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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上的状元作文】 中国历史年表

时间:2019-02-20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宋代状元作文   宋光宗绍熙四年(1193)癸丑科   御试策题      制策曰:朕以凉菲,承寿皇付托之重,夙夜祗翼,思所以遵慈谟、蹈明宪者至切也。临政五年于兹,而治不加进、泽不加广、岂教化之实未著,而号令之意未孚耶?士大夫,风俗之倡也。朕所以劝励其志者不为不勤,而偷惰之习犹未尽革。狱,民之大命也。朕所以选任其官者不为不谨,而冤滥之弊或未尽除。意者狃于常情则难变,玩于虚文则弗畏乎?且帝者之世,贤和于朝,物和于野,俗固美矣,然谗说殄行,乃以为虑。画衣冠,异章服,而民不犯,刑既措矣,然怙终贼刑,必使加审。何也?得非薰陶训厉,自有旨欤?
  今欲为士者精白承德,而趋向一归于正,为民者迁善远罪,而讼诉归于平。名宾于实,而是非不能文其伪;私灭于公,而爱恶莫可容其情。节俭正直之谊,兴行于庶位;哀矜审克之惠,周浃于四方。果何道以臻此?子大夫待问久矣,咸造在庭,其朕稽古今之宜,推治化之本,凡可以同风俗、清刑罚、成泰和之效者,悉意而条陈之。朕将亲览。
  
  宋光宗 赵?(1147年――1200年),汉族,南宋第三位皇帝(1190年――1194年在位),在位5年,享年54岁,死后谥号循道宪仁明功茂德温文顺武圣哲慈孝皇帝。
  
  陈亮(1143-1194)南宋时期杰出的爱国主义思想家、文学家, 原名汝能,后改名陈亮,字同甫,号龙川,世称龙川先生。婺州永康(今属浙江)人。绍熙四年(1193)进士第一,时年51岁。此前未入仕,曾三次上书朝廷,反对和议,力主抗金,恢复中原。三度下狱,幸得不死。其才气超迈,喜谈兵,志在经邦济民,倡行“事功之学”。虽与朱熹友善,但与之进行过多次“王霸义利之辩”。所作政论气势纵横,笔锋犀利。词作亦颇豪放。有《龙川文集》、《龙川词》传世。
  
  廷对策
  陈亮
  
  臣对:臣闻人主以厚处其身,而未尝以薄待天下之人,故人皆可以为尧舜。而昔人谓其以己而观之者,天地之性本同也。夫天?下民而作之君,作之师。礼乐刑政,所以董正天下而君之也;仁义孝悌,所以率先天下而为之师也。二者交修而并用,则人心有正而无邪,民命有直而无枉,治乱安危之所由以分也。尧舜三代之始所以独出于前古者,君道、师道无一之或缺也。后世之所谓明君贤主,于君道容有未尽,而师道则遂废矣。夫天下之事,孰有大于人心之与民命者乎?而其要则在夫一人之心也。人心无所一,民命无所措,而欲论古今沿革之宜,究兵财出入之数,以求尽治乱安危之变,是无其地而求种艺之必生也,天下安有是理哉!
  臣恭惟皇帝陛下,谦恭求治,常若不及,深念夫人心之不易正,而民命之未易生全也,进臣等布衣于廷,而赐以圣问曰:“朕以凉菲,承寿皇付托之重夙夜祗翼,思所以遵慈谟、蹈明宪者甚切至也。”臣窃叹陛下之于寿皇莅政二十有八年之间,宁有一政一事之不在圣怀?而问安视寝之余,所以察词而观色,因此而得彼者,其端甚众,亦既得其机要而见诸施行矣。岂徒一月四朝,而以为京邑之美观也哉!而圣问又曰:“监政五年于兹,而治不加进,泽不加广,岂教化之实未著,而号令之意未孚耶?”臣于是知陛下求治若不及之心,如天之运而不已也。臣闻禹立三年,百姓以仁遂焉。推其本原,则曰克勤克俭,不自满假而已。今时和岁丰,边鄙不耸,亦几古之所谓小康者。陛下犹察其治之不加进,泽之不加广,而欲求其所谓教化之实、号令之意者,盖深知人心之未易正,民命之未易生全也。臣为陛下诵君道、师道,以副陛下求治不已之心焉。
  夫所谓教化之实,则不可以颊舌而动之矣。仁义孝悌,以尽人君之所谓师道可也。所谓号令之意,则不可以权力而驱之矣。礼乐刑政,以尽人君之所谓君道可也。夫天下之学,不能以相一,而一道德以同风俗者,乃“五、皇极”之事也。极曰皇而居五者,非九五之位则不能以建极也。以大公至正之道,而察天下之不协于极、不罹于咎者,悉比而同之,此岂一人之私意小智乎?无偏无党,无反无侧,以会天下于有极而已。吾夫子列四科,而厕德行于言语、政事、文学者,天下之长,俱得而自进于极也。然而德行先之者,天下之学固由是以出也。
  《周官》之儒以道得民,师以贤得民,亦以当得民之二条耳。而二十年来,道德性命之学一兴,而文章、政事几于废。其说既偏,而有志之士盖尝患苦之矣。十年之间,群起而沮抑之,未能止其偏,去其伪,而天下之贤者先废而不用,旁观者亦为之发愤以昌言,则人心何由而正乎?臣愿陛下明师道以临天下,仁义孝悌交发而示之。尽收天下之人材,长短小大,各见诸用。德行、言语、政事、文学,无一之或废,而德行常居其先,荡荡乎与天下共由于斯道。则圣问所谓“士大夫,风俗之倡也。朕所以劝励其志者不为不勤,而偷惰犹未尽革”,殆将不足忧矣。若使以皇极为名,而取其偷惰者而用之,以阴消天下之贤者,则风俗日以偷,而天下之事去矣。
  夫天下之情,不能以自尽,而执八柄以驭臣民者,乃“六、三德”之事也。强弱异势而随时弛张者,人主所以独运陶钧而退藏于密者也。用玉食不可同之势,而察威福之有害于家、凶于国者,悉取而执之,此岂臣下之所得而亵用乎?沉潜克则,高明克柔,以明刑法之适平而已。吾夫子为鲁司寇,民有犯孝道者,不忍置诸刑,其说以为教之不至则未庸以杀;而少正卯则七日而诛之,盖动摇吾民,不可一朝居也。
  《周官》之刑,平国用中典,盖不欲自为轻重耳。而二三十年以来,罪至死者,不问其情而皆附法以谳,往往多至于幸生。其事既偏,而平心之人皆不以为然矣。数年以来,典刑之官遂以杀为能,虽可生者亦傅以死,而庙堂或以为公而尽从之。使奏谳之典,反以济一时之私意,而民命何从而全乎?臣愿陛下尽君道以宰天下,礼乐刑政并出而用之。凡天下奏谳之事,长案碎款,尽使上诸刑寺。其情之疑轻者,驳就宽典,至其无可出而后就极刑,皆据案以折之,不得自为轻重。则圣问所谓“狱,民之大命也。朕所以选任其官者不为不谨,而冤滥之弊或未尽除”,殆将不足忧矣。若使以威福在己,而欲一日尽去其冤滥,人之私意固不可信,而吾能自保其无乎?不如付之有司之犹有准绳也。圣问又曰“意者狃于常情则难变,玩于虚文则弗畏乎?”臣以为人主以厚处其身,而未尝以薄待天下之人,安有吾身之既至,而天下之终不可化者乎?臣愿陛下明师道、君道以先之而已。此所谓教化之实,号令这意者也。臣伏读圣策曰:“且帝者之世,贤和于朝,物和于野,俗固美矣,然谗说殄行,乃以为虑。”臣有以见陛下深知人心之未易正也。昔者尧舜以师道临天下,苟可以救之者,无所不用其至矣。而说之横入于人心者,谓之谗说;行之高出于人心者,谓之殄行。人心之危,说有以横人之,则受矣;行有以高出之,则伏矣。此所谓震惊而尧舜之所忧也。故必有纳言之官,使王命、民言交出迭人,而得以同归于道,而天下之学一矣。及周之衰,天下之学争起肆出,不能相下,而向之所谓谗说殄行者,一变而为乡原,务以浸润于人心,自纳于流俗。天下之学既不能以相一,而其势不屈而自归。孔孟盖深畏之,以其非复尧舜之时所尝有也。愿陛下畏乡原甚于尧舜之畏谗说殄行,则人心之正有日矣。
  臣伏读圣策曰:“画衣冠,异章服,而民不犯,刑既措矣,然怙终贼刑,必使加审。何也?。”臣有以见陛下深知民命之未易生全也。方尧舜以君道宰天下,禹平水土,稷降播种,民固已乐其有生矣。皋陶明刑以示之,塞其不可由之途,使得优游于契之教,伯夷之礼。天下之人皆知禹、夷、稷、契之功,而皋陶之所以入人心者,隐然而不可诬也。后世之为天下者,刑一事而已矣。宽简之生于微密也,温厚之胜于严厉也,其功皆可言,而皋陶不言之功,则既废矣。
  夫鞭作官刑,扑作教刑,金作赎刑,眚灾肆赦,怙终贼刑。官刑既如彼,教刑又如此,情之轻者释以财,情之误者释以令,凡可出者悉皆出之矣。其所谓怙终贼刑者,盖其不可出者也。天下之当刑者能几人?后世之轻刑,未有如尧舜之世者也。愿陛下考尧舜之所以轻刑之由,则民命之全可必矣。而圣策又曰“得非薰陶训厉,自有旨欤?”臣之所以反复为陛下言之者,苟尽师道,则薰陶在其中;苟尽君道,则训厉不足言矣。尧舜之所以治天下者,岂能出吾道之外哉?仁义孝悌,礼乐刑政,皆其物也。
  臣伏读圣策曰:“今欲为士者精白承德,而趋向一归于正;为民者迁善远罪,而讼诉归于平。”臣有以见陛下之未尝以薄待天下之人也,彼亦何忍以异类自为哉?而圣策又曰“名宾于实,而是非不能文其伪;私灭于公,而爱恶莫能容其情”,则圣意不免于小疑矣。然而天下之学贵乎正,天下之情贵乎平,其终固未尝不归于厚也。夫今日之患,正在夫名实是非之未辩,公私爱恶之未明,其极至于君子小人之分犹未定也。伊尹论“有言逆于汝心,必求诸道; 有言逊于汝志,必求诸非道”,其说近矣。而汉之谷永,其言未尝不逆;唐之李泌,其言未尝不顺。则人心庸有定乎?孟子论国人皆曰贤,必察见其贤而后用之;国人皆曰可杀,必察其可杀而后杀之。其说密于伊尹矣。然为人止者,何从而得国人之论也?
  凡今之进言于陛下之前者,孰不自以为是而自以为公哉?陛下说尝察舆论之曰贤者而用之矣,然而人之分量有限,其心未能尽平也,未能举无私也。小人乘间而肆言以为公,力抵以为直,陛下亦不能不惑之矣,遂欲两存之以为平。薰莸决无同器之理也,名实是非当日以淆,而公私爱恶未知所定,何望夫风俗之正而刑罚之清哉?陛下见其贤而用之,举动之小偏,则勿行而已耳。君臣固当相与如一体也,何至有肆谗之人以恐惧其心志,而徊惶其进退哉?陛下苟能明辩名实是非之所在,公私爱恶之所归,则治乱安危于是乎分,而天下之大计略定矣。风俗固不期而正,刑 罚固不期而清也。清白承德,迁善远罪,直其细耳。而圣策又曰“节俭正直之谊,兴行于庶位;哀矜审克之惠,周浃于四方。果何道以臻此?”其要在于辩名实是非之所在,公私爱恶之所归。其道则以厚处其身,而未尝以薄待天下之人而已。
  陛下三载一策多士,宜若以踵故事也,宜若以为文具也。草茅亦以故事视之,以文具应之。过此一节,则异时高爵重禄,陛下不得而靳之矣。陛下图其名,而草茅取其实,此岂国家之所便哉?正人心以立国本,活民命以寿国脉,二帝三王之所急先务也。陛下用以策士,则既不鄙夷之矣,于其末又复策臣等曰:“子大夫待问久矣,咸造在廷,其为朕稽古今之宜,推治化之本,凡可以同风俗、清刑罚、成泰和之效者,悉意而条陈之。朕将亲览。”臣有以见陛下必欲正人心,全民命,以尽君师之道,而自达于二帝三王之治而后已。顾臣何人,岂足以奉大对?臣窃观陛下以厚处其身,而未尝以薄待天下之人,既得正人心、全民命之本矣,而犹欲臣稽古今之宜,推治化之本。夫以厚处身之道,岂有穷哉?使天下无一人之有疑焉可也。
  陛下之圣孝,虽曾、闵不过,而定省之小夺于事,则人得以疑之矣。陛下之即日如故,而疑者不愧其望陛下之以厚自处为无已也。陛下之英断自天,不借左右以辞色,而废置予夺之不当,则人得以疑之矣。陛下之终无所假,而疑者亦不愧其望陛下之以厚自处为无已也。“云上于天,《需》,君子以饮食宴乐。”而九五之需于饮食者,待时以有为,当于此乎需也。岂以陛下之圣明,而有乐于此哉?然而人心不能无疑也。“明两作,《离》。大人以继明,照四方”。而六五之“出涕沱若,戚嗟若”。两明相照,抚心自失,而不敢以乱礼也。岂以陛下这英武,而肯郁郁于此哉?然而人心不能无疑也。臣愿圣孝日加于一日,英断事逾于一事,奋精明于宴安之间,起心志于谦抑之际,使天下无一人之有疑,而陛下终为寿皇继志而述事。则古今之宜,莫便于此;治化之本,莫越于此。同风俗以正人心,清刑罚以全民命,而明效大验可以为万世无穷之法,其本则止于厚处其身而已。《诗》不云乎!“维天之命,於穆不已,文王之德之纯”。而子思亦曰:“纯亦不已民”。夫以厚处其身,岂有穷哉!臣昧死谨上愚对。
  
  状元文评述
  “人主以厚处其身”意味着什么?
  ――读宋代进士第一陈亮的《廷对策》
  张大文
  
  张大文:1991年被评为全国模范教师并被授予国家级“人民教师”奖章。1992年被评为上海市特级教师。现为复旦大学附中特级教师,华东师范大学、华中师范大学兼职教授。已发表文学作品1000万字左右。
  
  宋代光宗绍熙四年(1193)进士第一陈亮的廷对策,以“人主以厚处其身”即君主用宽厚对待自身一句作为全文的首尾呼应,是为了突出说明它是全文之纲,它是正确处理全文所涉及的各种矛盾、正确理解全文所排列的各种概念的根本办法、根本原则。
  纲举目张。我们先在总体上排列、理解一下前前后后出现的一系列概念,从而了解全文的内容与结构。
  文章先提出国家的头等大事是正人心,全民命,措施是同风俗,清刑罚。为此,在治理天下的方法上要贯彻执行为师之道即教育感化,为君之道即训导戒勉。具体表现为仁义孝悌,礼乐刑政,以收到教化的实效,贯彻号令的意图。而解决国家长治久安的根本办法和根本保证则是“人主以厚处其身,而未尝以薄待天下之人”。――这些概念都是先后对应的关系,从中可以明确重点与揣摩逻辑。
  文章的前六段,实际上就是对这些重点与它们之间逻辑关系的阐述。针对人心之不易正与民命之不易生全两点,分析原因,提出改进措施。
  第三、第四两段指出人心之不易正,乃是因为天下的学术不能彼此统一到一面旗帜下面。为此,要先把德行同辞令、政事、文化修养并列,并且占上首位,因为天下的学术本来就是从这里面产生出来的。接着,便可“明师道以临天下,仁义孝悌交发而示之”,从而把天下人才全部吸收进来,为人心正创造必要条件。
  第五、第六两段指出民命之不易生全,乃是因为天下的人情,君主一个人不能全部掌握。为此,先要用爵禄赏罚等八种办法去驾驭臣民。接着,去察辨出擅自动用刑罚、施加赏赐而对国家造成危害的那些人,并把他们逮捕起来,从而表明刑法的适度和公平。
  这里强调刑法和法典的落实,乃是因为长期以来,不是审案定罪,而是或重罪轻判,或“以杀为能”,民命从何而全呢?
  经过这样论述,便可归纳为实践表明:要正人心、全民命,必须通过为师之道、为君之道来收到教化的实效和贯彻号令的意图。
  文章的后七段主要是从历史事实中找到理论根据以指导实践。
  第七段主要谈“会有干扰”。在论述“人心之未易正”时,谈到尧舜用为师之道来驾驭天下,却有谗说殄(tiǎn)行的干扰,谗说渗入人心,殄行使人依从屈服,尧舜十分担忧。周朝衰落时期,又有貌似谨慎忠厚、实与恶俗同流合污乡原(yuàn)的渗入人心。所以希望陛下担忧乡原超过尧舜当年担忧谗说殄行,以期早日使人心端正。
  第八、第九两段主要谈“会有经验”。在论述“人民的性命不容易一辈子保全”时,谈到尧舜时期皋陶明刑法给百姓看,堵住了犯罪的道路。这是立法。在谈到官刑和教刑对多数人宽大处理,只对个别有所仗持而终不悔改者予以严厉打击后,希望陛下考察尧舜时期轻刑的原因,以便效法。这是轻刑。――在此基础上,又一轮归纳到为师之道与为君之道“二者交修而并用”的重要意义。
  第十段主要谈“会有问题”。现在,名实、是非、公私、爱恶、君子小人之间还没有明确的区分,这是问题一,但怎样明确区分,又是问题二。商朝伊尹说“有言论对你的想法有所忤逆,必定要放在大道上来衡量;有言论对你的想法有所顺从,必定要放在不合乎大道上来衡量”。这基本上是对的,但人是变化发展的,用人的时候不要以他彼时彼地的言行来衡量,而要以他此时此地的言行作依据。这就是孟子所说的“国人皆曰贤,必察其贤而后用之;国人皆曰可杀,必察其可杀而后杀之”这个意思。
  但是,从什么地方会得到国人的议论来加以考察呢?――第十一段主要谈“会有办法”。虽然在陛下面前进言的,都自以为是甚至自以为公,虽然人的器度有限,心地不能完全公平,不能做到任何行动都没有私心,虽然小人借此机会毫无顾忌地发表议论来显示公心,但是,“薰莸(yóu)决无同器之理”,只要陛下辨明名实是非的恰切结论和公私爱恶的归向所在,那么,治乱安危就可区分开来,正风俗、清刑罚便可实现得了。
  因为这一切的根本办法在于君主用宽厚对待自身,而未曾用刻薄对待天下人而已。
  于是在简洁的过渡段以后,最后第十三段先从具体事例谈起,比如君主的圣孝,偶有不周,人们就有理由怀疑你的孝心;但如果“即日如故”,赶快改正,怀疑的人也就没白期望你永远用宽厚来对待自身了。又如君主的英明果断,表现在“废置予夺”偶有不当,人们就有理由怀疑你的英明果断了;但只要你没有按私意作出处置,怀疑的人也就没白期望你永远用宽厚来对待自身了。――这两个例子,实际上是代表了为师之道与为君之道的具体实践。从而说明“圣孝日加于一日,英断事逾于一事,奋精明于宴安之间,起心志于谦和之际”,使天下没有一个人有猜疑,那么,“同风俗以正人心,清刑罚以全民命”的理想便可实现了。所以,归根结蒂,用宽厚对待自身无尽头,就是严格要求自己无尽头,以身作则无尽头,新事物不断涌现无尽头,影响不断扩大无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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