难。正因为此,才会出现一代代、一伐伐的作家,肯定是更多的写作者被淹没在了文学的洪流中。从这一点上说,文学创作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尽管可以人人为,却不可以人人都为好。一些人是出来了,可以标识“作家”了。然而,我们仍十分担忧地看到“重复”这个词,在我们的阅读中不断地摇晃着跳荡着。总能发现似曾相识的某些地方、某些描写、某些词语,一个作家写了麦子,其余的作者闻风而趋,你也金黄,他也摇荡,直把麦香灌注于乡村体裁的写作中;一个人写了一个村庄,就有人也写一个村庄,也有狗吠,也有铁锨,也有挂着警棍的警长。诚然,后来的这些重复的写作也不一定亚于前者,但就是让人感到某种遗憾,你先前干什么去了?怎么你的灵感总是在人家的后面爆然火花。重复是作家的大忌,重复自己更应该是大忌。而就是有那么一些作家,写着写着连自己写的方式方法都忘了,走了半天的路,绕了半天的圈,原来都是自己走过的,又绕回到了自己曾经陶醉过的那片东篱。文学要想发展,写作要想出新,就要尽可能地避免重复,完全地走出一条新路来。就要重新建立新的开发区,上新思想,新花样。
  九、空泛的没有意思的东西依然存在
  散文创作首先是文学的创作,因而它要求有尽可能的文学的含量在里边,它所显现出的意义是通过有意思的事情、人物和作家的心理感受展现出来,而不需要刻意的升华某种意义。在现在的散文创作中,虚泛的、违心的、刻意的表白某种意义的文字依然存在。看似想感染什么,实际上读者却毫无所动。单纯地考虑这种意义或那种意义不是散文的力量。
  
  十、理论研讨的不严肃性
  
  理论这个词应该是很神圣的,研讨也应该是很学术的、很认真的,当然也应该是很客观的。然而,理论研讨这个附在文学创作之后的东西,却越来越变得不那么严肃起来,不那么是回事。对一些文学创作现象进行理论研究还可以无所顾忌,完全地取一个平常心,言说自己之所想。但是如果对某一个具体的人物进行理论性的研讨,就不那么敢于拿出自己的平常心了。目前的一些文学现象中可以看到,既使是一流的评论家或专门家,既使是对一些在创作上还没有完全成熟的作家进行发言,也要说些违心的假话,绕着他的缺点走。而把他的优点尽可能地放大,再放大。真正的文学批评少了,尤其是对单个作家的文学批评。如果哪一个研讨会上,有人对某作家的某种创作提出自己独到的意见,与会的各位还真有一点收获,还真像“理论研讨”那么回子事。现在真是把这些成熟或未成熟的作家都看成了是温室中的花朵,大家是好心的“爱护又爱护”,惟恐给点风雨他们就会发蔫,甚至落果。我们要问一问,文学批评家本来就该是田园的技术员,你长期的不打药、光撒水这个田园还能长好瓜果吗?
  
  十一、散文创作中的理论化色彩偏浓
  
  这一点是指那些具有一定理论水准又有深厚文学功底的作家而言的。这些作家可能长期经营着理论研究或教学实践,具有很高的总结性和说理性,因而他们写出的文章让人感觉到有思想有深度有力度。很多的文学爱好者或课堂教学者也喜欢追崇,他们在文章中发散的精神的火花,着实是让人振奋,并有所感染。但是什么东西都切不可过,过了就会走到事物的反面。有人曾经做过一个实验,把一篇文章中的议论一处处勾掉,文章的皮肉竟然所剩无几。散文写作崇尚自然,生活的自然,心态的自然,感悟的自然,当然也有理性的自然。但这个理性一旦多了,就显得不那么自然,就会显得有些刻意,有些说教,有些拔高,有些自得。这在成熟的作家中还是应当注意的,以免让人以为是散文的方向而趋之若骛,而变得废话和谎话连篇,不仅伤害了散文本身,也伤害了那些尚未成熟的写作者。
  
  十二、散文创作中的小说化倾向
  
  散文创作中的虚构现象越来越重。多少年前曾经探讨过散文能不能虚构的问题,按以前的说法,散文是绝对不能虚构的,它是最本真的反映作者的生活历程,显示个人性格特征及人格魅力,它来不得半点的虚假和隐藏,它所写的事件、人物甚至是时间都必须是真实的。这一点多少限定了散文的写作。后来随着散文能否虚构的问题讨论的逐渐深入,散文虚构的问题便不 再成为一个专业的问题。随着各方人士进入散文的写作队伍,为散文带来了新的活力和冲击,尤其是理论界、诗歌界和小说界的作者。诗歌界、理论界的冲击前面已经提到,写小说的对散文的冲击主要表现在故事的结构和人物的描写上。因为什么都是在发展的,文学创作也是一样,散文也是一样,允许尝试和变革,在某些地方加重一些东西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就怕把散文写成小说,或者把某些地方写成小说,虽然读起来好读,但它却改变了散文的本质,这是需要警惕的。散文的笔法可以进入小说,小说的笔法也可以进入散文,但是本质的东西不能侵扰。如果一些作家把散文当作小说来写,说明他还没有明白什么是散文,跨文体写作也不可跨越没边没沿,那样我们在散文里就越来越看不到作家自己了。
  
  十三、官员写作的不良后果
  
  现在官员的文化程度越来越高,基于这一点他们对文学的关注和尝试的积极性也就越来越高。觉得写作并非作家的一种职业,而他们写出的东西发表起来并不难,这就使一些缺乏自觉和理性的“官员作家”如雨后春笋般地风长起来。我们不排斥官员的文学情结,自然也欢迎他们能够拿起文学之笔进行心性的倾诉。这对于他们为官为政为人都不无坏处。我们所说的是正是由于他们发表的容易,周围人说好的也多,自然也会影响他们对文学、对自己的清醒认识。这样的一些人的文章,在报刊上逐渐的占据地盘,就会影响其他文学秧苗的生长,实属一种文学的无奈。这些“官员作家”不仅发表容易,而且还出书,还研讨,还笙歌四起,就更让文学感到某种迷惘。当然我们也看到一些官员作家,他们写出的文章不比那些职业作家弱,他们对生活的理解对文字的把握,加之他们的特殊行业写出来的文章显得别有味道。让人真心地称他们为“作家官员”,真心地到他们的文章中去捞摸点什么。只是这样的作家官员太少了。
  
  十四、散文队伍中的名份很多名不符实
  
  有些散文作家由于身份、地位的关系,长期的自我感觉良好,并以专家和名家自居。由于发表作品的容易,总能见到他们的文章充斥于各种报刊。但是细想起来又想不起他们有什么值得一念的代表作。由于发表的容易,他们的创作速度是如此之快,写作的随意性是如此之大,选材的不认真性也显而易见。最可怕的一点是他们始终感觉良好,其实真的是有名无实,这些作家由于工作和写作的乐此不疲,并没有认真地研究和探讨散文的变革,也很少关注他人的作品,因而对文坛的负面影响显而易见。
  
  十五、发表散文报刊的不严谨性
  
  对于散文刊物而言,应不会凭已好恶决定取舍,当撷兰刈草广采博收。当然,在编辑过程中,编辑个人也会有自己的观点与看法,慢慢形成编辑和刊物个性。这种个性当与散文发展的大方向相一致,否则,就制约或者误导了散文的发展。对一个散文园地来说,着实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这就要求散文编辑加强学习,丰富自身,转变观念,提高认识。个人可以不写作散文,但不可以不研究散文。一个散文作者好求,一个散文编辑难当。现在发表散文的权利有两点问题,一个是顾及市场效应,盲目跟风,将一时红火的东西打磨包装,极力推向市场。别人说好也认为好,没有个人主见,一段时间过去回头看看,确实也是点了一把虚旺的火。灰烬燃处剩在下面的依然是散文本质的东西。第二种是无可奈何或专意奉承之举,把一些“官员作家”、“名家”的东西不顾阅读人的感觉而发排出来,当然也不考虑自家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最终损害了散文的利益,也损害了自己的利益。
  综上所述这些散文创作中出现的问题,本人也并非一个旁观者,或可也是一个参予者或受害者,在此提出来是为了共同思索,共同探讨,更是为了散文事业的正轨发展。所列现象只是现象,而非有刻意的单指,诚望听到各种意见。
  
  (选自王剑冰理论著作《散文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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