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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王锋:关于诗人王锋

时间:2019-02-15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1 作为一个以创作长诗为主的诗人,王锋18岁时,便发表了组诗《塔里木,含情的高温土》。之后,又连续发表了《幽冥中的蓝烟》、《沉浮的大盆地》、《采访手记》、《我是编辑部》等系列组诗。这足以让人顿生敬意。
  我一直认为,在一个缺乏“史诗”传统的国度里,在一个幅员辽阔、具有这个地球上罕见高度的地方,至今没有产生具有“史诗”品格的诗作,甚至连具有“史诗”才能和气质的诗人也没有出现,这是一件让人遗憾的事。从这个意义上说,王锋的存在和创作实践本身就值得关注和肯定。
  关注而后肯定,肯定而后赞许。结果,在一个天上飘着晶莹的雪花的春天,王锋拿来了他的一些诗作,他那厚厚的诗稿也像晶莹的雪花,在我手里纷纷扬扬。
  《大地五部书》(700行):以自然社会为起点,探讨生命从生到死――从死到生的循环;《塔克拉玛干的心旅》(3000行):追求人的精神的凸现,力图将历史的透视、哲学的反思、宗教的虔诚等在“塔克拉玛干”中得到统一;《建设饕餮》(700行)、《博格达的底基与顶极》(1200行)、《意象》(1000行):是毁灭与创新、虚无与存在、批判与继承的“饕餮主义”的标榜与命名,是对人与人类充满忧患的展望;《中国》(2000行):是《简明中国》、《粮食中国》、《商业中国》、《文人中国》四部组成的史诗;《向我开炮》(600行):是将常规式的爱情毁灭,在毁灭的基础上重新建立诗的爱情秩序……全部诗稿有一部长篇小说那么厚,我望着它,长 期不敢启动阅读这一过程。
  但我面对的是一个诗人,我不能不读他的诗稿。这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儿,其艰苦让我想起一次没有解码器的破译,又想起一场不为人知的长征,――虽然如上所录,作者已经作了必要的“简介”。
  但我终于读完了,虽然还是不敢说读懂了。
  
  2
  最初,王锋是以一个导演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的。电视台要拍关于我的小说的专题片,他来了,掏出名片,上边印的是电视导演。随后他便开始在房间里跳来跳去,滔滔不绝。他的滔滔不绝不是流水的方式,而是火花喷放的方式,一个炸点接着一个炸点,四面开花。一个总不安定的人再加上跳跃的思维和跳跃的语言,终于让我忍无可忍:
  “你能不能坐下说?你这么跳来跳去,让我眼晕!”
  于是,他坐了下来,但没过3秒钟,他又跳了起来,反唇相讥:“我跳了吗?我叫了吗?”他边说边在房间里更加急速地跳来跳去,嚷得更凶更急切。
  我不得不盯着阳台上的一株向日葵无奈地叹息。
  后来,我读他的诗,眼前就总是晃动着他跳来跳去的影子。 他的诗和人一样。
  
  3
  王锋是“跳来跳去”的,他的诗也是“跳来跳去”的。依靠意象之间的跳跃,诗人找到了结构的方式,完成了诗艺的实现。无论是《塔克拉玛干的心旅》,还是《建设饕餮》,以及《博格达的底基与顶极》,都因为意象的跳跃,造成了时间、空间上的断裂,从而改变了意象线性流动所带来的平面感,使长诗呈现出了立体交叉的复合状态。诗人的诗情正是在这个复合空间中得到了恣意汪洋的尽情挥洒和表现。
  应该指出,选择意象群时舍弃过程的连续性,以一种无序的转换方式切割时空,是王锋诗歌的特点之一,也是复合结构产生动态感的方法之一。王锋动感“强烈”的诗歌所产生随之而来的动态性的流动感以及深邃辽阔的空间感,原因是作者运用了意象群与意象群之间必需的内在的连贯,从而使句群与句群之间产生应有的理性逻辑和自然契合。
  
  4
  从前的王锋,是没有留胡子的。
  忽然有一天,王锋留了胡子。
  “像艾伦?金斯堡。”我说。
  “不像李白?难道不像吗?”他捋了捋秀气的胡子,说艾伦?金斯堡是络腮胡子。其实,我说的是王锋的生活方式。他的生活方式,总让我想起艾伦?金斯堡。
  王锋生活大致可以用乱七八糟来形容(他不一定认同这个形容)。王锋的家远在阿克苏。他曾经在那里的报社和电视台当过记者、栏目编导。曾经主创过《新苗》和《天狼诗报》等民间文学刊物。许多年前,他一个人来到乌鲁木齐,受聘一家电视台,从此就在乌鲁木齐的大街小巷跑来跑去,一跑许多年。他思念妻儿,几乎每天都给他们打电话,甚至他还按揭了一套住房,可时至今日,他依然独守空间,面对别妻离子的局面并未一筹莫展,他在《妻子》中张开了肺腑:
  我满身的躲避也遮不去,你深厚的看望
  在灵魂停放的地方,你神秘地躺着
  我在你身边小憩几日
  诞生的不是孩子们,是另一个我
  只有你活着。在冰清玉洁的地方
  你沉迷着双眼,像一块玉石的标本
  睡在湿湿的空气里,睡在湿湿的氧气里
  你在我的这个社会里像冬眠一样
  睡着了。我像社会一样的心房好充实
  王锋在他按揭来的房子里疯狂地写诗,据说一写一个通宵。那套房子充满着他对“家”的梦想,也常让他为收入被“揭”去了一块而痛心……可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的主观能动性……我毫不怀疑他生活得“乱七八糟”,大半是由于他的主观能动性发挥不当所致。
  
  5
  哲学意识进入诗歌创作之中,表明诗人有着理性的自觉和感性的深入。因而,阅读这样的长诗,让人能“在陌生的世界里找到熟悉,在熟悉的世界里又窥见陌生的心灵。”
  当然,如何让诗这个情感精灵,与理性的哲学达到水乳交融,产生灿烂的情感火花,智慧的理性之光,不是个轻而易举就能解决的问题。王锋的诗歌比较合理地解决了这个问题:新的空间又有新的空间,像分子像原子也
  像空间
  斯芬克司看着“我”说――
  “我在。但我没有我。所以我们生存着”
  诗歌本身不是哲学,但它有哲学的寄托和哲学的观念。王锋的诗歌在这个方面就是一种“大气”的凸显,我们应该感悟到。在《天空中打雨伞的抱狗的提着香蕉的光脚穿拖鞋的少妇》的诗里,他写道:
  顺着雨水的方向
  往下
  脚下
  金黄的油菜花
  花下
  泥泞的大地
  地下
  蔚蓝的天空
  整篇诗文共用了31个字,诗题用了23个字,构成了诗的上半部分,在东半球,他看到了“天空中打雨伞的抱狗的提着香蕉的光脚穿拖鞋的少妇”,实际上是他的思维方向顺着天空和雨水的方向流入――雨伞――狗――香蕉――光脚――拖鞋――少妇――脚下――花下――地下――天空,穿过了地球的直径,看到西半球的蓝天;或者顺着昼夜的更替,沿着地球的周长周游了一圈。他思维的空间,是以诗的形式进人的:揭示了自然空间的无限和人生长度的有限。
  据说批评是一种自由,我选择了什么,就说什么。
  王锋也一样,谁让我一看到他,就想起“诗人”这个名词呢。
  诗人王锋,我想这样定义王锋是对的。   中国新诗研究所举行建所20周年庆典
  西南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建所20周年庆典于2006年6月18日下午在西南大学隆重举行。成立于1986年的中国新诗研究所是我国第一家研究新诗的专门机构,第一家培养现代诗学研究人才的教育机构。20年来,研究所在科学研究、学科建设、人才培养等方面都取得了突出成就。研究所还主办国际国内学术会议20余次,海外专家来访近百人次,所内专家出访近50人次,出版《中外诗歌研究》65期、《中国诗歌年鉴》5卷。西南大学党委书记黄蓉生、校长王小佳等党政领导、研究所师生共百余人出席庆典。重庆市副市长谢小军和海内外著名学者与诗人严家炎、孙玉石、陆耀东、朱德发、吴开晋、叶延滨、梁上泉、许世旭、非马、犁青等发来热情洋溢的贺信。为庆祝建所20周年,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了所庆丛书:《二十年:探路与开拓》、《寻梦之路――中国新诗研究所二十年》(上下卷)、《现代诗学的多维视野》等4卷。
  庆典上还举行了臧克家奖学金、台湾薛林怀乡青年诗奖颁发式。中国新诗研究所2006届毕业生郭芙秀获得第六届臧克家奖学金,青年诗人冉仲景、杨矿获得第五届台湾薛林怀乡青年诗奖。
  
  黑土地上绽诗花
  在全国诗歌社团早已不像上世纪80年代那样火热,而是变得日益沉寂的今天,北国边陲的黑土地上却绽放了一束纯朴的诗花,这就是黑龙江省友谊县“文友诗社”的成立。6月8日,友谊县迎来了北京、哈尔滨等地的几十位专家学者和诗人作家,“挹娄文化研究会”和“文友诗社”同时在这里举行了隆重的揭牌仪式。《诗刊》编辑部副主任杨志学受诗刊社领导委派来到现场,代表《诗刊》为“文友诗社”揭牌,并发表了热情洋溢的祝辞。一同为“文友诗社”揭牌的是中国诗酒文化协会会长于行前。友谊县党政领导人高喜文、苏君、赵志贤等出席和主持了这两项大型活动,并表达了友谊县党政领导班子文化强县、旅游强县的真诚愿望。
  友谊县有著名的友谊农场,友谊县名也因此而来。它是昔日北大荒的中心地带。“文友诗社”的成立并初显成果,体现了本地诗友传承北大荒文学传统、弘扬北大荒诗歌精神、丰富和发展边疆文化的美好心愿。可喜可贺,诗以记之:
  在遥远的北国边疆
  升起一团诗的火焰
  那里是昔日的北大荒
  那里有友谊农场
  友谊万岁!诗歌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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