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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语言:5个婴儿的"通用语言"

时间:2019-02-15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铁轨   两条并行的铁轨。冰冷、无言。笔直地伸向我不可知的远方。   昏暗的红色灯光和起落的电杆,将一些我无法读懂的力量与冬天一起,送入博大的苍茫和无极。冬日的阳光下,铁轨静静地卧着,闪着冷寂而夺目的光。窄窄的路基,裸露的石子,没有一星的草。
  几株乌桕子在风里摇晃着。那些低垂的杨柳早已失去修长的叶子,与不知尽头的铁轨一直地面对着,无言地守望。
  冬,风干了所有的风景。
  稻田
  所有的成熟都被收割,所有的劳作和耕耘也都有了结果。
  农人已经很少再光顾这里了。浅浅的稻茬依然坚守着曾经的队列,一天一天地远离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堆在田间的草垛褪去金色的穗子,告别了湿润的泥土,站成一座座山,躺在温暖的冬阳里宁静地休憩。那里,是田鼠熬过长冬的粮仓和松软暖和的巢穴。
  几只小鸟在稻田间来回寻找着,捡拾着零碎的谷粒。
  人群
  长长的铁轨,长长的路基,一如看不到尽头的河流。
  许多的人拖曳着各自的行李,各自沉默着,或匆忙,或淡然。上车,下车,鱼一样地游动。一切平静,一切无言。波澜和荣辱,都已不惊。
  他们,也许早已习惯了行走。
  芦获与草
  车窗外,一下子扑过来许多的洁白。我看见一丛丛芦荻顶着簇簇洁白的羽翎,在暖暖的冬阳下向着同一个方向招手、舞动,如须发苍白的老者。
  一些细细的飞絮,在微风里雪片一般,斜斜地飘荡。
  无边的草缓缓地沉入了苍黄。道路两旁,满野衰草偎依着起伏的地面无垠地展开,倒伏,缄默。一如流动的背脊,又如沉默的波浪,把苍老和枯黄延伸在目光的尽头。
  初冬的草野里,一两株枯槁的树零落了叶子,孤独地站着,站着,张开着嶙峋的枝柯,无语地指向天空。
  一条狭窄的河流从远方蜿蜒而来,浅浅地行走着,低低地穿越。无声,无息。
  树
  这是一片人工的防风林。成片的、整齐划一的大叶杨林子。
  那些叶子快要落尽了。几片焦黄的叶子在高高的树梢哗啦啦摇动,一如羽翼零乱的鸟。
  一汪汪浅水明丽着。枯黄的草甸,无声地伸向水的中央。幽蓝的水面出奇地平静,像天的一面面小小的镜子,明净在季节的深处。
  偶尔有一两株树闪过,那是憔悴的苦楝、黝黑的柳、红色的枫,它们无言地伫立水边,把赢瘦的怀想与等待写成一个个飘零的音符和一片片零乱的忧思,写成落在水面的、浮动着的温暖的阳光。
  斑茅
  黄土裸露着古铜色的肌肤。黄土与黄土之间。我看见许多一簇簇、一丛丛的斑茅。
  大片的叶子禁不住一整个秋的沉重和冬的萧瑟,匍匐在泥土之上,残存着、喘息着最后的绿意。然而,这丛丛簇簇的植物却无一例外地、齐刷刷地抽出许多细长的茎杆,顶着灰白色的芒,直直地刺向天空。
  千杆,万杆,静默无语。
  我不知道它们在想着什么,又有些什么需要执著地表达?它们只是枯黄着,沉默着,且将一直沉默下去,直到无所坚持,无所等候。
  有细小的芒花开了,蓬松而轻盈。风起处,一些细碎的、纷飞的语言托冬风暖阳,抵达那些我永远不可知的角角落落。
  牛
  一头老黄牛在冬阳里无声地斜卧着,面无表情地咀嚼着时光。偶尔,晃动一下尾巴,驱赶一些吸血的苍蝇和飞虫。我看它时,它却转过头去,衔起一束枯草,不再言语。
  阳光披在它如缎的毛发上。一地,一身,一季节的温暖和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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