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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生子女移民

时间:2017-03-16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独生子女移民

@tracy06602 2016-05-09 16: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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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极致是平淡 2016-05-11 09: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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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极致是平淡 2016-05-11 10: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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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生子女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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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在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开

独生子女移民

始实行计划生育。此后出生的独生子女可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最初的一代独生子女被称为“小皇帝”。他们现在都已经步入或者正准备步入而立之年,他们的父母也开始步入老年,小两口养四老人所面临的问题已经浮现。

对于移民澳洲的华人独生子女来说,他们面对的养老问题的压力更为巨大,其中包括办理父母移民和日常生活的巨额费用、父母来澳后因为语言文化急剧变化产生的生活依赖、三代人在这崇尚独立自主的国度下同住所发生的种种冲突等,本报记者采访了几名已过而立之年的华人独生子女,听听他们的心声。

办理四老移民费用近百万人民币

中国历来崇尚尽孝。“百善孝为先”,对于许多刚过而立之年的独生子女来说,要尽早和父母团聚尽孝,首要面对办理移民的巨额费用以及父母的日后日常开销等。

“经济压力是一座沉重的大山!现在移民付费一个人是澳币4万多元,夫妇双方父母4个老人的总费用就要超过16万元,人民币就是将近100万。来到这头10年他们还没有任何养老金,许多吃穿住用的费用还是我们负责。我们的父母和我们自己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非官非富,刨去这16万的移民费用,在未来10年,4个老人,我们小两口,再加上我们即将出生的小宝宝,也许还会是2个孩子,总共8口人的生活费等各项费用,就靠我们夫妇俩支撑,我简直不敢细想这笔大账。而且还得求神拜佛保佑父母身体健康,否则生病了都请不起保姆。”刚过而立之年的吴先生叹了口气对本报记者说。

吴先生已到悉尼8年,从最初的()澳洲攻读硕士学位到取得永居身份。去年刚刚结了婚,现在妻子刚刚怀孕。吴先生说:“小的时候我们万千宠爱集一身,祖父母、外祖父母、父母都宠着我。现在他们老了,到我们归还这些爱的时候了。尽孝要尽早,老人不能等,可是我们的经济还没有准备好,怎么办?”吴先生的妻子也是独生子女,同样也是通过读书最后留在悉尼。

吴先生的父母已年过60,退休。现在就巴巴地等着小孙子出生,然后过来帮忙带孩子。“我工作6年,说真的没有很多积蓄。我出生在中国北方的一个小城市。父母为了我出国读书,花了不少钱。后来我们结婚买房时父母给了一些钱帮我们给了首付,大半生的积蓄都没有了。这些因素加上他们已经退休,所以先帮他们办移民过来。移民的钱我们帮他们出,他们为了我们已经付出太多了。我岳父母还没退休,但是也准备排队了,岳父母也都是奔六的人了。迟几年肯定也是要付费的,很多人都说排队要10多20年,奔60的人怎么等得起?除非是50岁之前就开始排队移民,否则铁定都是要付费。既然我们为我父母掏了钱移民,一碗水端平也应该为岳父母的移民掏钱。这一切都需要有强大的经济能力去支撑。”

父母不愿来澳 女儿唯有当“候鸟”

有的华人父母在孩子定居澳洲之后一心想着和孩子住在一起,但是冯女士的父母则不愿移民澳洲,不愿来澳后事事都要依靠孩子,降低大家的生活质量。

冯女士为家中独女。其父母尚未退休,在国内一个二线城市工作,单位好。当时冯的父母反对女儿出国,认为她留在国内同样有很好的发展。但是从小不愿受束缚的冯女士还是义无返顾选择了技术移民来到悉尼。后来结婚生子安定下来,基本就不再考虑回国发展。

冯女士的父母在小外孙出生之后来悉尼帮忙了4个月,之后就不愿意再来了。冯女士说:“我妈妈说,她现在在国内衣食无忧,每年都有旅游的机会,朋友亲戚一大堆,什么都很方便。来到悉尼不会,去哪做啥,连看个病都要靠孩子领着。而且真要移民过来,几十万砸在费用上面,她不舍得,也不愿我们掏钱,心疼我们在外打拼不易。她老说一大家子挤一起,生活档次肯定要下降,发生一系列的冲突更加必不可免。”冯女士继续说,“我爸爸则说,人年纪大了,都希望有三老傍身:老底、老窝、老伴,现在要他们连根拔起去一个陌生的国家,老底老窝都没有了。”

冯女士说,她的父母让她好好在悉尼过自己的小日子,照顾好自己的小家庭,不必操心他们,实在无法生活自理了两老就选择去养老院,经济上和情感上都彼此不用依赖。

目前冯女士是澳洲中国两地飞,有时间就回国看看父母,“每次回国,我父母看到我和小外孙都高兴得不行。让我很难过。我知道我父母是不愿意给我们添麻烦,怕拖累我们。可是他们就我一个女儿,我不管他们谁管他们。万一有个什么突发事件怎么办?我们鞭长莫及。现在他们能跑能跳,但是过几年年纪再大一点的时候怎么办?难道要我们人到中年的时候才回国照顾他们吗?那时我的孩子读书又怎么办,我和先生的工作又怎么办?”

现在冯女士非常矛盾,希望慢慢做通父母的思想工作,但也时常问自己到底对不对。“以前我老是要父母尊重我的意愿,但是现在我这样做是否又尊重了他们的意愿呢?”

三代同住磕碰不断 夹心人难做

一些独生子女的家境较好或者其父母变卖国内房产移民过来,彻底同住,也容易产生家庭冲突。而这些独生子女夹在自己的父母和自己的另一半之间,左右为难,倍感压力。

34岁的梁先生的父母已经移民来澳。两老为了减轻孩子的房贷负担,也为了和梁先生家庭住在一起,更好地带两名小孙女,于是把国内居住的房子卖掉套现,在购买叶坪(Epping)区的一栋四房独立屋房款方面出了大部分的钱。一家三代六人住在一起。

但是三年过去,两代人在对待下一代的教育、生活习惯和理念等方面的冲突越来越大,梁先生夫妇渐感住在一起的诸多不便。两老完全是为了儿子和孙女过来,对自己的需求不是太在意,最大的快乐和生活重心就是看到一家六人在家里开开心心的,也难免在家庭事务方面多给意见。

梁先生说:“可是我们还是年轻人,我们有自己的生活和想法。这里也很崇尚独立。我媳妇现在的意见很大,可我也没有办法。”夫妇两人曾经商量是否和老人分开住,彼此住近一点,但不知如何开口。

“我父母把自己的后路都断了,国内的房子卖了,根都没了,一心一意来澳洲就是要和我们在一起,现在说分开住,对他们的打击太大。他们就我一个儿子,全部的人生希望和以后的生活依靠都放在我身上。离开了我,离开了我们这个小家庭,他们在澳洲无所适从。当初买独立屋就是希望一家人住在一起有照应。有些父母就是这样一生都在为孩子忙,尤其是只有一个孩子。如果我有兄弟姐妹,也许父母给我的爱还能分摊一些,现在太集中了。”梁先生说。

“我和妻子有探过口风,但是两老说除看到儿孙辈平安开心,别无所求。他们不会打算和我们分开住。”

梁先生碰到的另一个难题是妻子的父母也打算自己付费移民,但是移民过来后的住也成了问题。“独立屋的房款我父母出了大头,归根到底是他们的房子。到时我岳父母来住哪?我妻子想和她父母一起住,尽尽孝道,不愿意她父母在外租房。我非常理解也支持。但是我们小两口难道再另外买一套房吗?一来经济上很难支撑;二来把我父母留在这大房子里,我们搬出去和岳父母住,我父母恐怕也接受不了。难道真的娶了媳妇忘了娘?总之就是一个难!”

一些独生子女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都说,普通老百姓的第一代移民通常非常辛苦,牺牲很大,间接地,这第一代移民的上一辈也会非常辛苦。尤其是,当第一代移民是独生子女的话,其以及其父母都将付出很大的代价,无论是金钱上还是情感上。“移民之路就是如此,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有往前走。如果没有勇气承担,那么一开始在是否决定移民之前就要考虑清楚。”吴先生说。返回腾讯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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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生子女移民

陈诚和他的狗。

记者与蔡小姐(左)合影。

蔡小姐半岁的儿子。

陈诚买下不久的房屋。

蔡小姐家门外。

澳大利亚

编者按——

2008年从广州移民澳大利亚的蔡小姐至今未申请澳公民身份,不是条件不够,而是因为父母在广州,根本没打算移民;而入籍后,回国探亲的签证费用将飙升,夫妻才暂缓入籍。

当记者来到留澳、继而移民的陈诚家时,他的父母也在。这是老两口第三次到独子家小住,之前他们最长住过1年。陈诚想说服父母移民,但老两口还没下定决心。

一路深入采访下来不难发现,2005年前后出国的新一代移民,赡养父母问题是他们的最大纠结。特别在新一批留学和技术移民中,独生子女不在少数,赡养父母的问题更突出。

记者观察

难解的结:子欲养而亲不在

中国古语有云“父母在,不远游”,但随着时代变迁,为了实现自我,追求更好生活,现代年轻人的脚步越走越远,移民就是其中最有代表的群体。

待到个人打拼得差不多的时候,父母已老。这时,即便父母尚健在,老人们多数不愿漂洋过海去“换一种生活方式”,于是,另一句古语“子欲养而亲不在”,又变成“子欲养而亲不来”。对这些上有父母,下有子女的第一代移民来说,赡养父母似乎是最难解的一个结,而亏欠的通常是父母。

说起父母,采访中一个个复杂的面孔让人难忘:蔡小姐的难过、陈诚的苦笑,还有新加坡李女士的自责。李女士对自己的创业艰辛轻描淡写,但谈到年迈的父母,情绪明显激动。虽然还有兄弟姐妹在国内照顾父母,但她还是对自己未能陪伴父母倍感内疚。

李女士还说起了自己一个移民美国朋友的心酸故事:朋友的母亲独住老家职工大院,某日中风,幸得邻居送院并通知朋友,朋友第一时间回国后,母亲昏迷不能言语,最后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离世。李女士说此事对自己震动很大,回国也会尽量多陪伴双亲,但限于事业发展和家庭生活,陪伴还是很有限。“我们也知道父母不能等,但我们有什么办法,(移民)就像上了一条贼船,只能向前,不能回头了。”

伤感的现实,或许正如他们自己所说,“要么父母移民过来,要么我们回国送终”。

1、墨尔本家庭主妇蔡小姐:欣慰陪了妈妈最后一程

蔡小姐夫妇的移民之路并不顺利。2005年,她的丈夫事业遇到瓶颈,在朋友的建议下考虑移民,那正是IT类技术移民吃香的时候。由于没有很强的动机和目的性,最终选择申请审批相对容易的澳大利亚。就在申请期间,蔡小姐的母亲被查出患癌症,所幸经治疗后基本痊愈。

2008年,夫妻俩获澳永久居民身份,带着对妈妈的牵挂,蔡小姐和丈夫先期赴澳,3岁的女儿则留在广州。蔡小姐夫妇的第一个落脚地是悉尼,由于语言不太好,正好碰上2008年的经济危机,工作并不好找。蔡小姐在酒店当侍应,先生后来幸运地获签悉尼交通局下属公司的实习合同。

过了半年,异乡生活刚开始稳定,国内却“城门失火”——3岁的女儿离开妈妈后,在外婆家整天哭闹,一家都“快疯了”。蔡小姐不得不火速回国照顾女儿。偏偏不久后,先生的工作也丢了——因为政府裁员,所有实习合同都被裁减。虽然先生随后找到其他工作,但最终孤独难熬,几个月后也回到广州。夫妇俩的首次“移民之旅”维持了1年。

回广州一家私企工作了1年,听说墨尔本的工作机会较好,丈夫决定再次尝试。这次,蔡小姐当了“先遣队”,她先赴墨尔本,在咖啡馆找到工作,租好房子3个月后,丈夫带着女儿团聚。由于墨尔本是工业城市,对工业类编程相对熟悉的丈夫不久后也找到工作,此后,蔡小姐便在家专心带孩子。

当生活稳定下来后,蔡氏夫妇希望再要个小孩,但蔡小姐却忧心忡忡——母亲的病5年复发期未过,如果要小孩,母亲在国内健康出问题的话,自己就不能回去。因为这个原因,蔡小姐生孩子的日程一拖再拖。

“替航空公司打工”

此外,丈夫的父母也都已六七十岁,他们倾向到澳短期探亲,若是长住,还是“水土不服”。因此,蔡小姐几乎每年打“飞的”回广州探亲,“都是在替航空公司打工了。”她说。

令蔡小姐安慰的是,母亲复查一直没有癌症复发迹象,2011年还到澳大利亚探望她,顺便玩了一趟。可是就在探亲期间,母亲感到有点不适,回国后查出癌症复发,不久后癌细胞扩散到脑部。蔡小姐在澳大利亚,女儿要上学,家庭要照顾,虽然为母亲的病情心焦难过,但也只能电话问候。照顾母亲的担子大多落在60多岁的父亲身上:日常照料、守夜。即使如此,为让女儿放心,父亲还时常安慰蔡小姐说母亲“没什么事”。

后来,还是一直帮忙照顾母亲的表姐向蔡小姐透风,说“情况不是太好,还是快回来看看”。得知实情,蔡小姐马上订机票,带着女儿回国。蔡小姐在母亲身边服侍了差不多两个月后,母亲安然离世。“虽然很难过,但对大家也是一个解脱,再拖下去的话,女儿怎么办,我也很为难。”她说。蔡小姐感叹,自己还能陪母亲走完最后一程,但女儿一个同学的妈妈,却在母亲病危时发现护照过期,最后也没能见上最后一面,这种对父母的遗憾,在移民中不时上演。

“离开广州,哪都不是我家”

今年6月,蔡小姐的小儿子出生,公公婆婆来澳照顾她,前后住了两个月,之后,蔡小姐的父亲也来“接力”帮忙2个月。2个月,似乎是目前为止老人家在澳大利亚居住的极限,“之前他们都只来两三个星期,要不是为了带孩子,还住不了这么久。”

蔡小姐说,虽然她很希望父亲和公婆移民过来享受天伦之乐,但老一辈子的生活圈都在国内,饮食不习惯,她不能强人所难——因为即便是她自己,都难舍故乡。“前阵子,老公听朋友说美国经济复苏,同样的工种工作机会更多,交税也少(丈夫在澳的缴税率为35%),考虑要不要去美国。我说随你便,我去哪都无所谓,反正离开了广州,哪都不是我的家。”蔡小姐说。

曾经,蔡小姐担心4岁移民过来的女儿不适应澳大利亚的生活,跟不上当地的学习节奏,但几年过去,女儿已经“成只鬼甘”(广州方言,意为和外国人一样),老人家的身体反而成为夫妻俩最担心的问题,“赡养父母是我们这些移民的死结,解不开。”她说。

2、澳大利亚唯一华人矿工陈诚:远离父母后,发现太远了

陈诚2004年底前往澳大利亚读研。但当他顺利毕业,成家立室,在澳打拼出自己的一番天地后,80后的他回头一看,自己已远离父母。如今,即使他希望说服父母跟随移民,父母也不太愿意。

出生成长在湖北洪湖的陈诚高考考上武汉大学,按父母意愿报读土木工程,如果不是出国读书的突然决定,陈诚估计自己现在应在武汉的事业单位上班。

2004年11月,陈诚飞赴阿德莱德大学,就读IT专业硕士。完成学业后,陈诚决定留在澳大利亚。陈诚曾替华人出租车老板管理过车队,也应聘过IT类工作,但天性好动的他并不喜欢这类“坐班”的工作。

2008年,在一次旅行中,陈诚和朋友前往离市区200公里的矿场参观游玩。当时正值中国4万亿经济刺激政策出台,对矿料需求激增,澳大利亚采矿业迅猛发展。为提高产量,全球最大的综合矿业公司必和必拓在阿德莱德的矿区正在扩建并大量招人。抱着好玩的心态,也冲着高待遇,陈诚投了简历。

被幸运录取后,陈诚在公司一干就是5年,时薪从最初28澳元到如今的38澳元,职位也从普通员工升至管理一个工作班的班长。“我大概是华人中目前唯一一个名副其实的矿工。”陈诚不无自豪地说。

矿工生活单调快乐

矿场上各部门各职位分工很细,陈诚属于精炼部门,具体负责将原料运输、精炼到出成品、打包送货的各个环节。需要操作诸如叉车等各种机械和管道,用他的话说就是“干苦工”。因此,他可以接触各种机械,和不同部门的人接触沟通,甚至不时因工作需要开车在整个大矿场上跑一圈,“这符合我好动的天性。”他说。

“矿场上的工作和外人的印象大不一样,‘安全高于生产’是这里的原则。每一项细微的工作都有详细的规则指引,违规操作将被扣罚奖金。有一次,我需要将一块10公斤的板子挪动5米,按照规定,超过10公斤的物品需要两名员工一起抬,我看大家都忙,想想嫌麻烦,就自己搬了,不料放下时‘哐当’一声响,不但遭批评,奖金也扣了。”陈诚笑道,“如果有一天早上,班上的一名员工擦伤手指头,那天整个部门就不用干活了,等着开会检讨工作程序上存在的问题,要预防工伤了。”

上矿场之初,虽然也遇到过文化差异大,语言沟通困难等苦闷——基层矿工多数是从当地或附近镇上招聘的本地人,文化水平不高,说一口乡下口音,而且矿上生活单调,很多矿工不是酗酒就是吸大麻,陈诚是其中仅有的亚洲人,很难与他们沟通。但在乐观的陈诚看来,这些并不是大问题,如今,他偶尔也在下班后和同事去酒吧“喝两杯”。即便是矿工特殊的工作条件:工作时间长——“两班倒”早上6点到傍晚6点;酷热难当——五六十摄氏度高温下也要穿着包裹全身的防护服……在陈诚眼里,也是习惯了就好。岗位5天上班、5天休息的作息制度,让陈诚找准了工作和家庭的节奏。

住在刚买不久的房子,抚育着一双年幼儿女(女儿3岁,儿子1岁),陈诚坦言很满意自己的工作和生活,短期内不打算改变,“刚毕业那会,怎能想象自己有车有房?只要找准方向,尽最大努力,前路永远有惊喜。”他说。

纠结:不能替父母决定

从事着自己喜欢的工作,安顿好自己的家庭,父母就成为陈诚目前最大的纠结。前几年,岳母跟随移民到了澳大利亚,也找到了合适自己的工作,有了寄托,而他的父母虽已退休,但迟迟未答应自己关于移民来澳的建议。

为了让父母多感受、多适应澳大利亚的生活,陈诚经常“鼓励”父母来澳长住,老人家最久住过1年。父母在澳期间,考虑到他们没有朋友,交往少,陈诚一有空就带他们出去走走,或到朋友家串串门,加上帮忙带带孙子孙女,父母在澳大利亚的生活还不算太闷。

但对移民,父母始终没下定决心,毕竟语言不通,生活习惯差异大,大半辈子的社交圈子也在国内,像陈爸爸,在国内还爱打打麻将,异乡生活还是不习惯。于是,更喜欢国内生活的父母反而向陈诚提议,不如将孩子送回国内让他们帮忙抚养,他们也有个寄托。而对陈诚他们这样的新生代父母来说,把孩子送走是不可接受的。

于是,问题就僵住,暂时也没什么办法。但29岁的他是独子,父母赡养问题始终要考虑,“对这个问题,妻子说了句话,很毒,但也很真实:到时,万一父母在国内生病什么的,我们也不能丢下工作、不顾孩子就立马回国照顾。”

当记者问到父母不愿移民怎么办时,陈诚无奈回应:“唉,我也不能替他们作决定,总要他们愿意。”好在父母尚未算年老,陈诚的难题还可以先拖着。

文/图 本报特派澳大利亚记者温俊华

标签:独生子女费 独生子女政策 独生子女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