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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界的袁隆平】赞美袁隆平的诗歌

时间:2019-02-22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没有本山大叔,全国人民就不知道还有东北二人转这样一种民间艺术形式,不知道祖国辽阔的版图上还有铁岭这么一座“大城市”;同理,没有陈君衍强,华语诗坛的老少爷们没人会知道遥远的乡下竟然养着这样一位漂亮的表妹(《彝良文学》),彩云之南,尚有彝良。
  2006年年底触网之前,我对当下诗歌的全部了解,仅限于几种纸媒,几个年度选本。不客气地说,我在上面很少读到让我激动不已的诗篇。我自己搞了个“诗选中的诗选”,名曰“三年来(2003-2005)我只看好这么二十几首诗”,用A4纸打下来,余下的全被我卖了废品。接下来的情况是,我不再浪费钱买这些东西看,我把目光瞄向了我一直心仪的民刊,可是,条件所限,我没有获取民刊的渠道。怎么办呢?这样,我想起了上网。其实,上网前,我就觉得,我会比那些选本上的诗人写得好,如小沈阳所说:“哎呀妈呀,这还好呢?要是这样的话,我也能唱!”结果是,甫一登陆,我就以一首《记事》博了个满堂彩……哈哈,我这是宣传陈衍强还是营销我自己呢?言归正传。
  初上网,第一个顶我跟我帖的人就是陈衍强,我是东北话说“挺讲”的那种人,作为回报,开始了对陈衍强诗歌长达三年的持续阅读。
  陈衍强每个月都能准时贡献整饬的文本。让量少失调的我应接不暇。“诗江湖”真是一个活力四射的诗歌现场,所来诗人个性张扬,其中的陈衍强,可以说是最另类之一。在这里,我不想对陈衍强的诗歌多说什么,其实,最有权说的正是我们这些在场者,这年头,有几个批评家肯真正潜下心来研读诗歌呢?据说,他们连国内最具权威性的期刊《收获》都不读了,整天忙于开会走场,他们的发言又怎么可能令人信服呢!我以为,精读一个诗人(作家)的文本,才是对这个诗人(作家)最大的尊敬和最好的评价。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我的乡村》都写了些什么吧。在打开它的红色封面之前(显然,陈衍强同志偏好红色,其博客亦是一片红彤彤),我想请朋友们梳理一下之前你对乡村诗的记忆,我敢说,85%的读者会在一闪念中想起那个卧轨而亡的海子,和他近乎偏执地描绘的滚滚麦浪――直到今天,大批具有乡村情结的诗人所打造的乡村诗歌,也没能逃出麦地诗歌的樊篱,他们闭着眼睛抒写乡村,在虚假的吟唱中寄托感伤。
  陈衍强终止了这种吟唱,用他的所谓“散打”,彻底改变了乡村诗歌的既有样貌。试想,以前有像陈衍强这样写乡村的吗?从形式到内容,像陈衍强这样写,好像没有,譬如《打工妹回乡》。譬如《两口子进城》。陈衍强的价值就在这里了。
  2007年,《人民文学》以显著位置发表了陈衍强的新农村组诗;2008年,陈衍强又去北京开了会,你看《我的乡村》勒口上的陈衍强照片,红光满面的,仿佛年轻了十岁。
  然而,有一阵子,陈衍强颇不高兴,发了很多牢骚,骚人嘛,就是发牢骚的人――也是的,你说《1986--中国现代诗群体大展》、《后朦胧诗全集》不收陈衍强也就罢了,“中间代”竟也把他拒之门外,六十年代那拨诗人,陈衍强作为一道独特的风景,难道不应该拥有一席之地吗?
  陈衍强是一个冤假错案,现在已经有人站出来为他说话了,伊沙开具的“民间写作主要人物”大名单,在六十年代出生的诗人中,就列出了陈衍强。
  我记得,桑克曾经吹捧藏棣,说藏棣是诗歌界的爱因斯坦,那么,我愿意毫不夸张地说,陈衍强是诗歌界的袁隆平,没有相对论,我们照样可以好好活着,没有粮食,我们就得吹灯拔蜡。杆屁朝梁。
  福克纳曾经因为持久地写美国南方的那座邮票般大小的县城而驰名世界,最后,那枚邮票把他寄到了斯德哥尔摩。陈衍强注定获不了诺贝尔奖,但彝良这枚邮票,将把酷男陈君衍强,寄到祖国的每个角落,这难道不是人生大可快慰的一件事吗?
  口语诗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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