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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词好句摘抄_孤单的词(二首)

时间:2019-02-1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鱼      鱼躺在岩石上   晒太阳。也许它是一边睡觉一边想起了过去   过去一片汪洋。它的   太阳一样的乡音,也曾呼儿唤女
  去追逐理想――不就是脱层鳞吗?
  它在三米或三千米以下深呼吸。它的
  海洋的牙齿
  咬着波涛的脊椎骨,去流浪
  ――这年头什么都是荒凉的!
  它是深层次,不比我们过着肤浅的生活
  一顿早餐要半个鱼头
  另一半给妻子。我知道崭新的人生要
  开始了
  为什么常常会被鱼刺卡住
  为什么流血
  为什么面对面
  还要把那句话生生咽下去?
  鱼憋住不开口
  满肚子的问题已被剔除干净。鱼头在我们的喉咙里
  想跟亲人通话
  ――还是过去好啊
  可以和亲爱的一起去太平洋
  去印度洋
  去大西洋
  避开北冰洋不谈,还可以选择更小的鱼
  作为一日三餐
  半辈子,游得没有什么牵挂……
  
  啊啊,都是往事了
  鱼翻了个身
  半边身子沉进了岩石里
  
  盲
  
  事件:凌晨四点钟,一个临产的盲女人惨遭杀害,而孩子竟奇迹般生了出来!
  更多的真相
  在黑暗中才看得清!
  
  她索性闭上眼睛,太阳在眼睑上
  和泪水一样动荡、变色
  炙热的手指按动了一架钢琴:幸福感和莫名的紧张
  黑键换成白键
  像这凌晨四点钟――潮水的母性躯体!
  太阳什么样?母亲说过
  “和一个八斤重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此际,奶水澎湃
  她感觉一个村的嘴唇
  全朝她蠕动,在这凌晨四点钟
  微小的睡觉像酝酿
  一缸美酒
  即使患有重感冒、鼻炎和打呼噜的毛病
  也该嗅到一个母亲的芳香!
  
  她已经在家谱里
  等到了姓氏和辈分
  并按上帝的模样塑造:孩子的脸容、目光以及八九点钟的太阳
  “叫什么都太俗
  所以叫孩子!”
  
  她一直都是
  一只小船:晕眩、呕吐,但怀抱指南针
  如同永不陨落的星球
  
  她暗暗准备,一个孕期
  学会母亲的姿势
  母亲的语气
  一颗母亲的心!
  
  他要么蒲公英一样跪在春天里,送上世间
  一帖最好的药,看着母亲
  从那个最大的碗里溢出来
  要么心平气和
  从木头里抽出骨骼,树叶的抖动止不住
  这称得上辽阔,他穿过胞衣棉衣睡衣
  这一次穿上母亲的房子
  浓阴成为背影,他在里面
  都干了些什么
  春天要来
  他的鼾声有些潮湿
  又可以栽上树苗、嘱咐
  生活像劈柴,总是对准纹路
  用劲,并大喊一声
  
  一个摸索的过程!
  她感觉一只空袋子正装上日常的大米和憧憬
  母亲的四点钟空无一人
  但动荡不安!她象征性点起火柴
  活着也无非是一根火柴
  未烧完。烧完了还是一根火柴的
  姿态。如此而已
  (一根火柴有什么样的姿态?
  他伸胳膊,踢腿――无非是一个孩子、一棵树
  在风中打太极拳
  感觉美妙极了)
  
  她仿佛瞧见了微曦,而真相是一个贼
  翻箱倒柜。她恨这孤单
  即使她有一个人以上的力量
  也只能抓住被单和这冰冷的凌晨四点钟!
  对“积攒”这个词
  她曾经感激万分,贴身的一叠人民币
  相当于一个剖腹产手术
  一个哺乳期
  一个修复身体的全部费用!
  现在是个空袋子
  连空气也装不下,而春天的内脏立刻有了一道刀疤!
  真的,她真的瞧见了
  血在心口上(而非子宫里)
  一个人竟有这么多的血可以喷射?
  ――现在她是干瘪的血袋,囊空如洗
  她舍得去死
  问题是太阳要升起来
  她动用了近三十年的力气:孩子
  竟然奇迹般生了出来
  连着脐带――他同意母亲这样生他
  生来就要靠自己
  而贼已经从杀人现场和凌晨四点钟一起
  仓皇逃离――
  一个村弥漫在血腥味里:母亲的血腥、孩子的血腥、贼身上的血腥……
  
  “问题来了――谁把我的脐带剪断?
  谁为我的哺乳期认知期发育期恋爱婚姻衰老埋单?
  围拢过来:亲人的猜测、疲惫的呵欠和飘忽的灯光
  没有人给我命名。
  我恨不得亲手把母亲救活!”
  
  事后,他成了本市日报的头条,某卫视法制栏目的嘉宾
  现在,由他负责把一个村唤醒!
  她青春、干净,旋涡湍急
  我们在离天最近的地方,养育石头
  让它们长大成山,出落为铁
  
  河谷的雨季
  
  在我的家乡攀西,大峡谷深处
  一年只有旱、而两季
  界限分明
  通常上次毁灭的,都在下次得以恢复
  这就是天气与地理
  它们之间的是我们的生活
  
  而现在,每一滴雨
  都积攒了半吨水分
  和半年的速度
  
  雨水留在树上,长成水果
  落在地上,就返回江里
  把飘浮的尘埃和空气
  洗出光泽
  
  我的家乡,上千座山脉
  在水中复元
  滑坡不过是大山在分娩小山
  它们注定蛮荒,野兽般繁衍
  男孩是铁矿,女儿是玉石
  微量的黄金幸福一样聚集
  
  我喜欢家乡的雨季,随时
  从天而降,无需雷电渲染
  阳光与雨水,同时
  落地生根,长满我的身体
  
  大江大山
  
  江水两岸,是数不尽的火山
  城乡和车站
  铁在岩石中跳动,火箭草迎风生长
  这是家乡粗糙的浪漫
  从垭口一路向前
  还有务本、普威几个小镇
  小的似山间闪动的树叶
  在这里,江水高地百米
  百米之下是峡谷,百米之上
  是 群山中,不断攀升的气温
  
  我们还是钉子一样,坐落安身
  铁水让岩石和封闭
  逐渐向周围退却
  沿江的成昆线,速度一直赶不上
  这里早熟的,水果和想法
  
  在大江大山中穿行,汽车、铁路
  这些金属的事物,会被还原
  满地都是它们,石头、水分一些近亲
  山地背篓和快脚的挑夫
  坚持从大小凉山,飞一样进来
  
  金沙江,就像时间铺开的跑道
  前后的影子中,有夸父,有红军
  有天南地北的炼铁工人
  暴露的阳光,驱赶着这片流域
  千万年之前和我们之后
  
  当飞机,在山顶的保安营
  时续时断
  我的爱人,还远在天边
  可以用内心呼喊的,是江上的桥梁
  众多的桥梁,形成我家乡
  内部的彼岸
  
  山坡的生活
  
  我说的高山,是峰连接着峰
  山与山并行,脉与脉纠结
  天顶的,只够安装
  一对日月和几颗星星
  
  我生活的山城,每一座山
  就是一块大石头
  相当于,一个亿万年
  就在你附近
  
  这些山,是夜行者
  白天晒足的阳光
  变成没有脚印的移动
  大地只是它们,换下的鞋子
  前方的时间,荒原一样
  加入它们的体魄
  
  我们的县城,紧跟其后   被无形的风所挟持
  白天落地生活,晚上做梦飞行
  
  九十条河流
  
  九十条河流的家乡
  就像银河必须有星星
  星辰一样的山塬,把九十条河流
  深嵌在我的家乡
  
  金沙江、雅砻江、巴关河
  安宁河
  通通都是山脉的心跳
  不停地把石头,送到山顶
  与相邻的高原和边省
  
  九十条河流,几乎穷尽
  天下的旋涡和流淌
  只有时光,可以做为上游
  它带着人间的气候
  一同停顿和迂回
  对应着,我们的灵魂
  
  进城的山民
  
  我们几代人,苔藓一样
  长在山麓之上
  血液里,有砂子
  骨头里,有石头
  胸膛里,长着天空
  
  但是,这一切
  你看不出
  我下山后,在城里
  是一堆,蹲着的土
  
  我的沉寂,比一座大楼
  要重十吨
  我奔跑起来
  就是一次,连绵的山形
  
  就是给我一把尘埃
  我也能,堵住
  山口吹进的,呼啸北风
  
  倮倮苴却砚门市
  
  石雕艺人
  随手把月亮,放在
  先人与白天之间
  苴却石里,藏着多少
  松软的时间
  生活是如此容易改变
  
  我依旧相信,一方水土
  会养活一方俗子
  和几个神灵
  我看见石头的灵魂,反光一样
  蹲在指尖,被血加热
  
  在石头的世界里
  锈蚀的一点铁,深埋的一些毒
  被认定是贵族
  一如没落王朝,被一门手艺
  默写在背后
  
  “三百元,带一方”雕刻师
  坚持用锉刀一样的腔调
  小心修改着,与我们的对话
  
  电线下的玉米地
  
  选矿厂对面,满是山梁
  坡度起伏弛缓
  像串联起来的,一千个正午
  
  数不尽的玉米,站在
  已是秋目的天空下
  似后者和先人,共有的身体
  
  借助一股人类的电流
  玉米把天地,凌空锯开
  一切内心,为之舒展
  
  我们就这样看着
  这些颗粒状的时间
  有的长出胡须
  有的在地里,藏好自己
  
  电线把节气,挡了又挡
  玉米的气息
  和视线
  穿山越岭,回到粮仓
  回到我们体内的发电厂
  磁选机,几乎动用半座山
  把我们和秋天
  从世界里,区分出来
  玉米,界碑一样
  站在淡定的,坡度上
  
  芨芨坪上
  
  山坡上,满是
  灵感一样
  贯通昼夜的厂房
  铁的前身,还有固体的火焰
  在人的手上
  转世就是还原
  
  包括管道和皮带
  这些时间的身体
  它们与大工业,长在一起
  掌管一切造化与可能
  
  芨芨坪,是天堂
  在人间最近的倒影
  我和两千工友
  生息其中
  很快就迷失了方向,把父亲当梯子
  爬到垛顶,呆看着山那边,第一次看到
  村外的辽阔
  
  后来,我终于翻过了那高高的麦秸垛
  秋天过后,那麦秸垛却被父亲无奈地抽着
  它成了老家缮屋的屋草,成了床上的草垫子
  成了冬天的灶火,和父亲不停的咳嗽
  
  像一粒在他乡发芽的麦子,后来我再也
  爬不上那麦秸垛了,我无奈地看着
  它一天天被掏着。一天天矮下去
  一天天矮成父亲荒凉的坟丘
  
  秋风吹着
  
  怀揣了一季的火热铁块
  在一阵凉似一阵的秋风里淬火
  蝉声说瘦就瘦了
  
  一切都绿过,一切都葱茏过,
  一切都狂热过,许多人
  都磨好了镰刀和镢头
  走向田野,忙着收获
  而我站在季节的背面
  秋风吹着,满身的谎花正在抖落
  我说不出一个季节的重
  就像叫不出秋霜的疼
  汗渍的皱纹,我却找不到
  田垄里凸起的裂痕
  
  秋风吹着,我感觉身子
  轻盈了许多,天空越来越高了
  大地渐渐矮下来,站在空旷的秋野里
  我也渐渐地矮下来
  
  给病榻上的母亲
  
  母亲,您已七十六岁了
  而四十年时光,被医生飞卷在病历里
  被护士急躁的针,推进静脉里
  深患关节炎、哮喘、高血压
  这些顽疾,像老家的杏树上
  永远捉不完的柞虫
  一点点啃噬着你的生命
  我知道,样样病因都与儿女有关
  岁月的地窖里,你像一颗
  少氧缺水的红薯
  在一线光亮的罅隙里艰难喘着粗气
  
  母亲,您现在被守护在特护病房
  升降病床的特护卡,只是儿女们
  给您披上的无关疼痒的外衣
  病床前的儿女,怎么也难以抵达
  支架上垂头向下,缓缓吐液
  一个小小吊瓶的高度
  
  五月的麦子
  
  五月的麦子,挤在田野里
  像一群乡下妇女
  朴实,仁慈,青色的手
  举着未满月的孩子
  面对生活的冷雨风尘
  一脸青涩的样子
  
  完成最后一次痛苦的拔节
  初夏的风吹过,她们又在哧哧笑着
  捏紧一根根麦芒的针,把阳光
  纫进来,把太阳的成色
  缝在每一个颗粒
  
  夜晚的灌浆水,一遍遍漫过
  仿佛赴一次初恋的密约
  灼热的唇贴紧大地,吮吸着
  又鼓足劲把一腔乳汁
  哺进孩儿的经脉
  
  五月的麦子,一切的努力
  只为六月倒地时,那群
  远走高飞的孩子
  有一个颗粒成实的日子
  
  写给父亲
  
  父亲,没觉着您离开我们已经三年了
  一想起您,就想着坟前那块
  您年年劳作的红薯地
  就想搬弄心底的禾苗,给您
  写一首红薯秧似参差不齐的长短句
  我想,您要活着,准会高兴地
  伸出那双,像红薯成熟撑裂的地皮
  又胶着红薯油的手,一字一句地翻弄
  我知道,一辈子不识几个字的您
  能熟练地翻动扎根的薯秧,并能
  猜出能多结几个红薯,却
  看不懂儿子那干涩的诗句
  
  那就让秋风念给您听,秋风
  只能吹老岁月,却吹不懂喑哑的心事
  您不争气的儿子,拿着
  言不由衷的笔,像拿不惯的沉重锄头
  至今没有写出
  一个让您欣慰的句子
  
  思念深了,父亲
  我已拾不起那沉重的心事
  只等月明星稀,在那块
  绿叶婆娑的红薯地里
  那时,一个影子会教着另一个影子
  一个灵魂安慰着另一个灵魂
  
  那口老井
  
  扒开时光的落叶,才找到
  故土干瘪的乳房
  深陷在岁月的肤褶里
  
  陈腐的井绳已断,一只铁筲
  在淤泥里锈蚀
  我看到陶碗的碎片散落井台,阳光流失
  越来越浅的心口,已盛不下蛙鸣
  鱼的吹泡声,和粗重的喘息
  只有夏季的雨水,泡涨了那桶月光
  偶尔流动起往事
  
  尘土厚重
  护城河岸,一只青蛙以
  深夜的孤寂、疼痛
  倾听那弱下来的心跳
  散发着义无反顾的力量。
  
  如今,他老化的时间结构
  对称着缓慢的衰弱和复杂。   扩张的静脉塞满了风湿药丸。
  
  “有时,情绪会突然变坏,
  难以忍受。”母亲小声地说,
  一边注视着他扶墙走来。
  
  我猜想,当暴躁和不安
  发生时,回到他身体里的
  是一个更为准确的父亲。
  
  中国往事
  
  一个老人收集往事,
  像老鼠在十一月收藏草秸。
  他将带走他们,好让自己
  觉得与他们同在。
  
  听觉集中,在地板和庭院,
  或是久弃的水井深处。
  那听觉的人间,是扁平的,
  有今生达不到的无穷。
  
  他每回忆一遍,死去的人
  就会重新死亡一次。他觉得残忍。
  一粒金属纽扣上的世界,
  集中并微观,让他盲目。
  
  他多久没有照镜子了?
  不,那不是他的脸。
  通常,他坐在黑暗里,
  想象着肉体的微弱毫光。
  
  他庆幸,遇上了失语的年代。
  他的聋哑有了有武之地。
  在意识形态中活了这么久,
  还保持着意识,这简直是个奇迹。
  
  他庆幸,上帝将给他
  一个地狱,因为这代表公正。
  “如果我已得到,
  希望上帝仍给予我。”
  
  平衡
  
  水面宽阔,你尽可以
  怀着仇恨撒网,
  一层又一层,轮胎筏子
  转圈,仇恨更集中。
  
  岸上的人吹葫芦丝。
  风,一定把他弄得很疲倦。
  你该知道,他抵抗的
  并非那温顺的流水。
  
  有没有女人爱上过他呢?
  看他吹得,草尖们
  都颤抖,倾斜,倒伏。
  这晚春的休息日的暴行。
  
  从这一枚窗口看出去,
  你该理解世间的平衡
  是有据可依的。比如
  直车道过桥,左车道向东。
  
  你该试着去理解“消失”。
  并不站在时间的角度,
  而是落地窗前――世界隐约着,
  如脱文过甚的一行编年体。
  
  运沙船离去
  
  运沙船离去,剩下的波浪
  将构成鱼的皱纹。
  你可以想象,它们
  讨论着流水的反面,
  马达是怎样把航道的
  长度折合成时间,
  ――当然,流水的反面
  并不只是时间,还有
  集市,水杉,晚春的银笛。
  像命运总是这般萧条
  像面对流水,大量喝酒的
  装卸工人,没有绿色在他身边。
  暖气管道从他的一侧
  进入城市,像他在晚风中
  散去体温。你看到的
  世界的构成只有这么多:
  消沉的随波顺从,和沉默。
  
  鸡鸣寺樱花
  
  每一片花瓣,便是一个亡魂。
  洁白是她的遗忘。
  单薄和脆弱,
  是易碎的良心。
  
  死亡得以复活。
  罪恶得以转世。
  
  我的四十岁的素餐,
  只为太多的怨魂。
  我无法宽恕你――你的花朵
  
  你的花朵里的白色,
  你的白色里的杀戮。
  
  阅读
  
  四十岁的阅读是什么?
  没有小说,他早已不信任虚构。
  也很少有诗歌,
  他已厌倦。
  
  偶尔,读一点金文,
  读出里面的小篆或隶书。
  他发现,以前读过的文字
  都不甚可靠。
  
  他们太想让他
  懂得真理了。
  像要挽救一个失足的问题少年。
  但少年也会老。
  
  也会远离真理。
  那么请你说说,
  到了四十岁,
  你还能读些什么呢?
  
  周易或晋书?
  考古记录和发掘报告?
  中古的菊花
  会书写香气。
  
  什么才更接近真实?
  像柏桦说的,阅读,转身,望气。
  其实,转身是多余的。
  谁的一生,不都是个背影?
  
  蝴蝶
  
  ――听《梁祝》
  语言变得多余,
  就是孤绝。
  用翅膀说话就够了。
  用翅膀上的
  星星和月亮说话,
  不管你
  能否听懂。
  
  十八相送。
  你来,我往。
  花儿都在枯萎途中,
  露水更凉。
  铁灰色的山道,
  蔓藤垂下
  它们的沮丧。
  
  寄予来生
  是一对蝴蝶。
  是多么消极,
  多么单薄。
  薄如一片
  切分音,
  在喉底的颤动。

标签:二首 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