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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氓随笔

时间:2017-05-08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篇一:《诗经》读书笔记

《诗经》读书笔记 马克思指出:“在不同的所有制形式上,在生存的社会条件下,耸立着由不同的情感、幻想、思想方式和世界观构成的上层建筑。”在《诗经》产生的年代,我们的先人在自然条件相当艰苦的黄河流域以宗法制度为核心建立起一个农业社会。这个社会为了生存发展,需要强大的集体力量,需要内部秩序的稳定与和谐,而相应地需要抑制其社会成员的个性自由和与之相联系的浪漫幻想。正是在这种“生存的社会条件下”,形成了《诗经》的思想和艺术特色。并且,由于中国——尤其中原社会的基本特点维持甚久,作为中国文学重要起点、又被奉为儒家经典的《诗经》,其特色对于后代文学的影响,也就非常之深远。 《诗经》是以抒情诗为主流的。除了《大雅》中的史诗和《小雅》、《国风》中的个别篇章外,《诗经》中几乎完全是抒情诗。而且,从诗歌艺术的成熟程度来看,抒情诗所达到的水准,也明显高于叙事诗。而与《诗经》大体属于同时代的古希腊的荷马史诗,却完全是叙事诗。正如荷马史诗奠定了西方文学以叙事传统为主的发展方向,《诗经》也奠定了中国文学以抒情传统为主的发展方向。以后的中国诗歌,大都是抒情诗;而且,以抒情诗为主的诗歌,又成为中国文学的主要样式。 《诗经》里大量运用了赋、比、兴的表现手法,加强了作品的形象性,获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所谓“赋”,用朱熹《诗集传》的解释,是“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这包括一般陈述和铺排陈述两种情况。大体在《国风》中,除《七月》等个别例子,用铺排陈述的较少;大、小《雅》中,尤其是史诗,铺陈的场面较多。汉代辞赋的基本特征就是大量铺陈。虽然从《诗经》到汉赋还间隔许多环节,但说其原始的因素源于《诗经》,也未尝不可。“比”,用朱熹的解释,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都是《诗经》中用“比”的佳例。()“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兴”字的本义是“起”。《诗经》中的“兴”,用朱熹的解释,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 《(本文来自:Www.dXF5.com 东星资源 网:诗经氓随笔)诗经》表现出的关注现实的热情、强烈的政治和道德意识、真诚积极的人生态度,被后人概括为“风雅”精神,直接影响了后世诗人的创作。 总之,《诗经》的语言形式形象生动,丰富多彩,往往能“以少总多”、“情貌无遗”(《文心雕龙·物色》)。但雅、颂与国风在语言风格上有所不同。雅、颂多数篇章运用严整的四言句,极少杂言,国风中杂言比较多。小雅和国风中,重章叠句运用得比较多,在大雅和颂中则比较少见。国风中用了很多语气词,如“兮”、“之”、“止”、“思”、“乎”、“而”、“矣”、“也”等,这些语气词在雅、颂中也出现过,但不如国风中数量众多,富于变化。国风中对语气词的驱遣妙用,增强了诗歌的形象性和生动性,达到了传神的境地。雅、颂与国风在语言上这种不同的特点,反映了时代社会的变化,也反映出创作主体身份的差异。雅、颂多为西周时期的作品,出自贵族之手,体现了“雅乐”的威仪典重,国风多为春秋时期的作品,有许多采自民间,更多地体现了新声的自由奔放,比较接近当时的口语。

篇二:谨借诗经

谨借诗经·卫风·淇奥,以贺华诞。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

不为虐兮!

篇三:最美不过诗经-

最美不过诗经

孔子编纂《诗经》时曾感叹道: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一语道出了它的精髓。《诗经》,发源于那古老而神秘的源头,仿佛悠远流长的母亲河,从古至今,滋润着先民们的灵魂,滋润着文人墨客的情怀,滋润着我们每一个人的心灵。从小就听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听过“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从小学到大学学过很多唐诗宋诗,它们就像是奢华雕砌的韵律和仪仗,而诗经里的句子给人更多的是未经雕琢的真诚和共鸣。

研究生的时候有段时间对诗经有了莫大的兴趣,买了一本放在床头每天的空闲时间总是翻上两篇细细体味。虽然生僻字众多,意思也不是那么容易准确理解。但这都丝毫不妨碍我们体味其中的情感,总有那么几句触动心弦。读诗经总有一种自然而然衍生出的自由感、亲切感,仿若这就是属于自己的歌谣,抒发着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思所虑,也许这正是诗经的魅力所在。

说《诗经》就定然不能不说《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相信这句是很多人最为人熟知的一句诗经经典了,在我们青春的岁月里,多少人曾因着这一句而憧憬着那些与爱情有关的字句篇章。少时学《关雎》,记得老师只是不停地给大家讲解着其中所运用的修辞手法如赋比兴之类,亦或是识记理解每句的意思,明白抒发的情感。今时今日,那些修辞手法大部分都早已忘记,然而诵读诗文时抑扬顿挫的语调和同学们懵懵懂懂的笑声,却永难忘怀。前两天特意找了百家讲坛关于诗经的解读,不可置否是关于诗经中爱情的解读,其中对于关雎师大教授是这样说的;大家往往误解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认为表现的是年经人追求爱情的情景,描写了碰到心爱的姑娘心生爱慕也好,追寻爱情时的夜不能寐也好;但事实上深究细节发现在曾经的过往中,这首诗是对一对新人的婚姻祝福,应该是唱于婚礼之时,对新人的祝福。或许曾经也是诉说新人共结连理前对于情的追寻和用心,告诫新人婚后更应珍惜。理解虽不同,但我想人们对与诗词的理解,似乎是一种邂逅,一百个人眼中或许也有一百种意境。或许这才是读诗的乐趣吧。

曾经看《神雕侠侣》,程瑛救了受重伤的杨过,却不以真面目示人。当杨过醒来时,看见程瑛在纸上反复写着一句话:“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这8个字背后是她的无奈与怅然。如今读《郑风风雨》:“既见君子,云胡不喜”。那种欲言又止,是啊见到心上人本应是快乐的,现在才明白原来竟是这样的意思“见到了心上人,为什么不快乐了呢”。是明白了终究无缘,不见伤心,见也难过?还是往事纷纷踏至,亦悲亦喜,纠结混乱?

除去关于爱情婚姻的抒发,诗经中也不伐对于政治的感慨。西周后期,中央失去控制权,诸侯争相割据称王,各国之间以强凌弱,以众暴寡。战争,使千千万万的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击鼓》正是一位远征将士悲怆的天问。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战士在将军的带领下征战南北,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成了统治者手中的一枚小小棋子。眼见得征战太久的将士们个个苦苦思归,军心涣散,一路上疲于奔命,

连战马也丢了,军纪松散。但战火还在蔓延,战士在漫漫征途上,无力地前行着,他的心却是痛苦的。还记得,在他出发之前,妻子为他送行的场景,二人心知这次出征吉凶难卜,但他却以战事将会很快结束为由,故做轻松,宽慰已经心如乱麻的妻子。在这生离死别的时刻,远方集合的号角似乎已经吹响。他牵过妻子的手“与子成说”,郑重地立下山盟海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答应就这么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到生命的尽头。一阵风沙吹来,敲打着战士铮铮的铁甲。他骤然从回忆堕入现实,心中不由得无明火起:“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唉,那柳阴下的誓言里说的是自己很快就可以和心爱的人聚首。那知,这看不到尽头的战争是不会让我活着回去的,统治者让我长期服役,一点信用也不讲。

“怨”是《击鼓》一诗的思想倾向。诗人怨战争的降临,怨征役无归期,怨因战争而远离平凡的幸福,甚至失去生命。整首诗在个体心理上,表露的是个体行为与集体要求的不断背离,在个体生命存在与国家战事的不断抗衡,是小我的幸福与战争的残酷的对立,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强化的厌战情绪。而这一腔悲愤的厌战之言,表达的是对个体生命存在的尊重,是平凡幸福的渴求。

我们这些后人总觉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句多么美好的誓言。可惜,又有几个人知晓这浪漫的誓言之后,有着一颗怎样归思如焚,悲怆苦痛的心。

《诗经》就像一座里程碑,记录着民族永恒的美好。若能穿越回到先秦时代,不如当个手摇木铎,于千里沃野间奔走,采摘生活的每一个片段,无需修饰,却能吟出动人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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