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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与荒野的调节器_文明6调节器

时间:2019-01-25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摘 要:随着社会的发展,工业文明在全球迅速扩散,由此而造成的环境污染越来越严重,人们在享受着物质文明的同时,也看到了它所带来的顽疾。于是有识之士开始反思:如何在不影响物质享受的情况下,使环境得到改善。有人说兼顾是不可能的。梭罗在《瓦尔登湖》中,却给了我们有益的启示
  关键词:环境保护 发展 调节器
  《瓦尔登湖》发表于1854年。作者戴维 梭罗既神秘又饱受争议。对于他的这部作品人们更是各执一词。特别是最近几年,随着重读《瓦尔登湖》的读者越来越多,对它的理解也彼此相去甚远。
  有人说梭罗表达的是失落感,因为作品中有关于他丢失动物的描述;有人说他表达了归隐之意,有悲观厌世情绪。 记得曾读过一篇关于诗人海子卧轨自杀的文章,其中讲到海子的遗物中就有一本《瓦尔登湖》。好像作品写了什么悲观厌世的内容影响了诗人而导致诗人决定自杀一样。那么到底书中写了什么?如何理解作品中瓦尔登湖般“深不可测”的内容呢?
  人类,或者人迹已至的地方确实没有给梭罗留下好印象:他冷峭地说“一般人的心里,为了衣服忧思太多,衣服要穿的讲究……至于他有无健全的良心却从不在乎了 ”;[1]他也曾愤怒地声明:“我宁可坐在露天,因为草叶上没有灰尘,除非是人类已经玷污过的地方。”[2]在他的眼里有人的地方就有灰尘,有污秽。他对人类的厌倦似乎已经达到了忍无可忍的程度。也许在这一点上海子与梭罗有了同感:他们都想寻找“纯洁干净”,不同的是海子冲向了呼啸的列车,而梭罗却住到了湖边而且仅仅是两年多的时间。并且就是这两年的时间他也没有完全与人类隔离开来,反而联系是相当密切。
  在两年的湖边生活中,虽然他离开人群,但与人却频繁密切接触。这源于他承受不了的孤独寂寞。他描述了可爱的只听从于母亲命令的幼鹧;绕着他盘旋装出翅膀或脚折断了的样子,吸引他注意,实际是为了掩护它的孩子们的山鹬;惊悚的蚂蚁之战;戏弄他的潜水鸟,特别是在“与禽兽为邻”一章中对耗子的描述,更能看出他那极度的寂寞感:“每到午饭时它(老鼠)就到我的脚边来吃面包屑……我们很快亲热起来……到后来有一天我这样坐着,用肘子支在凳子上,它爬上我的衣服,沿着我的袖子,绕着我盛食物的纸不停地打转,而我把纸拉向我,躲开它,然后突然把纸突然推到它面前,跟他躲猫猫,最后我用拇指和食指拿起一片干酪来,他过来了,坐在我的手掌中,一口一口地吃了它以后,很象苍蝇似地擦了擦它的脸和手掌,然后扬长而去。”[3]-----寂寞得近乎病态了,居然任凭一直老鼠在自己的手上爬上爬下。
  正是由于这些难耐的寂寞才使得他“对于任何血气旺盛的”来访的人他都会象“吸血的水蚝一样,紧紧地吸住他不放。”正如他自己所说他不是一个隐士,如果有什么事情让他进一个酒馆,在那里坐得最久的也未必能做的过他。而如果到人家家里去串门,他会坐到主人一家都想休息了才回到森林里。在“村里”一章中它写到:每天或者隔天,我散步到村子里去,听听哪些永无止境的闲话,或者口口相传或者是报纸上相互转载的。作者非但只是对家长里短感兴趣,对国家大事也是相当得牵挂:“我甚至还习惯于闯进一些人的家里,就在听取了最后一些精选的新闻之后,知道了刚刚平息下来的事情,战争和和平的前景,世界还能够合作多久,我就从后面的几条路溜走,又逸入我的森林中了。”[4]
  就这样他来来回回:当田园的美景和有趣的动物也不能消除他的寂寞的时候,他来到人类中;当人类中的灰尘落满了的他心灵的时候他又需要洗涤它,于是再回到湖边。来来往往两年之久,最后终于还是回到了人类中。
  如果我们认为梭罗的目的仅仅在于去洗涤他的灵魂,我看还是没有理解他的全部用意。我以为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深层的目的那就是用行动昭示人们其实生活的脚步本可以不必这样匆忙,人类的生存可以不必如此奢侈与浮华。豪华的宫殿可以居住,他自己动手修建的一共花费28美元的房子照样可以住上两年多。 生活可以很简单。
  但是现代人的生活要简单到几乎是在荒野中生活的程度也是不可能的。谁能想象没水没电的生活?谁能想象没网络没手机的生活?
  所以高科技的发展与原生态的保持之间一定要有一个缓冲地带,一定要有一个节制人类各种欲望和贪婪的“真空地带”。
  如今我们国家正提倡建立和谐的社会。我理解这和谐除了人与人之间的和谐,人与自然的和谐,还应该有发展与保持的和谐。
  人类文明已经发展到如今的程度,强迫人们再回到梭罗式的简单生活中去,回到荒野中也是不可能的。(况且他自己也才在湖边生活了两年多)我们不妨象因纳斯那样找一找这颗关键的起和谐作用的大树。而梭罗的瓦尔登湖就可以起到这样一个作用。
  所以我们可以这样说,人类向左一步是文明,向右一步是荒野。人们不可能完全摆脱荒野更不可能摆脱文明。正如梭罗自己两年中时而独自生活在寂静的湖边,时而回到喧闹的人类之间。人类是摇摆不定的,而牵动着人类不走向任何一个极端的调节器便是瓦尔登湖。
  为了人类的可持续发展,我们需要瓦尔登湖,需要这个调节器。
  
  
  注释:
  1 《瓦尔登湖》 亨利 .大卫. 梭罗
   翻译:徐迟 上海译文出版社 2006 p17-18
  2 同上 p30
  3同上p199
  4 同上p150
  5 同上p46
  6 George Inness (1825.5.1 -1894.8.3)是19世纪美国著名风景画家。
  7 Robert F.Sayre 美国衣阿华大学衣阿华市分校英语及美国文学教授
  参考文献:
  [1]Robert F Sayre 【J】 New Essays on Walden Robert F Sayr
  [2]Henry David Thoreu Walden【M】 外文出版社 1997

标签:调节器 荒野 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