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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旅行和诗观:散步是

时间:2019-02-14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1.散步。我住在小城的北郊,这里离市中心较远,环境幽静,空气清新,是个适合居住和幻想的地方。我常常出来散步,大约走十分钟的路程,便来到一座屏障似的小山脚下。山下有一个湖,五、六亩左右,周围种满了落叶松、尤加利树、苦楝树等,间或野生着一丛丛的荆棘、芒草,再加上蓝幽幽的湖水,简直就是一个缩小的瓦尔登湖。我喜欢这里,虽然它只是一个无名的小湖,远没有瓦尔登湖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浩渺、神秘的文化气息,但却带给了我许多心灵的慰藉。沿着小湖边,静静地走上一圈、两圈,累了可以坐下来,听着柔和的山风在捌梢上拂响,看着远处的雾岚缥缥缈缈,偶尔还有几只鸟儿在草丛中惊起,箭矢似的射向远方那片深邃的蔚蓝,我完全沉浸在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之中。我的许多诗篇便在这里构思、酝酿,因此,也沾染上了这里的宁静、幽远和从容。
  2.旅行。我想,旅行是诗人的一门功课。㈩门远游,对每一个诗人来说,就是一种不断地寻找“在路上”的感觉。“在路上”是另外一种境界的精神之旅,是诗人在心灵的版图上不断地探寻那消失了的神迹。荷尔德林说:“若是大师使你们怯步/不妨请教大自然”,很大程度上成为了现当代许多诗人信奉的教条。其实,翻开我们中国厚厚的诗歌史,像这种体现自然精神的优秀诗篇比比皆是。在我十余年的诗歌写作生涯中,旅行是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其中最令我难以;忘怀的是,1997年的那一次江南之旅。那是我写作的一个重要阶段。对于刚踏出校门的我来说,如何在写作中突破和完善自我尤为重要。带着这些思考,在江南之旅中,我几乎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江南充满了温情和水,古老的吴越文化在山水之间弥漫,感染着我,包围着我,一种新的诗歌力量正在我的体内迅速生长。回来之后,我完成了组诗《五月诗篇》的写作。这是我青春期写作的一个标志。在一首题为《青草之上的歌唱》的诗中,我这样总结自己的青春期写作――青草终将覆盖浮华的梦幻,平静走过五月/历史的灵光返照着我们遍体鳞伤的歌唱/在远远的蝉声中学会睡眠,我们远离尘嚣/骨骼里滋长风雅颂,铜铸的青春浩浩荡荡。
  3.诗观。最近,我买了一套三联书店出社版的法兰西思想文化丛书。在读到巴什拉的《梦想的诗学》时,我深深地为这位法国当代著名的哲学家所折服。译者在后记中说,这是一本想“赋予任何一位诗歌读者一个诗人意识”的书。作者在深入地解读和分析诗人作品的同时,以梦呓式的语言构建自己梦想的诗学。巴什拉在整部著作中要阐明的是这样的一个哲学观“我梦想,所以我存在”,跟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是大相径庭的。如果,我们结合这两个哲学观点,运用到我们的诗歌写作中去,会出现什么样的景象呢?反观当下的中国诗坛,那些互相模仿、毫无想象力和创造力的诗作充斥着各种报刊杂志,尤其在网上表现得更加突出。我们中一些出名或不怎么出名的诗人,很多是以发表作品为目的的,最终他们也只能停留在发表这个水平层面上。同时,那些“圈子化”的写作和以炫耀个人的技巧、智慧的写作,同样需要警惕。一直以来,我秉持的一个诗歌写作观点是:一首诗的完成应该有――个由感性上升到理性的过程。在这个缓慢的过程中,写作者就像一个在黑暗的旷野中跋涉的苦行僧一样,突然看见了远处亮起的灯光,而内心充满了温暖和惊喜。这样的诗充满了想象力和创造力,散发着写作者的体温、呼吸,甚至血液的微响。同时,我还注意加强诗中的叙事性和日常性,有效地运用一些细节、反讽和辩证等,不断地挖掘诗中潜在的异质,更大限度地呈现诗的多样性和不可能性。我想,一个充满自信的诗人应该是超越了“好”与“坏”的标准,像一只高飞的雄鹰一样俯瞰着脚下的一切。因此,我说:我思,我梦想,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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