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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不懈地为新诗耕耘:耕耘诗

时间:2019-02-16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宋雪峰。生于上世纪50年代,吉林人。曾用笔名雪峰发表诗歌作品若干。现任长春青云空调配套设备工程有限公司总经理。居长春。      你的诗歌创作是从什么时候在怎样的状态下开始的?
  如果仅仅回答我的诗歌创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么只需一句话:是从2006年2月份开始的。但要回答是在怎样的状态下开始的,这话就要长一些了。我热爱甚至迷恋上诗歌,始于我的少年时代。那时,我刚刚上中学,满心思都在想着学知识,但学校都停课了,我整天没有事情做。我有些怕事的父母担心我如此下去会出些什么意外,也怕我接触那些连他们都有些拿不准的事物,就把我送到了乡下的亲戚家。住在乡下,整天都干些什么呢?看书,除了看书只能看书。可那时候能看到的书已经很少了,好在我姐姐上学时所读或所买的足有满满一大箱子的书,被我悉数弄到乡下,于是我就每天读啊看啊的,就这样消磨时光。读着读着看着看着,我渐渐被这书堆里诸如艾青、田间、郭小川、李季、贺敬之、臧克家等诗人的感人诗句所深深吸引,还有王朝闻等名家有关诗歌的精彩论述也深深吸引着我。就这样,躲在乡村无学可上的少年的我,深深地爱上了诗歌;那会儿,我每天都在如痴如醉地读诗,当然也练笔写诗,常常通宵达旦。但遗憾的是当时我身边没有可在诗歌上进行交流的人,我只是孤独的一个人,在孤独的爱着诗。后来,我的父亲不幸病故,我又从乡下回到了城里,到我父亲原来工作过的单位上了班。那时,虽然每天都会很累,但我的爱诗之心依然炽烈,还报名参加了当时叫作“北京语言文学自修大学”的函授学习,是以杂志的形式,每月一本,学期为三年,我坚持了下来,成绩还算可以,这在当时,可称得上一次难得的弥补。我白天上班,晚上继续写诗,总是写到深夜。但当时报刊上刊载的诗歌一律都是“小靳庄”式的。很遗憾我怎么也写不出来,后来就索性不写了。成家以后,我就慢慢地淡忘了诗歌这回事儿。再后来,我又开始独立经商,每日所接触、所联络的都是与生意有关的人和事,这就更彻底的使我远离了诗歌。20年后,当我在2006年初春的某一天偶然心血来潮,年轻时对于诗歌的那份狂爱,几十年来我所经历过来的种种人生感触,百感交集地郁积在心里,想要说的话,瞬间潮水般在我的全身涌遍。诗歌,久违了!就在那个瞬间,我这样热切地在心里默念着。我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在2006年的2月,开始了我的诗歌创作。这是一直流淌在我血管里的对于诗歌的情结,这是我生命的状态。
  你觉得你与青年诗人相比有什么不同?
  我觉得主要是起点不同。我这里所指的不同,是人生经历的不同,生命体验的不同,时代痕迹的不同。我现在开始面对诗歌,开始诗歌创作,一方面是重续我年轻时对于诗歌的那份狂热,而更大程度上则是我对于人生积淀的深入开掘和冷静思考,是对于我所处时代的认真追溯和展望。当然,青年一代的诗人,对于人生,对于时代同样有着他们不同寻常的思考和洞察,但在生活时限、亲身阅历这一点上,我与青年诗人相比,总会有所区别。
  你正在阅读哪些书?你喜爱哪些诗人的作品?
  主要是文学类,当然侧重于诗歌。而鲁迅的一些著作,我不但过去喜欢读,现在也常重温。总而言之,我以为,加大阅读量,对于一个写作者而言,是必要的、有益的。但真要让我说出具体在读哪些书,我还真无法说得很细,因此就不说了。至于我到底喜爱哪些诗人的作品,我看我也别在此过细的列举了。概括地说,凡是在文本形式艺术性上。特别是在文本内涵的真挚性上,能够真正吸引、感动我的一切中外诗人的作品,我皆由衷喜爱。
  你为什么如此钟爱诗歌而不是其他文体?
  这如果仅仅用“诗歌是镶嵌在文学殿堂之上的一颗明珠”这句常用于描述诗歌的话来笼统作答,似乎有点太笼统。如要说得再细一些,我觉得,诗歌这一文体,可使一个写作者在他对于某一感受忽然产生表达冲动,或者说在他突然获得了一个创作灵感时,选择写诗这一方式,可使他更集中、更凝练、更完整、更丰富快捷地完成他的抒发与表述,而不必作一个多么系统的写作计划,指定出一个怎样专门的时间表。可以说,这就完全可作为我何以如此钟爱诗歌这一文体的依据了。我本人作为一个商人,商务要占用我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而写诗则带给了我“忙中偷闲”这一便利。其实,我对于写作一些长篇幅的东西,譬如散文、小说等等文体,也是有所向往的。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会为此而去投入、而去尝试的。
  写诗、读诗,给你带来了什么?
  我向来认为诗歌可修身养性。无论是自己写出了一首诗,还是很投入地读完了一首别人写出的动人的诗,我都会获得一种无以言表的快感。因此我以为,写诗或读诗给我带来的是对于漫漫人世的无穷回味与咀嚼,是一种无可替代的,精神上的充实。
  当下诗人有各种生存状态,你是怎么看待自己的生存状态的?
  确实,说起来虽然我接触诗歌圈的时间很短,但我通过直接或间接的渠道了解到,目前产生于上世纪50年代、60年代、70年代、80年代的中国的众多诗人们,他们当下的生存状态,的确是多种多样。我觉得,无论这“样”如何之多,在我们所身处的这个以经济为中心的时代里,每一个人,他都必须把生存问题摆在第一位,而诗人,更不能例外。毫无疑问,诗人更应该具备聪明才智,更应该具备创造能力,因此他就更应该通过艰苦努力,首先解决好自身的生存大事,如此他便会避免那些无谓的担忧或浮躁,而沉稳自如地写他的诗、作他的文。在当下,据我所知,中国相当多的一部分诗人,已经很出色地完成了他们的这一事项,他们的诗歌也很出色,并且做了很多有益于中国诗歌的善事。至于我本人是怎么看待自己的生存状态的,我想,以我在远离诗歌那会儿就已经商二十几年了这一事实,我的生存状态就无须再怎么“看待”了;而更需要“看待”的,则是我应以怎样的状态,为中国诗歌而做出更大的努力。
  你觉得写诗是一件很轻松很容易的事情吗?
  错。对这个问题我只想用两句话来回答:第一句“看花容易绣花难”,第二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生活经历和人生阅历对你的写作有什么影响?
  应该说有很深刻的影响。诗歌乃至一切文学艺术作品的创作,都源于生活,这已经是常识。而我的人生阅历,则会影响到我的写作个性,影响到我对于人生、对于社会、对于时代的思考向度和深度。
  听说你在写一种叫作“诗歌地理”的诗,是一个长期的打算还是阶段性的写作?
  是写过几首,不算多,也不算好。其实我在写这几首诗的时候,并不是已事先就想好了“诗歌地理”这个词,而是去年5月份,《诗歌月刊?下半月》编辑部以“诗歌地理”为题,向全国范围的诗人们征集专写中国各地名胜古迹的诗歌,我想了想,我所居住的长春市也没有什么太有名的名胜,只有一个长春伪皇宫还可一写,于是我就写了长春伪皇宫的三首。之后,去年9月份我又去了河南南阳,于是我又以那里的卧龙岗、汉画馆、龙潭沟、诗人峰以及恐龙蛋化石展览馆为题,写了《南阳行》一组。但这还说不上什么长期的打算,不过以后我一旦拥有了足够的时间,可以周游天下,那么,我若以我这番丰富的游历,来 专门写一批这方面的诗歌,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你给自己的家人或朋友朗诵自己的诗吗?有人提倡诗歌要走出纸面、走进媒体,发出朗诵的声音,你怎么看?
  这个事儿有过,确实有过。有好几回,我写出了难抑兴奋的小诗后,就有些忍不住地拿给我的家人或很要好的朋友们看,看后,我再给他们朗诵,我看到他们也挺高兴,有些激动:同时,我又看得出他们也感到很纳闷,纳闷我为什么会忽然写起诗来,纳闷他们已有很多年都没听说过写诗、读诗这档子事了,我怎么会突然热衷于这档子事了。说实话,对于他们的这种反应,我可谓是喜忧参半。中国的诗歌多年来被“远离” “边缘”等等如此冰冷的字眼来形容,确实很准确。诗歌要走出纸面,走进媒体,发出朗诵的声音,问我怎么看?我认为这一问问得很好,问得很是时候。尤其“走进媒体”一说,更是说到了关键处。要想让诗歌重新兴旺起来,那就离不开媒体的支持,媒体具有强大的传播力。诗歌与媒体互动、与社会互动,让媒体发出诗歌的声音,这对于诗歌重回民众,重回时代,让诗歌重新展露出它作为灵魂使者的魅力,将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当然,在此我还是要再次强调那个前提:我们所推崇的诗歌必须是健康的、向上的,不能把那些什么口水、垃圾、下半身之类的东西弄进来。现在,有些人,总是认为诗歌只是小众的,小圈子的,我对这一观点,不能完全赞同。民众中有品位、有修养、对诗歌有很高鉴赏水平的人士大有人在,他们懂得诗歌之美,更懂得诗歌之高尚,而对于那些他们所不能认可、缺乏审美内涵、甚至更低俗的所谓“诗歌”。他们自然会嗤之以鼻。
  你对中国新诗有怎样的希望?
  对于这个问题,我只想简要的说一说。首先,中国新诗自上个世纪“五四”运动由胡适首倡,中间经过数代诗家的传承开掘,发展到今天,总共还未过百年。而中国的古典诗歌若从屈原写《离骚》算起,到唐诗、宋词、元曲则经历了至少一千多年的发展历程。从这个比例可以看出,我们中国的新诗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再与西方诗歌比较,中国新诗也正是受了西方自由体诗歌的很大影响而出现的。但西方的自由体诗歌比中国新诗的发展,也要早得多。其实,我这样比来比去的目的,就只想说出一点,即:我们中国的现代汉语新诗并没有走出多远,它还将向着更深远的深远处走去,我们,我们之后的我们,将会不懈地为它耕耘,它必将走出新的伟大和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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