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东星资源网 > 文档大全 > 慰问信 > 正文

回归故乡的思念|思念故乡的诗句

时间:2019-02-13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人,因为长于土地复归于土地,在精神上本能地扮演着游子的角色。特别的,在现代社会中,乡情更是人寻求精神归宿的重要方式而成为现代人“思乡的病”。乡土境遇早已渗入人的心灵深处,成为灵魂永远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果说大地是灵魂不可归的栖居地,那么乡土便是现代人不可归的栖居地。乡情,是一条没有止境的精神之路。?
  在这些乡土诗中,诗人们满怀浓郁的乡情,以朴素之笔,对乡土作了别致的勾勒。这里有愤怒的灯盏和在寒风里露出獠牙的炉火、有“岁岁月月”被割倒又长出来的麦子和满是泥巴与盐的乡路、有稻子幸福怀孕的田野和把太阳拉下山脚的炊烟、有粗大牢实的饭碗和那一汪深情如泪眼的老井、还有摇晃着星星的吠声、垛在深秋门外的谷草、“哭喊着跑向岁月的深处”的羊们。写意式的笔触,乡村童话式的想象,透出浓浓的乡土气息。对乡土的怀念和感恩主要是因为这里有生之养之的父母亲人,这是乡土生活中成长起来的人永远无法割断的。于是身怀“绝技”的“老银匠”、困在“熟练的衰老和疾病中间”的父母、天未亮便出村耕田的“父亲”,被祭奠的“亲人”、油灯下缝补了“我们欢乐的童年”和熬受着“生活的困苦和辛酸”的“妈妈”、“村头守望夕阳的老人”悄然走入诗中,成为?情诗的灵魂。?
  多年以来,中国的城镇化是在对乡村土地的侵占和浪费中实现的,大量的农民失去土地。《结痂的岁月》里深蕴着农民生存的悲哀:尽管农民的碗“总是烧得那样粗大牢实/像倒扣过来的天空”,还是被打碎。城镇构筑着“理想”和“幸福”的同时却吞噬着《小村》的理想和幸福,留给“流浪回来的亲人们”,除了“破烂的楼房”、晚风中的“枯草”外,只有“记忆和泪水”。?
  然而,乡土在精神上无论具有怎样的归宿性,现代的“我”来审视它时,才发现它的一切都老了。在“熟练的衰老和疾病”父母身上,“我”看到了自己老来的模样,而假装象“孩童”一样“幸福地打盹”,来逃避生命流逝的脚步(《在双亲中间》)。年青人抛弃乡土外出打工,把寂寞沉闷留给老人和孩子们长年累月地承受。老家“老的很寂寞/寂寞久了,就成了空巢”,或许它“在等待一只归鸟”,或许它根本等不回来(《老家,真的老了》)。传统乡土在走向没落,这里有忧郁、有感伤、有舍之必然的无奈、有必然舍之的决然。如果说《老家,真的老了》主要表达了诗人对家乡落后的感慨,那么《村庄老了》则更多的表达了诗人希望落后的?村能够重焕生机。只有老人和石碾的“村庄老了/老得像新垂下来的眼袋”,没有一点生机,打破这“沉闷的空气”的只有婴儿的哭声(《村庄老了》)。《老井》“已经多年不用了”,只有“荒草掩住井口”,《谷草》只能让“秋风把你未了的情/传递给村头/守望夕阳的老人”。传统乡土已是老太龙钟,步履蹒跚。?
  现代社会在失去现实故乡的同时也失去了精神的故乡。经历乡土和城市两种生活的人,总带着矛盾的两栖性。一方面,城市意味着现代与发达,乡土被抛弃是必然的;另一方面,“过半的人生”已是伤痕累累(《寻找》),那被炊烟“潦草成一幅山水的写意”(《遥望炊烟》)的乡村就成为精神的慰藉。《月光下的老银匠》那能让“整个世界的月光”“丧失炫耀的力量”的“绝技”,只能象老舍笔下沙子龙寂寞的“断魂枪”一样,黯然退出历史的舞台,《纯朴的乡长》感觉乡村没有城市的娱乐而竟然说把自己初中刚毕业的女儿叫来陪“各位领导聊聊天”。这两首诗写出了乡土生活为现代社会冲击下人的心态的变化,耐人寻味。在现代复杂的人事环境下,乡土再单调落寞,也是美好的:《小村》是悠闲的砍柴、割草、放羊生活,村村间“自由来往”。它以诗意的方式召唤现代的“我”怀着田园式的梦想,为吹奏一曲曲哀婉的牧歌慰藉漂泊的灵魂。“人生下来/不声不响/又死去了”,乡村更象是个“生死场”,可“我”还是《想往家园》。毕竟,乡土是每个人的“爹娘”,就象《农事-制种》写的:“田野里,站着我的父亲和母亲”。“我”是那只把“巢筑在异乡枝头”的“鸟”,受伤的心“跌跌撞撞地赶往故乡”(《黄昏时分的村庄》)。这些诗歌表达了在现代文明的纷扰下,“我”对纯朴的乡土生活的追慕,现代的“乡情在回家的路上”(《乡情》),没有止境。

标签:故乡 回归 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