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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利亚难民评论

时间:2017-05-24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篇一:中国对于欧洲难民的观点

欧洲难民危机难住中国 北京出手ISIS有顾虑

愈演愈烈的欧洲难民危机背后,除了要反思欧美中东政策的失败,更为迫在眉睫的一是

势。

发生正面摩擦。

论的焦点转向中国对待恐怖主义的态度和行动上来。中国官方 的回应却非常迟钝,中国驻在核实。11日,中国外交部才迟迟宣布,经 初步核实,有关媒体公布的2名被绑架人员中,有1人与1名在国外失踪的中国公民特征相符。

与中国外交部的这种迟钝反应形成对比的是,挪威首相索尔贝格(Erna Solberg)在10日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确认,被劫持的另一位人质是挪威人,该男子于今年1月在叙利亚被捕,一切迹象均表明,ISIS是幕后黑手。从 这样的一种对比上可以看出,中国在打击ISIS

问题上仍是躲躲闪闪。

中国同样还没有做好准备的还有接受叙利亚难民的问题。眼下,叙利亚难民危机愈演愈

近期发生的有关移民问题,也注意到有关欧盟国家正采取措施。解决人道主义危机是国际社会的共同愿望,需要从根本上解决一些地区的发展和稳定问题。 我们相信欧盟及相关国家能够团结应对这一重大挑战,妥善处理相关问题,维护地区的稳定。中方愿意通过国际和双边渠道同欧盟及成员国就移民问题保持沟通和协 调。 从这里来看,中国并没有明确表示会接受叙利亚和伊拉克难民,强调的更多的是欧盟和相关国家妥善处理相关问题,也就是说,中国采取了观望、不参与的态 度,把解决这一问题的希望放在了美欧等国家身上。因为中国若要接受叙利亚难民,不得不考虑的一个问题就是打击ISIS,叙利亚难民与ISIS猖狂不无关 系。从中国外交部对待中国人质和叙利亚难民的回应来看,中国在打击ISIS显然还没有准备好。

中国的顾虑

其实,早在2014年,ISIS就曾把中国的新疆划入其版图之内,而中国也是其“复仇”名单上的第一位。当时ISIS领导人在“建国宣言”上还多次 提到中国以及中国新疆,指责中国政府在新疆的政策,并要求中国穆斯林和全世界穆斯林一样向其效忠。对于“伊斯兰国”的极度挑衅,当时就有舆论声称,支持中 国加入打击ISIS的队伍当中,但是,中国的选择是置身事外,并且拒绝了美国“一同反恐”的邀请。ISIS在今年的7月曾向包括中国在内的18个国家和地 区宣战,美国其实也已经向中国发出邀请共同打击ISIS,但是,中国只是表达很感兴趣,并不打算加入。那么,中国的顾虑到底是什么?

利亚政府的一大支持者,现在,俄罗斯开始武装干预叙利亚,美欧和俄罗斯很可能随时就叙利亚问题摊牌。在对待叙利亚问题上,美欧和俄罗斯 都这般不和气,在打击ISIS上,可以预见,美欧和俄罗斯合作仍然很难实现,因为,美欧和俄罗斯还是分属不同的阵线。

篇二:如何评价《叙利亚中产的前车之鉴》

如何评价《叙利亚中产的前车之鉴》?

@破破的桥

2015年9月25日 10:36 阅读 87003

邀请我答题,是因为我此前回复了一系列叙利亚相关问题之故么?但这明显是篇讽喻文啊,讲的根本不是叙利亚,而是某国。完全搞不懂下头那些回答在批什么,请各位读完本文后勿作类似回应。

考虑到原文发表已有十天,大家差不多遗忘了,摘录一下:

“但这些中产一直认为自己所在的群体是上联统治核心、下接贫苦基层,保持国家和社会安全与稳定的中流砥柱,是社会的精英和民族未来的希望。他们对下层的苦难与诉求并不关心,因为其主要工作是服务于或附从于阿萨德统治集团,跟着吃肉的喝汤,从而也积累了还算殷实的家产。他们自认为是既得利益者而不愿改变现状,认为阿萨德家族统治下的国家是一个伟大的国家,……是不折不扣的地区军事大国;虽然对民众有些残忍、腐败也深入骨髓,但这些都是发展中的问题,随着叙利亚的发展,一切都会迎刃而解;……他们喜欢很理中客地嘲笑:看网上,觉得叙利亚明日就要变天,但回到现实,沐浴着温暖的地中海之风,看到喧闹的菜市场和匆匆而过的各类白领,就会真切地明白:天永远不会变。”

原文还描述了革命中,中产沦为难民,部分公务员被愤怒的革命群众从大楼上扔下等事例,不多引了。

这篇文章的主题是:看似稳定的中东、北非诸国,出乎中产们的预料,其统治突然崩溃。 这一系列国家崩溃得是不是突然?是的。之前几乎没有政治学者和政治家预料到。

这些国家的中产与文中描述相符么?细节和数据我说不上来,因为没研究过崩溃前的情况,但大体上,叙利亚无论阶层分化、社会仇恨、民族宗教矛盾,与文中所述性质相仿,但程度严重得多。 为什么看似稳定的统治会崩溃?我很业余地谈谈个人思考。

请注意:本文无数据,实例少,思维业余。大家随便看看就行了。

神剧镇楼:

我先从叙利亚政府的拆迁说起。

话说在2012-13年,战事逐渐升温。叙利亚第三大城市霍姆斯,有一群反抗军,人数虽少,但因为是本地人,对城区很熟悉,到处游击,抵抗了正规军一年半。城区地势复杂,楼房林立,政府军的飞机坦克都不太好使。所以叙利亚政府决定用推土机对城市西边通往市郊Waer的一片城区进行拆迁,简单说就是把它推平。这片地区是游击队的重要补给线,推平了他们可就藏不了了。

但尽管是战乱时期,可城区里依然住着有人哪。拆了他们的家,他们总得有个住的地方吧?这就需要补偿。怎么补偿呢?请看下图:

在自由市场上,并不存在强拆问题,你想买我家房子和地皮,我不想卖,开价

10亿也行,买不起是吧?买不起就滚。但现在为国家利益要强拆,在正常国家,补偿一般是由中立的第三方估价机构,参考近期市场价估算。可这是在专制的叙利亚哎,普天之下哪有什么敢违逆政府的第三方。此时,作为卖方的群众,就失去了正常议价的权力。此时政府官员会如何定价呢?

叙利亚统治阶级所属宗教派系主要是占人口百分之十几的阿拉维派,逊尼派则平常便低人一等,战争时更被视为敌人、反抗军帮凶或潜在叛徒。叙利亚政府不鸟这些人,房子拆了,你们自己找地方搭帐篷住。想抗议?直接突突。想参加反抗军?没问题,反正他们不缺人,只缺武器,你过去也就是给人添张吃饭的嘴。我不怕。此时,拆迁遵循的是图中黑色线。无论补偿价格多低,对方均无法抬高拆迁成本。所以,叙利亚政府给的补偿价格也很简单明了,为零。阿拉维派们看到了,忒开心:“看见祖国那么流氓,我就放心了,阿萨德大大肯定能像流氓打架一样狠揍恐

怖份子”。

不过,这种理想的交易情形一般只在结果不确定的战争时期出现,因为掌权方无需考虑长期影响。游击队没粮了,带上十几个人,七八条枪(记住枪一定要带),敲开老乡的门:老乡啊,我们要买300斤粮食,20只鸡,你看中不中?放心,我们绝不白拿群众一针一线,这里是2块银元,剩下的98块我们打个白条(请大家自行翻译成阿拉伯语)。这类交易迅速、野蛮粗暴、不计后果。

拆完逊尼派的房,接下来该拆阿拉维同志们的了。这群人得按普通国民对待,他们是专制统治得以成立的广大群众基础,统治阶级吃肉,他们喝点剩汤。他们彻底离心离德对统治不利。叙利亚政府会按和平时期的正常思路考虑拆迁:

1.假如把拆迁补偿定在每平方米7000叙利亚镑。所有被拆迁人都满意,但为啥要花这冤枉钱?

2.如果补偿价格降到6000,绝大部分人仍然会接受,但会有一小撮钉子户不肯搬。他们可能装修得好,住得舒坦,或者反抗能力强,总之6000他们不会满意。这很讨厌,又不能直接突突,否则阿拉维派会彻底离心离德。必须单独对付,出动黑社会或警察,但这就需要额外成本。虽然拆迁的总成本依然在下降,但速度变慢。随着补偿价格进一步下降,对此不满的钉子户越来越多,最终会出现失控的爆发性增长,就只有找军队来镇压了,拆迁成本直线上升,双输。

3.政府发现,如果降价到5000,会出现一个平衡点,此时再压低补偿价格,镇压新增的钉子户反抗的成本,会等于压低补偿价格的收益,边际收益率变成了零。这个点就是成本最低点。也是最终的成交价格。

议价过程由图中绿色线表示,最终成交价格在最低点A。

这就是叙利亚拆迁时常见的画面:政府以低价拆迁,大部分群众接受该价格,或尽管不满也不敢反抗,少数钉子户顽抗并落败,但他们(本文来自:Www.dXF5.com 东星资源 网:叙利亚难民评论)以自己的血泪提高了拆迁成本,最终价格定在了5000叙利亚镑每平米。该现象近年来有个简短称呼,叫“血酬定律”。因为权力破坏了市场的根基,私权、公平交易等,不复存在,议价靠的是人类社会最基础的“元规则”,即暴力,也就是血拼肉搏。

这些阿拉维钉子户给政府造成很大不便,因其抗争令补偿久拖不决,也伤害了那些愿意拆迁的群众的利益。所以政府不停宣传:他们不爱国,自私,敬酒不吃吃罚酒,螳臂当车。而有些傻乎乎的群众也接受了这种说法,跟着起哄:你们以卵击石也就罢了,还给我们添麻烦,这些钉子户就不会顾全大局,忍一忍吗?这样社会更和谐,大家也可以快点拿到补偿。他们通过冷漠观望、嘲笑、上门劝说、动员亲属等形式对钉子户施加社会压力,迫使他们主动接受5000的价格。

于是世界短暂地变美好了,政府每次出5000补偿,拆迁都很顺利。可是,且慢,如此几次以后,很快政府发现,既然补偿5000大家都能接受,可以很顺利地拆除,那为什么不把成本再降低一点呢?于是叙利亚政府继续尝试降价,请看图中红色线。最终,拆迁补偿降到4000时,出现了新的钉子户,即便有社会压力他们也接受不了4000这个价格,他们的对抗再次抬高了拆迁成本。此时的成本为最低点B,也就是成交价,4000。熟悉的画面又出现了:大多数接受这个价格的顺民,少数顽抗的钉子户,逼迁的黑社会。唯一改变的是拆迁价格,不再是5000了,而是4000。因为退让,群众们丧失了部分利益。

最后一些聪明人明白过来:不是有少数人愿意当钉子户,而是在政府掌控议价权的时候,它会倾向于一直降低补偿价格,直到有足够数量的钉子户出现,让拆迁成本无法继续降低为止。所

以,钉子户永远不会消失,它是一套制度的产物。

更加重要的是,通过洗脑、煽动群众内部矛盾等各种手段欺骗或压迫,固然可以进一步压低价格,但是不满只是被埋藏得越来越深,怀抱仇恨的人也越来越多。一旦爆发,后果也就更强烈。红色线比绿色线更陡。

花了那么多时间,讲通叙利亚拆迁的问题,之后的问题就好解释了。

拆迁无论如何是个罕见的事,毕竟普通家庭一般就一两套房子,再拆也拆不了多少。但社会上还有无数其它的事情也要和权力打交道。大家都期待改革,但改革需要空间,而要腾出空间,就必须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比如一家企业,被债务和低下的生产效率压垮,积重难返,想要起死回生,必然要裁员,要下岗。这批员工就为企业的转型做出了牺牲。他们的牺牲不是没有价值的,企业甩掉了包袱,才能轻装前进。社会也是如此。

然而,这些人为了改革的大局所作的牺牲,却被利益集团视为进一步吸血的手段。他们退一步,对方进一步,和拆迁一样。而权力每进一步,社会都会变得更不公平而出现抗争趋向,此时权力就会求助暴力。抗争不是需要集会吗?那我就禁止你们集会。抗争不是需要领袖吗?那我就抓你们的知名人士,让你们一盘散沙。抗争不是需要言论吗?那我就禁止言论。抗争不是需要武器吗?那我连菜刀都实名。看你怎么办?实在不行我还可以搞大屠杀,老阿萨德就搞过,在哈马,老弱妇孺共杀了大约三万人,讨厌的嗡嗡声都没有了,耳边清净了。

这些手段并非无效,正好相反,它们很有效。此时,社会和谐了。可贪欲是无止境的啊。既然那么和谐,自然意味着我可以再贪一些。和拆迁一样,最终又达到一个新的更低的平衡点。如果大家的最低要求是不饿死就不会闹事,那我就可以不停搜刮,把你们刮到刚刚好饿不死。然而,此时社会将是个极度不稳定的状态,一旦有什么天灾人祸,那就是王朝末年一片战乱了。

中东北非这些国家,之前就处在这么一个临界点上。高层财富惊人,腐败深入骨髓。底层人人都有不满,部分则怀抱深仇大恨,只不过被武力压服。这些矛盾,任何时候爆发都不奇怪。阿拉伯之春的特点是:刚爆发时无组织、无领袖,通过网络啸聚(为了防止反抗,能当领袖的、能组织的,都被掌权者打光了,但它还是爆发了)。随后变成无组织的散沙武装,最终投向地下组织坚韧的(一般是老牌宗教组织)或者富有战斗力的集团(一般是有经济和武器来源的极端组织)。

篇三:难民问题的现状

一、就业:难民融入社会和经济将是一条漫长的道路

非洲难民在认真地做裁缝工作

例一:德国

德国之声3月19日报道,国际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在最新报告中称赞德国在帮助数量庞大的难民融入就业市场方面作出了正确决定。研究显示,聘用了难民或避难申请者的雇主中有80%对这些新雇员的业绩和积极性感到满意。

OECD认为,德国具备了良好的先决条件,使移民融入社会。这些良好条件有:一个开放的公民社会,其中,11%的人积极参与了移民的融入;较低的失业率和强劲的经济态势,有助于形成良好的融入环境。

例二:星巴克

星巴克公司首席执行官霍华德·舒尔茨2017年1月29日公开表示星巴克将在未来5年内雇佣1万名难民,自此,特朗普的支持者们就开始呼吁抵制这一咖啡行业连锁店。一家调研公司的数据显示,舒尔茨的这一行为的确对星巴克公司产生了负面影响,自公布雇佣计划以来,消费者对该企业的感知水平和购买其产品的意愿都有所下降。报道还称,舒尔茨将于下月辞任首席执行官职务。

舆观(YouGov)调查公司测算得出的数据显示,舒尔茨公布雇佣难民计划后,星巴克的消费者感知水平几乎立刻遭到了打击,在1月29日到2月13日的短短半个月时间里就下降了2/3。该调查公司发言人称,在舒尔茨发表雇佣难民的言论前,30%的消费者表示下一次购买咖啡时会考虑去星巴克,但目前已经降至26%。

例三:日本

难民被骗去“清理核污染”的福岛:检测仪“震得手发麻”

背井离乡来到日本,却被骗到福岛清理核污染??这是一些在日本申请避难

的难民遭遇的骗局,他们被一些日本网友称为外籍“核电站奴隶”。福岛核泄漏事故发生距今已有6年,当地重整任务仍然艰巨。“除染”人手不足、政府监管缺失的情况下,一些日本企业打起了难民的“歪主意”。

核电站的国道边随处是破旧不堪的废弃建筑,无人看管的田地里野草疯长。站在核电站机组西侧海拔35米的高台上俯瞰机组,辐射检测仪的最高值竟超过每小时150微希沃特,是东京日常水平的3000多倍,仪器震得记者手发麻!在核辐射区域清除核污染的工作是个长期工程,主要任务是清理受到核辐射污染的地表土等污染物,这被称为“除染”作业。危机中,却出现了恶劣骗局——“来福岛除染可以延长签证”。诱骗之下,一些不明就里的难民被“骗”到福岛从事着很多日本人不愿意做的“除染”工作。

孟加拉国难民侯赛因·莫尼和侯赛因·德罗阿莱就这样来到福岛县饭馆村。据日本《中日新闻》报道,日本的一位孟加拉国老乡将二人介绍给一位自称来自人才派遣公司的男性。这名日本男性对两人说,“除染是为国工作,因此可以延长签证”,莫尼和德罗阿莱信以为真。

对寻求政治避难的在日外国人来说,他们的难民身份获批前,每次只能获得为期半年的签证。他们对于能否获准留在日本惴惴不安,因此愿意抓住“每一根稻草”。然而,当他们干完活后去仙台入国管理局办理“在留手续”,并对工作人员说“我们干了除染工作”后,工作人员却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说什么呢?不明白。”这时他们才发觉被骗。再找那家雇用他们的名古屋建筑公司时,他们发现公司早已改了名字,位于福岛的事务所也已人去楼空。

“要是日本人不干,也只能外国人干了,”在福岛建设核污水贮藏罐的日裔巴西人石川刚霍尼(音译)对日本《每日新闻》说。

日本《每日新闻》也发表评论感叹称,这些外国劳动者推动着核事故处理进程,某种意义和程度上“拯救了上级承包商和东京电力公司”。长期以来,日本社会都存在着为人诟病的痼疾:低薪“3K工作”(危险kiken,脏kitanai,累kitsui)主要由在日外国人从事。日本时事社曾评论称,由于日本劳动力短缺,对外国“廉价劳动力”的需求量越来越大,利用外国人不熟悉日本劳动法的弱点“恶性雇用”。

“诱骗”行为虽然并非日本的国家行为,但无良企业的卑劣做法已严重危及外国工人的身心健康,日本政府应加强对此类行为的管理和对责任人的处罚。在日本东京都会电视台工作的一名媒体朋友则对记者说:“这种骗局是日本的耻辱。”

二、住所:在“监禁”中麻痹

油画: 1947年难民在树下休息。艺术家:吉米·安金尼尔

2017年3月16日在希腊莱斯沃斯岛拍摄的一处难民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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