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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说坐庄稼是什么病【说庄稼】

时间:2019-01-2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在乡下,庄稼总是以朴素的面孔出现。无论什么种类的庄稼,叶子都是张扬的旗帜,密密麻麻伸出。叶子宛如庄稼的手掌,纹络清晰,积攒着岁月清香,慢慢沉淀到熟透的果实中,让人类在咀嚼中记住。叶子微微晃动,像为谁打着手势,仿佛要说清一件事情。想跟谁说呢?整个田野在风中有了动感,这样的场面俨然温馨,每一棵庄稼都是沉静的。生命在孕育和生长的过程中都需要思考,即佛家的“静”。叶子不妨摩挲着,沙沙或飒飒,都行。这是庄稼低缓的自述。此时庄稼如同远涉者,像是走了很远的路。它们肃穆地站成仪仗,等待着检阅。
  抛开繁琐的播种与收获过程,庄稼与人类的关系更近于亲缘。边芹说“生命最初只存于植物界。”(《植物之美》)虽说这是20亿年以前的事了,但让我们明白了人类来源最初的途径。当时,我说的是20亿年以前,人类并不比庄稼更高级。所以我们见到庄稼如同见到同宗兄弟。暂不必考虑“从鱼类到鸟类、从昆虫到人类,各种动物无不从植物中汲取生命。”(雅克?吉拉尔东――法国生物学家)这样的论断。“我们与植物世界唇齿相依。”(边芹的话)这样的话听着多亲切!似乎人类对植物的依赖更强。譬如庄稼。我的意思是人类和庄稼是近亲,虽然经历了20亿年的时间,但宇宙间,20亿年也是一瞬间的事,我相信庄稼饱满的汁液里有着与人类近似的基因。
  对于庄稼,我们不能简单地说成珍惜和爱护,还有一种情感要我们去崇敬和赞美,那就是庄稼是食物的前身。正是粮食,让人类遗传基因中潜伏着一种巨大的尊崇和恐慌。从饥饿走过来的人们对粮食有一种言之不明的依赖,不妨说成“怕”。这样更贴近那种感觉。随着社会和经济发展,人们对粮食的恐惧感(怕失去)已渐消弭,特别是那些不知道饥饿滋味的年轻人。他们见到――“漫山遍野的精灵,是土地里的孩子,天神牧养的畜群,是生长绿色的种子,是陆地结的珍珠。”――鲍尔吉?原野先生用如此美妙喜人(主要是喜人)的文字所描述的庄稼时,不会感激造物主的恩赐。只有欣赏和不欣赏,也就是好看不好看之说。他们把庄稼混成了普通的风景。
  这种现象是好还是不好呢?
  最近,我从《读者》上偶然看到一则消息:美国利用“乙醇战略”,把多余的粮食转化为燃料,对粮食进口国造成伤害,变相操控粮价,使本国受益,却导致全球粮食紧张情况加剧。粮食要是上升为政治筹码,真可谓苍生不幸。
  我个人认为应该把对粮食的忧患意识灌输给孩子们。
  我常对儿子说“爱庄稼(粮食)吧!即使不爱你的父母。”很诚恳。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儿子有时不解我为什么老为此事絮叨,虽然他三岁时就会背诵《锄禾》。但他还是点头了,并把掉在桌上的饭粒拾而食之,非常自然。
  我很欣慰,像干了一件大事。儿子还小,等他真正明白粮食的重要时,准会兴奋地说:我懂了!眼里闪着光,为他的父亲骄傲。同时像我一样教育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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