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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白马踏梦船乐小米【回首白马踏梦船】

时间:2019-02-20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无边无际的黑幕笼罩着苍茫的大地,整个世界显得静默无助!   我偷偷跑出校园,走在午夜的大街上,孤零零的,清冷的街市没有一丝人源气息!记得梦中我一个人在奋力的奔跑,怀着一颗渴望释放自我的心向着远方奔去,路没有尽头,我没有止步,反复地向前奔走!青春就在我的奔走中一点一点地消逝,就像入秋的荧火虫在奄奄一息地释放尾部那最后一点代表奇迹的光芒!
  自己总是在不断地记录着那些飘散去了的事物,以致有天朋友拿起我的随笔本看了看就对我说:“还没老呢,就开始写回忆录了。”我涩涩地笑着,说:“幸好是回忆录而不是忏悔录”,心里升腾起一股莫名的痛楚!
  残存在记忆里的那些碎片,一块块精致无比而又棱角分明,透过刺眼的阳光折射出一段段近乎被尘埃淹没的往事,以及那暗藏的忧伤!有时觉得自己像一个善工女红的老人,将那些被岁月撕破的过往,用回忆的丝线小心翼翼地将它们一针一针耐心地缝补着,而心里时常还怀着一份美好!
  高中的这些日子,过得很没滋味,稀里糊涂地就走进了高三――传说中决定命运的关口,用倜侃的话说“以前不知高三是个啥滋味,现在奔波于两点一线时,方知很苦又很累”。班上疯狂的人有很多,早上五点就起床补充足一天的营养,就在教室猫上一天,学习学习再学习。这样的生活不适合我,我只有坐在教室的角落里,看书写字。
  曾经很强烈地要求自己要改变这种境遇,设想有一天和自己心爱的女孩一起私奔,去北方的大漠,在烈烈的狂风里,任风随意地摆弄着我的衣角,任沙尘将我的身体一层一层地包裹,与相爱的人在苍凉的燕山下相濡以沫。
  凌晨一点,城市像幽灵一样显露出狰狞的模样。我正在大街上给苏苏打电话,我说“小苏苏,如果有一天我们爱不下去了,你会和我一起私奔,去我们没有去过的地方吗?”,苏苏在电话里低声啜泣着说“我不知道”,随即听筒里传来一阵嘟嘟的忙音,只留下我一个人茫然地面无表情地立在那里。午夜的城市很安宁,人们都沉睡在梦中,而我就像在逃离苦难,为躲避偷梦魔鬼的魔爪奋力奔跑,周围暗影相叠,单薄孤零的身影在浓雾里穿梭,穿越一个又一个的迷雾森林,逃离着那些钢铁怪物。生活有时真的很麻木,你越想改变它,它就越把你紧紧地束缚住,肆意的压迫,以至让你失去动力精神麻木,而改变自己是需要很大的勇气与毅力。不久前班上统一调位,依照成绩自选座位。在这个时代,小小年纪的我们都很自私,不过这不能责怪我们些什么,只因我们大都是独生的一代。我很厌烦,相处了两年多的同学中,我没有一个知心朋友,不知从何时我开始变得抑郁,别人都说我眼里总有一丝迷离的忧伤!我开始喜欢独来独往,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听着伤感的音乐,眼睛湿润一片。我特意选了一个人坐在老师的讲桌旁,右侧正对着教室门口,走廊来来往往的眼睛很多,可我心里却很快乐。不用同他人为了点小事而闹不和,古人也说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上课看书,也不会有老师没收,我可以随意摆弄着自己心爱的文字。当我沉浸在自我陶醉时,我猛然惊觉自己就如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随意抛置。那时心里很难受很难受,出逃的欲望就更加强烈。
  深夜时想到真心朋友,不由得想起了她――手手。对,金手手!一个天真活泼、开朗的女孩,一个很有才华的女孩!自己都想不到我是怎么和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孩成了知心朋友,现在想想也许是我们对文学的钟爱,对文字的“惺惺相惜”吧!她说自己是一只来自西伯利亚的蝶,忍受过天寒地冻,冰压雪欺的寒冬,才能脱化成一只五彩斑澜展翅高飞的蝶,享受着寒流后的那第一抹温煦的阳光,吮吸着叶眉子上从天而降的黎明前夕甘之如饴的露珠儿。后来手手真的做到了,她以全班第一的成绩去了火箭班,离开了经常嘲讽她的数学老师,离开了转班不成(手手曾经要转班,因为没有关系就没弄成)对她冷眼相加的班主任。很庆幸她的解脱,为这她曾一度很苦恼过,那段时间里她的成绩跌得很厉害。现在她走了,看着本子上她为我写的留言,“我总能看到你眼中那一闪一闪的忧伤,笑容是掩饰不了你内心的伤痛的,希望你能成长得坚强。我知道郭敬明有一本书叫做《悲伤逆流成河》,那暗涌的悲伤,从心底喷薄而出,将我们青春的梦一点一点地淹没,而我们却无能为力,虽然你的文章不被老师和同学认可,但我觉得你要坚持下去,叶圣陶说‘便是细到像游丝的一缕情怀,低到像落叶的一声叹息,也要让我认得出是你们的而不是旁的人的’,你写的虽只属于你自己的心情,可你做到了,不过希望你不要成为一个三脚书柜”,心里一片感动。朋友走了,我还依然和那些熟悉的陌生人一起生活。
  八号的那天,小苏苏也走了!她去了自己心中最向往的城市――武汉,她说她与武汉有一种不了的情结,就像安妮宝贝写《莲花》里的隐秘圣地――墨脱一样,那是朝圣者心中的神秘地方,“武汉”正是她心中的墨脱,一辈子生活在那里永不离开!苏苏走的那天才发来信息告诉我,说“我先走了,但我会在天的一角等着你,等你来找我”,就这样我身边最心爱的女孩也走了,去了她想去的地方。一年的时间有多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在一年后去武汉找一个叫苏苏的女孩,陪她在那里永远生活下去,尽管我心中向往的是北方大漠,我的心随着爱走。
  苏苏是我偶然中认识的一个女孩,又一个与文字结缘的女孩。在她的世界里,单纯没有悲哀,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面对这场注定的离别,我们曾设想了无数浪漫的情节,可现在她就这么的离开了我的世界,没有想像中依依不舍的送别,没有送别时诚挚的话语,也少了泪眼相视说着“我爱你”这类深情动人的场景,也许这正是她行事的风格,一个人就如一缕清新的微风在你受伤的时候带来风的抚慰,在离开时又绝不娇情纵饰,一切都会那么自然,留在记忆里的只是风的香味。
  试图着改变自己,可我害怕,害怕一个面目丑陋的怪物与我在同一个躯壳生活。一次又一次地试图着逃循,逃到梦的远方,可自己又是那么地不足可道,在社会的依赖中一点点地长大,又岂图逃离这个社会,这是多么的可笑!
  青春就这样一点一点被消耗,直到变得苍老,桑田沧海不仅仅是一个传说,还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梦,永远是可望而不可及!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去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一个人独自流浪,我希望有人能记住我的模样,一个为梦追风的少年,理应有他青春的画像,为爱,为不朽!
  可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社会就是这种辩证法,我还停在原来的地方,做着一个关于逃离的荒唐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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