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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为废墟证明|广东卫视谁为我证明

时间:2019-02-13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谁为废墟证明      抱怨吧,夭折的亡灵,当这片废墟听到你们的声音,另一种抱怨,不短暂,很漫长。   那天走夜路,遇见两条成鱼,高挂在电线上,电线上有一只灯泡,灯泡睁着眼睛。从夜幕降临开始,一直凝视着咸鱼的尸体,我想,它一定有什么话要说,至于咸鱼,哪怕已死去。我想它们也一定憋了满肚子的话,一半费解的疑惑,一半自嘲的伤感。
  这段记忆再次浮现后,给你本已灰暗的身体铺上一层阴影。到底谁能为那两条咸鱼证明,谁又能为你证明?
  左边是高高在上的写字楼,右边是大腹便便的立交桥,你被紧紧卡在中间,每日每夜静静听写字楼吹嘘它与云朵的对话,听立交桥夸张它与流水的恋情。而在写字楼和立交桥看来,你越来越没有存在的必要,比空气还要无形,你就是带着一张破面具的空气。
  或许只有几块石头读得懂你的心,但石头永远只能阐明你是废墟。
  当长江不长
  
  夜色迷蒙得像猫头鹰在歌唱,只有我一个人在听,听了好久都听不懂半句。
  长江。以平常心在眼前缓缓流淌,我更习惯将其理解为梦游,如果真是这样,大概没有谁的梦游能这般神奇了。四顾身边的白桦树,被惺忪的灯光照着,还能凝重自如,算是我的知音。
  常常来这里,常常觉得,自己渐渐变成了执拗的记者。但长江向来不说话,耍大牌是应该的,谁让我的报纸只有自己一个读者。对于采访的内容,无非是自言自语自怨自艾罢了。
  如果真要慰藉什么,那就把自己当作一滴水珠,一滴生活在陆地上的长江之水。如此,我的拜访有了其他更充分的理由。总不能相处这么久,最后还被陌生阻挡在栏杆外面。
  没有一个日子完全与另一个日子相同,我却让自己相信着,没有哪次的长江与这次有什么不同。我还是会取近舍远,宁肯享受眼前的真实,不轻易被远方的渺茫压抑。
  当长江不长,只剩下眼前一小截的时候,它是我反抗愁绪的最佳匕首。
  
  别了,一个熟悉的墙角
  
  别了,熟悉的寒夜,还有时刻打着寒噤的夜风。别了,比寒夜更熟悉的窗口,还有一直爱恋着窗口的冷月。
  同样一张容颜,不同镜子会照出不一样的画面。伸出双手,你发现,昨天它们或多或少做了一些令自己潇洒的事情,到了今天,潇洒遁迹得干干净净,余下愚蠢和泛黄的污浊。
  三条掌纹是坚定不移的,牢牢守在掌心,宛如三条河流。不跳动,不激情,却能告诉你生命的含义。然而,它们真的能代表生命吗?难道说,生命伊始就以注定的形态锁在那里吗?
  当你决定,此刻以一首朦胧诗告别一些早该告别的情节,三条掌纹依然在你掌心,它们只以掌纹的形式存在。往日那面镜子怀抱着你,也能折射出昏黄外的色彩,多么美,这样的容颜!
  那就将告别进行到底吧,向一只准时到来的壁虎道声不再相见。
  你必须得幸福地告诉它,自己的世界远远不止一个墙角。
  
  或许当时不该厌倦
  
  一个城市。又一个城市,关于村庄,当时那只沉睡在东津河畔的乌鸦,不能开口说话,却衔给了我无数苦涩的子弹,我才会常在城市的夜晚忍不住紧捂胸口。
  记得那个阳光下的阳台,那副吮吸阳光的样子,让我对白昼感到恐慌。对夜晚渐渐产生枝叶对树干般的依赖,而阳台在夜晚死得很深很深。阳台上的月光很冷很冷。
  伫立的时候,隐形的翅膀蠢蠢欲动。
  田埂一条接着一条消失,祖母爱着的锄头和镰刀,片刻间锈成泥土,锈成空气,锈成风,岁月中的老屋,与操场上的蚂蚁雷同,明天的雨哪怕下得再纯情。也多余。
  我以为我会飞得很远很高,摘到闪烁的星子,易如摘到篮子里的樱桃。
  我以为次次坠落,次次都可以爬起,乌鸦永远都是乌鸦,它一直都在那里沉睡,却怎么也想不到,有这么一天,在我心里,那只乌鸦比世上的所有孔雀都要美丽!
  异乡有个熟悉的夜晚
  
  灯都很明亮,明亮都属于一再化妆的霓虹。
  我只能闷在自己的思绪里,或怅惘或忧郁。
  点燃黑暗原来比点燃光明更容易,这样的暗角总是那么多,离开陆地也比坚守陆地更容易,只可惜,我这只无帆无桨的小船,还要面临那么多暗礁。
  鸟来自笼子,向往着天空,然后被天空更牢固地囚禁。
  一只归属于夏季的蝉,厮守了太多年月,就快把悲伤唱完,那最后一个关于幸福和微笑的音符,却怎么也吐不出。
  我所渴望的尽头,成了艰难旅途上的路口。
  天越来越黑,夜越来越深,风越来越紧,不得不继续承认,那面旗帜在向我召唤,插在异乡陌生的土壤上,待到天明,我知道必须把脚印和汗粒也栽进去。
  接着,继续守候夜晚,面朝黑色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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