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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禾诗歌六人谈(摘要) 田和诗歌

时间:2019-02-16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田禾的诗集《喊故乡》,给人惊喜。爱尔兰诗人希尼说,一首好诗就是给人一个惊喜。田禾的诗正应了这句话。   在中国诗歌出现“双轨”现象的今天,田禾的乡土诗静静地站在诗林中。伪诗和真诗相互拼搏的无声战斗在进行着。田禾不声不响,站成真诗队伍中的一支劲旅。缪斯将嘉许他。中国的诗爱者将投以惊喜的目光。
  ――摘自屠岸:《田禾喊出来的故乡》
  
  这是广袤的中国田野上的一棵稻禾。他把根须深深地扎在中国贫穷而又富有的大地。它吮吸着大地生长不息的乳浆,它把那辛酸而又甜美的汁液融化在自己的血脉中。它从温馨的母体中感受到这土地千百年来的艰辛、困苦、抗争和希望。
  田禾的诗就是生长在中国乡村土地上的那些绿油油的田禾。他写那些土碗和瓦罐,那些饥饿的石头,那些过着质朴自然的生活的人们。他们用辛苦的劳作,种植着谷物和果蔬,豢养着猪羊和家禽,养活自己和家人,养活更多的人。诗人是他们中的一个,他从那里走出,在更开阔的天地里回望村庄,有了更多、更让人心动的对比。反顾那些曾经亲历的、那些正在继续绵延的故事,他有了一份发自内心的暖意,也有一份悠长的哀愁。
  田禾把更多的牵挂,投向了那些生生世世在土地上耕作的普通人,这里有他的亲人、童年的伙伴、村里的叔叔大爷们。有的人死了,有的人仍活着。他被这些平凡人和平凡事牵挂着、折磨着和感动着。他叫得出他们的名字:屯里最有文化的木和二大爷死了,曾把大半个玉米饼子给我的满意三哥腿折了,还有四婶和老裁缝,还有那个一见人就羞红了脸的叫做“桃”的女子――“她最初开放的那一点红,就是我的心跳”,如今也不在了,留下的是无尽的怅惘。
  田禾笔下的乡村是那样地让人牵肠挂肚。他置身其中,他没有旁观者那种容易夸张的“怜悯”和“同情”,也不是所谓的“感同身受”,他就是他所写的那些村民中的一个,他和那些人物和事件难解难分。田禾说别人是“唱”自己的家乡,而他则是直接发自内心的“喊”,用最“土”的、最不加装饰的声音,颤抖着喊出带泪的、带血的声音!诗人告诉我们,庄稼、炊烟、以及爱情,都是他的村庄永久的回声。
  ――摘自谢冕:《田禾的村庄》
  
  田禾的乡土诗风格是沉郁的,负载着强烈的现实性与深厚的历史感,但难得的是他的诗句并不总是一个调子,厚重得让人心头紧缩。他的乡土诗中也有飘逸的句子,也有浪漫的抒情。
  乡土诗在我国有悠久的传统。但随着这些年来的社会转型,乡土诗显得有些门前冷落车马稀。这除去随着城市化的进程而带来的诗人兴奋点的转移外,也与某些乡土诗写作停留在对乡村生活的浮泛描摹有关。田禾的意义,除去他的对故乡的血浓于水的深情,他的对乡土诗写作的执著精神外,还在于他用自己的写作丰富了当代乡土诗的表现领域和表现手段,找到了他最适宜的言说方式。他在乡土诗这块沃土上打了一眼深井。
  ――摘自吴思敬:《“地之子”的恋歌》
  
  这些年来,田禾虽然生活在城市,他的写作却一直都在为他那贫瘠的故乡建构着属于他的庞大、深邃、辽阔的话语城堡和精神王国。他通过对乡亲、村庄、土地、稻草、粮食等不同意象的萃取,向我们展示了一幅幅色彩迥异的乡村生活版图。但他对故乡的怀念却不是那种简简单单、牵肠挂肚的乡恋和乡愁,不是那种纯静、安宁、牧歌般吟诵的行板和唱诗,而是他身体中稠密的血泪和汗水,是泥沙俱下的压迫和撞击,是他对乡亲们在苦难中依然顽强生活的悲悯和感动,对贫困落后的乡土中国的反思和关怀,对那些像他的乡亲们一样艰难地生活在底层的人们的敬意和热爱。
  ――摘自梁平:《田禾:故乡是自己永远的指向》
  
  我在青年时代读纪伯伦的《先知》,只是被空灵而流丽的语言所陶醉,三十年后重读这部流动着隽永情思的散文诗集,便深切地感受到这位黎巴嫩诗人,在他的哲理意蕴中,弥漫着怎样浓郁的东方气息,显现出怎样强烈的生命意识和感恩情结。这种感觉与我读田禾的诗时所产生的感觉相吻合。
  湖北的青年诗人田禾,真正是田中禾苗,在土地里滋养,在土地上经风沐雨,真正深刻地体验到农民像禾苗一样:“握住泥土/比握住江山更可靠”(《泥土》)。他经历过贫穷、艰辛和被歧视的痛苦,也感受过善良人的恩惠,他从农村走向城市,生命之根仍在农村。
  ――摘自张同吾:《爱心把风声变成音乐》
  
  田禾的诗,如同“土豆长在土里”,由于植根乡土,才根深叶茂,并结出累累的果实。这果实带着泥土的芳香,清新且硕壮,天然而诚实。对于城里人而言,粮食和蔬菜是可选购的食品,可对于田禾而言,却是农人耗尽了最后体力的“汗水或苦难”,一粒谷子就是一个日子,就是农民的生命本身。正是这种植根乡土,让生命与土地结于一体的写作,成为诗人新乡土诗的根本特征。
  正是诗人与乡村的这种血缘性的关系,使他的笔触到了村民与土地每一处敏感的神经。他写自己的亲人,父亲、表哥和二姨,也写四阿婆、黑皮媳妇、童家父子和老铁匠;他写地头的瓦罐、山寺、油菜花,八公里山路,也写民工食堂、矿难、泥瓦匠和疯女人;他写弯曲的树枝、饥饿的石头、偏僻的青草地,也写夕阳、秋风、雪、雨和赛马坡的黄昏……而这些,不仅仅是风俗画式的描摹以及田园诗般的审美愉悦,他触及的,是农民的命运、遭际,撕心裂肺的情感:他不是风景的观赏者,民谣的搜集者,而是生于斯、长于斯,置身其中的流汗者、命运对抗者,因而他的诗才有了生活的深度和情感深度。
  ――摘自韩作荣:《根深叶茂的田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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