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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牢山以南 新来哀牢山耀南小学

时间:2019-02-13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1 如果江河的阴极在柔弱中被解释清楚,阳光下一切计数都归为零。   一座山川的崛起不需要理由,它仅仅停留在虔诚与博爱之间,用平静代替运动,截断江河的心到跳。   我们又一次把自己当作物质出卖。廉价中照见祖先的足迹,在云江和阿墨江之间,他们用汗水沁湿了哀牢山。
  我要远远地拒接风水先生和地壳运动,防止又一次习惯性地对它注入雄性激素,此时不应跪拜,止于抒唱。
  我在哀牢山以南的地方,面对黑暗和光明,等待一切静谧抵达内心,所有的雄浑都被粉碎。
  接近于母性的哀牢山同样拒绝壮志的歌唱,她只在灵魂深处让自己的乳汁滴落……
  2 每一次江河的汇聚,都是火焰上的舞蹈。
  红河绕过战乱和纷争,与哀牢山柔情相依,浪涛滚滚,擦出了历史的火花再一次上升。
  古老的墨染黑了白纸,我们乐于这种钟情的书写――完整的阴阳搭配,阻止了云贵高原和横断山脉的撞击,紧紧依偎在这雄奇的两大地貌间:轻吟浅唱。
  再一次俯首,哀牢山的秀巧,沉于宁静,归于朴素。
  3 有一种牵连让人揪心,惟弦子独奏怀柔。――辽阔,跌宕。
  哀牢山以静制动,北起巍山,一路向南,所向披靡――蔓延,蔓延……
  我追究于大理、楚雄、玉溪、普洱和红河这五个地州都是诱惑的根源,我一直在寻找,前世今生都无法找到走出去的路口。
  无需说出爱。一次又一次的波澜起伏足以惊天动地。哀牢山巍峨。壮阔……
  最后在母性的思维中走完了云南的大半个山头,止于金平,绝于河口。
  4 我要顶礼膜拜――巧夺天工的神。
  绿色的植被归恩于这些水土,种下小草充满了神性,长成参天大树,淹没了整个哀牢山。
  元江始终保持沉默,任凭风云幻化。
  山谷中的烟雾呈白色,沿着脊梁升腾上来,像仙女,轻盈,飘逸。
  深藏在哀牢山中的湖泊。折射出五彩的光斑,缓缓移动,犹如佛光,普度人间。
  我仰望,一切生命在心灵的平静中寻得归宿,从此不杀生,听命于虫鸟的指令。
  5 不用力的呼喊也许才接近于真实。才是生活,罗盘无法定位――王者自有王者的位置。
  哀牢山脉用自己的血肉挤压,波澜起伏,在大雪锅山制造了最高点。
  站在大雪锅山,我以谦卑的方式尽量下蹲。我这种明智的做法,保持了与天的距离。
  平河从山脚下流淌,汇聚,离大雪锅山越来越远,无论是“大江东去”,还是“滚滚长江东逝水”,都得到了很好的诠释。
  此时我仿佛回到战乱纷争的年代,看到那些指点江山的英雄――一夜帝王,一夜穷寇。
  6 面对不朽,我们赞美、叹息!
  大浪淘沙――祖先的记忆清明,在时间的逝去中不断地把经典沉淀下来。我们有理由怀念、寻找哀牢山中的行迹。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种艰险离我们越来越遥远。
  今天的茶马古道,静静地躺在哀牢山的怀抱中――沉寂,凄美……穿越幽暗的岁月,悠扬的马蹄声在山谷间响起。
  马帮队伍从我们的眼前走过,浩浩荡荡,形势壮观。扣动心弦。
  7 我们同样要追溯根源,尽管今天的脚步已经停止――我们只是用新的生存方式代替古老的方式。
  我们不能忘记,茶马古道所承载的。已经逝去的,曾经属于先人的那部分生命和希望。
  布匹、丝绸、盐巴、茶叶、兽皮这些物品,从哀牢山开始,辗转于西藏、印度,历经了风风雨雨,颠簸在古道上――疲惫,艰险,惊喜……
  你听,从马帮队伍中传出来的声音――吆喝声、山歌声……
  来回至少需要三个月,长要达半年,更长则有不测风云。
  我想象着那种生死离别之苦……
  猜测着这条古道上到底演绎出了多少人间的悲欢离合?
  似乎马锅头更强壮,你听他的壮言:弟兄们,继续赶路吧,翻过哀牢山,道路就平坦了。
  8 当人们在无知中变得无畏的时候,便走进了虚幻,于是疯狂地构想和创造。
  然而只有美,发生于一种偶然。
  也只有这种属于巧合的美,才能永恒。
  灌入哈尼梯田的水一直源源不绝,从高处流下,不断地养育着哀牢山中的哈尼子民。
  开垦,劳动……却在无意中创造了美――气势磅礴,景观壮丽。
  日落而息。头戴篾帽,肩扛锄头,腰别镰刀的劳作的子民,走在田埂上一晃一晃的,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当哈尼梯田走进夕阳。大自然显示出一股神奇的、无法表达的力量,在感召着一切事物。抵达静谧,归于大美。仿佛一切事物都停止了运动,只有稻米在悄悄地生长、呼吸。
  我仿佛又看见梯田中的稻米一片金黄,统统低下了头,在向哀牢山致敬……
  9 历史追溯到宋代,我不需要认识皇帝,只要记住公元985年这个数就足够了。
  记住新平+司府,这个有创意而充满神秘的词。就源于宋代。
  土司,这个响亮的词,无比荣耀和高贵。
  可是我不赞美,我只歌颂――
  你稳固了国土。团结了民族。
  哀牢山一直沉默,沉默在土司制度中。
  10 一座山川无法阻挡一条河流的奔逝。正如澜沧江绕过哀牢山的屏障,浩浩荡荡而去。
  我就在哀牢山以南的地方,靠着山川的阳极在雄浑中走向遥远。
  葫芦丝在哀牢山奏响了。乐声清脆、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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