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溪营地:上蒲溪瑶族乡

时间:2019-02-20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领队语录要写好作文,如果说有秘诀的话,那就是写真事,说真话,抒真情。只有“真”的东西才能打动别人。   蒲溪旗语文学,为作者抒发感情而存在,也为读者享受生活而存在。
  上榜理由:本文以小标题为线索,串起了一幅富有青春色彩的唯美画面。语言优美,仿佛跳动着的音符般谱写了一曲朦胧如诗般的故事。作者从这些美好回忆的起起落落中,再次感受甜蜜的伤痛,使人回味无穷。
  
  凋零――在时光末梢
  孙婉婷
  
  站在熙来攘往的街头
  静待着灯火阑珊把我湮没
  
  应着风景我低头
  你茫昧的影子
  仿佛又伫立在我的右边
  我还站在靠近你心脏的那一侧
  
  你的绝对温度太低
  要怎么暖 怎么暖
  冷冷滑过的手
  诉说的那是暌离
  【开端和结果一起被遗忘】
  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这地球上,让你的泪落在我肩膀
  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唱这首歌了,曾经是如此疯狂地爱着这首你爱的不知唱给我听过几遍的歌,爱到同学聚会去KTV都顶着被轰下台的危险忘情地唱着,想象你的声音为我合音。
  我早就知道有些事总归会发生。比如说你轻轻地来,带着一身伤痛;又轻轻地走,挥一挥格子衬衫的衣袖,留下我一身的伤痛。
  【稀稀落落地被埋葬在记忆的拥抱】
  三十九天以后的三十九天过后的深夜,我关着灯敲下了这些文字――整个房间只有电脑屏幕发出的荧荧的光和远远的你的声音,这是你喜欢的背景,现在我以此作为心中我们的终结;手机的翻盖在一旁打开着,屏幕已经暗掉,记得那是我三十九分钟以前为了纪念你在我心中驻扎三十九天后又走失三十九天而打开的,三十九分钟后,我应该正在一条一条地删除你给我的信息。可能先是精挑细选地删、百里挑一地删,后来是颤抖着心疼地删,最后是愤恨地按下全部删除;也可能是眼泪被记忆诅咒,地心引力过分嚣张,它不停地流不停地流,一直一直模糊视线以至于我找不到删除键;当然更可能是满脸不在乎的表情,直接将它们扔进记忆黑洞。
  【隐秘的花在时光末梢枯萎】
  那段时间常常听Cyndi的《原来这才是真的你》,习惯演戏,随时在磨砺演技,忽然又想到了那个问题――你到底喜欢我吗?喜欢我什么呢?
  甩着头,我竭力地抑制自己想这个问题,而答案却又是异常清晰地呈现在脑海里。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是啊,什么时候你才能忘记“她”呢。
  然后我不得不承认我被誓言困住了,我恨恨地、没出息地,越发想念那张坏笑着的脸,始终勉强地找理由,也始终吃力地揣测着你的心思,琢磨着怎么才能让我们的心定下来,心知肚明的,我们的玩心都太重了。
  那段日子,我们的话居然骤减了,常常是接连不断的沉默,除了彼此的呼吸声,什么都听不到。也许美丽的意外是该复轨了。
  【记否,花开时,曾“噼噼啪啪”跨越两个季节】
  当时的一切都魔术般地发生了,我甚至不敢相信这些转折都是真的。中考失利――收到来自现在学校的录取通知――遇到了你――问了我的名字――我的手机开始振动,出现了一串陌生又熟悉的数字和一张诡异的坏笑的脸……
  于是在那个原本花都快要谢了的时节,我明白了录取通知书上的恭喜二字是什么意思。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居然会变得如此没有抵抗力,如此头脑发昏,而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却又依旧放纵自己疯下去。
  我会不顾一切地和你通电话,即使是作业没写完,即使到半夜三更第二天上课打瞌睡,即使为了不被听到小心翼翼地窝在被子里闷出一身汗。
  难免俗套的,你送我回家。校门口,格子衬衫,斜坐在石柱上,把玩着手机,偶尔甩甩微长的头发――又在耍酷了,我看着你,偷笑着。
  去打车的路上,一共只有一百米吧,一百米,一路无言。跟在你身后,望着你消瘦的背影,莫名的,有点心痛。
  分开的时候,是在岔路口。我抬头望着只比我高了十五公分的你,有点别扭,我说我喜欢比我高二十五公分的,可那已经不重要了。也许是因为我们都不喜欢形式主义,所以一点形式都没有的,我们真的分开了,回家了――心里有点空,而这毕竟是场一开场就注定没有结局的戏,要和谁演对手戏可能也根本不重要,不是吗。
  我们都知道的,不能常见面,你要准备考试,而我也要保证我稀里糊涂的学业。于是电话成了宝,一边听你懒懒的却暖暖的声音教我写作业,帮我记单词,一边唠唠叨叨讲今天的心情。
  渐渐地我知道了你的生活片段。你喜欢的你不喜欢的,你无所谓的你有所谓的。美女、电影、音乐、breaking――这些都是你的爱好。你不厌其烦地常告诉我今天去哪里哪里上课的路上看到多少美女了,又有多少美女看你了,还有美女因为看你坐过站了。也许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是多么醋意横生吧。大概是我对你要求的太少甚至是没有要求,所以你可以如此放开地坦白地告诉我这些――所谓的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你说你考完以后要去学guitar,要去学架子鼓,要去学开车,你还说学好了第一个弹给我听,敲给我看,开着爸爸的车带我去兜风。我记得那时你笑,我也笑。你笑得很好听,比你唱歌的时候还好听,是一种淡淡的好像透着清香的笑。
  突然间发现,仿佛我的快乐与否只在你的一念之间。确实如此。
  可是,你又喜欢我哪里呢。这句话我始终没有勇气问出来,可就是如此,我也已经很满足,至少我很快乐了。再于是,我的生活好像很满很满了,手机里其他男生的短信总是清除得很快很干净,自然地淡漠地回应每个要手机号的男生,这点也应该让你很心满意足。
  后来你来四楼,特地路过了我在的教室。忽而的,看到一个人影走过,神游中的我看到了继续耍酷的你。
  你还是在乎我的,这样想着。心情很好。
  我们仍天天通着电话,讨论着追你的女生和追我的男生。莫名其妙,我们居然会谈这种话题。有一天你突然说,等你赚了钱,你养我;我说,那不可能;你问为什么;我说因为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很久很久很久,你都没有讲话,只听到电话那头有支支吾吾的只字片语传来,可我真的听不清。纾解气氛一样的,我假装快乐地笑,好啊,呵呵。终于我听到了心中隐隐约约害怕听不到的笑声,没心没肺的。
  还记得那时我跟同学打电话,九点,一直到十一点半。期间,收到了你N条信息的催促,好甜的感觉,你快抓狂了吧,呵呵。也记得和你通电话的时候回复同学的信息,听到那头你有些懊恼又有些吃醋的声音,想象着你当时脸上的表情,是像小孩子被抢走了最心爱的糖果的样子呢,还是狠狠地想要把手机砸了。呵,什么时候,我变那么幼稚了。
  【而飘溢的香味终会被遗忘灌溉所吸附】
  一直习惯穿越在学校的小道上,期待下一秒你就从旁边的树后窜出来,把我吓一跳。但不是每个期待都会实现,就像不是每道数学题我都会做,即使是做过很多很多遍;也像不是每篇作文题都是我适合写的,即使是别人觉得那是信手拈来的。
  所以,我一次都没遇见过你,向左转、向右转,都没有你的影子。
  那时已经到了桂花该开的季节了,清晨常能闻到溢满空气的淡香,纯洁到让我不敢呼吸,清新到让泥土都失去生气。你看啊你看,花还没开呢,那些小黄花还没绽开呢,可是香香的味道却淡淡地满满地溢出来了呢。
  我在想什么时候能和你一起在这里听她们绽放的声音呢。还好,还好,我们生活在一个地区,呼吸着一样的空气,有着几乎相同的心跳节奏,可以闻到一样的气味听到一样的声音。
  我这样想着,看似很满足。
  而你知道的,我不是太会知足的人,于是我把脸埋在树的阴影里,贪心地问它,你可以晚点开花吗,等我们,可以吗。
  我听到了,我听到了,它答应我了。所以你总有一天会来的,对吧。
  但也毕竟有些事是难以实现的,也许是因为风一直吹吧,谁让对流一直存在呢,终吹散了它信誓旦旦的承诺。
  我不怪它,真的。
  【也或许,不该开的花在不该开的季节注定是个悲剧】
  彩色的时间褪了一块,也许是化学老师做实验的时候不小心把次氯酸倒上去了吧,可是他没教怎么把颜色变回来,我想也不可能变回来了,只能重新染了吧,而我却染不来。
  是的,我发觉你说过的好多话被我不小心忘记了,也许我说的话你也早就忘记了吧。
  我们的道路太迂曲,我们的思想太迂腐,我们的行为太迂拙,于是只能迂回在随时都会消失的彩虹上,极度魅惑又极度危险。
  那天我转身看了,我们后面居然没有句号,而是一个夸张的惊叹号。我不知道那是为什么,而我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追根溯源,学习居里夫人顺藤摸瓜,毕竟我没想过要当科学家的;我也无从询问任何人,那只能靠时间堆集了,我没有办法。
  【吸收着忧郁,她们终谢】
  文件粉碎开始,三十九秒后,一切结束――不会再想你。
  指导教师:刘功海
  
  上榜理由:原来,心灵的创伤真的是摧毁一个人,一段情,两颗心的可怕东西。家庭的变故使之用极端的方法来挽回那个家。堕落,仅此二字,即是那个女孩能想到的全部爱的表达。作为好友,眼看着昔日活力的少女一点点被内心的黑暗掩埋却无能为力,或许,她仅能做的就是将心中的悲叹化作温暖的鼓励。
  泪
  彭珍妮
  
  我想我真的不知道,原来她的心那么痛苦。那个时候的我仿佛可以看见她玻璃般脆弱的心,轻轻一摔,便是支离破碎的。
  ――题记
  秋天。萧瑟。悲伤。
  枯黄的杏叶凋落,满地的伤,满眼的泪。
  菊花台,夜未央。
  方,我只想告诉你,就让曾经疼痛的青春植入肥沃的土,埋藏过去,一切从头开始。
  还记得吗?六年级的你,真的很优秀。你,是邻居眼中可爱乖巧的邻家女孩;是同学里“人小鬼大”的小小领导;是那个拥有我望尘莫及的英语语感的,总能在每次英语考试中名列前茅的好友。想起那个时候的我们真的好傻,会静静地坐在教室外面等对方好久,只为了一起回家。我们坐同一辆车回家,车上的我们天真烂漫地笑着,车厢里载满了甜蜜的记忆,一切与世无争。
  有时,我也很恨自己,为什么会没有发觉你七年级时的种种变化。你开始不交作业了,而学习对于你也逐渐地失去了意义,你学会了欺骗,甚至当老师发现你作业未做而撒谎说没带时,你也毫无掩饰地承认。我感觉你好像是变了,我只能说好像。你眼角的泪水,红肿的眼睛让我担心不已。我也尝试过问你,而你却是每每哽咽。我知道你不愿说,我也不强求,只是在内心希望你能早点走出某些令你伤心至此的事情。
  那时的泪,好真,好悲,我只知道,你的泪在想挽救着某件不想发生又不得不发生的事情。
  到了学期末,你的成绩已经跌到了班级倒数。八年级了,或许是因为成绩的差异,竟让我们愈来愈远。我跑到你面前问过你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局面,你说:“不是你的错,而是我变了,变得连我自己都不认识!”我的心寒了。之后的我,只能在某个角落远远地看着你,担心你,挂念你。
  你开始爱美了,竟和班里的几个女生一起大胆地在校园的厕所里打耳洞,带起了耳钉。你开始抽烟了,常常在厕所里看见一双煞白的芊芊玉手叼着未燃尽的烟,呛人的烟味,蛊惑了你,改变了你。一个完完全全陌生的你。你做了好多叛逆的事情,做了太多不属于花季少女该做的事。你说,那不是你的错。
  我不解,是什么让你的心变得如此憔悴而冰冷。就在那个傍晚,我有点强制地把你从学校旁边的小店拉了出来,那是你常常“混”的地方。我直白地开口问:“方,今天我找你只是为了问你一件事,我最后一次问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你冷淡地说:“不为什么。”
  我说:“方,告诉我,我想帮你,真的。”
  你说:“是吗?说出来你真的能帮我吗?我可能拥有吗?太多的虚伪,我受够了!”
  一瞬间,像气球爆炸,你把所有的气一下子宣泄而出。你扑向我的怀里,失声痛哭。月亮从云层中隐现,夜静静地来了,身上被点点的街灯温暖着。
  良久,你哽咽着说:“彭,你知道吗?真的不是我不想说,只是不能说。我爸妈离婚了。他们没日没夜地吵架,我真的快要疯了。终于离了,我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结束了,但是他们还要装,我不懂他们为什么要装。仍然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却是人前开心一对,人后冷漠相对,他们也不像以前那样关心我了。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上课走神,作业不做,成绩一落千丈。我就想着用看似自暴自弃的方式引起爸妈的注意,可是没用,我甚至觉得他们更加放纵我。其实我多么想她们打我、骂我。那种感觉比现在这样都要幸福。我想过再变回来,可是我回不去了,我失去了一切:父母离异,朋友离开,老师的不信任。我该怎么办?”
  一切如拨开雨雾般清晰可见,原来我真的不知道你的心那么痛苦。我才发觉身边的你对爱是如此渴望。我有些无能为力,我想我可以做的,就是抱紧你。我呢喃了一句:“不要紧,你还有我。”
  泪,从眼角滑落,心酸但却是快乐的。重新拥有爱的感觉,幸福得无与伦比。
  之后的你,努力地改变。初三的一年里,你的成绩始终保持在年级中等水平,终于考上了一所中专。我想这已经是很好的结局了吧,只是现在我们已经分道扬镳。
  毕业前,还记得给你的留言:爱,永远在你我心中,记得有我为你点亮过心中的烛火。
  爱真的可以改变很多,比如人生――一条原本偏离轨道的人生。
  泪可以变得很甜,在心底暖暖地感动着。
  指导教师:刘功海

标签: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