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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空头:巴伦前主编艾博思]艾博思

时间:2019-02-05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其人其事   艾博思1925年10月生于纽约市,从汤森哈里斯高中毕业后,在纽约市立学院拿到英语与化学双学士学位,然后在著名的爱荷华大学作家工作室,拿到创意写作的硕士学位。
  回到纽约后,他在当时属于赫斯特报团的纽约美国日报社(现在已经倒闭)当送稿员,后来变成财经记者,1956年转投《 巴伦周刊》担任主编。
  艾博思同时也是“漫步华尔街”的专栏作家。在长达36年的时间里,艾博思每周都为“漫步华尔街”写稿,该栏目以抨击政治与金融界的著名人士而著称,艾博思也因而获得了华尔街“才思最敏捷”的作家之名,他的抨击对象包括历任美联储主席、美国总统。
  在他为《巴伦周刊》供稿的第一年,这本周刊的发行量就实现了翻番,截至目前,《巴伦周刊》的收费发行量已经超过30万份,受众的家庭平均资产净值高达120万美元。
  1998年,堪称最重要的财经新闻组织罗布基金会颁给艾博思终身成就奖。虽然他不再担任主编,演讲费仍然高昂。
  但是,这位著名的新闻人却是一名死空头。1995年5月24日,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站上5492点的关口,艾博思在“漫步华尔街”专栏上却写道:“这一切都会悲惨地结束,我对此毫不怀疑,唯一的问题是什么时候会结束。正如我们之前所说的那样,可能不是明天,但是我们最多也只能看到那么远了。”
  
  死空头
  在他担任《巴伦周刊》专栏作家期间,即使不是直接看空股市,也一直持怀疑态度。但是,在这段时间里,如果将股息用于再投资,道琼斯指数与标普500指数大约上涨了3600%,创造了历史上最多的财富。
  1966年1月21日,星期五,艾博思的第一篇专栏出版前,道琼斯指数收于988.14点;34年后,也就是2000年1月14日,道琼斯指数涨到11722.98点的高峰。
  整个20世纪90年代里,道琼斯指数与标普500指数上涨5倍,纳斯达克指数上涨9倍,艾博思却预测崩盘迫在眉睫,他的根据五花八门,包括股价较高、市盈率较高、市场氛围悲观、做多乏力、高利率、低利率引发的通货膨胀以及艾博思最喜欢的原因,即投机风气过盛等。
  
  不知悔改
  2001年7月25日,艾博思接受专访时说他“以怀疑者的态度看待市场”。他说:“我想这是我对财经新闻的贡献。你理当为这个领域带来批判性的影响。”
  他在《巴伦周刊》的第一个工作是编写投资故事,“这件事很有趣,因为我一点也不懂投资。”为了学习,他把一本探讨市场的手册从头看到尾,其他的市场知识就靠访问消息人士以及在忙碌的报道之余详细阅读证监会的档案。
  他开始模仿非财经新闻,培养出一种严厉、怀疑的报道风格。他回忆说:“20世纪60年代以前,没有人写过批评股市的东西。”记者都是毫不思索地摘录报道新闻稿和公司董事长的演讲。最好的新闻,例如艾达?塔贝尔揭发洛克菲勒旗下标准石油垄断的内幕,就不是出自财经记者之手。
  “华尔街上看多的气氛太浓厚了,”他说,“证券公司公布无数材料,企业发布新闻稿,全都看多。我认为发出怀疑的论调,不会危害国家,我觉得新闻记者理当这样做。”
  1966年,总编辑罗伯特?布莱柏格要求艾博思写一篇专栏,当时投机氛围浓厚,市场上到处都是他认为非常可笑的人和事,艾博思甚至认为,这段时间是专门为他写作批判文章而创造的。然而,他说自己并不十分愿意接下这个工作。“专栏总是小菜,”他说,“我当时是副总编辑,管理好几个部门,这些才是我的首要工作,而且我们的员工人数总是很少,每个人都很忙。”
  艾博思的书架上有两本彼得?伯恩斯坦的大作《与天为敌》,这是历来写得最好的统计学历史书。“统计学真的可以摧毁记者,”他说,“统计学太有意思了,就像填字游戏一样,大家总是做统计方面的比较,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他补充说自己不看财经书籍。
  当被问及是否真的在整个市场多头期间一直都看空,他回答说:“有人认为我一辈子都看空。”
  当被问及他是否怀疑过自己写的东西,或者对自己的预测觉得尴尬时,他的回答是:“你怎么可能在任何时间都说对?”他表现出几乎总是说错的人特有的宽宏与谦虚,“我从来不怀疑,否则就不会写,可以说我从来没有为什么事情而觉得尴尬过。”
  
  危害不浅
  艾博思专栏中经常出现的主题是恐惧。不管情况是否改变,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1929年的悲剧,提到很多人因此而跳楼、投机客山穷水尽。在1973-1974年、1987年、1997-1998年股市大跌又起死回生之后,大部分人会认为,常识应该会促使艾博思不再预测悲剧的重现,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心理学家指出,强调恐惧可以提供改变的强力诱因。我们不得不赞佩艾博思功力高超,能够鲜明地描述市场惨剧的可怕景象。
  在有史以来股市涨幅最大的整个期间里,有什么事业比重复撰写看空市场的专栏还没意义?已故的参议员威廉姆?普罗克斯麦尔设立了“金羊毛奖”,颁给同样毫无疑义、用纳税人的钱进行研究的机构,其中颁给环保总署的奖项让人记忆犹新,环保总署在1980年花了120万美元研究是否把新泽西州特兰顿地方的下水道保存起来作为历史古迹。我们详细研读艾博思几百篇专栏文章,不由地想起“金羊毛奖”。
  然而,对于《巴伦周刊》几十万读者来说,艾博思脱离现实的文章可能让他们据以进行交易,这样做可能造成伤害,也可能伤害那些认为他总是预测错误的投资者,因为股市真的崩盘时,这种投资人会紧紧抱着股票,他们可能认为这一次只不过是艾博思故技重演的“狼来了”。
  艾博思曾经在一篇最离奇的专栏里引用了一大堆指标。1996年9月30日,艾博思引述“美林公司最精明的大师和我们的好朋友”罗伯特?法雷尔的话,写道:“标普500指数股息复合收益率降到2.1%,为本世纪以来的最低水平;股票市值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率升到空前最高点;托宾的Q比率升到历来最高水准,标普500指数与净值的比率也一样,标普500指数价格销售比升到4.45,也是一样。纽约证券交易所的成交量从来没有这么多,纳斯达克与大盘成交量的比率也升到高峰。首次公开募股、并购与股票回购全都到达创纪录的峰值。共同基金的发行量上升至空前的水准,流入共同基金的资金是去年的两倍。投资者过去购买积极成长型基金的金额从未达到目前的水平。法雷尔指出,这让他想到了1968年,也就是上次市场达到高峰时,当年下半年问题开始出现,惟一没有继续创新高的是股价。法雷尔表示,1996年股市也出现了很多积极的信号,但股价的反映却相当有限,股价不能反映创纪录的需求,表明有内幕人在卖出,这种情形加上创纪录的股票估价水准,让人质疑这次多头市场的延续性。”
  实际上,一直到了2000年1月,也就是三年多以后,道琼斯指数才达到峰值,几乎是这篇专栏出版当天5882点的两倍。
  艾博思的消息人士当中,偶尔也会有不接受他观点的人。1998年6月22日的“漫步华尔街”专栏中,对冲基金经理兼密西根大学教授约翰?哈斯曼解释说,为什么把市净率、股息复合收益率与市盈率当成投资指引,这样“比不用还糟糕”。哈斯曼说,在判定股价是否太高方面,市盈率毫无用处,“因为这个比率天生具有危险性,由于盈利具有剧烈波动的性质,这个比率经常是在获利最差时升到最高。”他指出,股票经常被过度高估,却仍然表现优异。
  但是仅隔一周,也就是1998年6月29日,艾博思又引述法雷尔提供的统计资料指出,家庭财富投资在股票上的平均比率已经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峰,达到38.3%,而上次高峰是在1968年出现,当时股票占金融资产的比率达到37.9%。“我们想说的是,随之而来的是1969年的股市恶性暴跌。”
  21世纪肇始,这位专门预测市场凶兆的专家终于扬眉吐气,道琼斯指数在2000年1月14日升到空前高峰,然后开始长期下跌。纳斯达克科技股在不久之后跟进,形成灾难性的长期崩盘,的确让人想到1973-1974年的悲惨时刻。
  
  尼德厚夫是著名的投机客,被评为美国最优秀的商品交易人,乔治?索罗斯的顾问和操盘手。本刊记者石伟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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