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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约翰.费斯克《大众文化》中的身体 约翰菲斯克的大众文化理论

时间:2019-01-2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摘要:费斯克在《大众文化》一书中,认为资本主义社会大众的身体的快感被规训,失控的狂喜能带来身体的自由。过度夸张和怪诞的身体成为奇观,不符合主流意识形态的审美标准,却是大众的反抗的体现。身体是权力的斗争场所,对宰制进行回避式和生产意义式的权且利用,创造了大众文化。
   关键词:身体;费斯克;大众文化
   身体,分为形和体,即肉体和心灵。是物质和意识的承载体。自古以来,无论是西方的黑格尔、康德、费希纳,还是中国的孔孟和朱子,张扬的都是那个有着自主灵魂的身体,忽视了肉体的流淌着欲望的身体。在当代社会,随着图像时代到来,日常生活审美化和消费社会的兴起,作为形体的身体日益成为人们内心需求的对象。广告中男女模特肆意舒展的身体,身体写作、下半身写作都煽动着身体对于意识的反抗。身体成为探讨的焦点。约翰?费斯克作为卓越的大众文化研究者,是学院中人,也是大众文化迷,在前人研究基础上,积累大量电视文化文本,在《大众文化》中探讨了大众是如何权且利用文化工业资源创造出自己的文化。他对大众的身体进行探讨颇具启发意义。
   一、快感的身体
   费斯克将快感分为:逃避式的快感和产生意义的快感。逃避式的快感集中在身体上,而生产对抗意义的快感则集中在心灵上。身体快感通过身体来运作,并经由身体来体验或表达。身体的快感来自感官的刺激和享受,这种快感一直被压制,中世纪基督教就奉行严格禁欲主义。当下的父权资本主义社会中,身体被政治化,人能获得正常的快感也被意识形态所侵入,大众的每个毛孔都体现了宰制对身体的快感的压抑,阶级、权力的恐惧产生出对身体的恐惧。在坐过山车中,身体能体验到一种失控的快感,这种快感的恢复有助于重获自由。逃避式的快感,使身体能够产生一种冒犯的体验,身体暂时脱离它的社会定义与控制,暂时脱离通常占据着它的主体的暴政。在社会意义上,倾向于引发冒犯和中伤,背离宰制和主流的意识。狂欢节中,阶级的统治关系发生反转和悬置,身体得到了未被束缚的快感,身体获得自由。菲斯克认为,狂喜的快感打破了社会文化的控制而获得自由,经常以性高潮来隐喻地表达。
   二、奇观的身体
   身体作为符号而言,看到了一个人先看到的是他的身体,身体对个人来说是一个自然化的隐喻。身体本就存在观看和被观看的状态。不美的身体即不符合主流意识形态的身体也成为人们审视的对象,称之为奇观。成为奇观的对象,脱离了道德价值观和法律的身世的社会生活,意义在于其表象。对奇观的关照会依据人自身的社会从属关系而带来快感和权力。奇观是痛苦被书写在身体上,身体成为解读的文本。过度强壮和怪诞的身体承载的是阶级意识的价值观,个人的身体成为阶级的身体。体育运动中对健美身体的称颂是对资本主义中体力劳动解政治化的意识形态的称颂。奇观在性别为女大众的解读中,能窥视到一种背离主流意识形态的男性身体,也可以得到获得反叛男性权力的快感。费斯克认为这种怪诞的身体是对统治阶级所驾驭的美的反叛,被压抑,也面临着迸发。比如芙蓉姐姐,大众最开始是将其作为美的反面――奇观来观赏,但是等到凤姐出现,芙蓉姐姐减肥成功,那么她的身体,更靠近宰制的主流审美形态,渐渐脱离奇观的范畴。而大众的身体就应该是怪诞的身体,奇观的身体,不应是媒体告诉你应成为的那个身体。
   三、权力的身体
   身体除了产生逃避式的快感,也产生意义的快感。身体是宰制和大众意识进行斗争的场所。资本主义的控制和规训无处不在,甚至强化身体的意义和行为的控制,使身体成为主要的规训工具。权力通过界定社会和性的规范使身体成为规训和惩罚的场所。主要有两种方式,一是以道德法律的名义使身体成为法律具体化的文本,进行意识形态的规训,比如美国有些州不允许堕胎。另一种是将人们对自己的物质的身体的关注转移到符号休闲层面。如将对身体的关注从劳动中转移到休闲领域,从而使大众忽略了工作中的阶级属性,进而忽略了权力统治机关的控制和压迫。比如政府对斗鸡活动的限制,使将造成贫困的经济体制置换成对经济体制的下的受害者素质低下的谴责。但电视游戏导致自我的丧失,人们从社会所构造出来与规训出来的主体性中逃遁获得解脱。
   四、冒犯的身体
   大众的身体一直在被压抑,但驯服不了,身体不再沦为宰制控制和奴役大众的工具,大众发挥自己的能动性,利用自己的身体与权力、阶级等作斗争,他们可以把身体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甚至放纵自己的身体去享受,成为冒犯式的身体。菲斯克认为,摔跤是对体育运动的戏仿:它夸大了某些要素,以便能置疑这些要素本身,以及这些要素通常所承载的价值观念,从而复活了冒犯式的大众的快感。在《摔跤与摇滚》节目中,节目拒绝公正,观众和参与者的快感并不在于比赛的正义,而在于犯规动作,意义源于该动作过度的符号中。
   自我意识的觉醒使得身体能够在反本质主义的大潮之下,使大众的身体在文化工业的语境中实现自己自主。但是这种自主并不是意味着完全的自我放纵,应该是对权力、阶级的规避,而不应该是对欲望的无节制地宣泄。身体是大众权且利用的资源,由于身体先天的脆弱性,所以在利用时要慎重,存在先于本质,如何更好地存在才是人类应该要探讨的生活主题。
  
   参考文献:
   [1]约翰?费斯克著,王晓珏,宋伟杰译.理解大众文化[M].中央编译出版社,2006.
  
   (作者简介:石 雯(1987-),湖北襄阳人,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文艺学2010级硕士研究生;沈凤蛟(1987-),湖北襄阳人,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现当代2010级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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