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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雅盛世二期有几证了_我的二十,博雅为证

时间:2019-02-19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在我眼里,20岁和19岁有着本质的差别。不愿长大的我曾非常恐惧20岁的来临,就像少年时害怕期末考试一样。然而这一年终究还是如期而至,曾经19岁的我还可以骄傲地对孩子们说咱是奔二十的人了。而如今的“奔三”,却让自己一下子与同龄的弟弟妹妹们有了十岁的“代沟”。那“代沟”或许不仅来自“十年”的光阴,也来自北京与四川之间两千多公里的铁路。转眼间,离开家乡已有两年多了,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我度过了一生中最美好的18岁,而19岁又在不知不觉中把接力棒交给了20岁。
  20岁,没有功成名就,没有学富五车,惟一比同龄人幸运的是,我的二十能在北大度过。回首我的20岁,或许没能给那片园子留下一抹淡淡的色彩,未曾在未名湖畔的土地上踏下我的心情,只有垂柳间高耸的博雅塔默默地注视着我的成长。也许文字是我此时惟一能够找到的方式,为自己的二十干杯。
  我的二十,第一次伫立在未名湖畔,细细体味博雅雕刻夕阳的壮美;我的二十,第一次与校长并肩站在百年讲堂的广场,敲响新年的钟声;我的二十,第一次登上北大的讲台,发表热情洋溢的竞选演说;我的二十,第一次走进神秘的实验室,近距离地感受曾令我为之疯狂的医学;我的二十,第一次经历生命从我眼前陨落,自己却无能为力……我的二十,我的大学,有着太多的故事值得我用手中的笔一一记录,那里有太多的感动值得20年后的我细细回味。
  
  我的北大没有博雅塔
  
  “我的北大没有博雅塔”――一句在北京大学医学部学生中广为流传的话。不长的北四环让“一塔湖图”成为每一位北大医学部学生心中的一张照片。诚然,我们的北大没有翻尾石鱼的活泼,没有湖畔石舫的沧桑,没有西门石狮的雄壮,没有洁白华表的巍峨,然而这里却有我们共同的事业,有我们最最心爱的医学。还记得当年那神圣的医学生誓言吗?“健康所系,性命相托……我将竭尽全力除人类之疾痛,助健康之完美,维护医术的圣洁与荣誉。”在2003年“非典”肆虐的日子里,这句话不知感动了多少中国人,也正是这句话,支撑着无数的医护工作者们前仆后继,用血肉之躯筑起捍卫神圣医学荣誉的长城。那年,当我在自己的高考志愿表上郑重地填上北京大学医学部的时候,我知道这个选择必将影响我的一生。如今,每当我低下头,看见白大衣胸前印着的那个徽标时,我都会暗自庆幸自己的选择。多年来穿上白大衣的梦想,终于在今日的北大实现了。
  在这神圣白大衣的里面,也许是闻名于世的院士,或许是学富五车的教授,也可能是朝气蓬勃的莘莘学子。相同的是,一旦穿上这件神圣的白大衣,他们都会以最严谨的态度去对待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生命。还记得来到大学的连续两个新年元旦,我们与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们一同在自习室里度过。今日的辛勤付出是为了明日站在医学的圣殿,面对生命大声地宣告――我心无悔。
  诚然,我的北大没有博雅塔,但这并不代表美丽的燕园不属于我们。2004年9月,我开始攻读北京大学电子商务双学士学位。从那以后,生活便没有了周末。每周来回奔波于校本部和医学部之间,疲惫的尘土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双学位的学习给我的生活带来了很多新鲜,很多改变。
  坦白地说,两部在氛围上有着很大区别。白大衣包裹着的是一种执著和严谨,仿佛缺少一丝活泼;未名博雅掩映下的是一种不羁的自由,然而却少了一份冷静。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当年北大要和北医合并的原因之一吧。两校合并的第三年,我来到了今日的北大。两校合并的第四年,我开始接受两种不同文化氛围的熏陶。我发现,二十岁的自己仿佛长大了许多。
  于是,我有了足够的理由说服自己“浪费”一些时间,在燕园的未名湖畔停留,凝视博雅塔雕刻夕阳余晖的壮美,与未名湖畔婀娜的垂柳进行气体的交换,凝视“一塌糊涂”的美景在暮霭中逐渐淡去……于是,我有了足够的理由让自己的身影时常出现在医学图书馆,在这里与医学的先哲们进行思想的碰撞,汲取生命的养料。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片园子,就像热爱心中神圣的医学事业一样。
  就这样,一周的前五天浸润在医学的营养中,周末在燕园感受百年文化底蕴的积淀。我的二十岁,从此变得更加充实。
  
  百感交集的学生会
  
  2003年9月28日,来到大学报到的第一天,我做出了生命中的又一个重要的选择――
  加入了学生会,后来成为了宣传部的一名新干事。
  现在想来,当年的我不免有些“花心”,因为除了学生会以外,我还在广播站、学生通讯社等学生组织中体验工作。就这样,我度过了繁忙的大一生活。然而,自己的精力却不足以同时做好那么多工作,大二伊始,我面临又一次选择,确切地说是一次放弃――我必须放弃一部分社会工作。学生会是我惟一选择并一直坚持到今天的事业。
  大学的学生会让我学会了很多东西,结识了许多朋友。对于一个大学本科生来说,班级的概念比起中学时候已经模糊了许多。通常上课的时候是不同专业、不同班级的二百来号人在同一间大教室,老师拿着麦克风在讲台上呼啦呼啦地讲,然后就是下课,吃饭,回宿舍。象牙塔内的很多大学生正在过着的就是这样的一种生活。除了偶尔一次的班会以外,很多同班同学一年到头也很少打一次招呼,甚至有些人直到毕业也不知道某某同学竟然曾经与自己同班。而学生会就像一个大熔炉,把来自不同专业,不同班级,甚至不同年级的同学们在这里熔到了一起。在工作中大家互相结识,熟悉,其中的一些人能渐渐地变成好朋友,甚至成为一生的挚友。在这里,你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他们有着不同的背景,来自不同的地区,有着不同的爱好、特长,他们也许性格与你完全不同,但他们身上会有很多你认为值得学习的地方。总之,学生会是一个能让你迅速成长起来的一个很特别的地方。而在这里边学到的东西,往往是书本和课堂上不会有的。我想,大学之所以“大”,就是因为它为你提供了广大的交流学习的平台,这是大学区别于中学最重要和最根本的一点。
  也许有的人会说学生会过于充满“社会气息”。我觉得,正是这样一种“社会气息”吸引着一届又一届的同学们用心地延续着这份工作。想来学生会真的不能给你带去什么实质上的好处,所有来这里工作的人都是义务的。之所以大家肯为之投入这么大的精力,把这当作自己大学生涯中很重要的一份事业去做,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大家能从中学到东西,增长才干。大学是个人从学校步入社会的最后一个过渡站,我们必须把握好时机,在这里完成步入社会的最重要的一个转变。这个转变或许成功,或许失败,然而,这却是每一个人无法回避的现实,无论你是否已经做好准备。从一定意义上讲,学生会正是在大学校园里为大家提供了一个认识社会的良好平台。学生会的宝贵经历能让有一天真正步入社会的你更快地适应现实的环境,在竞争中赢得领先权。这是“先辈”们告诉我的,也是我在学生会不断体会到的东西。
  所以,大学的学习不应该仅仅局限于书本知识和课堂内容的消化,综合素质的培养在大学的学习中显得尤为重要。或许有一天,我会因长时间的不用而忘记“微积分”,但是,学生会学到的很多东西比如统筹、协作、待人接物,这些是会让我终身受用的。然而这并不是说书本知识对于大学生来说就不重要了,毕竟我们还是学生,课堂学习和考试还是应该被我们放在首位重视的。只是课余时间与其花在漫天的电子游戏上,不如珍惜眼前宝贵的机会,利用大学的良好条件,充分锻炼自己各方面的能力,避免20年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感叹。
  
  又爱又恨的实验室
  
  常听身边的很多师兄师姐抱怨,说大学四年转瞬即逝,自己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学到。
  感叹当年只是一味关注考试成绩,而之后,却又把好不容易学来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或许理论和实际本就不那么容易调和,或许是师兄师姐们在故意夸大其词,然而当我越来越多地听到这样的声音时,我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发现,有行动的必要了。
  想要长时间避免对知识的遗忘,最好的办法就是经常使用它。通过艰苦的努力,我终于在生理学系联系到了一个接纳我学习的实验室。当我翻开尘封已久的生理课本时,我发现,仅仅一年的时间,曾经辛苦耕耘的土地已经变得荒芜了。这也印证了师兄师姐们的话绝对不是在危言耸听,于是发现自己现在正在做的这件事是多么的明智。
  第一天去实验室,面对一件件“古怪”的装置都感到十分好奇。除了好奇之外,当天最大的感觉却是――自己是个多余的人。实验室不大,加上大量的仪器设备,空间就显得拥挤不堪。虽然师兄师姐们非常和善,然而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自己却无事可做,终于感到坐立不安,除了“多余”以外,实在找不出更合适的形容词。其实并不是自己不想帮忙,而是确实帮不上忙。直到这时,我才发现,一方面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另一方面是我们在课堂上学到的理论知识离实际的操作运用还有相当大的一段距离。可能重视实践环节也算是大学学习的一个特点吧。
  之后的几天,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挫败感。甚至都有放弃的打算,因为不想再去继续“多余”了,直到有一天,我被安排去做了一件很“弱智”的工作――拧紧消毒蒸锅的安全阀。很奇怪,我发现自己从未投入过那么大的热情和心智去干过一件这么“简单”的事情。那天之后,一切都变了。我发现自己原来还没有想像的那么“多余”,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因为后来师兄解剖白鼠的时候把消毒――这一项很重要的工作交给了我。也许是由于脱离“多余”的兴奋,也许是由于第一次操作的紧张,我握钳子的手有些颤抖。按照师兄师姐的指导,我小心翼翼地用棉球擦拭着老鼠的腹部,从中间到两边,先碘酒再酒精。我也亲眼看见了师兄师姐们在无菌操作台里对每一个器械进行小心翼翼的消毒,确保实验万无一失。对于医学来说,一个不经意的小错误就可能导致极其严重的后果,绝对马虎不得。
  实验室的这段时间,让我渐渐明白了白大衣里为什么要包裹着那么多严谨的成分。或许对一个本科生来说,不需要这么早地进入实验室,然而,我很庆幸自己的选择,因为实验室教会了我很多在课堂上都没有真正学会和领悟的东西。在这里,我终于深刻地明白了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严谨。
  
  我爱方块字
  
  也许我会被一本本板砖一样厚重的医学课本压得喘不过气,也许我会被电子商务不计其数的作业淹没了头顶,也许我会为学生会繁琐的工作愁得焦头烂额,在这个时候,只有方块字能让我在沙漠中看到一片绿洲。也许,文学创作组成了我的大学生活中最浪漫的部分。
  我喜欢写作,是因为我喜欢用手中的那支笔记录下我成长的足迹。也许自己会因为大意而遗失那本日记;也许会因为自己的默默无闻而迷失自己。然而,发表在大大小小的报纸杂志上的文章,却可以帮我拾起自己的成长历程。
  初中三年的生活浓缩在德阳五中的校刊《百草园》上,那里有我住校生活的点点滴滴。高中在语文老师的帮助下,自己的阵地似乎一下子拓宽了。《新声》(作家出版社,2003)有我对朋友的无限回忆;《创新作文》(四川人民出版社)记录着我高中时代对时间的理解;《达标检测》(四川人民出版社)里面有我第一次的打工经历;《德阳日报》有我高考第一次诊断考试的命题作文。这样的趋势在大学似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美文》帮我回忆高中难忘的三年经历;《北医》记录着我们军训时的汗水欢笑,收藏着我与范少光教授的难忘交流;《北医之窗》记录下当年的那个小记者忙忙碌碌的身影……如果这篇文章能够有幸被您读到,它将与您一同见证张艺宝二十岁的成长历程。
  我是如此地热爱文学,无论何时,我都不会放弃对文学的追求,我会用一生来追随它,并且不断地告诉自己,我写,故我快乐。
  末了,又想起那句话――“我的北大没有博雅塔”。或许这句话现在应该改成――“我的北大曾经没有博雅塔”。因为未名、博雅的浪漫早已在每个北大人的心底打上了深深的烙印,伴随着每个北大人的成长。
  我的二十,博雅为证。谨以此文,献给我心爱的北大,纪念我仅有的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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