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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探望病人怎么说_不该发生的事情

时间:2019-02-22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我和胜是从小学到初中的同班同学。在学校时,我们很合得来。初中毕业后,由于贫穷我们都不能再上学,就一起商量怎样改变自己的生活,走出这贫穷的山区。   于是,我们就踏上了开往广东的长途汽车,终于在佛山进了一间纺织厂。那间厂人际关系比较复杂,胜像兄弟一样暗中关照我,提携我。后来,我得到了表哥朋友的帮助到另一间厂工作。工作很忙,在疲惫和心烦时,我总不由自主地想到胜,打个电话,找一个清静的地方,与他小饮几杯,谈天说地。不知从何时起,胜不能爽快赴我之约,后来才知道他有了红颜知己。就在我骂他“重色轻友”时,我身后也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尾巴”。大概有半年,我们没有见过面,空闲时与各自的女友消磨时间,直到感觉有些乏味,我才想起朋友,想起胜。
  于是,我们邀上三五个同窗,带着各自的女友参加聚会。胜的女友叫红,温柔美丽,一直安安静静坐在他的身旁。而我的女友性格热情开朗,上蹿下跳,让我好不心烦,不由自主地揣摩胜拥有雅静佳人的种种美妙。胜的性格与我的女友有几分相似,大大咧咧的。小红柔柔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那是一个女孩子爱到深处的表现。
  吃完饭,我们来到了一间歌舞厅,我的女友马上旋转进了舞池中央。灯光暗了下来,我不知小红何时来到我的身边,只听见一个柔柔的声音:“剑哥,我们跳舞。”一个“哥”字荡涤了我心中那朦胧的杂念。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真心真意地把她当做小妹妹。
  “剑哥,胜昨晚没回来,他说跟你在一起喝酒,醉了。被你扶回家,是真的吗?”那天小红打电话问我。我没有勇气拆穿胜的谎言。小红说:“那我就放心了,只要他和剑哥在一起,我一点儿也不担心。”小红信任我,不仅是因为我和胜是多年心无芥蒂的哥们儿,更主要的是她认为我是一个稳重正直的人。
  放下小红的电话,我就给胜打电话,劈头盖脸将他训了一顿。胜保证以后不再欺骗小红。许多人可能不太理解我们之间的那种感情,我们四人的家都在遥远的外地,在这里我们举目无亲,朋友就是亲人,知冷知热,知疼知爱。我们最知“朋友”二字的分量。
  2003年夏天,小红的父母从广州来看望她,小红将我和女友请到他们的“家”与她父母一同吃了顿饭。言谈举止间可见二老很尊重我和女友,这不仅是他们的修养使然,而且是他们深切体会到我们这四个身在异乡的年轻人之间的那种“亲情”。
  那天吃饭,小红和胜有这样的一段家常对话:“你看剑哥总是穿西装系领带,给人以稳重,踏实的感觉,你看你整天穿牛仔裤,越脏越破越爱穿。”小红说。
  “不要总说我,你也该学学柱姐,大度一点,不要小肚鸡肠,晚上十点钟没有回家,就怀疑上了‘三陪’小姐的床,你问问柱姐,剑哥晚上有事出去时,她有没有像催命鬼似的一分钟打十几个传呼。”胜说。
  2004年7月份,胜的家人叫他回去,说家里有事。临走时,我们四人聚了一次,胜说:“剑哥,柱姐,我把小红交给你们了,你们可替我好好照顾她。”我无语,这是一个无需言语的承诺。女友捣了他一拳:“臭小子,这还用你说,你回去只管照顾好你自己,同时也看管好自己的心,别被那左邻右舍的女孩勾走了。”胜说:“怎么会呢?”然后又幽幽地说,“这时才感觉到找女友还是找一个泼辣点儿的好些,离开时也能放得下心。”女友这时又捣了我一拳:“听见没有,女人泼辣点儿没坏处,现在才哪儿到哪儿呀!将来如果有了孩子,你外出离家,我若像个林黛玉,大小一块儿饿死。”我看着已成泪人的小红,心中又涌出一丝丝异样的感觉。
  胜回去不久,小红就失业了,我颇费周折帮她找了一份新的工作。这份工作经常需要加班至深夜,小红就住在厂家的宿舍里。那天夜里,天气突然变冷,她被冻醒,环顾四周都是雪白的墙,倍感孤独,就给我女友打电话,我女友让我把她接回来住。以后的日子,我经常深更半夜起床为她开门。渐渐地,不加班时,小红也到我家过夜,她嫌一个人太闷,我和女友也乐得她加入我们的“小家庭”。毕竟,我们又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朋友,我们情同手足,虽然没有什么大苦大难来考验我们的友情,但在人生的波折处总有对方的扶携。
  小红最快乐的事是她接到胜的电话,她会详细向我们讲述胜在家里的生活情况。有时我逗她:“你不怕胜在家出问题吗?”“我不担心,想自己的感觉,就知道他的感觉。”“什么感觉。”“日思夜想,就像把爱情放在锅里,用文火慢慢地煲,才有滋有味。”我虽然没有告诉她男人与女人有些感觉是不一样的,但是不久,小红就印证了这一点。
  那个星期天,小红在我“家”给胜打电话,我女友说:“你用我家的电话打长途,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打开免提,让我们听听胜如何跟你‘呢喃’。”小红答应了。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此时是晚上十点多钟了,小红一下子呆住了,轻声问我胜是否有姐妹。本来我可以说谎的,但看到小红那疑惧的样子,我无言以对。我要把电话挂断,可小红示意我跟她说话,我本来不想,可小红那恐慌、无助的目光征服了我。我用家乡话说我是胜的一位朋友,想请他出来喝点酒。对方说,胜正在冲凉,他不能出去,他要与他的情人共度良宵。我沉重地挂断电话。小红瞪大眼睛问我她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小红也没有追问,离开了。
  此后好多天,她没有来。我和女友去看她,她神色平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我小心翼翼地提到胜,她不在意地挥挥手:“没什么,胜可能是受到父母的强迫才如此罢了。”我知道要一个纯情的女孩接受和认同这样的事实是很残酷的。我宁愿看到她大哭大闹,也不愿看到她如此淡然和冷静,因为我知道她愈是周密地掩饰,内心的伤痛愈深。
  果然,那个爆发的夜晚来临了,也就是那个夜晚,我和小红的友情结束了。
  对于小红来说,那又是一个寂寞、痛苦的夜晚,她焦躁地等待那个迟迟不来的长途电话,外面的台风带着暴雨疯狂地敲打着窗棂,发出尖锐的响声。突然,屋子里一片漆黑,停电了,恐惧和寂寞抽打着她。她给我打电话,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不停地哭。我女友回家探亲,这使我毫不犹豫地冲出“家”门,冒雨来到小红“家”,给我开门的瞬间,小红已扑在我的怀里。我知道女人伤心时很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我一动不动,任由她用泪水将我的肩头打湿。开始,我心无杂念。渐渐地,我发现我的身体在积极地感受着她的身体。而在此时,小红颤抖的唇靠近了我的唇。我来不及去思索这是小红受伤后的报复,还是压抑太久的需要,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我多么希望那夜的台风不停地刮,暴雨不停地下,这样才能混淆我的感觉,以为这是世界的末日,为自己的放纵找个理由。可是风总要停,雨总要止,太阳总要升起来。晨光透过窗帘偷窥床上的凌乱。我们早已醒来,却不敢翻一下身,更不敢看对方一眼。我内心一片荒乱,不停地斥责自己,备感折磨。小红披着睡袍进了卫生间,我知道她是给我时间穿衣、离开。我将自己散乱地扔在地下的衣衫一件件地捡起。我知道,有一种东西我永远也捡不起来,那就是以往我们彼此珍爱的友情,它已破碎。我连声招呼也没打就离开了。
  
   责 编:谢荔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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