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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戈尔:“我的光荣就是歌唱缺席的女人的美”:为俄罗斯光荣歌唱

时间:2019-02-15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这些有着辽阔的个人诗性想象力、跳动着非洲鼓点强烈节奏的美妙诗歌,使黑人诗歌在世界范围内获得了影响力。桑戈尔因此赢得了众多的荣誉和文学奖项,包括1963年的国际诗歌大奖,甚至成为1962年诺贝尔文学奖呼声很高的候选人。
  除了诗歌,桑戈尔还在文化思想和政治领域取得了巨大成就。他创立了“黑人性”政治文化理论,使非洲人赢得了种族自尊;作为政治家,他赢得了国家的独立,成为塞内加尔共和国的开国总统。
  说到“黑人性”,必须提及另外两位黑人诗人:马提尼克的塞泽尔和法属圭亚那的达马斯。“黑人性”(NEGRITUDE)是一个法语词,出自塞泽尔1939年发表的长诗《还乡笔记》。这是一个旨在恢复黑人价值的文化运动,提出了“黑人应以黑人文化传统自豪”的论点。桑戈尔成为这一论点的杰出发言人。1948年,他编选的非洲黑人法语诗选《黑人和马尔加什法语新诗选》,标志着“黑人性”文化运动的高潮。法国作家萨特为这部选集写了长序《黑肤色的奥尔甫斯》。
  桑戈尔的一生充满矛盾。他的复杂经历决定了这一点。1906年10月9日,桑戈尔出生在达喀尔附近一个信奉天主教的家庭。父亲是富有的商人,母亲是虔诚的天主教徒。这个“高等黑人”家庭,既使桑戈尔从小接受了法国文化的熏陶,也对他后来在政治上主张改良,对法国采取温和态度有很大影响。他最初在教会学校读书,16岁进入达喀尔中学,22岁赴巴黎深造,就读于巴黎大学文学院。1935年大学毕业,又以优异成绩通过考试,成为在法国取得语法教员资格的第一个非洲黑人。
  第二次大战爆发后,桑戈尔应征到法国外籍军团服役。1940年6月在罗亚尔河战役中被德军俘虏。在战俘营里,他学习德文和希腊文,继续研究“黑人性”。1942年桑戈尔因健康原因获释,继续留在巴黎任教,同时参加了戴高乐领导的抵抗运动。1945年大战结束后,桑戈尔加入了法国社会党。同年9月,他回到塞内加尔度假期间,应塞内加尔社会主义联盟的要求,决定参加即将举行的法国制宪议会的竞选活动。从此,他开始了职业政治家生涯。从1945年10月到1946年11月,他两度任法国制宪议会议员。1946年11月起,他又连任法国国民议会议员。
  在从事政治活动的同时,桑戈尔继续诗歌创作,宣传“黑人性”。他的诗集《影子之歌》、《黑色祭品》等和诗选集《黑人和马尔加什法语新诗选》等先后问世。在桑戈尔的鼓励下,一批非洲知识分子参加到“黑人性”运动中来。1955年2月至1956年1月,桑戈尔担任法国总理府负责科学研究的国务秘书。1956年11月,他被选为塞内加尔的提埃斯市市长。
  随着非洲人民争取独立的呼声日益高涨,法国政府颁布了海外领地“根本法”,宣布给予法属殖民地以法兰西联邦内的“半自治共和国”地位。根据这个“根本法”,法属西非各殖民地于1957年3月建立了领地议会,以桑戈尔为首的非洲人大会党在本国选举中获胜。1958年,桑戈尔被选入戴高乐政府的制宪委员会。审议宪法草案时,他提出确定海外领地自治原则的修正案。经多次与戴高乐总统交涉,修正案得以提交公民表决。
  1959年4月,塞内加尔与西苏丹组成“马里联邦”,桑戈尔任联邦议会议长。1960年6月,马里联邦被承认为共同体内的独立国家。两个月后马里联邦破裂。同年8月25日,塞内加尔宣布独立。桑戈尔被推选为共和国总统。从1960年独立到1980年底,桑戈尔执政达20年之久,蝉联四届总统。
  非洲国家独立后的第一代领导人,如果不是被推翻,基本上终身执政。但桑戈尔却是非洲第一个“禅让”的总统。这体现了他作为一个诗人的宽阔胸怀。1980年12月31日,桑戈尔宣布辞去国家元首职务,将国家最高领导权移交给总理迪乌夫。
  1984年3月29日,桑戈尔当选为法兰西学院院士,成为该院历史上第一位黑人院士。2001年12月20日,桑戈尔在法国诺曼底家中去世,享年95岁。
  桑戈尔的诗是自由诗,也是散文诗。在他的诗中,我们看到了山峰的雄性和河流的母性,听见了雄狮的吼叫和达姆鼓的鼓声。在《缺席的女人》一诗中,他豪迈地宣称,“我的光荣就是歌唱缺席的女人的美”。“缺席的女人”是谁?就是那《黑女人》:“你的美击中我的心,就像雄鹰的闪电”。在桑戈尔的诗心中,“黑女人”和故乡是“同一个人”。
  桑戈尔的奇异之处在于,他接受的是法国文化,但他在接受同化教育的同时,没有被“西方文明”完全吞没。他始终牢记自己是一个非洲人。他要为黑非洲文化价值的特殊性及伟大性在世界文化史上争一席之地,他要为黑人去争生存权利。他的行为赢得了非洲人民的赞许。用桑戈尔自己的话说:正是这个时期,使他赢得了“未被同化的阿化民”的名声。
  桑戈尔诗歌中的嗓音,或者说他的诗歌风格,其实有着某种“混血”的特征。他的法语干净,优美,简洁,他的诗情却源自非洲大地的时空深处!如果说在他滚浪般奔放的抒情中,我们听到了法国大诗人佩斯和克洛岱尔的声音,那么在《黑女人》这样的精粹之作中,我们更为非洲人用双手拍响的达姆鼓的热烈鼓点所震撼。而桑戈尔对少女之美的无限向往,可能正是滋养他那颗摇篮曲般的温柔之心的源泉所在。
  是的,他的语言体貌呈现为法语,但他的诗性血液肯定来自塞内加尔的古老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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