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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省涟源市第一中学三闾文学社]涟源市第一中学

时间:2019-02-18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哥哥         龚红玉    自从拾玉接到那张重点高中的录取通知书后,淑华嫂已是几夜没合眼了,一向泼辣、果敢的淑华嫂,竟优柔寡断起来。
  拾玉是淑华嫂的女儿:十五年前的一个夜晚,一阵鞭炮声和婴儿的哭声把淑华嫂夫妻俩从梦中惊醒,起来一看,大门口的竹篮里有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那就是拾玉。淑华嫂只有两个儿子,特想有个女儿。也许当地人就是知道了她的心思才送来的。淑华嫂当时乐得像拾了宝贝似的,这不,连名儿都叫拾玉哩。
  拾玉自小聪明伶俐,是在父母的宠爱和两个哥哥的呵护下长大的。可拾玉一点也不要小姐脾气,总是那样温柔、善良、诚实。她说起话来总是轻轻的、柔柔的,仿佛怕吓着了谁似的。当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后,更是对父母充满了敬爱和感激。
  自从给大儿子娶了媳妇后,淑华嫂突然冒出个想法,何不把拾玉嫁给小儿子成贵呢?娶个媳妇少说也要万儿八千的,何况拾玉又是这般的惹人喜爱。随着拾玉一天天长大,淑华嫂的这个想法愈来愈强烈。而今,当拾玉考上了重点高中,淑华嫂便在心里嘀咕起来:以后这拾玉书读多了,见识广了,她还会看得起连初中也没上完的成贵吗?
  淑华嫂想了几个晚上,终于决定快刀斩乱麻。一天晚上,她把拾玉和成贵叫到跟前,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什么,你怎么能这么想呢?难道您不怕别人笑话吗?”成贵有些愕然,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有什么好怕的。这儿哪个不知道拾玉是我收养的。我就是把拾玉当作媳妇带的。”淑华嫂瞪了成贵一眼,语气不容置疑。要是在平时,成贵肯定不敢再说什么。淑华嫂从来没骂过拾玉,可对两个儿子,却是出了名的严。
  “不!”成贵又羞又气,甩出一个字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不你的头,真是太不像话了。”淑华嫂没想到一向老实听话的儿子竟敢顶撞自己,气得喘着气,稍停一会儿,对在一旁啜泣的拾玉说:“玉儿,你就答应妈吧!”
  拾玉两眼盈满了泪水,怯怯地说:“妈,我想读书。”
  “我知道读书好,可是读书要那么多的钱,我们这个家你是知道的,哪来的钱啊!再说,你也初中毕业了,对你的义务我也尽了,你不会再为难爸妈吧!”淑华嫂没好气地说。 对于这个家的状况,拾玉很清楚。尽管前两年娶进大嫂,花了一万多元钱,但由于爸妈的勤劳,家里还是有些积蓄的,要送自己读书还是负担得起的。但是,妈妈有了这门心思,又怎么会继续送她上学呢?
  这一晚上,淑华嫂对拾玉说了很多,可她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一个劲地流泪。
  淑华嫂看到拾玉这个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但她一想心软不得,只要硬过了这一关,她自然就听话了。村子里有好几对由父母硬推进洞房的夫妻,如今不也是子女成群,过得好好的吗?
  第二天,成贵起得很迟。这一回,也没见淑华嫂叫他,倘在平时,她不大声责骂才怪呢?而拾玉早早地就起来了,照样帮妈妈干那些扫地、喂鸡的活计。她双眼有些浮肿,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见了成贵,脸竟红了。成贵也是一副极不自然的情形。经淑华嫂这一搅和,原来那背过、抱过、嬉戏过的妹妹,似乎一下子变得陌生了。
  这一天,淑华嫂又说了成贵几次,可没想到成贵这么不开窍,好话说了一箩筐都被他一个硬生生的“不”字顶了回去。淑华嫂急得几次要拿扫帚打他。
  几天过去了,不知怎的,整个村子都知道了这事儿。这个小小的山村一下子闹得沸沸扬扬了。好些人一见到成贵还取笑似地询问,成贵又气又恼,可又不好发作。
  这期间,村子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还来做过成贵和拾玉的思想工作。成贵知道,这是妈妈请来的。
  成贵不是不喜欢拾玉。说实在的,妹妹聪明懂事,论才貌也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可他的那份爱是哥哥对妹妹的纯洁、无私的爱。成贵原想:不管自己怎样地受苦受累,也要帮父母送妹妹读书、上高中、上大学。可想不到妈妈竟有如此荒唐的想法。
  成贵知道妈妈的脾气,一旦她决定的事,九头牛也休想拉回。尽管成贵铁了心不同意妈妈的做法,但这样一来,妹妹读书的事就成泡影了。在这个家里,一贯都是妈妈说了算。老实巴交的父亲,总是只有埋头干活的份儿。这一夜,成贵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深夜才沉沉地入睡。
  第二天吃过早饭,拾玉背着篮子去扯猪草。刚走出门不远,成贵从屋里追了出来说:“等等,我也去。”这时候淑华嫂正守在猪圈前给猪喂食,看到这一切,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这小子,何时见他扯过猪草了,八成是心里活泛了。
  果然,成贵和拾玉扯了猪草回来后,便对淑华嫂说:“妈,我和妹妹商量好了,还是照您的意思办吧!”
  淑华嫂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转向拾玉问:“是吗?”
  “我听您和哥哥的。”拾玉脸有些发红,有点难为情地望着成贵。
  “不过,”成贵说,“我们现在还/J\\我俩想出去打几年工才回来办这事,想出去闯三年。”
  淑华嫂一听这话,心里掠过一丝不快:还词?价还价哩,傻小子,女大十八变,那时她心思变了,你找谁去?但她继而又想,现在农村有一些小夫妇为了躲计划生育,就是双双外去外地打工,等生了孩子才回来办喜事结婚的,也许三年后还能给自己抱个孙子回来呢。于是说:“就依你们的吧!我说你们总会晓得,妈是不会害你们的。”
  几天后,成贵便和拾玉双双去了广州。
  这一去就是三年,三年来除了写信,竟一次都没有回过家。
  三年后八月里的一天,成贵和拾玉回来了。成贵长得高大结实,黑里透红的皮肤显出他的健康、能干。而拾玉也已是亭亭玉立,越发让人喜爱了。
  淑华嫂心里美滋滋的。让她心里美的不只是成贵和拾玉的归来,更是成贵和拾玉间的那份亲密。她看得出,成贵变得成熟了,拾玉对他也有从来没有过的依恋。
  就在成贵和拾玉回到家的第九天,村长给淑华嫂送来了一封信,是拾玉的录取通知书,拾玉被一所重点大学录取?了。
  真是鸡窝里飞出了金凤凰了。这村子里,还是第一个大学生哩,何况还是一个女孩。整个村子都沸腾了。这实实在在把淑华嫂给弄糊涂了,她把成贵和拾玉叫过来问:“你们俩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成贵看着妈妈,一五一十地说出了原委。原来三年前的那天,成贵和拾玉去扯猪草,就是和拾玉去商量。他们要求两人同去打工,实际上只是成贵只身去了广州,而拾玉却在县城一中上学。成贵把他攒的千多元交了学费―那还是他想将来攒足了买摩托车的钱呢,以后就把在广州打工挣的钱的一部分按月寄给拾五当生活费用。未了,成贵说:“妈,我是怕我们不听您的话,您就不高兴,就不要拾玉读书了,才骗您的。”
  淑华嫂又感动又愧疚,要不是自己有这种荒唐想法,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子吃这份苦呢?自己曾经还为成贵寄回来的钱少而埋怨呢。她有些难为情地说:“贵儿,你是在为父母吃苦啊!玉儿读书是该我们父母负担的。不过,玉儿也争气,考上大学了,你的苦也没白吃啊。”
  “妈,我知道报答二哥的。”拾玉认真地说。她那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这以后,淑华嫂在村子里可真是风光极了。谁见了她都向她道喜,夸拾玉聪明,夸成贵心眼好。可是,谁都看得出,淑华嫂满足的情形后面,总透出些许遗憾。拾玉自然也看出来了。
  有一天晚上,拾玉单独和淑华嫂在一起时,对淑华嫂说:“妈,我想好了,我要嫁给二哥。”
  “什么?你不想读书了?”淑华嫂有些吃惊。
  “不,我和二哥先按农才t风俗办了喜事,等我读完书再去结婚登记,也好让您放心啊!”
  “那太委屈你了?你是大学生了,你二哥只是个农民。”淑华嫂没想到拾玉会主动提出这事来,竟有些激动了。
  “我真的喜欢他,他人好。妈,您不愿我在您的身边吗?”拾玉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不说“二哥”,而说“他”了。
  淑华嫂自然十分欢喜,赶紧跟成贵说了。成贵没有像三年前那样斩钉截铁地说“不”。他想说什么,却又终究没有说,一副木然的样子,这自然是默认了。
  淑华嫂这回是彻底开心了。办喜事的日子很快定了下来,这期间最高兴的当然是淑华嫂和拾玉了,而成贵却看不出一点高兴样儿来,时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眼看喜期就要来了。这天,成贵早早地去了镇上,说是去买一些酒菜之类的东西,可是一直到天黑也没回来。
  淑华嫂打听了好几个去过镇上的人,都说没看见成贵。晚上,正当一家人焦急的时候,拾玉从成贵的房间里拿出两封信来,是成贵写的,一封给淑华嫂,一封给拾玉,拾玉忙打开信――
  妹妹:
  我不能连累你,你不要老想着什么报答。我是你哥哥,要报答,你就好好念书,有出息了,也就报答了我。我现在出去打工了,我会给你寄钱的。
  
  
   哥哥:成贵
  
  
  
  
  即日
  
  
  不知为什么,“哥哥”、“妹妹”那几个字写得又粗又大……
  
  
   寄不出的祝福
  
   湖南省涟源市第一中学 紫晶
  清明节那天下午,父亲突然出现在寝室门口,忙乱中我慌忙迎出去。 父亲刚同继母在她娘家挂青(即清明节扫墓)归来,风尘仆仆,顺便来看看我。
  当我从父亲口中了解到这些时,心头掠过一丝凉意,也掠过些许伤感:怎么,父亲不是专程来看我的么?这么快就到清明节了?这么说,我无法回家在母亲的坟前磕几个头了? 父亲见我有些默然,忙把话题岔开:“我还没吃中午饭呢,你呢?吃过了吗?要不,我们一起去吃?” 我定定神:“不了,我吃过了,她呢?” “就在前面。” 刚出门,就看见继母古铜色的脸。我在心底叹口气。她走上前来欲摸我的头,被我轻轻一让,很自然地避开了。她似乎没察觉到,上前挽着我的臂弯,问找想吃些什么。
  我淡淡一笑,说:“不必了,我不饿。” “那就买些水果吧!”父亲接口说道。
  我没支声。
  父亲又拉我去“远”在三角坪的叔叔家。我懒得走动,可被父亲硬拉着上了车,左一句,右一句说着我去的好处,说我应该多走动走动,叔叔、婶婶很喜次我。
  我有些不耐烦了,以至于当父亲劝我不要太过刻苦的时候,我漫不经心地回答:“不算很用功啦,我整天和同学吵闹呢!”父亲听了,顿时脸色都变了。我心中微感歉疚,忙又安慰他,说不是这样子的,还比较地认真,听了这话,父亲的脸色才舒缓了下来,可我总有些遗憾,――要是母亲在这儿该多好啊。
  到了叔叔家,发现叔叔婶婶都不在家,只有哥哥和几个徒弟在守店子。见了继母,哥哥好像不是很欢迎,苦着一张脸。我有些气愤,却也无奈。毕竟,我无法强迫自己,更何况是哥呢?
  然后我们又返回五马,父亲和继母乘车回家,我则步行去学校。看着他俩消失在人群中,我忽又有些不舍,回过头去看了几次。
  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我踽踽而行。忽然,三个令人触目心惊的大字映人我的眼帘――康乃馨。“康乃馨”,我口中喃喃地念道,抬头猛见店牌上的六个大了字“康乃馨花艺苑”。我毫不迟疑地走了进去,心中想着:康乃馨,献给母亲的圣洁之花。
  然而,当我走进花店,面对着琳琅满目的鲜花,竟一点儿也不知道,哪些是康乃馨。   花店老板问我:“请问,你要些什么?”
  “康乃馨。”
  “噢,请这边来。”
  我机械地迈着步子,跟他来到一丛花面前。“这就是康乃馨,象征纯洁无瑕的母爱的康乃馨。”我愣了,那一丛丛打着卷儿、有些像菊花的花儿就是天使之花吗?
  “请给我拿三枝白色的。”我小声地说,内心充满了渴望。
  那人一愣:“白色的?请问你是用来送人的,还是扫墓用的?”
  我一愣,脑海里一片空白:“对啊!我送给谁呢?母亲的坟又在哪里?唉,我该先买了花,再让父亲走的。”
  “小姐,请问你是要送人,还是扫墓用的?”正犹疑间,花店老板又发话了。
  “哦……哦,对不起,我,我是用来送人的。”
  “那你选黄色的吧!黄色的能寄托哀思。”那人狐疑地说道。
  “好的。”我茫然地答道。仍在痴痴地想着那个问题:我该送给谁,又将托付给谁呢?
  不知是什么时候走出花店的,只记得身边的汽车一辆一辆地呼啸而过,也顾不得路人惊异的目光,我只是在想:那束花该属于谁?
  也不知道我是怎样回到寝室的,只记得我将花放在窗台上,痴痴地盯着那束花,思绪飞到了九年前。
  九年前,父亲因忙于家事,将刚学会走路的我寄住在外婆家。
  六月的一天深夜,一阵忙乱而急促的敲门声将我和外公外婆惊醒。透过朦胧的睡眼,我看见浑身是泥的华叔叔与外婆交谈了几句,外婆开始大哭,并将头用力地往墙上撞。外公也哭了,他使劲抱住外婆……华叔叔一把把我从床上抱起,给我穿衣服。年幼无知的我见外公外婆在哭,就跟着大哭起来。那个深夜,华叔叔抱着我把我从离家几十里的外婆家接了回去。路上,华叔叔告诉我:“晶儿,你妈妈死了。”我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妈妈,我最亲最爱的人,我竟然永远不能再见到您了?眼泪不禁又来了。华叔叔哽咽着。他一字一顿地对我说:“晶儿,你要记住,你一定要记住妈妈的面容。”我使劲点了点头……
  最终,我还是没有记住母亲的音容笑貌。我只见过母亲一次,而那一次,竟成了永别。后来,我仍住在外婆家,得到外婆加倍的怜爱与呵护,直到十岁那年我回家,才明白继母已走人了我的生活。
  如今,我却连一束小小的康乃馨,一份微薄的祝福都无法寄出,只能在记忆里,封存这淡淡的黄色,让她在我的心里永远绽放…… (指导老师:谢剑兴)
  
  
  “貌美”龙中鼠
  
  
  
  
  王少来
  尊师路的一家商店门口,最近新摆上了一些商品,这些商品非同一般,是些活物。
  一种是老鼠。当一位女生提回来一只并说值12元时,我惊异不已,当然,人不是瞎子,不同价值的物品一定是有其不一样的特色。这些老鼠虽五官四肢同于一般,可毛色却令人双目一新,有黄、红等色。我开玩笑说我干脆不读书了回家养老鼠算了,去捉也行,冬天里稻秆垛里一窝一窝的七八十来只。掏一窝,就是上百块钱。驴子吃了稻秆,拉㈩金蛋,怕也只这么个赚头,并且这种驴少,而稻秆垛子多,田野中四处可见,老鼠夫妻们到了爱情成熟时,就以此为安乐窝,好好地生产他们爱情的结晶,而我在这时就可以扮演袁世凯的角色。当然不会有世人唾骂我,他们只会褒扬我很有经济头脑。
  但同学的话狠狠地打击了我的信心,那你的一只也没人买,那样灰头灰脑的谁见了都觉得恶心,谁敢去养?于是我只能打消掉我的退学计划。心想原来这老鼠也得靠美貌吃饭啊!好比是貌美的女人嫁给有钱的大腕当巨富的情妇,好吃好住享之不尽,而丑陋的女人就被人嫌烂白菜般,最后找到个门当户对的人成了配偶。都说红颜薄命,其实非红颜女子也有着辛酸苦楚,只是世人不怎么注意罢了。老百姓的苦楚往往不为人所看重,而领导者的难处,比如说,用私权安排几个亲戚朋友到哪里工作,一般的人就都能理解,怕也是这个道理。“貌美”的老鼠只需在笼子里坐享其成,也不必顾虑会坐吃山空,买得起老鼠的也不会小气得连面包西红柿也舍不得买与它吃。而另一部分老鼠,则只能生活在阴暗的地方,要么冒着生命危险做着“打家劫舍”的勾当,要么吃着别人丢弃的剩菜残羹,在臭气熏天的垃圾箱里翻着变质的果实,还时刻要躲避人与猫的抓捕。一种被人当宠物养着,一种却当敌人打击,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
  美丽的老鼠被主人取了一个可爱的名字,关在笼子里吃喝拉撒。笼子是活动的,老鼠不甘心安分地守在这个小笼子里,拼命地跑着但永远在原处,只是把笼子弄得飞快旋转,转晕了,只得老实地蜷缩着不动了,用着惊惧的目光望着一个个挑逗它的人,莫名其妙地听着一些人因它而产生的尖叫,红颜薄命到底是对的,我可以预测到它的命运,当它被一双双手挑逗够时,当它不再有新鲜感时;当它的身子渐渐出现了臊味,毛发结成了一个个疙瘩时,要么是死后被弃,要么是未死而弃,而这时它已没有了生存的能力,很快就会被自然所淘汰。它的美貌对于它的生存竞争,已起不了任何作用,――况且,这时它很可能不再有昔日的光彩而成明日黄花了。(指导老师:梁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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