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东星资源网 > 中考资料 > 中考资源 > 正文

[《药师经》与现代生活] 现代药师经感应

时间:2019-02-19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首先,非常感谢林长李木源居士给我这个机会,能与大家在一起有五天的学习时间。当然,也感谢大家能抽出宝贵的时间来此共修《药师经》。刚才,延续法师对我的介绍虽切实却不乏赞美,听来尽管我暗自高兴,可我脸上却挂不住我内心的虚荣,因为延续法师当着你们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夸奖我的“成绩”,让我觉得有些难为情。
  延续法师讲了九华山佛学院和新加坡佛教居士林的特别缘分。而在我的记忆里,是九年前,也就是一九九六年,我随九华山的老方丈――仁德老和尚来到新加坡,那是我第一次远离九华山,第一次来到新加坡佛教居士林。一晃十年过去了,昨天还有居士问我是第几次来新加坡,我当时竟没回答出来。过后想想,我像是每年都来。我每次来新加坡都发现居士林有许多变化――楼房应是增高了许多,讲堂的布置似乎更庄严明亮。但是,大众的热情与虔诚却又吻合我的记忆。我和延续法师是九华山佛学院第一届的同学,我们相处有十多年了。延续法师曾在他的博士毕业论文中这样写道:ZangXue ismy Dharma brother.我们是同学,是道友,更是兄弟。三年前,九华山的老方丈仁德老和尚舍报西归,九华山佛学院的担子就落在我们第一届同学的身上。尽管是我在佛学院主持工作,可我一直以为我只是在那里做一些具体而简单的事务,而在外围有许许多多的人们在关注和支持着九华山佛学院的教育事业。今天下午,有居士问延续法师何时回九华山帮助佛学院教学?延续法师当时只笑了笑,没有回答。这里,我不妨告诉大家,延续法师并没有离开九华山佛学院。这几年,无论他走多远,无论他走到哪里,他都走不出对母校的眷念和深情。
  第一次来居士林我至今记忆犹新。我们在这里举办了“九华山佛学院历届学僧书画展”。现在想起来不免有些惭愧。当时,我记得李木源林长告诉我们,有许多老居士听说九华山佛学院的学僧在这里举办书画展,他们从家步行几里路到居士林,用省下的车费来买我们的书画。我当时真傻,我以为我们的书画真的很抢手,我竟然不明白你们争购一张你们并不需要,也毫无收藏价值的废纸。直到今天我才有机会向大众表白多年积压在我心里的歉疚和感激。我还记得,剩下的字画,李木源林长全部买去了。那些书画现在在哪儿?我一直想问林长,却一直不好意思开口。我知道,那次活动实际上是林长和新加坡佛教居士林的众信士对我们另一种方式的支持。就这样,九佛山佛学院的藏经楼重建起来了,同学们从此多了一个学修生活空间。
  在座的各位,有的去过九华山,有的可能还没有去,现在,我想简单介绍一下九华山佛学院,以及创办九华山佛学院的药师道场――甘露寺。
  甘露寺,是清朝玉琳国师所开创的一个道场,也是九华山至今保存木制徽派建筑最完好的寺院之一。据说,当年玉琳国师在朝谨九华山时,在九华山北麓的半山腰上发现了这块风水宝地。国师经五溪桥进山,一路拾级而攀,途中,他见路边有一块大石头,平整而幽静,于是到石头上坐着歇息。这块石头现在还横卧在甘露寺里的石阶道东边,叫“定心石”。这时,国师抬头见左右青山拥抱着这片奔涌的山林,极目远望,欲飞的山林前方空旷无垠。他情不自禁地赞叹:好地方,如果在此建一寺院,必定会出许多高僧。国师这番话不知怎么传到对面山洞里一个和尚的耳里。那和尚叫洞安禅师。洞安禅师旋即出洞下山四处募化。当时,人们一定会觉得奇怪,一个面壁的和尚突然放弃了自己的禅修到处化缘,说是要建庙,准是他定力不够。事实上,洞安和尚一定在洞里悟到了什么,一个人独善其身或许没多大意思,如果能建一所出高僧的寺院那才是无量的功德。打开《九华山志》,我们不难找到九华山四大丛林之一的甘露寺。这是一所皇家寺院,山门前至今还悬挂着康熙皇帝的御笔赐匾。寺内供奉的真身菩萨庇佑着善男信女福祉,虽然清代的常恩真身在“文革”中被毁,而最近我们又从土地里请出一尊新的肉身菩萨。我深信,这正是这片特别的土地所富予的灵感,让根基浅显的我们真切地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遥远和神秘。更重要的是,现在,甘露寺里兴办佛教教育,养育法门龙象,一批批佛教栋梁从这里走出,走向二十一世纪的神圣与辉煌。这不正印证了玉琳国师的话,也圆满了洞安禅师的功德。洞安禅师的募化工作应该很顺利,没多久,他就带领他的弟子们在玉琳国师指定要出佛门人才的地方破土动工。据说,在开工的那天,满山的竹木都挂满了露珠,所以,寺院建成后,就取名叫“甘露寺”。
  甘露寺里现供奉着三尊祖师像,坐在中间的一位就是我今天讲的玉琳国师。今天下午跟林长聊天时,林长还说:说玉琳国师大家不懂得,说“万金和尚”没人不知道。其实,我“认识”玉琳国师也是源于台湾星云大师主笔的《再世情缘》电视连续剧,记得当时我还是个学僧,几十集的系列剧我们没日没夜地看,我们被剧情所感动,可当时的我还不知道那个让我们着迷的“万金和尚”就是我们甘露寺的开山祖师――玉琳国师。
  大家如果走近玉琳国师一定会知道他是药师如来的信奉者,更是药师精神的弘扬者。药师精神关注着现实世界的众生,这正是国师走出朝廷服务现实世界的悲心和热情。所以,林长问我来新加坡讲哪部经时,我不加思索地选择了《药师经》。我也希望因我们学习这部经典,药师道场甘露古寺中的九华山佛学院会更加兴盛、宁静,我更希望我们学修此经的功德回向给无量的众生。
  我是27号到新加坡的。到居士林门口我的心直跳,我见居士林下面的电子屏幕上闪现着“热烈欢迎九华山佛学院院长藏学法师来新讲经”标语。从未有谁这样礼遇我,我都不敢相信那么大的屏幕上竟然闪现着我的名字。(众笑)还有,在电梯里,在居士林的每一个角落及饭店里几乎到处张帖着“禅僧”、“诗僧”、“书法僧”、“畅销书《转眼看世间》的作者莅新讲经”,包括新加坡的《联合早报》上也发布着同样的信息。真是很惭愧很感激!我知道这是李木源林长对我的善意和鼓励。谢谢林长!(掌声)谢谢大家!(掌声)
  现在我们打开经本。《药师经》的全称是“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
  
  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
  
  药师 就是我们经常说的药师佛,再通俗点说就是能帮我们消灾延寿的佛陀。他是位医师,但又有别于普通医师,他不仅可以治众生的身病,更特别的是他可以治疗众生的心病。在我的想象里,他的样子有点像释迦牟尼佛,只是他左手拿着药具,右手是结法印的,日光菩萨月光菩萨站立在他的左右,还有十二位药叉紧随其身。这是定格于我们脑海中的药师如来的相貌,这种相貌或许有点儿单调,但我们如果深入《药师经》,走进药师如来的东方琉璃世界,我们就会发现这个苦难而无情的世界竟然会有无上至诚的爱让我们感动,让我们有理由面对自己,去爱这个现实而冷酷的人生。
  琉璃光我没见过琉璃,但我知道琉璃会发 光。(众笑)我记得前不久九华山举办一个关于宣传九华山而创作赞美九华山歌曲的会议。会上,歌曲的作者让我们听了一首歌颂地藏王菩萨的赞歌。歌的开头是:南无地藏琉璃界。我觉得奇怪。大家知道,在中国有四大佛教名山,有金色界的五台山、银色界的峨眉山、琉璃般的普陀山和九华山中的“幽冥”。九华山是举世闻名的“幽冥世界”,《地藏经》里大量地对地狱里剧苦的描写,让生活在今世的我们更加懂得“人身难得”。幽冥钟声更是诉说着生老病死的无常,这一至情的声音早已传遍三千大千世界,可我不知道今天的我们为何要去强抢“别人的世界”,去改变那不能改变的永恒。当然,或许是现世的人们对死的恐惧而狭隘地理解了“幽冥世界”,或许还有别的原由。但是,大家把“幽冥世界”换成“琉璃世界”倒是让人感受到琉璃世界的殊胜和人们对光明的向往。而药师如来就是居住在那个晶莹透彻充满光彩的世界里。
  如来是诸佛的称谓,是佛十种名号之一。《金刚经》解释:“无所从来,亦无所去。”
  我们来到这个世间,我们无法摆脱“生老病死”的困扰,曾几何时,我们苦苦地追寻:父母未生我是谁?没人能告诉我们,我们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自己将要到哪里去?这是众生的无明,更是众生的苦难。而真正的悟者总是随遇而安,如如不动,他们无须从哪里来,更不需要到哪里去。这是智者从容与坦然。
  本愿是发自内心的一种良好而真诚的愿望。古人为了表明一种心念就发个誓愿,君子一言九鼎,决不自食其言。言必行,行必果,这是中国文化的善良与美德。而遗憾的是现在这种美德似乎已很难再现。“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冬雪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是古人对情感的坚贞态度。而现在,恐怕没有人会相信这样的甜言蜜语,两人相识,可彼此都不敢太相信对方,只好借用外在的法律去维持着“乃敢与君绝”。这是现代人的聪明,也是现代人的悲哀。
  当然,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常发愿,可我们大多的祈求都很简单,都很自私。我们的心里只有我们自己,而佛菩萨的心里却装着众生。
  地藏菩萨的经历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也发了个愿,他说:众生不成佛,我就不成佛。如果在那样的环境里换成我们,如果我们有机会成佛我们肯定没有太多的耐心与慈悲去等待那些遥遥无期的众生。我们的心一定像竞赛场上的运动员,只想着快点登上最高奖台,向全世界人民宣布:我是冠军!(众笑)
  功德这两个字我们经常会看到,在寺院里,每尊佛菩萨面前都安放着一个箱子,大家都很熟悉,那叫“功德箱”。(众笑)我们每走进寺院,我们的头脑似乎有点发热,我们鬼使神差般不厌其烦地往每个箱子里塞钱。我们在“功德”前迷失自我,我们却以为自己找到了“功德”。功德在哪里?我们不知道,“菩萨皇帝”梁武帝也不知道。(众笑)达摩祖师说他建寺、供僧并无功德时,他满脸的不高兴,他立马叫达摩祖师走人。狭隘功利的梁武帝当时怎么也没想到“功德”是一种良好的修养与心态;是一种服务社会、超越自我的真诚与坦荡。
  经这里的“经”是指佛陀的言说。是我们佛教信众能够奉为修行准则的文字。
  
  唐三藏玄奘法师奉诏译
  
  唐 指唐代,是让所有华人都感到激动的时代。特别是侨居于海外的华人,你们都自豪地称你们自己为“唐人”,你们居住的那条街道一定叫“唐人街”吧。其实,不仅是华人,盛唐文明应该是全人类的骄傲。我前几年随中国佛教参访团去了一次日本,看到日本的寺院至今还保持着盛唐时期的风貌。在奈良,我们看到唐风犹存的昭提寺,准确地说叫“唐昭提寺”。在那里,一砖一瓦都保存完好。这是日本人的智慧,也流露出他们对文明认可与景仰。
  “春日楼台尺八箫,何日归看钱江潮。”这是苏曼殊大师的诗作,当有人问我们诗中的“尺八”是何物时,我相信,我们许多人都回答不上来。“尺八”――这是中国古时的一种近似洞箫的管乐器,日本有专吹尺八行乞的和尚。可现在,那动人的音声我们只能在日本才能听到。我们的民族经历了太多的疯狂,我们的文明被疯狂所摧毁。等我们醒悟过来,一切似乎晚了,曾经的桑田已成沧海,我们只能面对无际的苦海感慨万端!
  三藏 是指“经、律、论”,如果把此词冠在僧人的名字前面,那将是对僧人一种怎样的荣誉。古时,能称得上“三藏法师”的和尚必是有学有修,精通经律论。而现在这种荣誉似乎已被我们遗忘,不知是我们太谦虚,淡泊名利,还是我们压根没有心思或能力深入经藏而有意绕开。“三藏法师”不知从何时起已被“大和尚”所替代。“大和尚”是指什么?我一时还没找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可现在,在中国大地上像是到处都是“大和尚”。(众笑)
  玄奘是唐时的一个和尚。我想,只要是受华文教育的,无论你知不知道佛教,但你对“唐僧”肯定不会陌生。我在很小的时候就会唱有关“唐僧”的儿歌,那时我实在太小,我没法分辨出“唐僧”和“玄奘三藏”是什么关系,可唐僧这位既坚韧又“善哉善哉”的形象已深入我幼小的心里。“唐僧骑马咚咚咚,后面跟个孙悟空……”(众笑)
  法师“法师”应是对前面“三藏”的呼应。顾名思义,一个通晓“三藏”,会讲经说法的和尚,才称得上是“法师”。现在,对“法师”这一词沿用得更广泛,“法师”似乎已成为对现代僧人的一种通称和敬称。
  奉诏译 说得具体点,就是奉唐太宗李世民之命而翻译经典。我们看《西游记》时大家不知留意否,“唐僧”西天取经,每当通关盖印,换取文书时他总会特别强调:我乃奉大唐天子之命前往西域求取真经。但也有人说“唐僧”西天取经李世民并不知道,据说,他是偷渡出境的。可十七年过去了,当“唐僧”捧着西域文明归来时,李世民却率领文武大臣出城六十里去迎接,朝廷像是忘记了“唐僧”的偷渡出境,“无发”无天。在当时的交通状况,六十里可是个不算太近的距离。这一定程度上突现了唐王朝的大度及对文化的推崇。为了庆祝“唐僧”的归来,唐太宗李世民还挥毫写下:“传大海之法,流传智灯之长焰”的《圣教序》来抒发他对“唐僧”取经精神及文明传递的赞扬和肯定。
  玄奘法师回到长安后,并没有沉醉于取经成功的喜悦里,在李世民的支持下,他很快在大慈恩寺翻译佛经,他在那里把“中印”文化融会贯通。“玄奘精神”千百年来一直受到人们的敬崇。
  佛经的翻译促进了中国文化的发展。中国有着许多杰出的佛经翻译大家,以东晋的鸠摩罗什和唐代的玄奘法师为代表把佛典在东土的翻译分为“旧译”和“新译”两大时期。在译经过程中译者们在不失“五失本,三不易”的基础上,把西域圣火与中国文化演绎得异彩纷呈……《法喻经》耐人寻味的故事;《华严经》波澜壮阔的文辞;《般若经》亘古不变的哲理,以及通俗的《药师经》直视着现实人生……
  那个时代真正是中国文化的全盛时期。
  在封建社会,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生活环境里,西域文明的引进对当时的人们来说该是怎样的刺激和兴奋,在建筑、美术、文学、医学等各个领域都注入了新活力。有人说中国人离开佛经恐怕连话都难得说全,的确,日常生活中我们不经意使用大量的佛教词语,比如:觉悟、彼岸、盲人摸象等等。
  这是翻译者的智慧,更是他们对自我信念的追求与执着。

标签:药师 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