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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仅是我贡献世界的开始 迷你世界下载最新版

时间:2019-02-21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主席先生,尊贵的陛下,尊贵的王储殿下,杰出的挪威诺贝尔委员会成员,美国公民及世界公民们:    承蒙厚爱,受之有愧。这个奖项传达了人类最崇高的愿望――在一个残酷而困难重重的世界上――我们不是命运的囚徒,我们的举动有其作用,让历史朝着正义的方向前进。
   然而,如果我不承认你们的慷慨决议所带来的巨大争议,于我而言将是失职。(笑)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仅仅是我对世界贡献的开始,而非尾声。和历史上获得这项殊荣的巨人们――施韦策,马丁?路德?金,马歇尔,曼德拉等――相比,我的成绩微不足道。那些在追求正义的征途上被关押和受虐待的男男女女,那些在努力克服困难解救人类苦难的人道组织成员,还有成千上万默默无闻地付出着勇气和同情,令那些最顽固的玩世不恭者也受到激励的人。我无法和找到这些更值得获得这项殊荣的人去争辩。
   也许我获此殊荣最深刻的原因,就是我是两场战争中一个国家的最高军事指挥官。其中一场正在走向结束,另外一场是美国从来不期望看到的一场冲突,有42个国家参与进来――包括挪威――我们正努力自卫,同时使别的国家免遭侵害。
   我们依然在战争中,成千上万的美国年轻人在远方作战我是有责任的。有人杀戮,有人被杀。所以我带着对军事冲突的代价――战争与和平的关系这一艰难命题,以及努力用和平取代战争――的深刻感触来到这里。
   这些问题已不是什么新话题。战争,以这种或那种形式,伴随着人类的诞生而出现。在历史的曙光中,它的道义不容置疑;它只是一个事实,就像干旱或者疾病那样――是一种部落之间、不同的文明之间追求权力解决争端的方式。
   随着时间的推进,就像法律试图在团体内部控制暴力,哲学家、神职人员、政治家在寻求控制战争的毁灭性。“正义战争”这个概念就产生了,含义是只有在一定条件下的战争才是公正的:是不得已或者是出于自卫才诉诸武力;适当采用武力;或者尽可能的,不对平民使用暴力。
   当然,我们知道,在历史上很难发现这种 “正义战争”。人类想方设法互相残杀的能力,如同不同种族不同信仰的人祈求宽恕的才能一样,是无穷尽的。纯军事战争已经让路给国家之间的战争――士兵和平民的界限渐渐模糊。三十年的时间中,世界遭受了两次世界大战的侵扰。很难想到一个比打败第三帝国和轴心国更正义的事业,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伤亡的平民远比士兵多。
   在二战后的恢复期以及核时代到来的时刻,战胜国和战败国一样认识到,世界需要一个机构以避免下一次世界大战。美国参议院抵制国际联盟二十五年后,带领世界创建了保卫和平的机构:马歇尔计划和联合国。其机制就是控制战争爆发,保护人权,阻止种族灭绝,控制最危险的武器。伍德洛?威尔森因此获诺贝尔和平奖。
   在许多方面,这些努力是成功的。是的,我们有过残酷的战争,邪恶的暴行。但是,没有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冷战在人民推倒柏林墙的欢呼声中结束。商业贸易把世界联系在一起,数以亿计的人民脱离了贫困。自由,自决,公平,法制在前行。我们继承了前辈的坚忍不拔和深谋远虑,这是一个令我自己的祖国感到骄傲的遗产。
   然而,新世纪的头一个十年,这个古老的机构遇到了新威胁。世界再也不会因为两个核超级大国的战争而战栗,但核武器的扩散加重了灾难的危险。恐怖主义由来已久,现代科技让一小撮暴躁的人令人惊骇地荼毒着无辜的生命。
   此外,国家之间的战争让位给国家内部的战争。少数族裔或宗派冲突死灰复燃;分离主义运动、暴动增加,政权倒戈――所有这些让民众处于永无止境的混乱中。如今的战争中,民众的伤亡率高于士兵;经济危机,社会分裂,难民集聚,幼童受伤,未来冲突的种子已然埋好。
   我今天没有确切的解决战争问题的办法。但是我明白,迎接这些挑战,需要具有几十年前英勇无畏的前辈们的远见卓识、辛勤工作和坚持不懈,并且要求我们从一种新的角度去审视正义战争与公正和平的定义。
   首先,我们必须认识到这一残酷事实:在我们的有生之年无法根除暴力冲突。机遇会让各个国家――独立作战或团结奋战――认识到武力不仅是必要的而且是正当的。
   我的这一命题来源于马丁?路得?金多年前在同样的典礼上说的话:“暴力从来不能带来永久的和平。不能解决社会问题:只会造成更加复杂的新矛盾。”作为马丁?路得?金毕生工作的直接受益人,我们正见证着非暴力运动的道德力量。我知道在甘地和马丁?路得?金的信条和生活中,没有软弱,没有消沉,没有幼稚。
   作为立誓保护和捍卫我们国家的元首,我不能仅仅遵循他们的先例。我正视这个世界,看到美国民众受到威胁不能坐视不理。事实是,邪恶确实存在。非暴力无法阻止希特勒的铁骑,谈判不能让基地组织放下武器。我们说武力是必需的,不是玩世不恭,而是在以史为鉴、以人为鉴、以理性为鉴。
   我提出这个观点,以这个观点开篇是因为不论起因是什么,当今世界诸多国家对军事行动有着不同的解读,甚至夹杂着对美国这个当今世界上唯一军事上的超级大国的不信任。
   但是我们必须记住不仅仅是国际机构――不仅是条约和声明――把我们带到了二战后的和平世界。不论我们犯下了什么错误,事实很清楚:六十多年来美国用自己人民的鲜血和军队的力量帮助维护全球安全。我们的士兵的努力和牺牲使德国和朝鲜重获和平和繁荣,使民主在巴尔干生根。我们肩负起这一责任不是为了将我们的意愿强加于人,不是为了自身的利益――而是为了给我们的后代建造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我们相信,如果别的国家的后来者生活得自由美好,他们的生活就会更好。
   战争对于维护和平至关重要。而且这和另外一个事实互相依存――不管多么公正,战争总给人类带来灾难。士兵们的勇气和牺牲是一种荣耀,是对国家、对事业、对战友的献身。但是战争本身一点都不光荣,我们也永远不会这样去鼓吹战争。
   所以我们的部分使命是调解这两个看似不可调解的事实――战争有时候是必要的,而在一定程度上战争却是人类愚蠢的一种表现。具体地说,我们必须朝着很久以前肯尼迪总统所呼吁的方向努力。“让我们全神贯注”,他说:“集中精力于一个更切合实际、可实现的和平,不是以人性的突然转变作基础,而是建立在人类机构的缓慢变革上。”
   这个变革会是什么样子?切实可行的步骤是什么?
   首先,我相信所有的国家――无论大小强弱――必须遵循控制使用武力这一原则。和其他国家的首领一样,在必要的时候我会保留单方面行动的权利以保卫我的国家。但是,我相信应该遵守原则,遵守国际惯例,加强遵守者的力量,孤立和削弱违反者。
   9.11事件后,源于对这些无意义的攻击的恐惧和自卫意识,世界站在美国一边,并在阿富汗战争中继续支持我们。同样,当科威特受到攻击时,世人意识到了反对萨达姆?侯赛因的必要,这是一个简单的道理,即任何侵略都要付出代价。
   而且,美国――事实上没有哪个国家――在其他人遵守规则时可以坚持着不随大流。因为当我们不这样做的时候,就显得独断专行,这样以来,我们的行动不论多么公正,都会削弱未来措施的合法性。
   这一点在军事行为的目的超越自卫或自救的时候显得尤为重要。我们面对越来越多的复杂问题:关于如何制止一个政府对自己平民的杀戮行为或者阻止一场殃及整个地区的内战。我相信基于人道主义的武力是正当的,比如巴尔干战争,或者其他受到战争创伤的地方。无动于衷对不起我们的良知,且会导致日后更惨重的代价。这就是为什么负责任的国家必须认同只有明确职责的军事行动才可以维护和平。
   美国维护全球和平的承诺不会动摇。但在一个威胁更加分散,任务越来越艰巨的世界里,美国不能单独行动。仅美国不能保证和平。对于阿富汗来说是这样,对于失败的政府,比如恐怖主义、海盗、饥荒造成人们的苦难的索马里来说是这样。令人悲哀的是,在未来几年里不稳定的地区会依然是这样。
   北约成员国的领导者和士兵们,其他友人和同盟,通过他们在阿富汗战争中的力量和勇气证明了这一真理。但是在其他许多国家,存在着政府的努力和广大民众置疑的断层。我明白战争为什么不受人欢迎,但同时我也知道,仅仅有期待和平的信念是不够的。和平需要尽责,和平意味着牺牲,这就是北约不可或缺的原因。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加强联合国以及地区维和中的作用,而不是把这个任务丢给少数几个国家的原因。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尊敬从奥斯陆、到罗马、到渥太华、到悉尼、到达卡、到基加利的维和行动和训练归来的人们的原因,我们尊重他们,不是尊重战争的制造者,而是和平的维护者。
   关于使用武力我再讲最后一点。即使做了参加战争的艰难决定,我们必须想清楚怎样战斗。诺贝尔委员会已经意识到这一事实,他们将第一次诺贝尔和平奖授予了亨利?杜南――红十字协会的创始人,日内瓦公约的促成者。
   当武力成为必需时,我们要用道德和战略利益去约束自己在战争中的行为。即使面对一个不遵守任何规则的对手,在有关战争问题上美国也会照章处事,这就是我们和敌人不同的地方。这就是我们的力量之源。这就是为什么我严禁酷刑,下令关闭关塔那摩海湾监狱以及重申美国坚决遵守日内瓦公约的原因。当我们向自己卫护的理想妥协时,我们就已经输了。我们尊崇――我们尊崇那些理想,维护那些理想不是在一帆风顺的时候,而是在举步维艰的关头。
   我已经讲了我们的思想和心灵,在选择发动战争时候某种程度上所承受的负担,现在我来讲我们怎样努力避免这些悲痛的选择,讲三种建造公正和永久和平的方式。
   首先,对待那些不遵守规则和法律的国家,除了武力以外,我们必须有能够使他们以后遵守规则的惩罚方案――因为如果要获得永久和平,国际团体的话必须有分量。破坏规则的国家必须负起相应的责任,制裁必须有效。对顽固不妥协者必须不断施压――这种压力只有全世界团结一致才能有效。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努力防止核武器扩散,寻求无核世界。上世纪中期,各国达成共识制定了目标明确的协议:所有国家有权和平使用核能;无核国家放弃使用核武器;核武器国家逐步裁军。我坚决执行这项条约,这是我对外政策的核心。而且我正和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一道减少美俄核武器储备。
   对于伊朗、朝鲜等国不服从这些规则的行为,我们应坚决杜绝,这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声称尊重国际条约的国家也不应该在别国无视这些条约时置之不理。关注自身安全的国家不能对中东或东亚的军备竞赛视而不见。追求和平的国家在其他国家进行核武器装备时不能袖手旁观。
   此规则同样适用于那些违反国际法,残酷对待民众的国家。实行种族灭绝的达尔富尔,强奸事件层出不穷的刚果以及实行镇压的缅甸必须付出代价。是的,会有斡旋,是的,也会有外交――但是当这些不能发挥作用时就会有后果。我们团结得越紧密,我们面对武装干预和压迫合谋的可能就越小。
   这就涉及到第二点,我们所追求的和平的本质。和平不仅仅是没有明显冲突,只有建立在主权和人权上的公正的和平才是真正持久的。
   正是这一远见促成了二战后《人权宣言》的诞生。大战之后,他们意识到,人权得不到保护,和平就只是空头支票。
   但是,这些观念时常被忽视。一些国家人权缺失,以这是西方制度,与本国文化有隔阂或者不适用于本国发展为借口。在美国国内,长久以来那些自谓的理想主义者和现实主义者之间关系很紧张――这种紧张关系显示出的是追求利益,还是无休止的战争以在世界范围内形成我们的价值观之间的抉择。
   我不赞成这种选择。我认为民众没有言论自由或信仰自由,没有选举权或自由集会权的和平是不会持久的。被压抑的不满终将激化,种族和宗教冲突将导致暴力反抗,反之亦然。只有欧洲自由了,它才能感受到和平。美国从来没有对一个民主国家发起战争,我们最亲密的朋友是保护民众权利的政府。无论被怎样无情地定义,美国关注的以及世界关注的――都不是为否定人类的愿望而服务。
   所以虽然我们尊重不同国家的特色和传统文化,美国一直为大众的愿望呼吁。我们见证了尊贵的改革者昂山素季;见证了暴力面前依然投出选票的勇敢的津巴布韦人民;见证了成千上万在街上静默地游行的伊朗人。这说明这些政府的领导人害怕本国民众甚于别国的力量。所有自由的人民和国家有责任明白我们站在这些运动――充满希望和历史意义的运动一边。
   还有一点:人权的提升不能仅靠规劝,有时,它需要辅以费神的外交。我知道与交战地区的接触缺乏极易使人愤慨。但是我也知道,不彻底的制裁,不经讨论的谴责,在前进的道路上必然是步履蹒跚。任何专制政权都不可能走向一条新路径,除非它选择一个开放的大门。
   在文化大革命的恐怖氛围下,尼克松总统和毛泽东主席的会见显得不可思议――但是却有助于中国走上脱离贫困、对外开放的道路。教皇约翰?保罗和波兰的接触不仅给天主教,而且为劳工领袖如瓦文萨的发展创造了空间。罗纳德?里根对军队的控制和重建不仅改善了和前苏联的关系,而且给整个东欧的不同政见者增添了力量。没有简单的公式。但我们必须尽力平衡孤立和接触,压制和奖励,惟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人权和尊严才能得到提升。
   第三,公正的和平不仅包括公民和党派的权利――还必须包含经济保障和机遇。真正的和平不仅是没有恐惧,而且能满足需求。
   毫无疑问,发展不能没有安全这个根基;如果人没有充足的食物,干净的饮用水或者赖以生存的药物和处所,孩子们不能受到满意的教育或者个人不能得到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安全就无从谈起。无望会从内部腐蚀掉一个社会。
   这就是为什么帮助农民养活自己的人民,帮助国家教育子女、照顾病患不纯粹是慈善事业。这也是为什么全世界必须联合起来应对气候变化。如果什么都不做,我们将面对更多的旱灾,更混乱的流亡――所有这些在未来几十年里会引发更多的冲突,这是毋庸置疑的。因此,不仅是科学家、环境保护者,呼吁迅速有力的行动,我们国家的军事领导者和关心公共安全的人们都意识到我们正处在紧要关头。
   国家之间的共识,强有效的机制,对人权的支持,对发展的投资,这些在实现肯尼迪总统所提出的变革中至关重要。我认为仅仅有意愿、有决心、有现有的力量是不够的――还应该有持续而扩大的道德想象力,相信我们共同的不懈努力。
   随着世界越来越小,你或许会认为这有利于我们认识到自己的渺小,理解我们根本上的共同追求,我们都希望有机会和家人充实愉快地生活。
   然而,在某种程度上,全球化和文化的现代化令人眩晕,人们担心失去那些他们所珍视的独有特质――他们的种族,他们的部落,特别是他们的宗教,这也许并不令人惊讶。在一些地方,这种恐慌导致了冲突。有时,我们甚至觉得我们是在倒退。比如在中东,阿拉伯人和犹太人的矛盾更加尖锐,比如因为民族阵线而四分五裂的国家。
   最危险的是,宗教被作为滥杀无辜以及阿富汗攻击美国的借口,这些人是在歪曲和亵渎伟大的伊斯兰教,这些极端主义者不是第一次以上帝的名义进行残杀;十字军东征的残酷行为有详细的记录。但他们也提醒了我们,没有公正的圣战。因为如果你认为是在实施神的旨意,那就没有约束的必要――没有必要宽恕有孕在身的母亲,军医或者红十字会工作人员,甚至一个坚持自己的信念的人。这种扭曲的宗教观点不仅无法和和平共存,也不能和信仰的目的共存――因为宗教的核心教义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坚持这条爱的法则是人性的核心。我们不完美,我们会犯错,经不起骄傲、权力甚至罪恶的诱惑,那些具有最坚强意志的人有时也分辨不出对错。
   但是我们没有必要认为人性是完美的,相信人类的环境会十全十美。我们没有必要住在理想化的世界,还要追求更美好的理想。甘地和金实施的非暴力运动并不是在任何条件下都切实可行,但他们宣扬的爱――坚信人类进步的基本信念――却像北极星那样指引我们前行。
   如果我们失去那种信念――如果我们以愚蠢或幼稚抛弃它,如果我们在战争与和平的抉择问题上避开它――那我们就丢了人性中最美好的部分,丢了机会,丢了道德指南。
   就像我们的前辈展示的那样,我们拒绝那样的未来。就如金博士多年前在这样的典礼上所言:“在含糊不清的历史的最终答案到来之前,我拒绝接受绝望。我拒绝接受这样的想法――一个人的目前状况,使得他在道德上无法企及永远横亘在他面前的他的内心所应该达到的高度。”
   让我们努力达到世界应该达到的境界――神圣的火花仍然在我们每一个人的灵魂中闪耀。
   今天,在世界某个地方,一个士兵虽然不堪火力的重负,但仍然坚定地维护着和平。今天,在某些地方,在世界各地,年轻的示威者虽然面对着他们政府的残暴,却仍然勇于前行。今天,在某一个地方,一个妈妈受尽贫困的折磨,依然腾出时间教育孩子,拿出仅有的积蓄送他上学――因为她相信一个残忍的世界仍有孩子追求梦想的空间。
   让我们以他们为榜样。我们知道压迫总是伴随着我们,但是依然追求公平。我们承认堕落很容易,却仍然为尊严而努力。擦亮双眼,我们知道,战争将会爆发,但我们仍努力争取和平。我们可以做到――因为这是人类进步的历程;这是全世界的希望;当面临挑战时,这就是我们在地球上的义务。
   非常感谢。
  
  
  编辑的话:
  
   奥巴马就职美国总统以来,这个演讲是漏洞最多的,也是我读过的获此项殊荣人的演讲中最差劲的。
   有一个原因可以谅解奥巴马,比如一个单位评选先进工作者,名额只有一个,却给了才调入这个单位的人,还要让他说工作体会,除了东拉西扯,他能说些什么呢?授给奥巴马“诺贝尔和平奖”,确实有点不太严肃,相当于给一个体育选手提前发奖杯,寄希望他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努力夺魁。
   有一个细节可能被奥巴马疏忽了,做为派兵入侵他国的人不适宜渲染着大谈战争合理以及如何公正或公平诸问题,这些该由被入侵国的人来说,才会有现实价值和意义。
   上个世纪一百年以来,美国军队的“功勋”让亚洲人民的疼痛最重,朝鲜分裂着;中国不完整着;两颗原子弹在日本的广岛和长崎“成功实战首爆”;越南有近半成的土地被美制炮弹深翻过一遍;伊拉克、阿富汗的百姓至今仍在血雨腥风中提心吊胆着过日子。美国现在在世界上三十多个国家有驻军,有些是被"请"进去的,有些是硬闯进去的。其中在亚洲、中东地区、太平洋地区的驻军国家分别是:日本、韩国、菲律宾、新加坡、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沙特、伊拉克、科威特、阿富汗、巴林、阿曼、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等,另外还有欧洲、非洲、南北美洲十多个国家。这就是美国人的“和平”观。
   在演讲中,奥巴马几次提到马丁?路德?金,幽默的是,他的核心意思,却背离着那位杰出人物的精神主旨。
   如果用一句话概括这个演讲的核心内容,就是:“我打的人,都是该挨打的”。这种思维是天生优越式的。地球是个村,每个国家都是一户人家,自己的日子自己过,自己的分量自己担沉。日子过得不好的,被笑话,被欺负,家长在人前也抬不起头来。美国人肩膀宽,好给别人家担沉。帮助人是好事,是品格高尚。但给人家换家长,改姓或更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助人为乐这个成语的意思是,帮助人,自己快乐,也给别人带去快乐。如果被帮助的人日子更煎熬了,还是早一点住手好。
   给他这个演讲加一个题目,“这仅是我贡献世界的开始”,这是他自己的话,也只有这句话显示出一个大国领导人的大气,也算给了诺贝尔奖评委们一个不大不小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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