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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硕有诗】李钟硕女朋友

时间:2019-02-22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钟 硕 1969年生,有作品在海内外发表或获奖,现居贵阳。      元宝山      真有些像元宝呢。黄昏   身著花衣的我,着了迷地走在它的山腰
  野梅子滚得满地,坎上坎下的几只老墓
  那样子似乎无所事事
  墓碑上,一些好像并不陌生的姓氏
  在常见的蕨类和紫色的小花之间
  探头探脑的,但不知所云。
  几株枯枝,野里野气,在元宝的最高处
  不停往天上冲,就像要切割我的视野
  有会我盯着枯枝上的虚空看了很久
  它越发湛蓝了。我离开元宝山时
  几只粉蝶飞向远处,飞得那么迟疑
  我开始担心是我的到来赶走了它们。
  
  去拉市海
  
  那朵云一会在我耳际,一会在天边
  只是在天边时,它像一块发乌的生铁
  不规则的寂静让人感到异常。
  一辆冒着黑烟的拖拉机
  在它的下面突突而过。我的耳朵
  也渐渐被山风吹冷
  这些事物们彼此这么遥远
  这么遗世独立
  山谷里下起明亮的细雨时
  我忽然想找一个人耳语,任何人
  说这五月的麦地,有许多金黄的旋涡
  这时拖拉机手猛地侧过黝黑的左脸,大声喊道
  嗨,你看咱们拉市海的麦子长得多壮啊!
  
  过凤凰村
  
  最后的好奇者,慢吞吞地走
  玩耍着自己的十指,一直缓慢
  指尖上的风安闲、随意
  让人几乎觉察不出它的有无
  包括它向着云朵弯曲
  和那些田埂上的干枯物一样,有烈日的品质
  看上去不再慌张和迷乱,只是略显被动。
  正如害臊根深蒂固,但这时候略显广阔,几声犬吠
  天光在云层里忽隐忽现
  划过远处模糊的形状
  树影也在微风中缓慢奔走。有时
  凤鸟会被爱情惊醒
  或许只是一丁点没由头的感动。我们
  共同想着她的玫瑰或刺,缓缓张开,缓缓关闭
  是的,如是美梦,一切都太缓慢了些。凤凰村
  再次压低帽沿,又是几声犬吠。
  
  丽江杂种或芥末时代
  
  之一
  想起来面门潮红,这不可思议的时代
  我们在西藏的隔壁,在汉人视为美丽的远方
  稀薄的海腥味里我们吃腻了四条腿的活物
  在它们妻离子散断子绝孙之前
  
  飘来满街的“鲜活三文鱼”,像帆。哗啦啦的风阵阵吹过
  如此多的临水酒吧,我们终于遇见
  干出这件事,对着你的生面孔说我吃你,生吃你,我这就吃下你
  
  之二
  当一个古老的季节不再出现,或一再出现
  比如有人挖出个残缺的鬼脸,反对海腥味或芥末
  那就该叫东巴或古懂。由此我悲壮的杂种终于隐身
  鲜活三文鱼,满口纳西腔,胖厨师从漆黑的烟囱游出去,无骨,悄无声息
  天上天下不见烟尘。去吧都去吧,到远处去
  
  之三
  而这个临水的酒吧
  所有生食的水手们,带着幽远的胃越走越近
  
  在一个永远不会再重复的过去
  我们似乎曾对着你光滑的面孔说我就不吃你
  我更不生吃你,我绝不会吃到水里去?
  
  之四
  与来自东海的鱼类混淆,海腥味的胜利
  雪山下我们成为唯一的活物
  这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夕照,一样在此时入水,天色最美时
  许多芥末
  轻轻飘落在你藏青色的脊背上,无声的世界
  
  井然有序。左边你,右边水,就这一米宽的水渠
  我非常准确地找到铁锚、风帆、易碎的桅杆和水手们
  海上的云和丽江的云一样白花花地飘,蓝天浅的叫晴朗
  深的叫忧郁。哦,小姐吃素的?胖厨师不停的咳嗽
  其实有无烟火又有何区别。只是
  由我摸出来的缝隙,叫不出名字,我又悄悄折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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