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东星资源网 > 文档大全 > 悔过书 > 正文

诗歌版图 元曲的内容50字

时间:2019-02-1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编者按】   新世纪以来诗歌逐渐升温,涌现出了一个又一个、一批又一批向着诗歌号声的集结者,在某些刊物、丛书中,又称“新归来者诗群”。他们大都曾跻身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席卷全国的诗歌运动(如朦胧诗、第三代或大、中学校园诗歌等),后因各种原因中断了创作,如今又候鸟般返回愈来愈热闹的诗歌现场。这种诗人“再集结”现象是一种积极的文化现象,对于诗歌生态繁荣、诗歌人口增长具有重要意义。他们曾在九十年代离开诗歌,改行或下海,新世纪以来应时代的要求和内心的呼唤,又重新开始创作。从诗人自身原因来讲。这是诗人梦想的复活。互联网的产生也恢复了诗人之间的联系,诗人之间沟通多了,诗坛就变得更加活跃,从技术上为这批诗人“再集结”现象的产生提供了支持。经历了中国社会上世纪90年代物质的发展,国家追求文化软实力的竞争,重视文化建设,呼唤文艺振兴,诗人也被激活。另一方面,这批诗人们在物质生活得到满足和提高之后,开始追求精神生活,这一切的一切都缘于他们忘不了曾经的“诗歌梦”。
  阿瓦提的刀郎木卡姆(外一首)
  邱华栋
  
  在阿瓦提县的刀郎人村落里
  我第一次看到了刀郎人的木卡姆
  几十位老人在演唱,年轻人间或伴舞
  那么热烈、激扬而丰富
  以全部生命的瞬间呈现,演唱着对人生的
  感喟
  老人们忘我了,他们的脸和声音
  都是被岁月所浸泡过的岩石
  沧桑而悠远,深情而动人
  我没有听懂一句,但几乎要泪流满面
  因为我似乎懂得了全部的祈求
  和生命内部的能量
  我一边喝着穆萨莱斯,这原汁酿造的有一千
  种味道的葡萄酒
  一边观看老人们的十二木卡姆的演出
  据说这葡萄酒里,融化了一些乳鸽
  因此有着鲜血的味道
  我神思飘摇而恍惚,游离而出神
  在时间的大海里浮游
  那一刻,我体会到了音乐、酒和历史的混合
  力量
  从大地的深处上升
  后来,我走到了院子里,仰脸观看星空
  感到星星都在旋转,大地在摇动
  而一种阔大和雄浑的美
  在我的体内生成
  
  克孜尔千佛洞诗章
  
  我无法面对那山坡上的洞窟
  在那些洞窟里,佛的声音和形象
  以刺破蒙昧时代的力量
  让我沉醉和宁静
  我无法面对那些被人的黑手破坏的壁画
  在岁月的长河里,我们都是沧海一粟
  都应该敬畏时间的力量
  和死亡的召唤,并最终回到那里
  回到没有声音也没有图像的虚空
  回到暗处,成为佛的一个词
  我无法面对连绵的流沙
  在继续侵蚀着大地和洞窟
  在侵蚀着我的心
  在面对克孜尔千佛洞的时候我已没有了自我
  在千年的绵延里
  我们一定是一粒粒渺小的沙子
  被佛的手掌逐一过滤
  邱华栋:14岁开始写作诗歌,1994年到2000年基本中断,近年重新进行诗歌创作。
  
  早晨的小雨(外三首)
  江 雪
  
  一场雨落在喜鹊的叫声里
  有些轻,轻得仿佛一条短信,早就躺在
  手机里而你浑然不知。轻得如同你一抬头
  就怀想起远方的人,和她带来的羽毛般
  新亮的时光
  
  一只喜鹊的叫声有点空旷
  两只或更多喜鹊的叫声并不拥堵
  就像天空里没有高速公路
  而那些川流不息的电波,却不会发生碰撞
  不会让这些雨落下时,变得潦草
  匆忙,喘着粗重的气息
  
  在喜鹊的叫声里,一场雨落下来
  舒缓、轻逸,像一个女子的风韵
  让你不再误会,是她带来了这个冬天的冷
  而你如今晨的鸟雀
  轻轻咂一下嘴,就叫出了
  春天的味道
  
  浅水
  
  一场急雨留下一汪浅水
  就像一次短暂的爱情留下温润的
  话语。潮湿的回忆
  一片无所傍依的云朵,倒映在水中
  就像一个异乡人,摇荡在这座新鲜的水城
  仿佛我从远古而来,一场晚雨
  迅速、激昂,配合着我马上的情怀
  我有逃不过被倒映的命运。短暂的停留
  幽暗的潮声,我的心最终是
  越来越遥远的街灯
  
  快乐,不过是一匹借来的马
  它要从浅水之上疾驰而过
  在那飞溅的水花间,没有我的岛屿
  作为永恒的标记
  
  白鹭洲
  
  多么被动。阳光在巨大的玻璃墙上
  完成了对我的一次书写
  
  这是3月1日,正午的白鹭洲
  这岛中之岛,仿佛一场梦中之梦:
  三两枝翠竹轻轻摇荡,蔷薇的乱枝之中
  粉色的花朵欲开正开,多么自在
  
  不要伸手,试探,在温暖的海风吹来之前
  这一刻,哪一个我都虚幻得接近真实
  
  大海只宜在内心里贮藏
  
  1985年,我20岁,第一次抵达大海
  我们坐慢腾腾的牛车,迎向正在快速上涨的海水
  我的面前,横躺着的只有辽阔
  只有那一片,未知的,年轻的潮涌
  
  2000年,我35岁,第二次抵达大海
  我换乘现代化的拖拉机,仍然赶不上正在
  退去的
  潮水。它留给我大海的一角:沙滩,浅水
  和浅水里游戏的鱼虾
  如今我42岁了,多年来大海一再后退
  它在我空阔的暗中休息,运动。它永远的蔚蓝
  已经渗透到我的梦中,我无须费力地把它从海水中分离
  就有能够轻易举出一朵雪白的浪花
  江雪:1965年6月生,江苏南通人。80年代中期开始诗歌写作,因故搁笔多年,2006年恢复写作。
  
  寒冬之美(外一首)
  杨春生
  
  寒冬之美在于
  在皑皑苍茫之中
  用结冰的风
  吹出可以让狼群
  仰面朝天的
  口哨
  
  让男人一样的苍山的
  下腭长满
  粗壮迷人的
  白胡须
  
  在于把冒着寒气的温度
  由气体变成固体
  变成裸体的
  哲理诗一样
  看似透明
  但百求无解的意境
  
  在于让空荡荡的
  大野之上
  只有一只鹰在飞
  一只兔子在跑
  一个看似猎人的
  晃动的影子
  在追
  一瓣梨花足以证明一个季节
  
  不要太多的诠释真的
  其实一瓣梨花足以证明一个季节
  春天本来就是万象更新的日子
  厚厚的棉被揭去以后
  赤裸的生命备感阳光的温暖
  
  可以想象一只换了春装的乌
  活泼地蹲在枝头的欢乐想象一头
  脱掉棉衣的牛男人一样光着膀子
  站在田头与回归的太阳对视的自信
  想象一些六只脚的昆虫是如何
  面含羞容地光着身子钻出泥土
  面对一抹清辉寻宝一样
  去寻找先辈留在花丛中的中式旗袍
  南方蜡染和花花绿绿的时尚服饰的兴奋
  
  其实我们根本不要绞尽脑汁地
  去诠释这个或者那个本不应该
  称之为问题的问题我们只要抬起头
  看看越走越近的太阳我们只要瞄一眼
  那个叫做冬季的老人悄然褪去背影
  我们就会明白一瓣梨花足以证明一个季节
  足以证明那个圆圆的果子挂满枝头的日子
  已经来临
  杨春生:1978年起发表诗作。1989年起淡 出诗坛,2001年起回归诗坛。
  
  海上楼札记(选章)
  海 啸
  
  我无法拒绝那蛙声;那穿行在
  江河上的竹排
  千年古槐是许多人的父亲
  渡板上的老者,依旧是他――
  鱼鳞散落在
  脸上。没有微笑,没有忧伤
  
  少年回家了
  小小山村蔓延着
  善意的叵测,别紧张
  我只是回家,在楼上安置
  一段时光,和灯盏
  
  那张书桌,是母亲
  四十年前的嫁妆
  扫去尘土,褪色的皮肤
  仍很结实
  
  你可能会遗忘隆回,但你一定会记住
  铜盆江,鹊巢下的屋檐年久失修
  但不影响对雨的向往
  纵使黑夜不醒。鸟声不绝于
  体内的松林,我也会
  取道回湘,然后西行于
  三月的故乡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片海洋
  譬如此刻:晨雾落幕,山影难辨
  但满畦的油菜花,是我眼中
  金色的海。直到雾岚散去
  春分时节,谁来采蕨
  
  在楼上,可怀揣星云
  在楼上,可极目天舒
  在楼上,可舳舻千里
  在楼上,可临江点兵
  而风聚镇江,我在楼上
  只听见山野寂寞
  
  追逐着花香的蝶
  是故纸堆中的剑谱,它踮着足尖
  伫立于康熙年间的砖墙之上
  匠人病否?一边巡瓦
  一边捶腰顿首
  那布列整齐的泥土之灵,泛着雨色
  百孔千疮的时间,在这里
  与我相遇
  
  绕梁在上空的鸟
  其状如鸽,羽毛青绿色,足红
  扑棱着被夜色打湿的尘土
  不敢看那双眼睛,那是妈妈飞来看我
  
  泔水车穿过城市,绿灯亮了
  车轮突然脱臼,背后的鸣笛
  齐刷刷响起,这座城市
  其实就是湘西南下
  某座县城,天气中散发着
  初春的暖阳,和酸涩的
  青果气息。这景象已定格多年
  如今多了些酒店、餐馆、桑拿或洗脚城
  街心中央那片空旷地带
  每当夜幕降临,硕大无朋的舞曲
  口向彻云霄,我一度失聪于
  这无端扩张、放大的广场
  和刺猬般的声响
  不过毕竟是我的家乡
  离海很远。日益消瘦的河流
  依然在幻想中行进
  
  但在辰河入口处。那座桥太孤独了
  高速穿行的时间里面
  它的存在,竟如此苍老
  它的旁边,有了另外一座桥
  我的身后,还是
  深爱着的姑娘
  一行白色的鸥鸟
  迅速从视野中走远
  我以为是鹭鸶,或许不是
  它们是另一种鸟,如同我牵手的家乡
  是另一种爱情。豌豆花、油菜花
  包含着乡村最典型的哲学
  再有一场雨,它们会全部消失
  至少,对于早逝的春天而言
  它们是镇定的。从不为
  短暂的阳光所左右
  
  河岸上挺拔着的
  是白杨,就像她指点着
  对岸那棵被我书写过无数次的
  千年古槐,是樟树。此刻
  对于这些记载我童年
  甚至初恋般幽暗的记忆
  重新命名有多么多余
  海啸:1987年开始发表作品,后中断写作多年。2000年重返诗坛。
  
  二月的河流
  汤松波
  
  眉来眼去的春天
  谁见了都会动心
  当二月的河流淌过我的身体
  在我心里远远的故乡
  是一幅山水画,
  画的一角,腾着雾气
  母亲和住在隔壁的兰花
  叨唠着陈年往事
  
  二月的河流
  起伏在异乡酒歌的节奏里
  尽管月牙般的乡恋
  趴在我肩头睡着了
  只要风一吹,就布谷一样地醒来
  
  哦,为春天和故乡礼赞的诗会
  我肯定不会缺席
  我生命的献诗
  将在二月的波涛里从容分行
  那被日子高高挽起的浪花
  始终与故乡前行的步伐押韵
  
  秋夜的行板(外一首)
  古 筝
  
  一匹马,它并不存在。
  有人说送你一匹马。在将来。
  那匹马便存活在意念中。
  秋深了,在最深处,一匹马
  无所不能地飞翔。虽然
  它并不存在。
  
  院中,可疑的菊花
  在月光下开得妖娆。一匹马
  穿云而飞,风声呼啸。
  噢,它怎能在秋夜,停落在
  花瓣上,同美梦
  混为一谈。
  
  谁的马?随风潜入。红色的鞍骑,
  将要带走谁?然而,一个梦游者,
  惊讶地发现,一匹马
  一直奔腾在心胸中。
  
  秋夜梦幻曲
  
  两棵树的影子重叠在大地上,
  在月光中波动。寂静的淮水河岸,
  每粒卵石都发出清脆的琶音,存在于
  小夜曲一般流动的絮语中。
  
  星星开放在柔软的水中――
  草丛中的唧唧声多么欢畅,甚至,
  时间这残忍的毁灭者
  也不存在。
  
  啊,这温热的耳语,无孔不入!
  穿越摇摆的枝条,
  像一把弦弓。
  我们是否已站在尘世的边缘?
  幸福的夜可像一阵烟,被秋风捎来,
  又会被秋风带走?
  古筝:1986年开始诗歌创作。1992年因工作缘故辍笔长达十余年,2005年从网络回归诗坛。
  
  雨,是爱的流苏(外一首)
  郭豫章
  
  蝴蝶飞出三月的右耳
  将无语的天空带入江湖
  旧历年刚过
  风还要吹上一年
  
  瘦金体的往事路过生命的郊外
  春的初潮便迫不及待
  雨,是爱的流苏
  挂满红土地
  ――这春的原乡
  
  这该是南方最后的婉约
  花,闭门谢客
  我拿什么去填满
  这唇与唇之间的距离
  
  无题
  
  桃花是你遗落在春天的笑靥
  绿,无法化开这个季节的苍茫
  蜜蜂进进出出,在春之门
  欲雨的黄昏
  故乡的蛙声让我陌生
  
  风,停在老槐树的左侧
  白云边兑换的月色
  明晃晃地照着
  空空的心屋
  
  我的思念是开往你城市的
  列车,每天午夜
  准点出发
  郭豫章:1983年开始诗歌创作,1987年停笔从商,2008年重返诗坛。
  
  春晓玉叶
  应
  闻
  
  一个叫春晓的镇子
  是甬城亮出的绿色名片
  当北仑的老沃呈上时
  它刚抖落一身轻尘
  于玻璃杯中,翻腾着
  翠绿的波涛
  
  世界开始变暖,眼睛开始变亮
  一群美人踏浪起舞。指尖鲜嫩
  无数精灵拥向你,甩动早春的水袖
  让你看到江南的柔美,也读懂了
  她的暗语
  
  这是三月,在宁波
  朋友老沃不敬我老酒
  仅用一把清明前的叶子
  就让我醉了
  应闻:80年代开始诗歌创作。90年代后因从政辍笔多年,2000年后返回诗坛。
  
  云南驿(组诗)
  洪 烛
  
  云南的云
  云南的云,在眼前飘,在天上飘
  只能使我想起一个字:美
  一种女性的美:温柔、灿烂,光彩照人……
  哦,这是最早的空中小姐
  我看哪一朵,就觉得哪一朵冲我微笑
  仿佛在问还需要些什么?
  “需要你每时每刻陪伴在身边,能做到吗?
  云南的云,能否保证不从我眼前消失?”   应该从当地找一个人。代替它回答――
  “只要你不离开云南,我就不离开你……”
  
  虽然坐在大地的冷板凳上,下意识地
  想系紧并不存在的安全带,以免自己
  向空中飘去:“她身上也有一种万有引力!”
  
  云南省本身就像一家航空公司
  有那么多不食人间烟火的空姐
  我快看花眼了。我也变得轻飘飘的……
  
  祥云
  
  我在纸上画出两朵祥云
  第二天醒来,只剩下一朵
  另一朵悄悄溜走了
  
  记不清是在入睡前画出的
  还是睡梦中画出的,两朵祥云
  一朵粗犷些,像我
  一朵细腻些,像你
  它们的手刚刚牵在一起……
  
  然而很快就分开了
  哪儿刮来的风呢?哪里在下雨?
  我没能留住你,只留住自己
  因为害怕孤独,画出一个我
  再加上一个你
  想不到变成了两个孤独
  只不过有一个被藏起来了
  
  其实你并没有走远,你还是留下了――
  留下了一小块空白
  
  水目寺的晨钟
  
  我必须把自己想象成一座空山
  不妨把心脏当作悬挂的铜钟
  正在被撞响
  还可以把九曲回肠
  当成你无尽的台阶来攀缘
  此刻,我走到哪里了7想到哪里了?
  阳光耀眼,窗棂也挡不住
  似乎从肋骨的缝隙射进来的
  它照亮我那可以被放大
  也可以被缩小的自我:该醒醒了!
  睁开眼睛,视野里接纳了
  这另外的世界:塔,在左边还是右边?
  香火,供在上面还是下面?
  袈裟,该穿在里面还是外面?
  河流的名字
  我喜欢这些河流的名字――
  澜沧江、金沙江、红河……
  不知道谁给它们起的?怎样流传开来?
  给河流起名字,并且还能叫得响
  恐怕属于最早的诗人?
  我来得晚了,想为这些别人命名的河流
  做一回算命先生:哪一条是生命线
  哪一条是爱情线……
  无论测字,还是看手相
  都能自圆其说讲出一番道理
  
  诗人太多了,因而几乎没有无名的河流
  譬如今天在大理州祥云县
  我记住一大堆小小支流:普昌河、禾米河
  楚场河、鹿鸣河、雄里河、一泡江……
  给河流起的名字全留下来了
  万物的命名者却失去自己的名字
  面对流水,我只能叹息:真正的诗人
  都是无名的,正如失败的英雄
  很快地被自己所影响的历史忘记
  
  云南驿的马灯
  
  那匹马冲进黑暗中
  为了避免以影子的形式生还
  骑在马背上的人也不在了
  留下最小的一笔遗产
  那只提灯的手同样化为乌有
  它松开了――不,它攥紧地层下的泥土……
  今天晚上,你不再为别人活着
  你只照亮自己
  那条长得没完没了的路呢?
  缓缓系了个死结
  旅行结束,贸易还在悄悄进行
  正如他和她,在故事开始的地方
  交换盐巴与茶叶
  我想找一个人,交换彼此的吻
  可我提着这盏灯也找不到她藏在哪里
  
  金沙江
  
  金沙江,只有在你面前
  我才愿意做一个拜金主义者
  并且以此为荣
  月亮站得比你高,也会对你低头
  因为它仅仅是白银打制的
  植物的叶子绿得像铜锈
  一层层剥落
  祥云县恰好位于金沙江
  与红河的分水岭上
  我拦住一辆出租车,请司机把我
  捎到江边。瞧我的态度多虔诚哟
  
  此刻你正在我眼皮底下流啊流
  头也不抬,就跟我并不存在似的
  就跟月亮并不存在似的
  你不会把月亮当成乞丐打发吧?
  
  我倒是像路边乞丐那样唱出忧伤的歌
  不为换取几枚硬币
  纯粹为了安慰自己
  我忧伤的原因,你一点不知道
  什么叫忧伤。其实这也是你身上
  最让我羡慕的地方
  洪烛:原名王军。80年代校园诗歌代表诗人之一。后转写散文与畅销书。2001年重新写诗。

标签:版图 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