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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霾阴云|核霾

时间:2019-02-05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距离2011年日本福岛地震海啸继而引起的核泄漏三重灾难发生,已经一年。时间一边在帮助人类慢慢从自然灾害中恢复,倒塌的房屋得到清理,垮塌的桥梁道路得到修复;一边也在帮助自然慢慢抹去人类的痕迹。因为核泄漏事故,很多受辐射地区的农田,道路,学校都被荒弃,野草藤蔓随意生长,曾经人们依赖的家园又变成了荒野。
  回顾事故发生后灾难地的景象,福岛的核泄漏事故再次向人类发出了核能利用的安全警示信号。
  2011年秋,Robert Knoth和Antoinette de Jong跟随绿色和平访问了福岛地区,见证福岛地震、海啸和福岛第一核电厂泄漏事故三重灾害后给这一地区留下的影响之后说,“走进这些村庄的时候,一种巨大的‘消失感’赫然涌现。文化与传统消失了,文明社会与人们生活消失了,健康,甚至生命也消失了。”
  
  
  饭馆村被污染的地区
  2011年11月1日,饭馆村的饭?小学自福岛一号核电站熔毁之后就空置了。这所小学坐落在绿色的山峦之间。饭馆村距离核电站大约40km。
  尽管饭馆村在20公里的疏散区以外,但仍旧被严重辐射污染。这里和周围其他村庄的很多人都离开了,只有一些老人和无法放弃店铺的人还留在这里。
  摄影?Robert Knoth/ Greenpeace
  
  没有户外的孩子
  2011年5月6日,福岛市内一所日托幼儿园里,一名男孩正在屋内画画。从去年3月11日起,因为核泄漏事故,孩子们都被要求仅仅在室内活动。这所幼儿园之前有24名孩子,事故后,大多孩子被转移到其他地区,只有7名孩子仍然留在这里。
  摄影?Noriko Hayashi / Panos / Greenpeace
  
  津岛附近受核污染的景象
  2011年11月1日,浪江地区的津岛村,曾经被悉心修剪的花园,现在的树木和灌木已经凌乱不堪。花匠早已随疏散的居民被转移到安置点。
  摄影?Robert Knoth/ Greenpeace
  
  有机农户 大河原(Ogarawa)夫妇
  大河原多津子和她的丈夫伸在船引町经营有机农场已经26年了。他们的家族6个世代以来都在同一片土地上耕作、种植与收获庄稼。去年3月15日,地震与海啸4天之后,家里的辐射阅读器响个不停――因为切尔诺贝利核灾难而关注核辐射影响,他们买了这部机器――辐射指数愈升愈高。对这一家人来说,那真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时刻。
  家人到郡山避难5天。但是,由于担心他们家的小农场,她的丈夫和婆婆决定回来。“我们还养着牛和鸡,我们必须回来喂养它们。我们不能抛弃它们而自己跑到别的什么地方去。”
  “我以前是反对核电的,但是并没有做过些什么。现在发生了如此可怕的事情,我开始感觉到如果不立刻行动起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如果我们不做些什么,还有谁会做呢?每天,我都在想我应该做什么。我决定做好每件小事,每一件我力所能及的事。”
  摄影?Robert Knoth/ Greenpeace
  
  物品短缺的生活
  2011年3月25日,距离福岛60公里的米?市。超市里空荡荡的货架。这里汽油,食物和水都很短缺。
  摄影?Christian Slund / Greenpeace
  
  铃木太太和她最小的女儿志织
  三个孩子的母亲,铃木太太和她的家人们在3月11日那次三重灾难之后,到北海道避难已经一个月了。她的家在福岛市的渡利区。当核灾难发生的时候,她发现要寻找关于事故危险的确切信息十分困难,互联网、新闻报纸和电视上的信息相差太大。
  “我早已养成了购买没有农药的食品的习惯,但现在我想买没有辐射的东西――不过这些却不会写在包装纸上。”铃木太太说。
  现在她的家庭四分五裂。大部分家人还留守福岛市,这样她的儿子能够完成学业的最后一年,同时她和她的丈夫可以回去工作。她13岁的大女儿决定转学,留在北海道,与亲戚们住在一起。要想见个面需要经过一个长时间且价格不菲的旅行,铃木太太决定到春天来临之前,不会去看她的女儿了。
  摄影?Robert Knoth/ Greenpeace
  
  川俣受污染的地区
  川俣东南边的街道、房屋以及店铺仍旧是空的,当地的居民因为放射性污染而被疏散。这个区域的其他村庄只有几户居民还留在那里,他们的家人、朋友以及社区的其他人都被转移到了福岛更安全的地方,比如米泽或者二本松。
  摄影?Robert Knoth/ Greenpeace
  
  避难者佐藤健太先生
  3月21日,福岛地震发生后10天,29岁的佐藤先生开始用他的推特账户向政府施压,要求政府向他的出生地、饭馆村的居民提供有关事故的所有数据。他的推特账户现在有大约6000名关注者。
  佐藤先生相信灾难在避难村里造成了严重的代沟与裂痕。“灾难发生后短时间里,我们想离开村子,觉得这里不安全。但是老人们却想留下来,所以我们没法走。”但是最终,每个人都必须离开。
  佐藤先生如今一个人在福岛市里生活。他想念自己的村子,朋友和家人。他满怀热情地谈到了村庄的美,传统木屋、花园、田野和树木。对他来说,灾难影响的不仅是人自身,更有人一生的生活方式,那种他或许永远无法回归的生活状态。
  摄影?Robert Knoth/ Greenpe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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