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与某某桥河纳凉 河面上,渔火似曾相识 它依旧使用的夜晚。并没有过去 那一晚,我们谈论的话题 还在溶解
两个开放的身体
也显得无害
分手的时候,夜露微凉
我们坐过的码头
又要闲置……
码头
那时江面上没桥。码头上挤满了过江的人,
早晨的雾中。轮船隐现模糊的轮廓
我喜欢它粗大的烟囱,喜欢在摇晃的甲板上和着汽笛尖叫。
假如我是我现在的缺席者,而那个买麻花的妇人又还健在
我会指给你看:她们是老人,我是孩子。
我不是那个男孩多好。这样
就没有一部分,从你身体里跑出来
就没有一艘轮渡,把你摆来摆去。
“我无法活过那艘轮船。”你嘟哝着
追上那个男孩,你们跨过码头高高的围堤
看到织布厂的妈妈,提着锅炉里的开水下班回家……
与谁人书
我在空气中收集佚散的成分
我提炼出他们的脸廓、神态和在世的光阴
在同一时刻,我会是非洲土著、唐朝人和爱斯基摩人
而它们剔除的如此干净没有一点他们的痕迹
他们也许回到一棵树内
回到深海、土星、冥王星
或更遥远的星云
把最后的一首诗留待它们去完成吧
我能成全的世界只能如此
你看暴雨将至大风中收床单的妇女在喊――孩子回家啊。回家……
我端庄地坐着,我的尘世和你的没有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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