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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省西安市第二十六中学远方文学:陕西省西安市公办中学

时间:2019-02-18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皮肤      ――我的私人“产油基地”       张 宁   我虽然才十四周岁,却已是一个身高一米八零的“猩猩人类”,别看外表虽然看起来与一般人无甚大异,殊不知,我这皮肤里面可是有着不少故事的。
  我的皮肤属于“经济型”――油脂性皮肤。妈妈曾经与我开玩笑说:“如果现在全市食油脱销,你可就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人物了。”话当然是非常夸张了。可事实上,我这皮肤还真是有股子劲,且不说在炎炎夏日,就是在鹅毛大雪漫天纷飞的冬季它还是“坚持革命”,一刻不怠地进行着体表新陈代谢,似要与梅花一争高下――“你在雪中傲然开放,我在雪里抵寒炼油”。到了夏日,那才叫“如鱼得水”,连老天爷都助它一臂之力,它怎肯有丝毫松懈?我曾有一天不算早晚洗漱时洗脸,其他时间分别洗了五遍却还是油腻腻的记录。
  去年与妈妈爸爸一起照相(他们俩一起去照结婚纪念相,我沾光也照些)。妈妈自不用说,相中主角理应化妆时间长,也不过就是三个多小时吧(等得我们父子俩好苦哪)。爸爸一头寸发,在脸上打了几下粉底。再画上几下,最后头上喷点?喱水就完了。别看我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孩,一身“经济型”油脂性皮肤,再加上平时较注重仪貌,头发在同学中不算短的,形象还算可以。这下可好,皮肤、头发“双管齐下”,将我的额头变成了马蜂窝的实物模型。害得人家除了将给爸爸弄的那一套在我身上摆弄完了后,为了遮蔽额头上油油的小痘痘可真是煞费心思。头发摆弄来摆弄去,好容易才遮住了痘痘。可这个头式,我真是不满意。“唉!既来之,则安之!”为了避免“聋子治成哑巴”,还是先想方设法自我陶醉一番吧,最起码心里好受点。
  好在对照相我不是很感兴趣。过去就过去了,可一想到我还有不知多少年的学习生涯,我又不禁为自己的“产油基地”犯愁了。这是为什么?怎么跟学习又扯上了?欲知缘由,请听我细细道来。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开始习惯用油笔写作业,虽说字写得不太好,但也无甚大碍。可这皮肤,唉,它在我身上的影响可并非三言两语便可以道清的。
  额头,可谓是查遍周身,“造油分子”最强最多的地方了。也许是因为大脑活跃时产生的巨大能量给它提供了热能保障,或者是因为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一说,仿佛因为它们生在大脑旁边,故拥有着比其它身体部位上更先进的产油机器,最终导致额头上的油像黄土高原上的黄土一般,虽然水土流失严重,却还是黄土漫天飞扬,我的额头自然是名副其实的“体表积油层”。许多次,正写着写着,不知怎的,突然好大一片地方怎么也写不出字来,但如果在草稿纸上乱挥,竟能“挥霍”自如,一道道油笔印历历在目,可若是再拿回来在作业本上写,却又是怎么也写不出来。有时在学校,我的笔在我的本上写不出来,可一到同桌本上,看它那股子出油劲,嘿!比我额头还厉害。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认为我的所有油笔都犯了同种弊病:“认美女不认帅哥”(也许我不算一个帅哥,半个总可以吧)。后经本人走访多位“专家”(文具店里的售货员),终于找到根本原因:油笔在遇油的纸上是写不出字来的。难道我的本子恰好就都是有油的纸钉成的吗?其实不然,这是因为在写作业时,面对着数理化习题堆成的“刀山火海”,人难免会“大汗淋漓”,于是乎,皮肤中的油在我出汗的时候,搭了趟便车,跟着汗一起出来,汗水在蒸发后在我的体表上留下了厚实的“积油层”。不知几时触过额头的手又摸到了将要写答案的地方,终于让我的本子变成了与众不同的“油本”。最后导致的结果便是:我因油笔不出油大动肝火,陪了夫人(我的身体健康啦)又折兵(可怜我那油笔曾立下汗马功劳,却在我一气之下,粉身碎骨)!
  也并非我爱摸额头,只因额头上盖满了油,怎会舒服?不得已,用手一拭,却遭了“暗算”!
  唉!我这皮肤的故事还挺带劲的吧?如果你也是拥有一身油脂性皮肤的“幸运者”,我们何不成为彼此的知音呢?(指导老师:袁蓓)
  
  
  
   丁香雨
  
  
  
  王 楠
  青乌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
  
  
   ――题记 “这个时候的雨就像一位爱唠叨的妇人,没完没了……”女孩托着下巴在本子上写下这样的句子,抬头看看,雨依然淅淅沥沥。她心烦,因为――雨下到了心里。
  听同学说今天有新老师来,女孩并不像别的同学一样心中充满期待,与他们一起欢呼。她喜静,喜欢一个人就那么坐着,然后悄悄将目光停留在一盆丁香花上。那花很小,紫色的,亮而不炫,却突显出它独特的气质。女孩一见就喜欢,因而常常吟诵戴望舒的那首《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许多同学都这样赞美女孩,几乎全校人人都知道有这样一位“丁香一样的姑娘”。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赞美少了,直到完全消逝。也就是那一阵,开始了这半个月不间断的雨,那株丁香,在风雨中开始摇摇曳曳了……
  新来的班主任年轻、漂亮,一点也不像做了母亲的人。总是笑脸盈盈的她很受同学们的欢迎,才到校一天就已经有不少同学围在她身边和她谈天说地了。后来的日子,老师会叫一些同学到办公室去,说是想通过同学了解班级。可时间过了很久,女孩的名字却迟迟未被提起。
  那株丁香,似乎有点支持不住了……
  直到老师第一次郑重点她的名,等待与恐惧交替的日子才远去。不常进办公室的女孩显得很窘,虽不清楚有什么事,可第六感觉告诉她:自己犯错了。“咳……”她用咳嗽来缓解了一下自己的尴尬。
  “手卷真珠上玉钩,依前春十艮锁重楼。风里落花谁是主,思悠悠。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回首绿波三楚暮,接天流”。是李?的那阕《浣溪沙》,是她夹在本子里的《浣溪沙》!“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老师一句简单的询问却让女孩感动得难以抑制,原本自己并没有被人忘却,就像那株丁香不曾被一个失落的女孩忘怀一样。一个没有健全家庭的女孩,眼看爸爸在雨中离去,从那天起,她开始厌恶下雨、厌恶生活、厌恶身边的人和事,一个内心无助的女孩就这样日益消沉。
  老师长长叹了口气,像是解决了难题一样轻松了很多。老师将她留下,两人挤在一张床上谈心,她们纵情朗诵《雨巷》,没有一句大道理的谈话让女孩的心明朗起来。老师不仅照顾着她的起居,还白天、黑夜给她开小灶。女孩老说自己笨,老师就告诉她自己小时候不会系鞋带,写字看书更是难上加难,可后来真正学进去了不也什么都会了,人脑都一样,谁也没比谁多一根中枢神经。
  老师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只听说漂亮可谁也没见过。有同学问起,老师也只是轻描淡写:“孩子小,来了不方便。”一天夜里,电话突然打来,找老师,没穿几件衣服的老师匆匆而去,匆匆而来,回到床上时,冻得浑身发抖,却一言不发了。“老师,你怎么了?”女孩一边说一边体贴地把被子给老师往上拉了拉,借着微弱的光她看见老师慌忙地抹去脸上一些晶莹的泪珠。躺下后,听着老师微弱的抽咽声,女孩不安了……
  第二天,班中就爆发了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老师的女儿发高烧引起肺炎,住院了。老师的丈夫连夜赶回家,老师却没有回去,只淡淡地说了句:“学校里走不开……”
  
  女孩并不懂母亲对儿女的那种牵肠挂肚,可她看见了老师的眼泪,她看见了老师在抽咽,整整一夜。她拭去眼角的泪,心里的雨突然停了。
  丁香花抖落了雨强加给它的泪珠,在雨中站了起来……
  女孩的成绩进步很快,她说老师不应该为了像她一样不懂事的学生让孩子哭着要妈妈。老师说,谁说的,一个孩子要安慰,一个班孩子要听课,都是孩子,应该服从多数呀……
  丁香雨,依旧淅淅沥沥。
  不同的是,那株丁香上多了一双手的护蔽。
  (指导老师:李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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