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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打一中药名 以故乡之名

时间:2019-02-13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马草坡      父亲的头发白了。在马草坡,种几亩药材。   那里的矮个子草房,长出小麦。猪草:夏天的知了,冬天的霜。   苦楝开花了!
  “好个袁二娘,放火烧学堂,老师哭一场。”
  从此以后,七月十五日烧袱子,马草坡的祖先,在阴间也没有钱用。儿孙们小学毕业,和聒噪的麻雀玩腻了,砍竹子,两块钱一百斤,卖到造纸厂。月底了,有人来查电表,收走一个月的鸡蛋,提起超生子女罚款。
  檐下的燕子,叽叽喳喳地回来,悄无声息地飞走――但春天来了,马草坡一清二白。
  好想回去看看,那里的狗摇着尾巴,我曾和它一起,晒过穷人的太阳。
  
  棉花地
  
  秋分后,去棉花地,闭上眼睛就感到温暖。
  这片沙砾地,源于开荒的一把火,当初生产队为了凑数。超生的孩子只能吃浮动粮。
  母亲坚持种下地瓜、扁豆、白苕、玉米和小麦,快三十年了,从来没想过,在棉花地种棉花。青光眼的堂兄,在另一边,埋头扯大蒜的草,直起腰来咒骂天气。实际上,那些枯黄的叶子,遮住了他们的脚背,和丰收的愿望,
  冬天又到了,刻骨铭心,为何不把刀拿来。
  老人们习惯了,在乡下,讨论油盐和余生,看别家的孝子,拜了猪头又跳盔甲。不怕生错命,就怕得错病。成绩不好的侄儿,偶尔发高烧,朝岔路口泼一碗水饭,赶快往回走,这时才发现――太阳落下去的地方,是个斜坡。
  棉花地的阴影,在一团火烧云的下面。
  
  青杠嘴
  
  公鸡在耳房里排练嗓子,母鸡于柴房中屙下热蛋。
  每年春天,杜鹃飞来枝头啼血,青杠嘴的媳妇不误农时;男人是石匠、厨子,养猪的一把好手,抱回村里第一台电视机。几房人香火旺盛!
  房顶上,猫在散步,炊烟缭绕一日三餐。
  菜子开花遍地黄,青杠嘴好多娃儿,转眼就高过了地里的庄稼。
  端午的雄黄老酒,遇见了风,送出去几里艾香。新生的蚕虫,蠕动着为桑叶把脉,过不了多久,就开始演奏雨水。
  据说,蚕丛把种子送给百姓,才有了衣。
  另一个陶天财老了,在风箱吹奏的火里,烧红了钢撬和铤子,淬着水“哧”的一声。腊月到头了,圈里的肥肉,耳朵像两把蒲扇;挨不过除夕,也就罢了。广东玩具厂,哪些人还没回来。
  昨天晚上,我被风吹醒,怎么也睡不着,就把青杠嘴吻了一遍。
  
  盘龙寺
  
  太阳落山了,一场野火烧过,天黑了下来,
  那些断垣残壁,已经长满杂草。
  老人们描述盘龙寺时,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在一所学校周围。没有人发现宝藏。一个三好学生的!盘龙寺,没有人吐你的口水,那个叫清香的女子,用水彩笔,只能临摹自己的绣花鞋。奈何舍得小冤家啊!
  鲜花自秋风中凋谢。枯萎的心还会盛开吗?哪怕芭蕉从山门外面。送来汹涌的人浪,孙过秀解下了围裙,也不能再做一回尼姑。
  碰上打雷的夜晚,草丛里的蛇,借闪电蜕下陈旧的皮肤。
  “秦、蜀有咂嘛酒,用稻、麦、黍、秫药曲、小罂封酿而成,以筒吸饮。”许多年过去了。用蛇泡酒的人。没见过盘龙寺的和尚,或者菩萨。
  散落红尘的心。就是自己的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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